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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進未平靜自持:“所以提出你們修有情道的融合劍,原本能達到融合劍的境界就可謂所向披靡,但是,正所謂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融合劍消耗極大,靈兒法力淺薄,為防意外,只有增加劍靈,合著你們四人之力,便可一試破除天龍鬼玉?!?/br> 藍舟墨疑惑道:“既然所向披靡為何還只是一試?” 江進未有一絲無奈,道:“因為——使用融合劍的是你和靈兒。她對天龍鬼玉原本就有多世糾葛,而你又是他的轉世,融合劍出自有情道,明白了嗎?” 藍舟墨看著靈璣將頭埋得更深,自己也垂下了頭。 江進未又道:“還有一事必須提前告訴你們,倘若融合劍的消耗達到一定程度為了完成任務,它會燃盡你們自身法力,直到完成為止?!?/br> 逍遙見沒有人問,道:“只有我一人沒聽懂嗎?這意思是最后能量消耗殆盡,就會有人受傷對嗎?” 江進未望著他道:“你們四人達成融合劍的威力只會高于天龍鬼玉,所以面對的——是生死?!?/br> 夜深了,寂靜無聲。 逍遙衛安已經離開,樂靈璣當著藍舟墨對江進未道:“師尊,師姑已去,血情花的毒短時間沒辦法解了,這里較窄,靈兒就不打攪你休息,不過我就在正屋隔壁,師尊有事記得叫我?!?/br> 江進未點頭道:“更深濕寒,你們兩人早點去休息?!?/br> 樂靈璣神色不自然,心想難道師尊都知道了?她扶師尊躺下,把被褥四角掖好,習慣性的在江進未眉心落下長吻,微笑道:“師尊早點休息?!?/br> 樂靈璣經過藍舟墨身邊,他面目森冷,樂靈璣拈著他的衣袍,輕聲喊道:“走啊?!?/br> 這個屋子小,沒有地煞谷靜心湖底的屋子寬敞,好在竹屋挨著近,靈璣便可以在隔壁屋子休息,她拽出藍舟墨,息了燈火輕聲合上房門。 樂靈璣剛走兩步,藍舟墨上前便將她打橫抱起,靈璣見他滿面冰霜,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他,“舟墨,你這是.........” 藍舟墨目不斜視清冷道:“姜湯喝多了——躁!” 樂靈璣眼眸微微睜大:“..........” 逍遙衛安在以往就一起曾多次擠過一個房間,逍遙不喜歡別人碰他,更不喜歡別人挨著他一起過夜,床榻總是被衛安搶先霸占,他只能要不打坐休息,要不就是鋪地鋪和衣而睡。 今夜又得同擠一個屋,他已經抱了衣柜里的棉被,準備就地而臥。 衛安雙手拽過他手中的薄被褥,沒看他,鋪著地鋪,不正經笑道:“逍遙這般戀地鋪,我也試試到底哪里舒服,反正床鋪我也睡膩了?!?/br> 衛安還以為逍遙會阻攔,結果他兀自上床,息了那微弱的燈火安安靜靜躺下睡了。 衛安自知失算,在冰涼又生硬的地鋪上翻來翻去,胡思亂想。 “啊秋!——啊秋!”衛安揉了揉鼻子,轉身仰望著床榻上的人,賣慘道:“逍遙,能不能可憐可憐我,這地鋪又冷又硬,我實在冷得睡不著,逍遙能不能先擠一擠?逍遙?” 寂靜無聲! 得不到回應反而讓衛安不死心,拽著薄被褥可憐兮兮道:“逍遙——啊秋!那我病了不是又要麻煩你燒水煮姜湯,啊秋,你就行行好唄,逍遙——” 衛安把逍遙喊得軟綿綿的,令床榻上的人忍無可忍,霍然起身立在床榻與地鋪之間緊有的一點距離,“叫魂了!老規矩,別再嚷嚷?!?/br> 衛安是想和他擠在一起暖和,他倒是不怕冷硬,又想睡地鋪,這讓衛安自嘆失策,他瞬間又無心起身,兩人就這樣僵了半響,逍遙瞇眼冷聲道:“不換了是嗎?那就閉嘴!” 衛安眼看逍遙轉身就要躺回去,他慌忙起身,豈料腳下被自己裹得嚴實的薄被纏住,剛起身移一步就載到下去。 這下好了,他衛安徹底惡撲了人家逍遙載倒在被褥里,而且他柔軟的雙瓣還碰到了一個相同的地方,他心口如大鐘沉撞,呼吸急促,掌心撐在床榻上連忙起身,慌神似的致歉:“對不起!不是故意的!腳下被牽拌住了,不信你看!這還纏繞著..........” 逍遙果真如衛安所料,橫眉怒目。沒有戴斗篷帽的臉龐在黑夜中尤為白凈,俊美的模樣仿佛是生在黑夜里的水晶鉆閃著光,連他生氣的模樣都讓衛安忘記了后果。 逍遙拽了他松垮的衣襟,一把將人帶被扔進了床榻腳落。 逍遙坐起身攥著被褥蓋上自己腰腹,他自己都意味不明道問他:“要修有情道是么?要心神合一是么?” 衛安縮在角落,的確不那么冷了,可是望著冷厲生氣的逍遙,轉瞬便寒意徹骨,他又后悔自己作|踐自己,跑是跑不了了,就等著挨揍吧。 衛安囁嚅道:“不修了還不行嗎?” 藍舟墨抱著人粗暴的踹了房門,進屋后又反腳關了門。 他把樂靈璣放進床榻,幫她脫著鞋襪,自己腳下兩腳一登,反手合上簾子,轉而就變了一個人似的,傳來悶悶的溫柔討要聲:“夫人,我餓?!?/br> 樂靈璣搞混了他的話中意,被他如饑似渴地霸道侵略,她嗖的召出歸來劍握在手中,冰冷的劍鞘抵在他的脖子上,藍舟墨瞬間驟停,“夫人這是要謀殺親夫?” 樂靈璣垂眸看著身前討吃的夫君,正兒八經道:“師尊說要我們練有情道,歸來劍在此,你先使它練幾招,你的邪神劍給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