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貴族廢物改造/在古代貴族混吃等死(
書迷正在閱讀:狂妃來襲:太子相公別急嘛、飛行員與大明星(穿越)、愛要怎樣才好看、[綜同人]我的咒靈天下第一、農女有田:家有傻夫要抱抱、嫁給權臣后的嬌寵日常、[綜同人]咒術界不普通夫夫、[綜同人]如何攻略一個超能力者、[綜漫同人]神明大人帶著“污濁”跑路了、大叔寵妻無度
鐵柱傻子平日也是乖乖坐著讓歲歲喂飯,今日看見歲歲拿著巴掌大的湯勺給自己挖飯吃,第一次愣了愣,但還是聽話地張嘴,順便回話道:好,我要吃完,我會吃完的! 顧珠被噴了一臉米粒,躲都來不及躲,哭笑不得,又嚴肅起來道:行了,吃飯呢,不許說話,不然不喜歡你了。 鐵柱傻子立馬做錯了事情的狗狗似的,垂頭喪氣,一面委屈地望著顧珠,一面拽著顧珠的袖子,手很不安分的這里扣扣,那里抓抓,最終捏著顧珠腰間的五福金錢,不長記性,繼續噴顧珠一臉飯粒:這個為什么換掉了?歲歲這個 啊啊??!不許說話!顧珠氣得直接把臉上的飯粒都蹭鐵柱的臉上,然后語重心長的教育道,你看,你臉上全是飯,你高不高興? 鐵柱卻紅彤彤地咬了咬下巴,很是害羞地說:娘親近我,我高興 顧珠端著碗,無言以對,許久,默默給自己臉上的飯粒擦掉,順便又去細致地給鐵柱擦干凈,自言自語般說:我二兩rou都不扶,就服你,你小時候是得多缺母愛啊,傻缺成這樣。 鐵柱歪了歪腦袋,笑容燦爛,幸福得不得了,很自覺地把臉往顧珠手上蹭。 顧珠覺著這樣的鐵柱真是像個小狗狗,摸了摸人家的腦袋,說:你像個小狗狗你知道嗎? 鐵柱:我是歲歲的小狗狗。 顧珠惡作劇心蠢蠢欲動,咬了咬嘴唇,忍不住眨著漂亮的大眼睛問:那狗狗是怎么叫的? 鐵柱:汪! 哈哈哈,好了好了,噓,不要叫了,免得以后你打我。顧珠一本正經地坐回自己凳子上,暗暗可惜怎么就沒有留聲機呢!可惡! 然而顧珠小崽子這里克制住了,鐵柱傻子那邊卻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汪汪叫個不停,覺得自己這樣似乎是能讓娘親高興的。 顧珠果不其然樂得眉眼俱彎,很難得跟鐵柱這樣安安靜靜的單獨說話,因為平常身邊總還跟著靈哥兒的。 咦,說起來,靈哥兒似乎不見了好一會兒了,不會是被后巷他那個混賬繼父還有他娘給捉回去強制上繳月錢吧?顧珠用大勺子又挖了一勺飯,送到鐵柱嘴邊,說,要不等會兒我們找個時間去后巷找找他? 鐵柱這回學乖了,并不包著一嘴的飯跟小娘親講話,但情緒卻清晰表達出來,說:不要。 嗯? 我不喜歡他。鐵柱垂下眼睛,摳了摳自己的手指頭,不太擅長直接表達,卻又在這段時間小娘親的教導下,努力表達著,他身上臭。 顧珠珠立馬用大勺子敲了敲鐵柱的腦袋,說:不要隨便說別人臭,他又不是自己想臭的,他是生病了。 可、可歲歲,我也病了,你說我腦袋病了,我也沒臭 那不一樣,他和你不一樣,他還小呢,病得比你嚴重得多,是、是尿尿的地方壞了,他控制不了自己,所以能忍就忍一下,我看他很注意清潔的,基本一天要換兩套衣裳,連水都不敢多喝,是個可憐人。顧珠說起劉靈,是真的感覺這人慘到家了,如果自己不管他不要他,基本就是死路一條,以后說不定還要去接客來著。 我不可憐嗎?我也病了鐵柱不服氣道。 顧珠笑說:是是是,你最可憐,天底下最可憐的就是你啦,聽話,快把飯吃掉,吃飽點兒,別晚上又跑我床邊兒找我要飯吃,俗話說的好呀,半大小子吃窮老子 我吃得太多了?