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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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想,周沫便覺得一陣口干舌燥。 婚后,一定要找機會試試。 周沫期待著,背后竟然沁出一層細汗。 下了車,有微風拂過,她撩起耳畔的幾縷秀發掖到耳后,深呼了口氣,身體里的那團火才算是降了下來。 何助理見兩人出來,這才小跑過去將林瑜希的車鑰匙遞給她,夫人,您的鑰匙。 聞言,兩人皆是一怔。 林瑜希紅著臉猶豫半晌,才不好意地伸手接過道了謝。小何的稱呼還在耳畔翻滾,異常guntang。林瑜希偏頭看向一臉笑意的周沫,半垂了眼眸斂下心底的羞臊。 *** 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周沫沒再跟林瑜希溫存,上車直奔父母家。 下了車,她讓助理先回公司。輸了密碼推開庭院的大門,庭院深深,晴絲裊裊,幾乎是一瞬,周沫便又想到了林瑜希,和她糾/纏在車廂的假想變得越發清晰。 太要命了。 周沫清了清喉嚨,順著鵝卵石小路進了廳門。 小沫回來了?剛好阿姨飯也快做好了。秦雪穿了件米色修身針織衫,皮膚保養的甚好,雖然眼角的皺紋明晰,但絲毫不妨礙她的氣質。 媽,爸呢? 周沫換了鞋,視線掠過客廳,沒看到父親的身影,側眸問。 在書房呢。秦雪端了銀耳蓮子羹給她,先把它喝了。 周沫低頭瞅了眼,拒絕,我不喝,姐不是一會兒要來?讓她喝。 見女兒進門就急著往書房走,將碗遞給家里的阿姨,伸手拉住女兒的胳膊,問:你跟那個林教授,確定了? 周沫點頭,嗯。 非她不可? 是。 見女兒心意已決,秦雪暗嘆了口氣,揮了揮手,跟你爸好好說,語氣別那么沖。 每次都是他先動怒的。 周沫忍不住反駁了句,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抬腳上了三樓。 秦雪站在樓下,看著女兒高挺的背影,陷入沉思。 *** 周沫到了樓梯間,聽到半開的書房傳來父親講電話的聲音,她忍不住皺眉,走到門前象征性敲了兩下,才推門進去。 書房全部是大紅酸枝家具,一書桌,兩南官帽椅,兩書柜,一條桌,陳設頗為講究。 周沫在其中一扇形帽椅上坐下,胳膊搭在扶手上等著父親。 周世博講電話時嘴角勾著笑,但掠向女兒的目光卻是格外肅冷,掛了電話,他忍不住哼了聲,還知道回來?從那個林教授那兒剛來的吧? 因為要培養周沫作為周氏接班人,周父對于小女兒并沒有大女兒那般慈愛,送她去軍校歷練,大學畢業后又送她出國深造,周父對于周沫一向嚴苛。 也正因為如此,周沫在父親的身上感受到的更多的是教誨,而沒有一絲溫情。兩父女之間的對話一向是夾槍帶炮,一股火焰味兒。 周沫掀了掀眼皮,嗯了聲。 看著女兒同樣冰冷的神情,周父板著臉心里窩火,一聲不吭跟別人訂婚,你還不高興了?告訴你你這門親事,我不同意。 周沫氣定神閑地翹起二郎腿,身體靠向椅背,道:您不同意也沒用,我已經決定了。 你這什么態度?你訂婚經過我同意了嗎?好歹知會我一聲。周世博氣得濃密的眉毛上揚,怒目道。 提前知會您您就能同意了? 周父一噎,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大口順氣。他有自己的打算,既然女兒與喬家的約定不作數了,他計劃著是想讓女兒與人聯姻的,所以周沫與那個林教授她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看父親的神情,周沫了然一笑,說:那不就是了,既然橫豎您都不會同意,我知不知會您有什么關系嗎? 那能一樣嗎?提前知會他,他也好派人去阻止女兒的魯莽行徑,眼下倒好,把他的計劃全打亂了。 你明天就去跟那個林教授講清楚,你們之間的婚約做不得數。我已經跟你肖叔叔講好了,他兒子跟你一般大,年輕有為,手里經營的幾家分公司都很有起色,你倆在一起,也有共同語言 周父滔滔不絕地替女兒做著規劃,他想著兩家強強聯合,對周氏日后的發展也有幫助。 周沫看著父親的一廂情愿,勾唇笑了。還真當她是大姐乖乖女呢,讓她嫁給誰就嫁給誰? 爸,你可想好了,我若真嫁給姓肖的,到時候我給肖家戴一頂綠帽子回來,您可得撐得住臉面給人道歉。