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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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自己出手也就罷了,沈鶴之終究是承了他的一些恩情,秦越騫便是要向他討回來,沈鶴之也認了。但,秦越騫不該對小祖宗動手! 若小祖宗真的只是一只練氣期的小狐貍,若他沒有護住他,那他豈不是就要失去小祖宗了? 所以,對于這個曾經有過師徒之情的秦越騫,沈鶴之顯得格外冷漠。 他不再想那秦越騫,若楊宇丞這般古怪,那豈不是靠近他的人,都萬分倒霉? 六安搖搖頭:那倒未必,只是你比較特殊罷了。 那秦越騫,雖說被激發了惡氣,但他身上的惡氣不多,且終究是白氣占了上風,又還有紫氣護著,楊宇丞影響的氣運不單單是惡氣,其他氣息同樣也會活躍。渡過了最開頭的不適應之后,只要他能堅守心境,那活躍的惡氣未必能對秦越騫有太大的影響,頂多也就是脾氣變得更加喜怒不定些?;蛘吒姑挂恍?,這是六安樂見其成的。 六安道:若靠近他的人,自身氣運并未攜帶惡氣,那受到影響不但不是壞事,還有可能是一件好事。 就像六安一般,他頂多是身上的功德氣運和紫色氣運變得活躍一些,除了讓他的運氣變得更好一點,似乎也沒有別的影響。 好的更好,壞的更壞,不好不壞的,像你這種紫氣與惡氣維持著微妙平衡的情況,受到的影響才大。 當然,你如今身上的惡氣已經驅散了大半,你再去他身邊轉悠卻是不怕什么了。 哪怕沈鶴之身上的惡氣還沒有完全消失,但黑氣已經無法影響沈鶴之太多,況且有他這個金光大戶為他鎮壓,他還怕什么? 沈鶴之道:勞小祖宗為我cao心。 六安哼笑一聲:我不為你cao心,還有誰值得我cao心?況且,如今你我已成道侶,便是共同體,計較這些豈不是生分了? 他那雙杏眼微微彎了彎,內中眼波瀾瀾,還伸出粉潤的舌尖舔了舔唇,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這只狐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散發著誘惑,天下間最不能抵御他的誘惑之人如今就坐在他身邊,初嘗人間極樂的沈鶴之又如何能抵御得了? 可惜,還不等意猶未盡的六安與重新被挑起念想的沈鶴之一拍即合,先前前來拜訪了幾次都不見人的鄰居終于逮到了他們空閑的時候,前來拜訪了。 黑眸與琥珀雙眸紛紛露出一絲遺憾之色,察覺二人在這方面的默契,他們又忍不住相視一笑。 隔壁山頭的兩位少宗弟子來到此處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那粼粼塘水邊,笑意兩相映的一人一妖。 不知為何,他們也忍不住對視了一眼,心中微微泛起一股熱意。 兩人壓了壓心頭的古怪之感,緩緩從空中落下,而這個時候,六安已將院門打開了。 貿然打擾,我們是相鄰木華山中修行之人。 其中一位面容俊秀,眉宇間隱隱有鋒銳之感,總體卻給人感覺頗為溫和的青年男子向沈鶴之二人行了一禮。 另一位眉目柔和,卻好似一桿筆挺的劍一般站立的青年也向二人頷首:在下薛呈熠。 呂晴華。 見過兩位。 前段時日山主似乎不便,我二人幾次前來,均未有幸見到,今日終于有機會得以上門拜見。 沈鶴之早已起身,六安也收起了身后張揚的尾巴,兩人并肩來到院前,沈鶴之道:二位師兄請進。 這二人身佩紫玉弟子牌,定然是少宗無疑。 兩人客氣的再行了一禮,跨進院中,便覺得有一種獨特的氣息傳來。 這座院子,似乎經過極為厲害的玄門陣法布置,將一整座山的氣息流轉與院子相連,作為整山的氣息中樞,可以輕易cao縱一山規矩的靈氣。 而這座院子的氣息,也與兩位主人氣息相連,雙方能夠相互促成,是人為改造后的一處極適合主人修行的地方。 早先兩人得知旁邊多出來一座山頭之后,為防新來的鄰居不太友善,也事先打聽過。這座山頭的主人,是先前在南天靈會上奪得魁首之位,破例提拔為宗主弟子的。 聽聞此人實力才剛剛金丹初期,孤身一人,身邊跟著一只狐獸靈寵,并未聽說有其他人和他一道被提拔為宗主弟子。 