鐵柱敏感地捕捉到一些詞,眼神慌亂地盯著顧珠。 顧珠連忙露出個微笑,哄說:沒有沒有,鐵柱吃得太少了,我是說,你吃得太少了,該每頓一頭牛的,看你瘦的,皮包骨了呀,可心疼死我了嚶嚶嚶。 顧珠這邊胡說八道,鐵柱全盤相信,還怪豪氣地小聲承諾說:那我明天吃一頭牛,歲歲。 顧珠偷樂著點頭,還沒跟鐵柱繼續喂飯,母子的二人時光就又被外面的下人傳話打斷。 有人急急忙忙地沖進來,對著正跟鐵柱表演母子情深的顧珠道:小侯爺!小侯爺!后巷的橋二爺剛才說,四老爺回來了,說您現在快去忠義堂看看,族長老爺也去了,有要事。 顧珠碗立馬一丟,跳下凳子就要跑去忠義堂。 鐵柱卻在這個時候拉住他的袖子,茫然道:吃飯在鐵柱心里,沒有什么比小小娘親只看著自己,然后跟自己說說笑笑,喂飯飯更快活的事了。他飯還沒有吃完呢,怎么就走了? 顧珠沒法子,拍了拍鐵柱的手,說:你聽話,不然我不喜歡你了!現在有大事兒,我得過去盯著。 鐵柱猶猶豫豫,不知道怎么才能留下小娘親跟自己繼續說話,可就在這個時候,外頭竟是又走進來個小少年,此人鐵柱上午見過,也是個怪討厭的家伙,娘親對他笑了可多次,比自己的多這個人難道就是娘親在外面的私生子? 珠珠?我來接你過去。白少主腳步輕快,一進屋子,便能看見傳說中的傻子跟珠珠拉拉扯扯。 傻子果然是個傻子。 呀,你、阿妄你怎么來啦?顧珠眼睛都亮亮的,立馬扒拉開鐵柱的手,小跑過去跟白少主站一塊兒,我又麻煩你了,你還沒用午飯吧? 白少主與顧珠小崽子都有著要親近的意思,兩人便是站在一起,便有著絕對契合的氣氛,瞧著讓人賞心悅目。 沒有的事,快跟我過去吧,你那二哥哥已經在那邊等你了。 白少主手指頭動了動,下意識想要去拉拉珠珠的手,但又沒能即刻行動,顧珠卻先一步捏著白妄的手指頭,說:那我們就先過去,只是我家忠義堂談事,你興許進不去的。 顧珠一邊跟白妄說話,一邊兩人就往外走,走了兩步,才回頭,像是剛想起自己的傻子鐵柱,說:喂,小鐵,快來,跟上。 鐵柱有外人在總是不說話的,又瞧自己小娘親有了私生子就把自己忘在腦后,氣性兒也上來了,別別扭扭地低著腦袋不理顧珠。 白少主見了,問:他怎么了? 顧珠搖了搖頭,有點兒明白,又不太確定,因為鐵柱總是別別扭扭要自己關注他,這會子,仿佛是在吃阿妄的醋,又似乎是因為自己不喂飯所以鬧脾氣,可不管怎么樣,他才不慣著這傻子呢:不管他,我們走。 鐵柱眼瞅自家小娘親不管自己,跟著那可惡的私生子跑了,目光落在自己沒吃完的大碗上,手迅速的抓起碗,卻提起后,又輕輕放下,敏銳地看向小娘親睡覺用的里間小屋,聽見里面有微不可察的呼吸 鐵柱站起來,皺著眉頭緩慢走過去,撩開里間的門簾子,走過守夜劉靈睡覺的小床,再往里去,便看見好些時候不見的劉靈正剛好從他小娘親的床上下來疊被子,甚至還回頭看了他一眼,一點兒都不將他放在眼里,繼續將床鋪恢復原樣。 你、你不能睡。鐵柱走上前,一把抓住劉靈的手腕,要告狀一般,說,你跟我去跟歲歲說你 你什么你?!劉靈一雙上挑的狐貍眼眼尾猩紅,露出個你奈我何的笑來,憑什么你睡得我睡不得?你個傻子。 放開,不然我就出去告訴小侯爺,你弄壞了他最喜歡的扇子。劉靈一面說,一面指了指放在床頭的折扇。 傻子鐵柱心慌了一下,立馬松開。 劉靈嗤笑了一聲,繼續將床鋪恢復原樣,隨后轉過頭來,拿著個花瓶在手里顛了顛,說:傻子,你剛才跟小侯爺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說我身上臭對嗎? 