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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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其中一人實力完全看不透,另一人腰間又掛著一塊紫色的玉牌,當即便低下頭,恭敬道:見過少宗大人,見過前輩。 沈鶴之略一頷首:同門之間,無需多禮。 六安道:虛禮就免了。 幾位核心弟子起身,便讓開了些許,讓六安與沈鶴之落在平臺上。 他們心中有些疑惑。 金丹后期實力的少宗是哪位?最近成為少宗弟子的,只有那位破格提升為少宗的內門弟子,但他剛剛突破到金丹初期,與眼前這位實力可有些出入啊。 還有他旁邊這位,又是誰? 身上雖不見壓迫之感,他們卻完全看不透他的實力,擁有這種實力的人,定然不會泯然于松天浮島??伤砩霞葻o弟子牌,又無長老身份牌,為何能在松天浮島上自由行走? 不論是沈鶴之還是六安,都沒有給這些人解釋的意思。 六安神識掃了一掃,對沈鶴之道:你這只靈寵倒也是爭氣。 還沒找到時機離開的幾位核心弟子互相看了看,這真是那位剛剛提拔起來的少宗? 這就從初期突破到金丹后期了? 這倒底是什么修行速度??? 在場的核心弟子心中萬分震驚。 第一百四十七章 沈鶴之道:它如今這般,可能挪動? 六安頷首,靈寵自身的保護殼不弱,只要莫以外力強行攻擊,便無事。 沈鶴之聽了,揮手將那枚巨蛋收了起來。 自家的靈寵還是自家管,放在人家這里,終歸是擋路礙事。等那只傻鶴破殼出來,就叫它親自過來送上回報。 沈鶴之亦覺得如此,他與小祖宗將炎風鶴丟在此處突破,占了這里的地,又占了此處的靈氣,總歸不能白拿才是。 將那巨蛋收好后,兩人沒有在此久留,向四周的人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一眾核心弟子看著他們二人悠悠飛走,心思還停留在沈鶴之的實力上。 果然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不然人家怎么能被提拔為少宗呢?不說其他,就這修行的速度,也是無人能出其右了。便是當初轟動一時的慕家天才,也不過如此了吧。 回到兩人的山頭,六安在院子的一角畫下一個促進靈獸進化的陣法,不過在將巨蛋放進陣法之前,六安卻是先叫沈鶴之與那巨蛋簽訂了主寵契約。 炎風鶴受那靈獸牌約束,想要成功進化,就必須沖破靈獸牌聯系,進化之后,靈獸牌便無用了。 六安道:雖說等它成功進化之后也能契約,不過,若是能在它進化之時與它契約,再以你之力助它,日后等它破殼,你們主寵之間也能更加契合。 沈鶴之道:鶴之記得,小祖宗曾說它體內含有一絲厲害的血脈,如今是它血脈覺醒了? 六安點點頭:它雖是風火雙屬性,但先前乃是以風屬性為主,火屬性為輔,如今它體內那一絲火屬性血脈不知為何被激發,等它徹底覺醒之后,或許從屬就得顛倒。 叫你與它簽訂契約,也是希望你這個外力能夠刺激它往另一個方向變化,以期避免此事。風火雙屬性雖能互相促進,但對你而言,你的靈寵還是以風屬性為主的好。 進化的過程,還可以加以干涉? 沈鶴之仍不免感嘆小祖宗的博學,似乎,這世間的一切都難不倒他。他想要真正與小祖宗并肩,還需要更多的努力。 當然可以了,六安笑道:不然又哪來的變異一說?只是找不到方法的人,便也只能依靠天意,搏那一點微末的機緣。 若有手段那就另說了,你有我在,還能擔心什么? 六安所在的那個修真界,靈氣雖不如這個世界充足,但也因為靈氣不足,反而有更多的人為了求得大道劍走偏鋒,整個修真界可謂是百花齊放,那些五花八門,千奇百怪的法術應有盡有。 經歷了末法時代,這些法術大多都被六安收入囊中,他用了一千多年的時間來融會貫通,又怎么會不懂?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六安拿不出來的。 六安催促沈鶴之將精血畫成獨特的符文,印在那炎風鶴的巨蛋上,巨蛋很快便將那蘊含強大力量的精血吸收了去。 不多時,沈鶴之便察覺到一道懵懂的意識小心的接近了他的識海,不用多言,沈鶴之便明白,這是如今正在蛻變的炎風鶴的靈識。 因六安與沈鶴之乃是定下同心共死契的道侶,兩人精血交融,氣息相同,所以盡管契約乃是沈鶴之與炎風鶴定下,六安也能有一些微末的感應。 