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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眉頭一皺,還沒來得及說話。 青年淡淡開口:“公主殿下。您身上的傷還沒養好,不適合出遠門?!?/br> 國王一聽,立刻緊張問:“你的傷還沒好?哪里的傷?” 奧蘿拉瞥了眼青年,同樣淡淡說:“被困在皇宮里的憂傷?!?/br> “好了,父王,我的傷早就好了,您不用擔心我了?!?/br> “而且那朵花很好看啊,我想為我愛的爸爸親手采一朵圣地的花?!?/br> “聽說那里的花有祝福的作用?!?/br> 國王狐疑:“月季花也有?!?/br> 奧蘿拉撒嬌:“反正就在我們族地內,不會出什么事的,我保證,采到花就立刻回來!” 國王想到她之前失蹤,又莫名出現,想到最近錯綜復雜的形勢。 還有西澤,還有那些魔鬼,甚至……他感覺還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存在。 也許諾厄族,也并不安全。 “您看,還有最勇猛的騎士跟我一起呢,您就不要擔心了!”奧蘿拉摟住國王的手臂,“父王,我最近一直待在皇宮,都快要發霉了,又悶又無聊?!?/br> 國王十分心疼她被困在皇宮的遭遇,但還是非常嚴肅的拒絕了她出門的請求,并且又給公主加派了侍衛。 “……” 房屋內燈火通明,看起來就十分的溫馨與溫暖,壁爐噼里啪啦的燒著。 凱伊做了個暖爐遞給奧蘿拉,安慰想要出門玩的小公主:“您別太難過了,國王也是關心您?!?/br> “畢竟您的傷才剛剛好,最近又不太安穩,待在皇宮里還是很安全的?!?/br> “況且。圣地就在那里,隨時都可以去?!?/br> 奧蘿拉捧著暖爐,沒回話。 她當然知道圣地就在那里,但她總有一種很迫切的欲-望,想要很快的恢復記憶。 好像記憶里有什么特別重要的東西。 凱伊見奧蘿拉魂不守舍的模樣,想要和她講個笑話,說點有趣的事逗她開心。 正要開口,忽然感受到一陣強大的威壓,連身體都不受掌控,只余下無盡的恐懼。 腦海中反復回蕩著同一句話。 “離開這里?!?/br> “離開!” 凱伊渾渾噩噩的出了房門,等回過神的時候,腿都是軟的,察覺到不對,就要回頭去看公主。 可透過門縫。 她見。 青年半跪在公主面前,以一種絕對虔誠的神色凝視公主,說不出的曖昧旖旎。 凱伊老臉一紅,輕手輕腳的把門關上。 可房間的氛圍遠遠沒有凱伊想的那么溫馨,反而是冷冰冰的威脅。 “公主想要出去,為什么不求我呢?”青年語氣帶著點風輕云淡,“畢竟,我可是神明?!?/br> 沒有驕傲。 平淡的就是敘述事實。 這種作態,反而真有種神明的風骨。 奧蘿拉沉默了會兒,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你想要我怎么求你?” 雖然不知道青年接近她的最真實的目的是什么。 但目前來看,那些淺薄的,侵略性的目的—— 是渴望得到她。 奧蘿拉想了又想,最終竟然覺得,可以拿自己做籌碼。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想法。 一段她不記得的記憶能有多重要?即便再重要,她竟然會拿身體去做籌碼嗎? 而且,這個想法,還透著點,麻木。 公主的心思百轉千回。 而青年也終于說出了自己的渴求:“撒嬌?!?/br> 奧蘿拉:“??” 她覺得荒謬,甚至笑出了聲,“你說什么?” 青年面無表情的再次重復:“你對我撒嬌,我帶你去圣地?!?/br> 奧蘿拉嘴巴動了幾下,她說:“要不,你邊和我上藥,我邊和你撒嬌?!?/br> ——那種時候,可能會比較容易說出口。 青年腦補了一下等會兒的畫面,雪白的皮膚漸漸,漸漸,漸漸變的粉嫩,變得緋紅。 祂喉結滾動,譴責的看著奧蘿拉:“你怎么能這么挑戰我為數不多的人性?” 奧蘿拉心想,祂事情好多。 但為了滿足神明的要求,公主能屈能伸:“那我們換個場景也……” 青年迅速打斷:“不用換?!?/br> 奧蘿拉:“……” 呸!道貌岸然! 月色朦朧而曖昧,飄灑著落下,擠進無邊的雪色之中,相依相偎,偷聽著臉紅心跳的聲音。 圣潔的翅膀展開,卻沾染了情-欲,可又沒有墮了那抹純潔,令人忍不住想要去染臟,想要拉著她共沉淪。 奧蘿拉咬著唇瓣,趴在青年腿上,在心中思考著撒嬌的話語。 很擔心等會兒說錯一個詞,青年就拒絕她。 ——畢竟,青年表現出的態度,很不想讓她去。 不遠處,還點著藥水,冰冷的藍光竟為這里增添了些麋亂的氣氛,幽香不經意就鉆進了血液,平復些繁雜的思緒。 但偏偏,凝神靜氣,又能止痛療傷的藥水竟有著調-情的作用。 奧蘿拉臉頰微粉:“你可以陪我……” 青年斬釘截鐵:“好?!?/br> 奧蘿拉:“??” 她才說了一個字,竟然如此容易? 精心準備的一肚子話語都沒用上,頗有些說不出的無語。 好像,青年特意為了找個借口,給自己一個臺階,好名正言順,開開心心的,大家一起去圣地玩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