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殘廢戰神沖喜后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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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傅挽挽口中說的話含混不清,動作卻十分準確。 她拼命往那懷里鉆,整個人貼在了他的身上。 她只有一個目標,要抱住他,要纏住他,干涸的土地需要更多的水。 “我是……你的夫君?!蹦腥说穆曇舻统劣辛?。 夫君? 傅挽挽混沌的腦子里想起了許多的事。 是的,她成親了,她有夫君了,她的夫君是威震天下的戰神。 “夫君,你的病好了嗎?”傅挽挽稍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抬起頭,捧起他的臉,手指從他的額頭滑到鼻梁,又從鼻梁落在薄唇,劃過下巴最后停在肌理結實的胸膛上,仔細端詳著她,輕撫著他,“太好了,你的傷終于養好了。這下,全京城的貴女都要羨慕我了?!?/br> 驚云……不,孟星飏站在榻前,看著跪坐在榻邊緊緊抱著自己的傅挽挽。 他知道她難受,也知道她的身子燙得厲害。 他未曾進出過秦樓楚館,卻聽說過這花葬的大名。 他的暗器師父本是江湖人士,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師父向他說起花葬之時,說這是世間最厲害的媚藥,也不知道是誰做出來的,不管多厲害的人,只要沾上一滴,立時會失了神志為心魔所控。但傅挽挽,喝了整整一瓶。 當時師父說起花葬之時,他當做江湖異聞一笑置之。 卻沒有想到,中花葬的人會是他的——妻子。 分神的片刻,傅挽挽已經去了身上的夏衫。 上次他進西暖閣瞧了她的身子,巧的是,她今日穿的還是那件湖綠色肚兜。 那日他只是匆匆一瞥,今日倒是看清了上頭的繡花。 是鴛鴦戲水。 第21章 她一臉驚恐地看著他,連…… “夫君?!备低焱燔浾Z喊著,顧盼的杏眼里漾著盈盈情意,晃著藕節似的胳膊欺身上前。 也不知她素日沐浴都放什么香料,身上的味道十分好聞。 香風襲來,孟星飏微微恍惚。 他狠著心,想將這溫香軟玉推開,然而傅挽挽立時便哭了,梨花帶雨地抱著他的胳膊,懇求他不要推開自己。 他遲疑了。 他一生坎坷,經歷過許多坎坷,幼年喪父的折磨,生母在卻宛若不在的折磨,身邊親信侍從死傷大半的折磨。 這些坎兒,他都邁過去了,但是今日他遇到了另一種折磨。 傅挽挽貼在他身上,動來動去,蹭這蹭那兒,好似一個在荒原里四處扔火折子的歹徒。 不讓她蹭,是折磨她,讓她蹭下去,是折磨他。 孟星飏忽然覺得,此生從未面臨過這樣難的抉擇。 更可怕的是,傅挽挽很快不滿足于蹭蹭了,她鼓起腮幫子,可憐巴巴地望著孟星飏:“夫君?!币贿呎f著話,一邊去拉扯他腰間的玉帶。 “你好不講理,人家都沒有腰帶了,你還有?!?/br> 傅挽挽嘟囔著,還真扯下了他的腰帶。 她得意地朝她笑,又想去進攻下一座城池。 不能再由著她了! 孟星飏下了狠手,捏住她的手腕,不叫她亂動,喑啞著嗓子道:“這藥性約莫得持續大半個時辰,你忍耐一下,身上的毒就可以解了?!?/br> “夫君,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傅挽挽被他制住,難受得要命,她哭著求他放開自己。 可孟星飏兩只手如磐石一般,她哪里掙脫得了? “夫君!夫君!” 傅挽挽眼里噙著淚,臉頰微紅,跪坐在孟星飏跟前,兩只手都被他抓住,萬般委屈地望著他。 她不明白,夫君為何不抱她、不親她。 “夫君,求你放開我?!彼龂聡驴拗?,哭腔并不滲人,反而帶著一股子媚意。 因著兩手被制住,她只得像條蛇一樣扭來扭去,想方設法去貼他。 如此一來,反而說不出的勾人。 孟星飏眼眸一暗,松了手。 