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殘廢戰神沖喜后 第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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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傅挽挽緊緊皺起眉頭。 “夫人還想起什么了?” “我跟韓二說話的時候,穆姑娘好像一直在看我?!?/br> “夫人跟韓二姑娘說話的時候,穆姑娘一直看著夫人這邊?”董少卿問。 傅挽挽點頭,“那日宴會是為公爺而辦,所以敞廳里的客人都比較關注我,當時便沒有在意?,F在想來,穆姑娘的樣子好像有些奇怪?!?/br> “如何個奇怪法?” 傅挽挽皺眉苦想,她是覺得奇怪,可是又覺得說不上來:“好像她整個人比平常厚了一些,還有她的臉也比平常要……怎么說呢,就是那天的她,好像整張臉都大了一些,五官好像往里湊了一點點?!?/br> 董少卿聞言大喜過望:“夫人,下官有個不情之請?!?/br> “你說?!?/br> “夫人能否隨下官前往大理寺,夫人描述讓畫師把夫人記憶中的那張臉畫出來?!?/br> “去大理寺嗎?” 董少卿道:“大理寺有個厲害的畫師,憑著證人的描述便能將犯人的相貌畫得七七八八。下官原想把他帶過來的,只是他手頭還有其他案子,下官便想著先來侯府,既然夫人這邊記得犯人的相貌,不知夫人能否……” “好啊?!备低焱鞆那白龉媚飼r就天天想出府去玩,如今出嫁了更是被憋屈在聽濤軒那么一個小院子里,她早就憋悶得不行了。 大理寺……那可是讞天下奏案的地方。 既能過去開開眼界,又能為查案出一份力,何樂而不為? 馭香一句話便往傅挽挽身上潑了冷水:“夫人,那兇手在侯府之中尚能行兇,若然夫人出府,豈不是陷入危局之中?” “對啊,”攬月在一旁附和道,“貿然出府太危險了,爺一定不會讓你去的?!?/br> 傅挽挽道:“有你們倆保護我,還有這么多大理寺官差在,不會有危險的?!?/br> 因著尋靈的教訓,攬月如今不敢率性而為:“兇手隨時可能出現,夫人絕不能冒險出去,董大人,還是勞煩你帶畫師來侯府吧?!?/br> 傅挽挽道:“兇手出現才好了,他敢出現,這案子不就立刻破了嗎?我這不叫冒險,我這是計策,這叫……打草驚蛇?” 好像不對。 傅挽挽轉過來,對上傅衛衛冷淡的目光,便道:“爹爹教咱們的兵法,是有這么一計吧?” “是有這一計,但你想說的應該是引蛇出洞吧?!备敌l衛面無表情。 “對,引蛇出洞!我要去引蛇出洞?!?/br> 然而攬月和馭香就是不是松口。 傅挽挽急了,怒道:“你們倆是不是功夫不行,便想拘著我?;仡^我就去跟夫君說,不要你們保護我,換一個藝高人膽大的過來?!?/br> 攬月道:“夫人,屬下已經是武功最高的了,而且,這跟武功沒關系?!?/br> “是嗎?我瞧著,驚云的武功就比你好?!?/br> 攬月動了動嘴,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那跟爺比,他的武功確實差一些。 正苦惱怎么把夫人帶回去,忽然見到院里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攬月趕忙對傅挽挽道:“夫人,你想要的藝高人膽大的侍衛來了?!?/br> 第27章 【一更】夫人跟在我身后…… “嗯?”傅挽挽眨了眨眼睛,抬眼往外看去,便見驚云進了院子。 也不知道怎么地,傅挽挽見他進來,心底竟隱隱有些雀躍。 驚云這個人尊卑不分,向來胡作非為,但若是他的話,指不定能幫著自己說服攬月和馭香呢! 傅挽挽走上前,見他風塵仆仆,像是剛從外頭回來的樣子,想也不想便問:“你這幾天去哪兒了?” 話一出口,傅挽挽感覺有些不妥當。 驚云只是個侍衛,她堂堂國公夫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出去迎他,見面第一句話就這么問,似乎……不妥。尤其她的聲音軟綿綿的,落在旁人耳朵里怕是有些撒嬌的意味。 她悄悄看向攬月和馭香,兩個人神色坦然,顯然沒有因為剛才她那聲嬌滴滴的問話有所意動。她轉頭看向董少卿,董少卿正在埋頭提筆記錄,不知道在寫什么。她又轉向傅衛衛,傅衛衛亦是面色無波、巍然不動。 看來是她自己多想了,大家都知道她說話就是這樣嬌滴滴的嗓音,才不會是對著侍衛過分親昵呢。 傅挽挽瞪向驚云。 他自然把她剛才的那一番小動作盡收眼底,她能迎上前來詢問自己,這幾日因著“云崢問挽挽安”六個字積攢的戾氣頓時消散了不少。 “屬下奉爺的命去外面辦了幾日的差?!?/br> “正好,你既然辦完了公爺給的差事,那就隨我走一趟吧,”傅挽挽故意板起臉,擺足公府夫人的架子,然而剛起了個頭,語氣又軟了下來,“我要隨董大人去大理寺幫忙查案,我們出府吧?!?