他要成功完成蛻變,還得需要好長一段時間。六安根據炎風鶴的情況大致估算了一下。 隨后,他傳了一道法決給沈鶴之:你便按照這法決對它灌輸靈氣,有我在一旁協助,想要刺激它異變不難。 炎風鶴是一風一火兩種屬性,正合沈鶴之與六安的屬性,當初挑選的時候,六安就是看上了它這一點,如此一來,也方便他們改造。 之后的時間,沈鶴之與六安輪流以獨得的法決為巨蛋注入靈氣,當靈氣達到飽和的時候,便將巨蛋放入陣法之中讓塔自行消化。 而這段時間,沈鶴之也趁機鞏固自己的實力,盡快適應如今金丹后期的修為。 偶爾與小祖宗切磋一番,或是前去拜訪隔壁山頭的呂晴華與薛呈熠二人,與之論道討教。 呂晴華乃是元嬰中期實力,而薛呈熠則為元嬰后期,沈鶴之如今相較他們還有不少差距,幾番接觸下來,倒是獲益匪淺。 當然,也沒少在二人手上吃苦。 呂晴華與薛呈熠雖說性子不同,但對于修道一事上,性子倒是出奇一致,都是一絲不茍,說一不二的。不然他們兩個屬性不同,性子不同的人也不會湊到一塊兒去。 所以,沈鶴之向他們討教,他們可不會顧忌同門之誼對沈鶴之手下留情。便是指點,也是全力以赴,能給沈鶴之留下一口氣已經算是有分寸了。 當然,呂晴華與薛呈熠加諸在沈鶴之身上的一切,都被六安給一一討回來了用正常切磋的方式。 沈鶴之在呂晴華與薛呈熠面前,好歹還有幾分反抗之力。而呂晴華與薛呈熠縱使是加起來也不是六安的對手,若六安不放水,他們壓根就沒得玩了。 所以,真不是有意報復的,六安點頭肯定道。 對于沈鶴之而言,這樣強度的切磋反倒是有利于他。強壓之下,他在雙修之中迅速增長的修為,便以飛快的速度沉淀下來,徹底的化作他自己的力量。 沈鶴之的進步,不可謂不神速。 便是一直壓制沈鶴之的兩人,也不得不感嘆這小子修行的速度與悟性簡直是怪物級別。 就這么相互虐來虐去,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半年。 這日,沈鶴之與六安本是例行為巨蛋注入能量,剛剛將巨蛋放回陣法,六安便察覺到有人往他們這座飛絨山來。 有陌生氣息靠近。 六安提醒沈鶴之一句。 沈鶴之將靈獸陣法重新開啟,再過了一會兒,他也察覺到了那道氣息,并不是他們曾經接觸過的人。 凌乾仙宗對弟子的管理相對松散,不會強行讓他們去做什么,尤其是宗主弟子,位于所有弟子的頂端,便更是無人能管了。他們只需負責修行為宗門爭光,旁的一概不用理會。 像沈鶴之,呂晴華三人這樣一心修行的,宗門鼓勵都來不及,哪里還會常常來打攪? 所以對這個陌生的氣息,沈鶴之與六安都覺得有些奇怪。 過了一會兒,那道氣息的主人便出現在兩人視野之中。來人實力不過金丹中期,倒不是長老或宗主弟子。 敢問此處可是沈少宗大人府上? 沈鶴之揮手打開了院門,那人沒有進來,只站在門口,恭恭敬敬的向他們行了一禮。 沈鶴之道:正是,你是? 那人雙手奉上一個不透明的光球,這是從下方內門弟子堂送來的遠途訊寄,乃是指明要送給沈少宗。 遠途訊寄? 沈鶴之倒是聽說過,這是一種長距傳送某種東西的法術,雖然速度慢了些,但勝在較為安全,也適用于無法刻畫長距離陣法的目的地。 這種遠途訊寄六安也知道,說白了,就是他上輩子俗世的那種名為快遞的東西,只是修真界比俗世遠遠大多了,這般遠途跋涉,訊寄的速度也快不到哪里去。 此物數月前便已送來,只是輾轉了數道程序才送到松天浮島,宗門規矩,還望少宗勿怪。 這種訊寄來到凌乾仙宗之后,要經過宗門的重重陣法,以及各個區域掌事者過手,層層篩選,才能送到弟子手中。 而沈鶴之如今身為少宗,經歷的程序就更多了。那光球,還要經過長老檢驗,幾番確保其中沒有暗藏危險之后,才能落到沈鶴之手上。 所以,等真正落在沈鶴之手上的時候,從那訊寄的到達的時間到現在都幾個月了。 沈鶴之了解這其中的程序,倒沒有不滿,也沒有為難送來訊寄的這位核心弟子。 有勞你跑一趟。 沈鶴之接過那光球,送了一塊靈礦給那核心弟子作為謝禮。對于他而言,目前能夠拿出手的也只有這些從鑄修青原的礦道中扒拉出來的靈礦。 這些靈礦原本是交給六安保管,不過,六安見他如今成了少宗,少不得有些人情往來,便又將一些品質不算太好又能拿出手的靈礦還給了他。 至于其他的,如今已變成成品的寶器,只等著什么時候拿去變成靈石了。 那位核心弟子稍稍推辭一番,還是收下靈礦,恭敬的告辭了。 