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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傻玩意兒,腦子里裝的大概都是漿糊,連他女神站在旁邊偷看他都察覺不到。 西瓜籽有他可欣女神好看? 陳涵盯著那人和那瓜看了會兒,自已又抱著花回來了。 女神有了西瓜就不會再要花,盡管他早就知道那雜毛二傻子是外院的姜離,是他簫哥一個宿舍的老幺,更是他女神的心里惦記的人。 盡管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已不可能,他也想以追求者的名義,在她的生命里正大光明的出現一次。 也沒什么別的事兒,他想告訴她一聲,有個來自土木工程的普通理工男,曾在北京火車西站的出站口,對那個手里拿著糖葫蘆,偏頭和別人笑鬧嗔怒的女孩兒,一見鐘情過。 “簫哥,”有個部員終于憋不住了,站起來看著桌頭上的人,說:“我上趟廁所?!?/br> 這是真憋不住了。 江簫陰沉半天了的眼,終于回過了神兒,他抬頭看了一眼那人,也提上書包站起了身,隨口|交代著:“西瓜你們分了,散會吧?!?/br> 憋不住的那位,立刻捂著褲|襠一溜煙跑了。 剩下一群人,見江簫終于不耷拉臭臉,正拿著資料裝進書包里就準備走人,氣氛一松,都笑嘿嘿的道謝,然后不客氣的去桌上拿瓜。 手長的餓不著,原來大半個的西瓜被切成的二十塊,兩三秒就被人搶盡了。 江簫臨出門前,回頭瞥了眼里邊一群對臉笑鬧著吐西瓜籽的人,凝了凝眉。 “簫哥!”有個男生見他回頭,舉著西瓜朝他招手笑:“我這個還沒啃呢,你來塊兒不?” “不了,”江簫抬了下手,轉身離開:“你們吃?!?/br> 不過就是被退回來的東西而已,沒什么好不情愿的。 而且,他這些個聽話懂事連撒個尿都會打報告的部員們,可比某個姓沈的可愛多了! 去崇德樓路上,江簫忍著頭疼,閉眼又回憶起中午回去躺在空調屋里低聲咳嗽的混賬犢子,然后掏手機給袁銘打電話。 “喂,”袁銘笑聲傳來:“怎么,是謝我中午給你留的那個大西瓜嗎?” “謝了,”天光刺目,江簫頭腦一陣眩暈,他抬手擋了下日光,說:“中午要的太急,沒來得及付賬,多少錢?” “談錢就見外了,”袁銘笑道:“我們怎么說也算是朋友吧,今天天兒這么熱,廚師長想請自已好朋友吃個西瓜,不是順便的事兒嗎,怎么樣啊,那西瓜今早上進的新鮮的麒麟瓜,味道不錯吧?” “挺甜的,汁兒也多,”江簫附和著笑了笑:“又涼又脆,光提在手里都覺得涼快?!?/br> “行!”袁銘滿足的笑了兩聲:“你覺得好吃就行!” “錢還得給啊,”江簫說,進樓按了七樓的電梯,說:“今兒傍晚他有點事兒,可能又跟你說不吃,我過去你那邊領個飯,順便把賬結了,綠豆湯他不愛喝,你那兒有荷葉粥沒?” “嗬!”袁銘吆喝了一聲:“親自幫人家領上飯了?” “我去老彭理發店瞧瞧,”江簫回:“順便的事兒?!?/br> “哦,那行,”袁銘點頭說:“回頭你來領就行?!?/br> 又寒暄了幾句,江簫掛了電話,邁步出樓梯。 拐進樓道那一瞬,步子一陣發虛,江簫頭腦眩暈的站在樓道口,眼底是有些模糊搖晃的路面。 “江簫,我們兩個,就這樣吧?!?/br> 今兒下午腦海閃過不知道第多少遍的這句話,說話人漠然決絕的背影冷到發寒,冷淡的音調也涼薄的很,字字化作鋒銳冰涼的利刃,刀刀挑撥著他顫動的神經。 沈輕。 好小子。 江簫伸手扶了下墻,闔眼在原地靠墻站了幾秒回過勁兒來,低罵了句,然后抬手大力搓搓臉,挺直了脊梁拐進樓道,朝他們系導員的辦公室里走。 這層樓高,這個點兒人也少,進屋前,江簫不小心瞧見樓道最頂頭落地窗前的一對兒情侶在擁抱膩歪,也不知道是底下哪層樓上課的學生,抱成一塊在那邊大笨熊似的來回轉著圈圈,男生把女生護在懷里,撓著人家姑娘癢癢,逗得人咯咯的發笑。 非禮勿視。 江簫繃著一張“我是正人君子”的臉,轉身一腳踏進辦公室,然后甩手關上門。 沈輕才不會咯咯的笑。 “哥,你知道嗎,”耳邊忽然回蕩起誘人勾撩的尾音:“你真的很會摸?!?/br> 甩書包坐上辦公椅的那一瞬間,真皮柔軟的舒適就在下方,像是一只修長細瘦帶著軟繭的大手,拖住似得將他捧起,指尖劃過他的.…… 緩緩,挑弄,白狐擺尾似的朝他搖晃,清冷的眉眼也變的意亂情迷起來,那個人玉面薄紅,珠光水潤的嘴唇微張著,靠在他耳邊輕聲呼吸,而怒后,那逼視在他眼前的淡漠發寒的眸光,眼底毫不掩飾著想要將他強勢征服吃穿入腹…… “臥槽!” 身后像被突然點燃了一把火,江簫猛然從椅子上騰躍竄起! 后腳跟沒站穩踩上了椅子的轱轆,車轱轆滾動帶著椅子朝后一滑,江簫直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心臟砰砰跳著,江簫驚魂未定,摁在地上的雙手有點發麻,他咽了咽吐沫,平復著自已的心情。 昨晚發生的荒唐事兒太多,他已經分不清究竟是誰占領誰更多一點兒,只記得樹林之后他一個勁兒的推脫拒絕,感官帶著抗拒去享受那種快感,他所有的放縱都只落在了那一個吻,現在回想起來,好事兒都讓沈輕一個人占著了,而他,他真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