劉靈從一開始被踹了后,就忍著疼回房間,最初是打算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挨過去這份痛意的,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見自己小床的那一刻,腦袋里卻想著小侯爺的床鋪,便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躺在上面,小侯爺的床是他想象一樣的溫暖,讓他立時便不那么疼了,卻又沒睡多久就被小侯爺跟傻子回來的腳步聲驚醒。 他不敢隨便動,怕被發現,便精神緊繃地躺在床上,一面聞著特屬于小侯爺身上才有的香氣,一面又豎著耳朵,生怕聽不見外面的動靜。 只是這偷聽卻聽不見什么好話,特別是眼前這個故意挑撥他與小侯爺之間情分的傻子 沒關系,我原諒你了。劉靈微笑著對鐵柱招了招手,說,你把腦袋低下來一點,我有句話,想要悄悄跟你說,這事兒跟小侯爺有關,可不能被別人聽去。 鐵柱一聽跟自己的小娘親有關,哪里還顧得上面前這個討厭的人剛才干了什么討厭的事,連忙彎腰低頭下去,還主動把耳朵湊了湊。 劉靈頓時眸色閃過一抹殺意,手起瓶落,極為厚實的瓷瓶瞬間砸在傻子的后腦勺上! 鐵柱一個不慎,直接跪在地上,想要爬起來,卻被劉靈抓起圓凳,瘋狂砸在腦袋上! 劉靈一邊砸,一邊惡狠狠地一遍遍重復道:我不臭,我哪里臭?!他都不嫌棄我,你憑什么說我臭?!你這個傻子,你這個傻子!去死去死去死! 及至地上的傻子沒了動靜,劉靈才丟開手上沾血的凳子,恍恍惚惚看著地上的傻子,似乎并不感覺多害怕,起碼沒有上回害怕。 他從容地走到外間,順便將一桌好菜也給掀了,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拿著桌子的斷腿,往自己的腦袋上也打了個口子,便眼淚汪汪地沖出去,對著院門口守著的侍衛說:快進去看看吧,那傻子瘋了一樣的砸東西,還要打我,我、我拿花瓶砸了他,現下、現下好像是不行了 守衛是曉得小侯爺身邊總跟著個戴面具的傻子,連忙去查看,又順道問:怎么回事?拿傻子不是跟小侯爺寸步不離的? 靈哥兒哭喪著臉,弱弱地說:我也不知,好像是跟小侯爺鬧了脾氣,所以才發了瘋,這位大哥,我看那傻子好像是快要不行了,快去請大夫吧。 守衛點了點頭,讓人請大夫去后,還準備讓人去通知小侯爺一聲。 靈哥兒卻攔住,說:且先別去,那傻子弄得一團糟,讓大夫看看還能活不,不能的話,還是趕緊埋了,不然小侯爺嚇著了,你擔當得起?若是還能活,就搬去小侯爺看不見的地方養著,且他時不時的發瘋,以后要是還跟小主子鬧別扭,又瘋起來,打的可不是我,是小侯爺,就,遠遠的養著吧,我會跟小侯爺稟報的,你們不必去了。 守衛知道靈哥兒是小侯爺跟前的紅人,守夜都是這位哥兒守著,說話應當管用,便點了點頭,說:還是靈哥兒你想的周到,得,就按你說的辦。 這廂明園出了個要命的小插曲,顧珠還不知道,那邊忠義堂便也唱戲似的有人在哭鬧。 顧珠讓阿妄在偏廳先吃吃點心,一個人踏進去,便看見四伯十分辣眼睛地抱著自己大餅爹的腿哭爹喊娘:我的親娘欸,親弟弟啊,我顧逸辛發誓,絕對跟那王氏的死沒有干系!什么強暴?!