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殘廢戰神沖喜后 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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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過是爹爹在信里提了一句,他就問過不停。 她跟霍云崢從前是有點什么,但是她現在嫁人了,絕不會再跟他有什么瓜葛。 窗外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 傅挽挽見他望向窗外,以為他不相信自己的話,小心道:“我說的都是真的?!?/br> 他轉向傅挽挽,深深盯了她一眼,答非所問:“夜深了,請夫人回屋歇息?!?/br> 又是一句令傅挽挽意外的話。 還以為他這么晚把自己叫過來是要留她歇在這邊,沒想到還是要讓她走。 傅挽挽有些失落,卻只能點頭。 剛想起身,手掌被他拉住。 他的手掌寬闊,因著常年習武執劍,虎口上有厚厚的繭。傅挽挽的手背正好碰到了他的虎口。 一個粗糲,一個細嫩,傅挽挽微微一顫。 恍惚之間,她又想起了一些下午服藥之后的情景。下午的時候,身上更細膩更白皙的地方也曾碰到了他虎口上的那些厚繭。 “夫君?!?/br> 傅挽挽回過頭望著他,一顆心快要從胸膛里蹦了出來。 孟星飏順勢把她拉回了懷里。 這一切來得有些突然,傅挽挽還沒準備好,就落入了一個寬闊的胸膛。 她的腦袋枕在他的堅實的肩膀上,她的額頭正好抵著他無缺的下頜線,她動了動嘴,呼出的氣息正好吹到他的喉結上。 外頭的鳥兒叫得更響了。 “我累了,你先回屋吧?!?/br> 他又說了煞風景的話,但傅挽挽明顯感覺到抱著自己的手臂突然添了力度,按著她的后腦勺重重摟了一下,仿佛要把她融進自己懷里一般。 她一點也不失落了。 夫君是喜歡她的,只是身子還虛著,不能跟她行夫妻之實。 她不著急,等著夫君養好了再說。 她心情還算輕松,不管怎么樣,夫君抱她了,在他們倆誰都沒有服藥的情況下。 這就是最好的開始。 …… 與此同時,東暖閣里的氣氛頗為緊張。 聽風坐在輪椅上,肅穆道:“爺,外頭剛遞了消息回來,在國子監祭酒穆大人家兩里外的地方有所發現,屬下不敢耽擱……” “不必解釋,我即刻出發?!?/br> 孟星飏從榻上起來,摘下面具交還給聽風。 聽風雙手接過面具,又聽孟星飏道:“這幾日我不回來,院里有什么動靜及時傳話過來?!?/br> “是?!?/br> 孟星飏頷首,正欲出門,眼前忽而又浮現出了六個字:云崢問挽挽安。 這六個字稀松平常,偏偏似魔咒一般,不停在他腦中回響。 每想一回,他心中的戾氣就添一分。 聽風見他如此神情,便問:“爺,還有什么需要屬下去辦的事嗎?” “查查霍云崢這個人?!?/br> “霍云崢,”聽風念了一遍這個名字,“屬下從未聽過此人,王妃中毒……這個霍云崢牽連其中?” 孟星飏深深看了聽風一眼,聽風頓時一凜,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只是不知錯在何處。 只聽孟星飏道:“平寧侯的家書里提到了這個人,他是敬國公府的公子,應當跟挽挽是舊識?!?/br> 聽風何等機敏,三言兩語便明白了主子的心意。 這個霍云崢能在平寧侯給女兒的書信中出現,想來跟夫人是交情頗深,很可能還是青梅竹馬。而且,平寧侯特意在家書里提及,他們之間的關系,顯然是敬國公府和平寧侯府的長輩都知道的。 如果侯府沒有發生變故、宮中沒有突然賜婚,傅挽挽很可能會嫁給這個霍云崢。 聽風輕輕舒了口氣,難怪爺會如此在意。 “爺放心,屬下一定將此人和平寧侯府的往來查得清清楚楚?!?/br> 孟星飏臉色稍松。 尋靈和攬月天資好、武功高,但兩人年紀太小不通人情,跟他們倆說話實在太費勁。 還好如今有了聽風,給他省去許多的口舌。 