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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看著他,似乎在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沈路安卻揉著他耳側的頭發道:“這個故事,不適合你聽?!?/br> 這個人怎么說話總說一半? 雖然江景在心里吐槽,但他也能夠感覺到,那對于沈路安來說,一定是一道磨滅不掉的傷痕,盡管這個人總是一副冷漠樣子…… 只見江景笑了笑,對他道:“需要安慰獎嗎?” 說著就伸手拽住沈路安的衣領吻了上去,沈路安先是一愣,隨后眸中的陰郁都一掃而空,笑著將人摟住,反客為主。 司機極其有眼力見的為二人升起了隔板,但沈路安沒有過分的貪婪,點到為止。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江景心里又開始亂了起來,忽然就抱著沈路安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沈路安先是微微皺眉,隨后又挑了挑眉看著江景。 只見江景隨意蹭了下嘴角偏過頭道:“別看我,懷孕壓力大?!?/br> 回到家后,江景進屋剛準備上樓,就感覺好像少了點什么,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沒有看到孔蕓蕓。 只聽沈路安說:“我讓翁林把他辭退了?!?/br> 江景也不在意,畢竟做了這種事情,被辭退在正常不過了。 他回到房間,習慣性的脫衣服準備去洗澡的時候,沈路安卻突然進來了。 面前的青年脫得只剩了塊遮羞布,看的沈路安的心怦怦直跳。 江景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又想起來:“差點忘了,你搬過來跟我住一塊兒了?!?/br> 江景說著準備脫內/褲,沈路安卻快速移開了視線道:“我今晚……睡沙發?!?/br> 隨后立馬就關門出去了。 江景納悶的挑了挑眉:“睡沙發睡上癮了?” 但是沈路安不在這里睡,江景倒是挺開心的,舒舒服服洗完澡,就窩在他三米寬的大床上睡著了。 夜里,江景覺得有些渴,下樓喝水。 下樓梯的時候,碰巧想起來,看看他是不是睡在沙發上,結果一低頭就看見沈路安在沙發上熟睡的樣子。 “還真睡沙發了?!苯靶÷曕止局?。 他進廚房喝了水,出來的時候忍不住好奇,走到沈路安跟前,卻發現他皺著眉頭,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做噩夢了? 江景本來打算不管他,回去睡覺的,但是突然心血來潮,想試試能不能套這個家伙的夢話。 畢竟之前他說夢話的時候,都被沈路安聽見了,而且還因此付出半張床的代價。 怎么想都覺得有點不公平。 江景湊到他耳邊,低聲道:“你做什么夢了?” 只見沈路安并沒有反應。 江景看了看他,又道:“你看見什么了?” 沈路安還是沒有反應。 江景覺得是不是自己問的方式不對,又湊過去道:“你害怕嗎?” 結果…… 沈路安醒了。 只見沈路安眼神凌厲的抓著江景,在看清是他的時候才放松下來:“你不睡覺,怎么下來了?” 惡作劇被抓了個現行的江景笑了笑:“我……下來喝水?!?/br> 沈路安從沙發上坐起來,聲音有些沙啞道:“快回去睡吧!” 說完就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江景見狀忽然覺得有點不對,伸手摸了摸沈路安的額頭,嚴肅道:“你怎么這么燙?” 剛才沈路安抓住他的時候就讓江景覺得溫度有點高,這簡直都快成了暖手爐了。 是因為白天淋了雨嗎? “之前的醫藥箱你放哪兒了?” 沈路安一邊咳嗽著一邊啞著聲音道:“睡一覺就好了?!?/br> 江景卻皺了皺眉:“你當你是鐵打的?就算是電腦中了病毒也不可能關機重啟就能解決,給我老實待著?!?/br> 江景四處翻找了一下,之前用過的醫藥箱還在原位。 里面有一些退燒藥,江景一邊看著上面的功效,一邊問他:“除了咳嗽,還有哪里難受嗎?” “沒了?!鄙蚵钒舱f著又咳嗽了兩聲。 好像聲音也啞了。 江景見他這么難受,說話的聲音都不比平時,干脆套了件羽絨服帶他上醫院。 上車前,沈路安說會自己去,江景卻硬把他塞進了副駕駛。 到了醫院掛了號,看著沈路安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江景才算放心下來。 沈路安:“咳咳……你先回去吧!別傳染給你了,孕期感冒會很麻煩?!?/br> 戴著口罩的江景很是不耐煩:“不想挨揍就老實躺著,難受就睡,嗓子不舒服就閉嘴,我現在煩著呢!” 也不知道這個人以前是怎么過的,現在想想南嶺的別墅雖然大,傭人也很多,但跟沈路安有關系的卻一個都沒有。 那在他小時候,還沒有能力請管家跟傭人的時候呢? 是像個別人家的小孩跟父親和繼母住在一起?還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嘖,我想那么多干什么。 江景幫沈路安理好被子,低聲道:“睡吧!我就待在這?!?/br> 沈路安的體質比較好,打了點滴睡了一覺,第二天就好了很多,開了點藥就跟江景回家了。 只是怕傳染給江景,沈路安讓翁林每天做好消毒,自己也幾乎不跟江景有接觸,早上趁他沒起來就去了公司,晚上他睡下后才回來。 簡直無縫連接,還是翁林告訴他說沈路安晚上睡的客房,要不然江景都要以為這人就沒回來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