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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舟墨一把奪過歸來劍,瞄一眼,撩開簾子就扔了出去,“哐當!”樂靈璣柳眉一壓,藍舟墨連忙召出邪神劍扔向同一個地方,又是“哐當”一聲,這次邪神劍應該比歸來劍摔得更重,兩把上古神劍就這樣被藍舟墨扔出簾子,交錯縱橫在冰冷的地上。 藍舟墨依舊架著人,道:“它們也需要熟悉熟悉,夫人以后要記得在夫君面前不許提別的男人,更不能與其他男人同仇敵愾?!?/br> 樂靈璣含情眼側目,他這不是在說師尊嗎?撇頭不理他,藍舟墨指尖拈住她的下頜扭過來,與他褐紅色的眼眸對視,靈璣深深的看著他,借勢仰起下頜,懲罰似的咬了他的嘴唇,藍舟墨挑著一邊眉,指尖抹過被咬得生疼柔軟的地方,眸子里盛滿難以置信,樂靈璣看到他被自己咬得變色又想笑。 藍舟墨憋住笑意威脅道:“咬我?居然還敢咬我?” 樂靈璣只差沒笑出聲。 他又冷硬補上一句:“知道有情道如何修嗎?” 樂靈璣雙手環上他的脖頸,咬了人一下子就老實了,小狐貍似的柔柔說道:“請夫君——不吝賜教?!?/br> 藍舟墨望著她挑起的眼尾說不清的貪戀,富有磁性的嗓音道:“我慢慢教你?!彼忠话炎鸨蝗?,將兩人完全籠罩在其中......... 雨過天晴,蔚藍的天空干干凈凈,空氣里各外清新。 天剛剛蒙蒙亮,江進未便叫上逍遙衛安找了處空地,讓他倆練劍。如今天樞仙尊親自指點,按理說倆人應該高興才對,誰知臉上都很難堪,特別是衛安,一臉疲憊沒睡飽的樣子,逍遙戴了斗篷帽,神色遮掩不少。 倆人練來練去,離有情道的心神合一差的不是一星半點,那是十萬八千里,倆人都泄氣了,衛安杵著劍,垂頭喪氣找借口道:“仙尊,這事急不來,我們還是回去做點吃的吧?!?/br> 逍遙這次倒是極力配合點頭。 清冷的江進未望著遠處山脈,問他倆:“若是一張床鋪上都擠不下,何談有情道?” 逍遙衛安對視,逍遙撇開了頭,衛安紅了臉,頷首嘀咕:“最后擠下啦?!?/br> 江進未直言不諱道:“你們多向魔尊他們學學?!?/br> 倆人對視無語,逍遙拽上人往回走。 衛安身不由己回首沖江進未喊道:“仙尊,我們確實餓壞了,吃飽了再練?!?/br> 逍遙道:“我們去向魔尊討經驗?!?/br> “...........” 竹屋升起炊煙裊裊,倆人對視就猜到定是藍舟墨,大步跨進廚房。 藍舟墨正在熬粥,逍遙衛安一邊歪著一個腦袋湊近看了又看,熱氣騰騰的稀粥里還有不少rou沫,藍舟墨眼眸都沒有抬一下,道:“練劍去了?洗手去?!?/br> 逍遙也沒瞧他,沉穩道:“昨晚你們屋里霹靂吧啦的——劍聲是怎么回事?” 衛安在另一邊忍住笑意接道:“屋子那么小,承受不起邪神劍和歸來劍吧?” 藍舟墨在中間被他倆圍攻卻極其冷靜,道:“你們還想不想吃了?” 衛安道:“仙尊讓我們多向你學習學習?!?/br> 藍舟墨手中勺子頓停,神色突然沉了,“他真的這么說?” 衛安道:“真的?!?/br> 逍遙道:“假的?!?/br> 逍遙衛安四目對視,毫無默契,就這不對付,如何練有情道? 藍舟墨在夜里做得足,樂靈璣晨起就很晚,藍舟墨不讓任何人打擾到她,辰時以后人都還睡著。 逍遙衛安自知兩人練不了有情道,溜走倒是心有靈犀,一人一句配合默契,最后藍舟墨同意他倆前去查看每處神像的修建和百姓的安頓。 藍舟墨看著他倆離去的背影低聲道:“這不是挺默契的?!?/br> 當日未時,趁著天氣晴朗暖和,江進未讓樂靈璣與藍舟墨試煉,樂靈璣的劍術比起藍舟墨真的太差了,第一次融合雙劍她沒跟上速度;第二次藍舟墨放慢了速度配合她,她的力道又不夠;第三次藍舟墨提前輸給她靈力,邪神劍與歸來劍在他倆的召喚揮舞,最終勉強融合一瞬,而就在那瞬息之間,周圍三里外的樹木搖晃,空間都微微顫爆一下。 樂靈璣練到現在一直心情沉重,忽見雙劍能短暫融合,興奮得喊道:“師尊,我們是不是練成了?” 江進未坐在輪椅上,沒有喜,也沒有憂,平靜的看著倆人在他面前努力表現。 聽到樂靈璣喚他,他也沒有動容,待樂靈璣走到他跟前,蹲著望他,“師尊你怎么了?” 看上去江進未有些莫名傷感,靈璣連忙道:“師尊是我練得太差嗎?那我們再練.......” 江進未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不用練了?!?/br> 靈璣茫然:“.......???” 藍舟墨將邪神劍收入劍鞘,走過來懷疑問道:“這樣就成了?” 江進未手動推著輪子朝前,道:“靈兒,陪為師走走吧?!?/br> 樂靈璣與舟墨互望了一眼,點頭應是。 藍舟墨無聊的跟在后面有些距離,他摩挲著母扳指,又扯了路邊樹葉銜在嘴里,看他們言笑晏晏,師徒情深,他現在越來越猜不透江進未這人。 因為血情花他愛上靈璣,以褚若蘭沒有說完的話也可以分析到他遲早會動情,只是一切仿佛都能被他堅守的信念所控,然而,血情花能與他融為一體,他就應該是非常深愛著靈璣,換成其他人,早應該在他手里搶人了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