分卷(5
書迷正在閱讀:往后余生只有你、[綜同人]我見青山多嫵媚、山有喬木兮、權寵農家悍妻、主角命的我的異世生活竟然是這樣、我將末世游戲化、落入冷宮后和敵國神將HE了、天后她多才多億、嬌妻難追,墨少請自重、小禾苗的團寵日記
柔軟的舌尖又滑又溫熱,涂在剛被咬出印跡的傷患處,滑得隱隱作痛的皮rou又有點癢癢的,癢到從手腕一直流通過整條胳膊,再被血管傳遞給心臟。 狗卷棘忍不住盯著看,看著從縫隙里隱隱能窺到的粉色舌尖,還有粘上了一點點紅色的柔軟下唇,偶爾還能看見露出一個尖的小白牙,頓時就想起了手腕處被牙尖陷進去的刺痛,和仿佛一瞬間被激起的壓制欲。 似乎是注視的目光被察覺了,原本認認真真舔舐滲出血點的粉毛突然頓了一下,然后緩緩抬起腦袋,蒙著霧氣的粉瞳又一次暴露在光線下,隔著升溫的空氣和晦暗的紫眸對視。 濕潤的粉瞳里還蒙著水汽,不過更多的,是已經毫不掩飾的占有欲,糾纏在濃郁的粉色里,溫度燙得足夠點著空氣,病態又狂熱。 為什么在一直盯著看呢,棘君? 我妻夏野用輕飄飄的聲音問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揚著,勾出一個拉扯性質的弧度,仿佛在引著人一步一步跟著他下墜,連語氣里都帶了好不掩飾,得逞性質的誘導: 我還以為棘君會在我的脖子上再咬一口不過似乎是發生了另外一個方面的情況呢。 『稍微,有點遺憾,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發現了更驚喜的東西?!?/br> 掐在腰側的力道不輕,但是也拿捏得格外平穩,指尖微微向里扣,死死拿捏住一整塊捏得人腰部肌rou發抖的軟rou,就算齒尖已經從手腕內側退了出來,力道也絲毫沒有放松。 有點疼啊,棘君。 我妻夏野半真半假地抱怨道,并且試圖往前再蹭蹭,然后就又一次被腰上掐緊的力道阻止了。 咒言師仍舊是繃著表情,就算已經熱地前胸后背都在出汗,眼神也晦暗不明,但就是正直地不肯越線,堅持拒絕的態度。 『明明都已經這副模樣了,但棘君還是好堅定啊?!?/br> 于是我妻夏野輕輕地抽了一口氣,放棄了再過分點的想法,也沒有再提掐的腰好痛,反而示意性地抬了抬頭,揚著脖子展示了一下剛剛被啃了一口的喉嚨,用軟綿綿的聲音問道: 有流血嗎,棘君? 狗卷棘聞言把目光挪了過去,視線短暫地停留在了滲出的血珠上,白皙的皮膚上滾著圓潤的紅點點,看上去讓人忍不住想要用拇指抹開,看著上面暈出一抹艷色,他心里飄飄忽忽地這么想著。 不過似乎猛然想起了其他的什么,咒言師的喉嚨下意識滾動了一下,然后就莫名有點倉皇地移開,盯著空氣中沉浮的灰塵不動了。 鮭魚 他聲音莫名喑啞地低聲回了一句。 那樣的話,有點麻煩呀。 我妻夏野半瞇著眼,繼續擺著無辜天真的表情,用輕飄飄語氣往下說: 這里也沒有醫用消毒水,會不會感染呢還有,我也看不到傷口在哪里,血漬擦不干凈的話,會被同學們詢問的吧? 狗卷棘覺得,我妻夏野實在是太會了。 太會了,連環計一套一套的,熱情主動的攻勢鋪天蓋地地壓過來,他都快要頂不住了。 于是他滾動了一下喉結,下意識吞了口口水,然后才穩了穩心神,用眼神詢問道: 那你想要怎么辦呢? 我妻夏野早就等著這個問題了,他立刻就開開心心地抬手揪住了咒言師的衣襟,向著自己的方向扯了扯,扯地咒言師不得不傾了下上身,才用仿佛真的為解決問題而愉快的輕快聲音提議道: 那么就讓棘君幫我消毒吧,就像我剛剛幫棘君消毒那樣。 *** 憂太,你有記時間嗎? 包廂里,烤rou的香氣隨著熱氣一起升騰,胖達抱著一杯只剩了個底的汽水,小聲沖著旁邊的黑發同學問: 夏野和棘剛剛出去了多久,你有記得嗎? 胖達的小聲永遠不是小聲,就算他只打算和緊挨著的同學交流,但是礙于他的分貝過大的小聲,別人就算不想聽見他說了些什么,也不受控制地被聲音順著豎起來的耳朵往里鉆。 我不記得。 乙骨憂太搖了搖頭,他的臉頰還有點泛紅,如果是剛剛,那絕對是因為想起了勁爆的事情而羞紅,但是現在的話,在一口氣咕咚咕咚灌下去兩杯冰汽水后,可能大概率只是被烤rou架升騰的熱氣熏到的紅色了,大概。 我記得。 