/br> “是?!?/br> 傅挽挽見他痛快應下,轉頭看向馭香和攬月。 這兩個人剛才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就是不肯讓她出府,現在驚云來了,居然一個字都不敢說。 什么嘛,聽驚云的話都不肯聽她的,等回頭夫君精神好些了,她一定要去夫君跟前告狀。 董少卿記錄完了傅挽挽方才說的那些證詞,起身道:“夫人這邊若是準備妥當,我們可以出發去大理寺了?!?/br> 傅挽挽頷首:“不用準備,現在就能出門?!?/br> 她今日過來的時候穿的就是常服,服色首飾都不招搖,出門還算合適。 當下傅衛衛叫了一輛馬車,傅挽挽帶著馭香坐在里頭,傅衛衛則與董少卿、驚云一同騎馬前往大理寺。 侯府在城東,大理寺衙門在城西,這一路穿城而過,并不近。 行至鬧市,孟星飏策馬落后馬車一些,來到了傅衛衛跟前。 傅衛衛目視前方,低聲道:“不必多說,我一個字也不會往外露?!?/br>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 那日孟星飏與傅衛衛一同為挽挽運功的時候,傅衛衛就猜出了他的身份。 他正欲打馬離開,傅衛衛忽而道:“我很好奇,我爹知道這事嗎?” “他知道躺的那個人不是我,其余安排并不知情?!?/br> “如此?!?/br> 傅衛衛明白了,此刻的驚云必然是易過容的,所以即便是爹爹這樣與他親近的人,也并不知道真正的定國公以何種身份藏匿在何處。 “那傅挽……” 孟星飏淡淡一笑,徑直打馬往前去了。 傅衛衛后悔問了。 傅挽挽顯然是不知道的,要不然,她先前就不會因為語帶嬌嗔而左顧右盼。 如果榻上的定國公的替身,真正的定國公的侍衛驚云,那傅挽挽要應對的局面豈不是很復雜? 她不知道驚云就是孟星飏,孟星飏卻頂著驚云的身份對傅挽挽示好,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對這個侍衛有些依賴……而榻上躺著的那個假孟星飏,是傅挽挽自以為的夫君,他不敢親近主子的女人,所以傅挽挽會覺得自己的夫君不喜歡自己。 如此一來,傅挽挽豈不是活得很矛盾? 傅衛衛狠狠掐斷了自己的念頭。 傅挽挽是否活得矛盾,與她有什么相干。 以她的脾氣,指不定為自己絕處逢生做了真正的國公夫人沾沾自喜。 馬車里,馭香見傅挽挽一直隔著車簾往外張望,便道:“夫人若是想看街景,奴婢把車簾拉起來?!?/br> “不用了?!备低焱煅杆偈栈啬抗?。 傅挽挽特意隔著車簾偷看驚云和傅衛衛騎馬的。拉開簾子,那就不叫偷看了。 驚云高大,傅衛衛颯爽,兩個人一塊兒策馬而行,看著格外養眼。 傅挽挽有些不是滋味。 傅衛衛聰明、能干,還會武功,不像自己什么都不會還需要別人保護。 她回過頭,問:“馭香,你會騎馬嗎?” 馭香點頭。 “那你能教我騎馬嗎?”武功她這輩子怕是學不了了,但是騎馬或許可以試試。 馭香道:“奴婢騎術不精,恐怕教不好夫人。驚云騎術精湛,夫人若是想學,可以讓他來教?!?/br> 讓驚云教她騎術? 傅挽挽下意識是覺得可行的,可是一轉念,又覺得不好。 夫君可是很小氣的人,爹爹在信里提了霍云崢一句,那天就盤問她那么久,她要是讓驚云教自己騎術,夫君定然不喜。 不過驚云不是外人,是夫君的親信侍衛,夫君是信得過他的。 那還是讓驚云教? 傅挽挽有些糾結,要是夫君能早些恢復就好了。 想到夫君寬厚的懷抱和強有力的臂膀,傅挽挽只覺得甜蜜,真希望夫君好起來,手把手的教她騎馬。 直到馬車停穩,傅挽挽還在煩惱騎馬的事。 孟星飏下了馬,見傅挽挽怏怏從馬車里出來,朝馭香瞥了一眼。 馭香扶著傅挽挽進了大理寺,帶傅挽挽開始跟畫師說話,方尋了個空檔走到孟星飏身邊,不動聲色回道:“夫人想讓屬下教她騎馬,屬下說驚云騎術更精湛,夫人剛開始還好好的,后來就不說話了?!?/br> 孟星飏沒有說話,徑直走到了傅挽挽身邊。 傅挽挽正拿著一幅女子畫像仔細端詳著,而畫師的案上,擺著一幅一模一樣的畫像和一沓空白的宣紙。 “夫人,這是穆家姑娘的畫像,請仔細想想,那天在敞廳見到的人跟這畫像有些什么不同?” 傅挽挽仔細端詳著畫像上的女子,一邊看一邊想,“那天見到的人額頭要高一些,還有鼻子,鼻子我說不好是什么樣的,跟畫上很像,但是不是這樣的?!?/br> 畫師聽著傅挽挽斷斷續續的敘述,竟也不追問什么,只默默地畫著,廢了一張有一張的紙,畫好一張就給傅挽挽看,傅挽挽一旦搖頭,便撕了重畫。 如此半個多時辰后,傅挽挽終于道:“沒錯,我見到的那個穆姑娘就是這樣的,跟穆姑娘本人很像,但是看上去怪里怪氣的?!?/br> 董少卿見他們這邊畫完了,上前對傅挽挽拱手道:“今日之事,實在有勞夫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