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啊,五弟,你一定要相信我,王氏是跟我情投意合,我們兩個是郎情妾意,她心悅我的??!你不信我,我今天就死給你看 第37章 王家的牌坊 珠珠,五叔也是愛你心切 此時正是半下午, 早春的下午陽光溫和,恬靜地落下金砂似的光斜入將軍府正堂,堂上主位上坐著如今總稱不舒服, 所以不管事的老祖宗,另一個主位上坐著近日將還錢進行到底的瀧大族長。 右面第一位坐著顧五爺顧勁臣,依次往下是戰戰兢兢站在一旁的四房老大顧待今,四房老二顧橋然,最后便是今日的主角四房老爺顧逸辛。 四老爺顧逸辛痛哭流涕, 瞧見門口來了個小家伙,正是今日把這件事鬧大的顧珠,手指頭便恨恨地指了指顧珠, 卻又說不出什么狠話,而是捂著眼睛,在眾目睽睽之下,繼續辯解:珠珠, 你來得正好,原本這事兒并沒什么,早就過去了, 非你要扒拉出來, 可你知不知道, 你四伯我真的沒有殺人,也沒有強迫誰, 全是誣告!是那老頭子誣告! 顧珠小朋友走入堂內,看見爹爹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自己坐到大餅爹的腿上去,但顧珠卻只是看了看,沒有要過去的意思, 自己找了個地方,跟瀧大哥哥靠著,規規矩矩地坐正后,才公正公平地用那還溫軟可欺的聲音正色道:不是我非要扒拉出來,是四伯你非要藏起來,如今暴露了。 現在給你個機會把當年的事情說清楚,但不要騙我,瀧大哥哥當年既然為你做了錯事,竟然將苦主的父親打了一頓,這次也應當做出補償的表率來,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顧珠珠一面說,一面又把瀧族長架在自己的前面,瀧大哥哥,你說是不是? 瀧族長并非蠢物,在珠弟弟來之前,已經將這件事暴露的來龍去脈從郭管事那里了解清楚,知道現在不是再掩蓋什么的時候了,他們家缺錢??!這錢只有漕幫給,也漕幫有要求,要討一個公道,這全族上下百十口的命,跟四房老爺一個人的命比起來,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再加上珠弟弟那正義的小眼神往他這邊一瞅,顧成瀧頓時也不愿意當縮頭烏龜,將這件事又交給自己的母親去定奪,一拍桌子,便沖在最前面,對四房老爺顧逸辛說:沒錯!珠弟弟說得對,必須要還人家十四姨娘一個公道!現下那位白少主正在外面等著呢,四叔,你還是從實交代,對咱們家,也有好處,以后,以后大不了我每天都去牢里看你,不會讓你吃苦頭的。 我呸!四老爺淚流滿面地跳腳起來,指著瀧族長的鼻子就罵道,你居然懷疑我?! 瀧族長在四老爺面前是晚輩,于是賠笑道:這這四叔,你不要這樣 四老爺連忙看向自己的兩個兒子,抓著自己的大兒子顧待今便說:你也這么認為嗎? 顧待今是個斯文人,早就被五叔給嚇破了膽子,此刻哭哭啼啼不能言語,只委屈地痛苦的,看了一眼自己這個不著調的父親,已經不知道信誰的了。 四老爺不信沒有一個人信自己,將最后的希望放在自己的二兒子身上,這時的語氣已經近乎祈求了,問說:老二,你是我以前最喜歡的兒子,哪怕前幾日我們吵架,也都說的是氣話,你是了解我的,我跟外頭那些人,都是情投意合才一起的,別人不樂意,我一個老爺,干嘛上趕著還要去強迫?我這不是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