另一側的禪院真希推了推眼鏡,幽幽地把陶瓷杯頓在了桌面上,語氣復雜道: 已經有二十分鐘了。 胖達覺得乙骨憂太實在是太純潔了,沒有辦法和滿腦子黃色棉花的自己接上思維,還是跟著自己一起進化的真希比較能懂他是什么意思,于是他就立刻隔著個乙骨特級咒術師,興沖沖地和自己的小伙伴就著這個問題討論了起來: 真希,你說,去上個廁所,用得著這么久嗎? 禪院真希:吃壞肚子的話也有可能。 胖達:那你覺得棘吃壞肚子了嗎? 馬尾少女冷冽地一推眼鏡,鏡片上白光一閃而過,她語氣古怪地反問道:胖達,你究竟想說什么? 咳咳,我其實是想說 想法不正經的熊貓欲蓋彌彰的在嘴邊立起一只熊掌,也沒注意到自己的小聲其實整個包廂的人都在豎起耳朵聽,他還沉浸在自己的黃色幻想中: 我是說,夏野可是跟過去了啊,他們會不會偷偷地 他這話還沒說完,兩人中間的乙骨憂太立刻警惕地向后平移蹭了一截,然后就在下一秒,跪坐著的禪院真希立刻快準狠地從側面踹出一條腿,穩穩地踢在了胖達的肚子上,直踢地胖達把剩下的所有話都咽回了肚子里,甚至差點貢獻出了剛喝的果味汽水。 不要用你塞滿了黃色棉花的大腦去思考棘和夏野。 禪院真希幽幽道,聲音清冷,氣質高潔又端莊,連眼鏡片上都仿佛寫著兩個大字,左邊是正,右邊是直。 真希同學好正經啊。 敏銳地躲開了這凌厲一踢的純愛戰神在心里感嘆道,同時還有點難言的慚愧沒辦法,因為他覺得自己好像不再純愛了,胖達同學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聯想到昨天晚上聽到的付費頻道,就連他也下意識想到了同樣的方向。 因,因為,控制不住嘛!任誰聽到那么容易被誤會的聲音,都會那么想吧?也就只有真希同學這么正直,愿意給同學最高程度的信任了。 尚且天真的純愛戰神這么想道。 不過純愛戰神的純愛世界觀是勢必會被打破的,乙骨憂太剛抱著淺淺的自責與憂愁重新蹭了回去,就聽見自己邊上的禪院真希輕輕嘆了口氣,語氣復雜地說了一句: 因為你猜的都太準了。 在那一瞬間,乙骨憂太差點直接把自己的杯子打翻。 *** 血液的味道有點腥甜,狗卷棘很熟悉。 他的喉嚨經常會因為過度使用咒言而受傷,跟著潤喉糖漿一起吞下去的血沫已經不知道有多少,隨著一起咳出去的血漿也不知道有多少,但至少,有一件事是能夠確定的。 狗卷棘清楚地知道血液的味道其實很不怎么樣。 迷迷糊糊中,他這么想著。 明明,明明血液的味道一點也不好,但是為什么,夏野脖子上滲出來的血珠,就帶著莫名其妙的甜味呢? 味道不一樣,和自己的血液味道不一樣,總是忍不住用舌頭刮去再多一點,腥甜的血珠涂開在味蕾上,就是能引得他唾液分泌加快,連著淡淡的甜腥味混著一起往下咽。 究竟是因為什么,咒言師自己也不得要領,他整個腦袋都埋在白白嫩嫩的脖頸處,無論是汩汩跳動的動脈,還是因為發癢而不停滾動的喉結,都好像對他有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并且不只是喉結。 頸側也想咬,鎖骨也想咬,居高臨下看見夏野低著頭的時候,腦后粉色碎發和衣領中間的那塊雪白的后頸,也很想咬,牙神經總是會莫名其妙地發癢,跟著從胸口里涌出來的陌生情緒一起翻涌。 狗卷棘盯著上下滾動的小巧喉結,又控制不住地開始神游。 夏野的肩膀也不寬,蓋著一層薄薄的肌rou,用力的時候能看到繃緊的肌rou線條,流暢又不夸張,弧度溫和又柔韌,他用手掌剛剛好能攥住,如果捏住了薄薄的肩膀,就可以固定住亂動的上身。 膝蓋和膝蓋窩之前總是會露出來,白白嫩嫩凹陷下去的膝蓋窩,還釀著打下來的陰影,穿著膝上短褲和小腿襪的時候,那一截白白的膝蓋窩簡直比女孩子過膝襪上的絕對領域都要吸睛,會讓人控制不住視線的落點,還會讓人忍不住往奇怪的地方去想。 不過現在好很多了,高專的制服褲能把這個地方擋的嚴嚴實實,別人什么都看不見。 還有腳踝腳踝也是。 夏野的腳踝很纖細,不過在那之前,其實是夏野對他的腳踝更感興趣來著,狗卷棘心想。 如果是沒穿鞋只穿著踩腳襪的時候,灼熱的目光幾乎就會粘著自己的腳踝走,有時候甚至連臉頰邊的蛇目咒紋也沒辦法把他的目光扯回來,并且還會得到毫不掩飾的可以摸摸嗎的詢問。 