而如今,在院中的卻是兩個人,而他們能看透實力的這位,實力竟然是金丹后期! 不會是他們消息有誤吧? 聯想到他們方才來的時候,見到的那幾條狐尾,兩人心中不禁有了些許猜測。他們看不透這位狐妖的實力,莫非,宗門破格提拔那位魁首弟子,其中還有這只狐妖的緣故? 心中這么好奇著,但也僅僅只是對這位破格提拔為宗主弟子的新師弟好奇罷了,兩人面上不顯,在主人的引導下,來到了一叢奇異靈植邊旁。 此處有一方琉璃色透明桌椅,與那五彩斑斕的一叢靈植卻是相映成趣。 四人落座,橙衣人在桌前一拂袖,便有一壺靈茶,數盤靈果出現在桌面上。 橙衣人抬手親自倒上四杯茶,各自送上:茶果簡陋,兩位隨便用些。 不知為何,結果靈茶之時,他們竟有一種誠惶誠恐之感。 兩人淺嘗一口,便覺得那簡陋之說,果然不過是客氣。 沈鶴之道:原該是我們上木華山拜訪二位才是,倒叫二位前來,失禮了。 薛呈熠道:本是同門師兄弟,也并無這先后一說。 呂晴華道:我們想著,既鄰山而居,還是相互熟悉一番為好,正巧我二人近來有空,未免不小心錯過,有機會便厚顏前來了。 六安道:既如此,咱們也別做這些客套之說,方才還未介紹,小狐名六安,這位是小狐道侶,姓沈,雙字鶴之。 道侶? 兩人面面相覷,著實有些驚訝。 主寵、師徒等等,他們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道侶這一種 第一百四十六章 橙衣人嫣然一笑:怎么,兩位不信? 兩人搖頭,呂晴華道:并非,兩位愛侶恩愛非常,我們只恨未能早早結識,好送上一份賀儀才是。 六安手指轉著茶杯,微微眨眼:現在倒也不遲。 兩人面面相覷,不太明白這只看不透實力的狐妖是什么意思。 他們對這位新師弟與一位狐妖結為道侶之事,心中多少有些微妙之感。 到底狐妖不論在哪里,傳言都不大好。當然,他們不至因為傳言而對人產生無禮的偏見。只是要他們接受這個消息,還需要一些時間。 如今聽六安這般說起,他們還一時反應不過來。 六安眼尾一挑,笑道:方才二位說幾次來此拜訪,我們二人都不便?并非是我們有意不見二位,實則這段時日我們二人還在舉行道侶儀式,一時抽不出空來,不久前才剛剛結束。 六安說得這般又直白又坦率,那二人一開始都沒能反應過來。 直到沈鶴之無奈的喚了一聲小祖宗,那二人才驟然明白道侶儀式是什么。 那一刻,呂晴華的臉上難免有些熱,薛呈熠也不禁覺得有些不自在,將拳頭靠在嘴邊輕輕咳了咳。 六安見他們這般,不禁掩唇笑了笑:二位這般樣子,莫非是不好意思?這本是道侶之間天經地義之事,倒不必避忌。 我觀兩位氣息異于常人親密,原以為也該是道侶的關系,莫非是我猜錯了? 我們?呂晴華指了指自己和薛呈熠,也忘了先前的不好意思,趕緊搖搖頭:我和他不過脾性相投,也不善與其他人打交道,才合伙向宗門討來一座合并山頭,在這邊偏僻之地建下。只想著能夠一同修行,相互促進罷了。 或許是六安身上獨特的氣息,哪怕知道他是只狐妖,也很容易不知不覺的放下戒心,呂晴華語氣也不像先前那般客氣,況且,合并的山頭還比旁人的大一些,不虧。 六安的視線落在沒有說話的薛呈熠身上,見他在呂晴華說話時,視線一直專注的看著,心中一下便了然了。 原來是沒開竅啊。 反正這是人家兩個人之間的情趣,如今都住一塊兒了,還怕以后成不了事?關鍵看他們自己如何發覺,六安也沒有拆穿的打算,倒底他們不過是初相識。 在很快撇清兩人的關系之后,呂晴華便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塊灰不溜秋的石頭,隨后,薛呈熠也取出一枚葉尖有灰色圓珠的靈草。 僅以區區薄禮,祝愿兩位愛侶靈犀互通,壽永偕老。 本是上門拜訪山主的拜禮,作為道侶賀儀著實有些簡陋,若二位不嫌棄,便請先收下,日后我二人再補上。 六安倒沒有客氣,接下了那株靈草,沈鶴之則極有默契的一同接下了那塊石頭。 沈鶴之道:補卻是不必補,二位是我與小祖宗結為道侶之后,頭一份祝賀之人,日后二位若成就好事,還請莫要忘了我們,必以厚禮相祝。 沈鶴之的話,叫薛呈熠神色變得若有所思,呂晴華卻是笑了笑:我們二人一心向道,卻未曾考慮攜手相伴之人。況且,我二人心中只有大道,這般無趣,想來也無人看得上我們。 