不過,看到聽風重新戴上面具,孟星飏的眉宇又擰了起來。 “爺還有別的吩咐嗎?” 孟星飏收回眸光,清嗽了一聲:“守好挽挽,一根頭發都不能少?!?/br> “屬下遵命?!?/br> 聽風說罷,忽然感覺主子的眼神有些陰惻惻的。 他正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又聽到孟星飏的聲音:“我不在的時候,不要跟她單獨相處?!?/br> 聽風神色一凜,趕忙道:“爺放心,屬下從未與夫人單獨相處過?!?/br> 孟星飏輕哼一聲,徑直離開了。 聽風長長嘆了口氣??礃幼?,往后不能跟夫人單獨相處,最好是連話都別跟夫人說。 接下替身這差事三年了,聽風頭一次覺得這差事如此難辦。 只盼著爺能早日掃清障礙,恢復身份,跟夫人夫妻團聚。 …… 養了好幾日,傅挽挽的身子總算是利索了。 清熱解毒的湯藥服下去,身體里那種沉重和酸痛終于消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夫君這幾日精神都不大好,白天黑夜都在榻上躺著,沒精神跟她說話。每日去請安,他都懨懨的。 他這身子還得養很久才行, 傅挽挽不覺得難過,夫君昏迷了兩年,她就不信,再養個兩三年不能把他養好。 “夫人,侯府派人來了?!?/br> “是姨母派的人嗎?”傅挽挽問。 馭香搖頭:“是大姑娘派來的人?!?/br> 傅衛衛派人來找她?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叫她進來吧?!?/br> 馭香道:“只是過來遞話的,說是大理寺來人了,想請夫人過去詢問一下那日宴會的狀況,配合他們查案?!?/br> “如此?!备低焱祛D時來了精神。 都過去六天了,毒害她的兇手還在逍遙法外呢,實在令人氣憤。 “爺說夫人若是不想去,可以不去?!?/br> “我要去?!?/br> 那個兇手不僅對她下毒,還傷了那么多條無辜人命,若她真能幫上忙,絕不能袖手旁觀。 馭香道:“如此,奴婢和攬月陪夫人一起過去?!?/br> 傅挽挽當下更過衣,領著馭香、攬月匆匆趕去侯府前廳。 一走進去,傅挽挽便見二叔、三叔正跟幾個穿著官袍的人說話,傅衛衛站在邊上,并沒有加入他們的談話。 “挽挽,這位是大理寺少卿董大人,董大人年少有為,是陛下欽點了他來查辦這次案件?!?/br> “夫人?!蹦嵌偾淇雌饋淼拇_年輕,見到傅挽挽便恭敬行禮。 傅挽挽身為定國公夫人,品階在屋里其他人之上,進來之后便落到了上座。二叔、三叔見人來了,便尋了事由離開。令傅挽挽奇怪的是,傅衛衛居然沒走。 “董大人,案子查得如何了?” 董少卿道:“說來慚愧,是我們辦案不力,至今沒有抓到兇手?!?/br> “那位失蹤的穆姑娘找到了嗎?” 董少卿點頭:“五天前,有人發現了穆姑娘的尸體,將她送到了大理寺?!?/br> 原想著穆姑娘只是失蹤了,還有一線生機,沒想到終是遇害了。 傅挽挽有些難過。 這次遇害的韓家姑娘和穆家姑娘都是她認識的人,雖不是閨蜜知己,到底年紀相仿一處玩過笑過。 大好年華就此逝去,怎不叫人哀痛。 更何況,死的不止她們倆,還有好幾個無辜的人。 “那日宴會上的事我后來仔細回想過許多回,但實在想不起有什么特別的,如果我能想到,我早就派人給你們遞消息了?!?/br> 董少卿頷首:“下官明白夫人絕不會刻意隱瞞,不過以下官的辦案經驗,有些記憶若是無人問起,便會一直封存在腦海里?!?/br> “大人有什么想知道的只管問,看看我能不能想起來?!?/br> “夫人還記得,那日在宴會上遇到韓姑娘和穆姑娘的情景嗎?” 傅挽挽皺著眉,努力開始回想。 那天宴會上的夫人和貴女很多,傅挽挽其實都只是略微打了個招呼,沒有細談。 “我沒有同穆姑娘說話,穆夫人也沒有?!?/br> “那韓二姑娘呢?” 傅挽挽點頭,“跟她說了幾句,但沒說什么特別的,她道賀,我致謝,僅此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