不如您現在就想幾個理由,省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你你是想氣死我是不是? 周父氣得一拍桌子,秦雪恰好在這時推門進來送甜品,見著父女倆又談崩了,皺著眉扶額,你們是怎么回事???這么久不見面,一見面就嗆起來。說著她把甜品放到女兒跟前,回頭對周世博道:老周,你事先答應我的要心平氣和,怎么三兩句又動起手了。 你聽聽她說的話,還給肖家戴綠帽子,這是女孩子家能說出的話嗎?周世博氣得胡須都支棱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晚了五分鐘,然后下章一定能揭曉林教授的病情了。 第47章 這么多年,在父親面前,周沫早已歷練得刀槍不入,她總有辦法幾句話氣得周世博暴跳如雷。 周世博在公司當說一不二的領導當慣了,現在乍一退下來,還有些不適應自己身份地位的轉換,總想在家里也搬出自己的權威來??上?,除了大女兒還會考慮他的意見外,妻子和小女兒從來都是跟他反著來的那位。 偏偏他又拿她們無可奈何。 秦雪抬眸對視上女兒淡定自若的眼神,心里一片了然。 既然小沫已經做出決定,你也別跟著瞎cao心了。那位林教授我見過,看起來人還不錯。取了幾塊點心放到周世博的跟前,秦雪臉色沉靜道:你不是總也說沒人能管得了你這個我行我素的女兒?我看這位林教授就可以。 秦雪披了件絲綿披肩,襯托出她溫柔高貴的氣質。長卷發盤起,頰邊幾縷秀發勾勒著她精致的臉廓,笑起來時,眼角的皺紋倒是為她平添了幾分韻味。 周世博最受不住妻子對他笑,三言兩語就平復了他心底的狂躁。他瞅了秦雪兩眼,胸前劇烈起伏了下,長舒一口氣,閉著眼睛向后倚靠,那位林教授真有那能耐? 看你女兒大費周章地召開記者會,你還看不出來?什么時候你見她對誰這么上心過?秦雪回頭沖著女兒又彎了彎眉眼,故作吃味兒道:恐怕我這個做母親的都沒有那待遇。 周沫不好意思地蹭了蹭鼻子,輕咳了聲,那不一樣,你們倆我都一樣上心。 周沫和周父一樣,吃軟不吃硬的主,順著毛捋怎么都好說,但若是硬著來,他們只會比你更強勢,即使兩敗俱傷,也絕不服輸。 秦雪早已摸透了父女倆的性子,自然也掌握了對付他們的法子,以柔克剛。 雙眸微瞇地盯著女兒看,秦雪料想,那位林教授大概也是和她一般,很會拿捏人心的女人。 這么一想,她倒覺得兩個人極為般配。 如果女兒永遠都記不起之前的事的話。 但我已經跟老肖通過氣周世博還有些不放棄,沉著聲說。 我最煩你們這一套,怎么就這么一廂情愿呢?孩子們的事只要不出格,就放手給她們自由,是福是禍都是她們自己的選擇。秦雪其實是位非常睿智的女人,年輕時也跟著父親經過商,積累了不少經驗才學,她和老周就是自由戀愛。 越是獨立的女性越受不住被安排,她理解女兒的心思。 再說,你不是不清楚女兒的喜好,你讓她跟肖少聯姻,難為你想得出來,真是越老越糊涂。 秦雪睨他一眼,低頭倒了杯茶轉身遞給女兒,回頭跟林教授約個時間,我們碰個面,商量一下你們的婚事。 周沫指尖微微顫了下,雙目圓睜地盯著母親,微怔。 怎么?沒想過要娶人家?看著女兒的表情,秦雪倏然一笑,溫聲道:費了這么多心思,你若說沒想過,我可不信。 周沫臉上的表情微微僵了一瞬,便恢復如常,道:好,我跟她約時間, 秦雪點頭微笑,理了理身上的披肩,遲疑道:婚后能在家里住嗎?她說著,抬眸注意著女兒的神情,解釋,你們倆工作都忙,家務什么的肯定沒時間打理,和我們住在一起,有阿姨在,也能幫襯你們。 周沫聞言,眼神中盡是不可思議,她可從沒想過要林瑜希和她的父母在一個屋檐下生活。 整個二層樓都留給你們,我們平時上下樓都乘電梯,也不會過去打擾你們,其實和你們在自己家沒什么兩樣。秦雪不氣餒地試圖說服女兒,因為父女倆性格不合,她這個小女兒一直是在外面自己生活的。 她心里掛念的很,既要擔憂她的飲食起居,又要cao心她的身體,總想著能有個法子勸她回來住。 媽,您知道的不太方便。周沫皺著眉拒絕。 哼,看著沒,枉費你替她著想,還不是沒領你情。周世博拿了塊點心咬了口,說。 老周。秦雪回頭斥他一聲,心知女兒會拒絕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周世博,她也不多強求,只道:那這事兒先放放,回頭等你們結了婚我們再商定。 房間內,昏黃的燈光在秦雪肩頭落了一層橘色的光暈,溫柔、嫻靜。她雙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女兒,心想著,日后有了機會,可以找那位林教授談談,畢竟女兒聽她的。 *** 周穎出差回來后沒幾天就約了喬依娜,兩人約在了一家酒吧見面。 酒吧內燈光迷離,兩個人找了個相對僻靜的位置坐下。 你和我meimei那事兒,我沒想到會鬧成這樣。如果沒有你妹從中摻和,小沫不會做的那么絕,希望你別怨她。周潁練舞出身,身材保持得很好,修長的天鵝頸,瓷白的雪膚,眉眼深邃,走到哪兒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喬依娜抿了口酒,紅唇輕揚,漫不經心道:我理解,這事兒本就是依諾的錯。以前是我太護著她,反倒是害了她。話落,喬依娜腦海中像是回憶起那日和賀以真那女人獨處時她對自己的那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談,捏著酒杯的指尖一頓,她有些煩悶自己為何無故又想到那個女人,仰頭又抿了口酒壓下心底的悸/動。 周潁坐在她身旁,側眸看著喬依娜眼尾染了一絲憂慮和清淺地不易察覺的落寞,微微垂下頭,輕嘆了聲。 造化弄人。 明明喬依娜也可以像自己這般無憂無慮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但因為喬父的突然病倒,所有的擔子便壓在了喬依娜的身上,她一個女人撐起了整個喬氏,說不艱辛那都是騙人的。 盡管她極力掩飾,光鮮亮麗的背后,一定有不為人知的付出。 周穎咬了咬唇,問她:依娜,不然你再找個伴侶吧?我妹那兒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她 你想哪兒去了?喬依娜聞言啞然失笑,你真以為我為了你妹郁郁寡歡呢?她抬手拍了拍周穎的肩膀,斂了眉道:放心,我不是一心只沉/淪在愛情中的小女人,我身上肩負的擔子,都不允許我這么做。 喬依娜的臉是屬于很圓潤的那種,即便三十多歲了,但皮膚依然很光滑細膩,秀挺的鼻梁,櫻桃紅唇,明亮的眸子里染著沉沉的憂郁,惹人憐愛。 我知道你不是小女人,你是大女人行了吧?伸手拍拍她的腿,周潁靜了片刻,問:需不需要我給你介紹個靠譜點的?我真擔心你瘦弱單薄的肩膀終有一天會垮掉,找個人有個肩膀靠一下,哪怕什么都不做,也總能給你一絲安慰吧? 不用我自己挺好的。喬依娜抿了抿唇,故作輕松道:你以為誰都像你這么有福氣?初戀就遇到你老公那般體貼會疼人的。對了,好久沒見你老公了,他很忙嗎? 是,調去非洲考察了一年,前兩天剛回來。 剛回國你就出來陪我,我是不是太不通情達理了?沒耽誤你們吧?喝了點酒,喬依娜難得開起玩笑,細長的眉眼上挑,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周穎被她說的紅了臉,抬手輕拍了下喬依娜的手,覷她一眼,說什么呢? 兩人挨得近,一番互動顯得格外親昵,不遠處的賀以真看著,明眸中透出幾分清冷。低頭劃開手機屏幕找出喬依娜的微信打了幾個字過去。 對方感受到手機震動,低頭查看。 賀以真:【新交的女朋友?很美,可惜不適合你?!?/br> 喬依娜盯著手機怔了兩秒,回頭,目光在酒吧內掃視了一圈,最終落在賀以真身上,視線一撇,又深看了眼幾乎貼到她胳膊上的小女人,勾唇冷笑,低頭回復。 喬依娜:【賀總身旁的女人也很美,跟您倒是很適合,很般配?!?/br> 消息發過去,喬依娜便抬眸注意著對方的反應,見她低頭看了眼手機,寒著臉往一旁挪了挪,與身旁的人拉開了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 喬依娜見狀,溫柔了眸光,情不自禁勾起一抹笑意,轉過身繼續與周穎的聊天。 熟人?周穎也看到了賀以真,見對方目光始終盯著這邊,心生起幾分好奇。 算是吧,跟你妹更熟些。喬依娜漫不經心地回答。 兩人在酒吧又坐了會兒,便結賬離開,經過賀以真時,喬依娜只余光瞥了對方一眼,并未打招呼。 出了酒吧,周穎的老公季陽剛好開車過來,喬依娜彎腰跟他寒暄了幾句,才揮手跟他們道別。 月上中天,晚風卻有些微涼,喬依娜雙手抱臂遙望著消失在夜色盡頭的車尾,低垂了眼眸。 有夫之婦?賀以真清冷的聲音幽幽傳來。 喬依娜回頭,美眸與她對視上,又看了眼她身后,問:你的小女友呢?怎么沒帶在身邊? 賀以真笑了,傾身湊近了些,醉人的冷香襲來,喬依娜渾身一緊,警惕的眼神盯著她。 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