再以這樣的姿態制她,恐怕他會失了神志。 他伸手去拿旁邊的被子,想用被子把傅挽挽裹起來。就這么一個空檔,傅挽挽猛地朝他撲過去。 他從來不知,傅挽挽的動作如此靈敏和迅猛。 眼前有什么晃眼的東西,他的余光往旁邊瞥去,便見方才還在傅挽挽身上掛的那條湖綠色鴛鴦肚兜扔在那里。 午時將至,正是一天里最熱的幾個時辰。 西暖閣的窗戶沒有關,只是放下了竹簾,暖風從竹簾的縫隙送進屋來,撩得人心猿意馬。 他自認意志堅定、心如磐石,從不為任何事、任何人所動。 但此情此景,他竟然動搖了。 他想要她,即刻就想要她。她這樣期期艾艾地看著自己,別說她是自己的妻子,就算她是別人的妻子,他都非要了她不可。 然而她身中鉤吻之毒,非要這花葬發揮所有藥性方能解毒。 為了她的命,他只能忍。 孟星飏閉上眼睛,憑著記憶將旁邊的薄被拿起來,飛快地將傅挽挽裹成了一個粽子。 這回傅挽挽真的動不了了,她一臉驚恐地看著他,連哭帶求,鬧得愈發厲害。 藥性越來越強,因為無法紓解,她的臉和脖子漲得通紅。 孟星飏將這“粽子”放到榻上,稍不留神,發狠的傅挽挽張嘴便狠狠咬他,一口咬住他的下巴。 他去捏她的下巴,她滿目淚光怒視著他。 他忽然就心軟了。 她這樣難受,便隨她咬吧。 …… 炎夏的午后,悶得難受。 攬月本是在正屋里值守的,但聽著里頭夫人斷斷續續的嬌喝、怒斥和哭泣聲,他還是走到廊下來了。 沒多時,東暖閣里的聽風坐著輪椅出來了。 牽機之毒害得他四肢麻痹了兩年,他日日在屋內勤練,手勁兒恢復得很快,已經可以自己轉動輪椅行走了。 攬月見他出來,走到輪椅背后推著他在廊下站定。 聽風道,“對方能在尋靈跟前不著痕跡的對夫人下毒,實在太可怕了。我們在聽濤軒躲了兩年,如今外頭聽說爺醒了,怎么按捺得???我擔心,這只是一個開頭?!?/br> 攬月聞言,卻是道:“對方有下毒高手,我們也有解毒高手?!?/br> “那個李修元,尚不知是敵是友?!?/br> “你是懷疑他自己下毒,又解毒?” “這些毒稀奇古怪,世人罕知,他碰巧全都知道,不是他,也是跟他關系密切之人?!?/br> “你是說皇極府?” 聽風沉默。 攬月勸慰道:“別急,在李修元出現的那一日,爺已經著人去查了?!?/br> “也不知傅家大姑娘能不能查出什么眉目?!?/br> “我去侯府瞧瞧?!睌堅律袂橐幻C,縱身一躍,便如一陣風似的離開了聽濤軒。 聽風站在廊下,正因著今日下毒的事情愁思,耳邊忽然斷斷續續傳來傅挽挽的哭泣聲。 “夫君……放開我……你放開……嗚嗚……你抱抱我……求你了……” 聲音不大,卻如綿綿不絕。 夫人服下這花葬的藥性可真強,都半個多時辰了,夫人嗓子都喊啞了,居然還能鬧。 天空中一道白光閃過,竟是晴天一道閃電,旋即轟隆轟隆的雷聲傳來,頃刻之間烏云密布,瓢潑大雨落下。 嘩啦嘩啦的落雨聲,終于掩蓋住了西暖閣里傅挽挽那磨人的聲音。 聽風長松了一口氣。 其實,夫人這次中毒,也不是全無好處。 至少聽濤軒上上下下的人,都看清楚了爺的心意,包括爺自己。 …… 這場雨足足下了一個時辰。 酷暑難耐,暴雨把籠罩在大地的暑氣澆滅大半,也把在平寧侯府赴宴的賓客困了一個時辰。 原本有些人要冒雨離開的,都被侯府下人以雨勢太大為由留在了花園敞廳。 傅衛衛在侯府新任管家的陪同下確認了里頭的賓客人數。 有兩位夫人和三個姑娘在傅挽挽離開后以身體不適為由離開,其余人都還在敞廳之中。她留在敞廳里查看這些人是否有問題,而李修元則離開侯府去查看那五個離開的人。 敞廳里只有小沈氏聽說了傅挽挽中毒的事,她雖然擔心,卻也是經得住事的。毒害星飏的兇手再次出現,那么越快抓住兇手,越能確保聽濤軒的安全。 她竭力維持著臉上的笑容,幫助傅衛衛留這些夫人貴女們在侯府安心避雨。 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賓客盡歡、和氣致祥。 雨快停的時候,坐在敞廳西南角的一個女子忽然尖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