數月之前到凌乾仙宗,六安坐在七條大尾巴做成的椅子上,指尖抵著下巴,一條腿曲起,一條腿支著,看著沈鶴之手中的光球:誰會在那個時候給你寄來訊寄? 沈鶴之心思一轉:莫非,是秦家的人? 六安道:秦家那兩兄弟?算算時間,那個時候秦越騫和楊宇丞已經回了五靈皇宮。 是問你和秦越騫之間的事? 打開來看看? 沈鶴之施展術法,將那籠罩在訊寄外的光球打開。打開這種訊寄的辦法很簡單,只要是指定的人,很輕易便能打開。而若是指定以外的人,便只有全部毀去的結果。 很快,那光球便像一朵花兒一樣層層打開,后又慢慢消失,最終留下一面灰色的圓鏡。 這是傳訊鏡? 六安道:看來對方想要和你面對面聊一聊。 那面鏡子落在沈鶴之手心里,便亮了一瞬,沈鶴之沉吟一番,抬手在鏡面上一揮,便有一道投影出現在他面前。 沈鶴之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這么久才接我傳訊?! 七皇叔怎么帶著一群凌乾仙宗的弟子回來,唯獨不見你? 還有那楊宇丞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四十八章 那投影剛打開,便有一連串聲音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幾乎不用看,六安就知道說話的人是誰,定然是秦方朔無疑。 再看那投影,不是秦方朔是誰? 秦方朔如今似乎在一處封閉的房間中,應該是他修行的地方?;蛟S是因為察覺那遠途訊寄被人打開了,秦方朔便匆匆打開了傳訊鏡。 投影上能夠看到鏡子方圓十數尺的范圍,而同樣也必須在這個范圍之內,才能看到傳訊鏡的投影。六安如今在鏡子的后方,與沈鶴之相對,也在傳訊鏡的范圍之內。 他的存在,在松天浮島上無法隱藏也就罷了,這座浮島乃是凌乾仙宗的核心,也不用太過顧忌。但秦家兄弟不同,他曾在秦家人面前現身過,他們又是皇室之人,六安暫時還不想在他們面前暴露他與沈鶴之的關系。 在傳訊鏡打開之前,六安便輕輕畫下一個陣法,將自己的蹤跡隱藏起來。沈鶴之在之后打開傳訊鏡,所以秦方朔不知道沈鶴之身邊還有一人,六安卻能輕易的看見他。 秦方朔打量了一番沈鶴之的模樣:你看起來倒還不錯,之前聽說七皇叔將你打得很慘,看來我是白擔心了。 聽秦方朔的意思,他分明是早就已經將此事打聽清楚了。倒也是,沈鶴之被秦方朔打傷之事本來也沒有掩飾,以秦家的消息網,很輕易便能打聽到。 沈鶴之笑了笑:勞煩秦兄記掛了,前段時日頗為繁忙,一直找不到機會為秦兄傳訊告知情況。這訊寄,是方才剛拿到手上,想到或許是秦兄,這便直接打開了。 剛剛才到你手上?秦方朔神色有些疑惑:按理說,那訊寄數月前就應該到凌乾仙宗。便是過宗門耽誤的時間多,也不該拖延這么久。凌乾仙宗的人,做事都這么慢騰騰的? 沈鶴之被提拔為宗主弟子在凌乾仙宗還是保密之事,便是凌乾仙宗之內的人,也只以為他不過是成了核心弟子,所以秦方朔不知道也實屬正常。 秦越騫雖然知道此事,但他如今只恨不得從未收過沈鶴之這個徒弟,不至于將這些消息四處張揚。 倒也不是宗門拖沓,這其中還有些原由。 見沈鶴之這樣說,秦方朔也知道此事或許關乎某種機密,不方便告知于他,秦方朔也沒有追究到底。 他們這樣身份的修真者與人交往都十分慎重,該問的不該問的,心中都有分寸。 他沒在此事上糾纏,只微微抱怨了一句:出了這么大個事,也不知道早早傳訊來與我們商議商議,你說你是不是早把我們給忘了? 沈鶴之笑著向他賠禮道歉。 秦方朔擺擺手:我才不要這些虛禮,下次咱們再見,你等著,有你好果子吃! 秦方朔這般放狠話,沈鶴之也沒生氣,任誰心懷擔憂,卻這般被晾了數月,一點消息也沒有,心中有氣也是常理,雖然并不是他有意為之,但讓對方發泄發泄,倒也沒什么。 那個楊宇丞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方朔數落了沈鶴之一頓,最終還是轉回了一開始的問題:當初帶你去皇宮的時候,七皇叔還說你是他唯一的弟子,要將你認作世子,你的身份在整個皇宮都已經是默認了。怎么如今,七皇叔又變卦了? 你與七皇叔又是怎么回事?他怒氣沖沖的回來,叫我們莫要再提你,說你已不是他弟子,那楊宇丞才是他親傳大弟子,還要將那楊宇丞記上族玉牒,作為他的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