狗卷棘之前總是會疑惑,為什么腳踝這種地方也會被夏野感興趣,直到后來夏野興沖沖地要穿和自己同款的踩腳襪,他就也莫名其妙的,不受控制的也跟著把眼神聚焦了過去。 黑襪子白腳踝,露出的細細的生筋脈絡,在白白腳底勒出一條黑杠,無論是踮起腳牽引的筋絡,還是腳背繃直的弧度都澀得人移不開視線。 一旦想到其它的事,在另一個方向上的注意力就不得不被分走,原本穩穩掐在腰側的力道失衡,手的主人沒注意到什么,直到手腕處輕飄飄地圈上了另一個溫熱的溫度,他才一個機靈從自己腦內劃過的若干畫面里被拉扯出來。 棘君,你掐的太用力了。 粉發少年不輕不重地圈著他的手腕,拇指慢悠悠地在他手腕內側摩挲了一下,幽幽開口: 就算是我,也會留下手印的吧還是說棘君就是這個打算呢? 一提到后面的打算,我妻夏野的語氣就很迅速出現了轉折,聲線里蔓延上毫不掩飾的高興。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會很開心哦,棘君是想要再打上幾個印記嗎? 上一次,夏野用這種語氣說話,并且表達出開心的情況,就是剛剛毫不留情給他的手腕來了一口。 鰹魚干! 于是狗卷棘立刻警覺地松開了手,然后毫不意外地收到了蠢蠢欲動粉毛貓遺憾的眼神。 真可惜 粉發少年立刻拖著長長的尾調抱怨道: 棘君好狡猾,明明把我掐出了手印,但是不想讓我掐回來,好壞心眼哦。 『不過,很警惕的棘君也超可愛,我喜歡?!?/br> 『占有欲徹底控制不住的棘君,想要壓制我的棘君,明明很想做親密的事情,但是顧忌什么而不肯更進一步的棘君越來越喜歡棘君了?!?/br> 『要加快進度,把棘君拿下!更快一點徹底屬于我!』 于是我妻夏野的眼神閃了閃,很快就藏好了眼底的小心思,隨后又眨了眨眼睛,重新露出了懵懂無辜的表情,微微向前傾了傾上身。 一只手仍然圈著對方的手腕沒放開,甚至還反向拉著人家的手放了回來,強硬地扣著僵硬住不敢用力的手掌蓋在自己的腰側,我妻夏野緩緩勾起一抹笑意,用格外具有誘導性的聲音說道: 那么就看一看吧,怎么樣? 看一看? 狗卷棘一時間怔愣了一下。 看一看什么? 他的腦子里剛浮出來這個疑問,坐在他大腿上的粉毛貓就好心解答了: 當然是看一看棘君掐出來的印記啊。 這么說著,粉發少年毫不扭捏地自己掀開了衣服,甚至把衣角扯到領口上,毫不在意地銜住,然后就嘴里叼著一截衣角含糊不清地問道:有變青嗎,有變紫嗎,留下的是掌心還是指印,看上去是不是很明 【噤聲】 語氣輕快的連珠炮戛然而止,狗卷棘喘了一口氣,紫眸直勾勾盯著無辜看過來的粉瞳,幾乎都快有點咬牙切齒了。 還撩,還撩,這可是公共衛生間,同學聚餐太久不回去的話絕對會被懷疑的,夏野根本一點都沒有考慮這個地方! 就算是石頭,被這么撩,也會被撩到自燃吧?! 夏野都是從哪里學來的知識啊,理所當然地跨坐上來,故意蹭,咬手腕,邀請他舔傷口,甚至把衣服角翻上去叼住這簡直都是里番高頻場景,夏野絕對也沒少看過里番! 他是血氣旺盛的男子高中生,又不是怎么憋都沒問題的石頭,再撩下去,可是能把人撩出毛病的! 聲帶震動著,但是卻什么也聽不見,我妻夏野又嘗試著叼著衣角講了兩句話,在確認了真的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后,才頗為懊惱地歪了下頭。 『是不是逼得有點緊了呢?不肯更進一步的話,我這樣做會讓棘君忍耐的很難受來著?!?/br> 我妻夏野有點困擾地想道。 『沒有想到居然真的把棘君逼到了用咒言阻止的程度,這樣看來,棘君應該是已經快要忍耐不住了吧?』 『說起來,棘君一開始會回應我他在哪里,就已經讓我有點意外了,所以說,是不是努力的方向不太對呢?!?/br> 『像在等著什么一樣,不過棘君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這件事,剛剛進來的時候我有注意到棘君隱隱的期待,說明其實是有著更感興趣的地方?!?/br> 『棘君更加感興趣的地方的話』 我妻夏野的眼神閃了閃,似乎是想到了其它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