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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說公主與騎士居住在同一個帳篷,而這位公主又是風氣豪放的奧斯帝國派來的。 沒人不會多想。 神父果然皺眉:“是如何親密的?” 莉莉婭清澈的鹿眼更加擔憂不安,小聲說:“就是……像情人那樣……” 她說完就捂住嘴巴,又說:“對不起神父,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一種感覺……也許是我感覺錯了?!?/br> 神父眉頭皺的更緊,眼神嚴肅犀利,仿佛這里不是平平無奇的一頂帳篷,而且隆重肅穆的法庭。 他正在宣判:“莉莉婭小姐,雖然三王子沒有出席婚禮宣誓,但三王妃已經是三王子的王妃了,不應該再稱呼她為愛麗絲公主,請您謹記?!?/br> 莉莉婭臉色蒼白:“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 “只是平常,三王妃從來不與王子一同,連狩獵也與王子分開,選擇騎士,我難免有些……不管怎么說,都是我的錯,我會注意的!” 即便是認錯也不忘記抹黑公主與騎士。 神父見多了奇葩案子,也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物,莉莉婭的小心機在他面前根本不夠看。 他只是淡淡道:“恕我直言,莉莉婭小姐,這是他們的私事?!?/br> “即便是國王,也不會過多插手?!?/br> 畢竟國王的私生活也挺混亂的。 莉莉婭臉色更加蒼白:“我知道了?!?/br> 又是一輪認錯。 神父聽的有些膩煩。 他聽認錯的話語已經聽了大半輩子了,這種車轱轆話已經沒了新意。 他告別莉莉婭,出了帳篷。 這次來沒有帶圣子。 那位圣子—— 已經被惡靈污染了! 而比芝卡帝國,也正在被惡靈侵襲著! 他見到帳篷外等待自己的巫女:“你怎么來了?不是讓你守在陛下身邊嗎?” 巫女名為阿芙拉,穿著潔白又寬大的斗篷,兜帽蓋住眼睛,只露出毫無血色的唇瓣,以及小巧的下巴。 她聲線極淺,若雁過無痕:“王后過去了?!?/br> 王后與國王是青梅竹馬。 雖說財權現在盡數收回到了國王手中,但此前更多的是由王后家族獨攬。 國王登基時,沒少借助王后家族的勢力。 因此,雖然國王現在私生活混亂,但王后的面子還是給的。 ——而這位王后最討厭在國王身邊看到年輕貌美的女人。 盡管阿芙拉在國王身邊是為了讓國王心安,幫助國王軀趕惡靈。 ——國王受噩夢困擾已經許久了。 神父沉聲:“你先和我回去?!?/br> 阿芙拉像是垂頭,亦步亦趨的跟在神父身后,仿佛沒有任何主見,像極了傀儡。 …… 比芝卡帝國的財力全部用在了軍事上,至于狩獵過程中花里胡哨的東西,一切從簡。 即便是國王的營地也是如此。 王后陪在國王身邊,她如今才三十七歲,雖然也算得上高齡,但因為保養得當并不顯衰老,反而有股別樣韻味。 她輕柔地給國王按摩頭部xue位:“舒服些了嗎?” 國王淡淡:“還好?!?/br> 這已經不是舒服不舒服的問題了。 而是,普普通通的手法根本沒法驅散惡靈! 國王閉上眼睛。 就是那狂亂而潮濕的沼澤,被永久禁錮在孤島,體驗著瀕臨窒息的痛苦與絕望。 他不知道自己見到了什么,又窺探到了什么—— 但可以肯定的是。 他冒犯到了那頭駭人又可怖的巨獸。 是哪里冒犯到的? 國王閉上眼睛,慢慢回想。 是宴會上。 是邀請愛麗絲跳舞之后。 那股被凝視的恐怖。 來自深淵地獄的凝視。 那些骯臟又齷齪的想法在泥沼之中洗滌干凈,再也看不清原本的模樣。 只留下一個本能的念頭: 逃離! 逃! 要徹底掙脫這一切。 國王骨子里的血性與激憤全部被挑了起來。 戰場的廝殺激起了他的熱血,促使他正面迎戰。 殺死那頭怪物! 即便是褻瀆神明! 在王后離開以后。 國王再次召見了神父。 他坐在王座,眼球布滿血絲,眼神兇狠,手中拿著白布不停地,反復地,迅速地擦拭鋒利的寶劍,狀若癲狂。 神父垂頭,不敢去看這位鐵血帝王,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免得他不經意的舉動刺激到了國王。 國王咬牙冷聲:“查到了什么?” 神父垂眼看自己的被星月袍遮蓋,但卻露出了一點點的腳尖:“尚且沒有任何發現?!?/br> “等明天,等見到三王妃身邊的騎士,我就可以下定論了?!?/br> 國王:“好!” 他冷笑:“不過一個小小的騎士,若真有問題,我明天親自斬殺他!” 神父一驚,顧不上國王心情,忙阻止道:“陛下不可!” “倘若陛下斬殺了惡靈,會影響國運,比芝卡很可能徹底從這塊大陸消失?!?/br> 國王眼神陰沉:“難道就要容忍那頭野獸橫行霸道,肆意侵犯我的地盤?!” 帳篷之中彌漫著沉重又壓抑的氣氛,而來自地獄的凝視,無孔不入的惡靈,也全部一窩蜂地涌入了這本就不算寬敞的帳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