六安笑容有些意味深長,緣之一字卻是說不準,或許在你未曾注意之時,說不得他就在你身邊了。 呂晴華似乎從未考慮此事,如今被六安提起,一時有些不自在。 六安也沒有在此事上過多糾纏:我這位小道侶不過剛被提拔為宗主弟子,方才才領了弟子牌回來,對松天浮島上的一切全然不知,日后若有機會,還請二位不吝提點他一番。 呂晴華笑道:皆是同門師兄弟,定然是互相提點關照的,六安道友實在是太客氣了。 沈鶴之道:我家小祖宗常留守在山中,二位師兄修行之余,若是得空,不妨多來此處串門,也好打發消散的時間。 薛呈熠道:六安道友道行高深,我們二人若能得一二點撥,定然受益匪淺。若不嫌我們麻煩,日后定多多來往。 說完之后,呂晴華與薛呈熠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這兩個人這一唱一和的,是不是有點太晃眼睛了?原來道侶之間,就是這樣的么。 這一次上門,呂晴華與薛呈熠二人本是前來認人的,倒也沒有別的事,不過說了幾句話,便要告辭了。 送別的時候,沈鶴之與六安為他們送上了前來拜訪的回禮。那是兩塊靈礦,屬性卻是意外與二人相合,品質雖不如何頂尖,卻也算不錯。 兩人本想推辭,六安卻沒有給他們機會,直接塞到他們手里,將他們送走了。 這兩塊石頭,是當初在鑄修青原時,沈鶴之找到的靈礦,雖不如制作橙玄寶衣的炎晶礦和寒晶鐵,卻也是不錯的屬性靈礦。 哪怕數量不足以打造一柄武器,但添加一些在寶具中,也可以提升寶具的品質,既不算貴重,又不至磕磣,算是不錯的回禮。 沈鶴之將呂晴華送來的那塊石頭取出,這一塊,莫非是凝風靈石? 凝風靈石是一種獨特的靈物,雖稱為石,實則是一種奇特的凝結物,通常只有在風靈氣十分活躍的地方才會出現。 其中蘊含有不同的風之道法,只從外形上判別不出內里是什么,與其出產之地的情況息息相關。 只要激發這凝風靈石,便可以釋放出其中的道法氣息,以供修真者參悟修行。而施展的次數,則以那凝風靈石的品質決定。 六安看了看:的確是,看來他們二人這次前來拜訪,也是做足了功夫。 一看便是針對沈鶴之準備的見面禮,只是六安的身份,只有松天浮島的幾位高層知道,那幾位對他的存在想必有些避諱,也不會大肆宣揚,他們沒有探聽到實屬正常。 對于六安與沈鶴之而言,有這樣兩位愿意與他們搞好關系的宗主弟子作為鄰居,倒是一件好事。 六安拿出那株奇特的靈植:這是可以產生單一風靈氣的風點靈草,比較偏門,我的空間里都沒有。若是種在這院子里,倒可以協助你修行。 我先拿去培養一陣,多培養出幾株之后,再拿出來改造院子。 沈鶴之道:一切全憑小祖宗做主。 六安將那靈草送到蒼彌戒中,將之種在靈藥山上,只等那風點靈草繁衍壯大。 做完這些,六安倒是想起了那頭被他和沈鶴之丟在那座金紅宮殿外的炎風鶴:那只傻大鶴如今怎么樣了?鶴兒可有去看他? 沈鶴之道:鶴之點燃魂燈回來之后,繞路前往松陽殿外探了探,說來奇怪,這一月多時間,它倒是未曾挪動位置,只是從炎風鶴化做了一枚灰紅二色的蛋。 蛋? 六安摸著下巴挑了挑眉,這炎風鶴莫非是得了好處,如今要進化或是血脈返祖了? 走,我們去看看。 六安那個蛋很感興趣。 沈鶴之自然不會拒絕,兩人同乘一片火焰云霞,往那座名為松陽殿的金紅宮殿飛去。 松陽殿位于后土域與赤火域的交界之處,對于實力還不足金丹期的炎風鶴而言,倒可以算得上一處十分利于它修行的地方。 沈鶴之與六安趕到松陽殿外的時候,那枚巨大的灰紅色的蛋周圍已經圍了幾人。 他們的實力均是不俗,從金丹中期到元嬰后期不等,不過,這些人身上的弟子牌均為淺金色,只是核心弟子,卻沒有宗主弟子在此。 也是,整個松天浮島宗主弟子還不足五十人,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遇到的。 這些人圍著那巨蛋交談,我記得之前還是一只毛色混雜的鶴,如今卻化做了一枚蛋,可是那只鶴所化? 這是要血脈重生?倒是奇了,還是頭一次遇見。 我記得這是新少宗的坐騎吧?聽聞那個聞啟翔的金網靈蛇正是栽在這靈鶴身上,那聞啟翔也沒好下場。 早說聞啟翔總有一天要栽跟頭,他還當我是嚇唬他,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們倒是要好生感謝這位新少宗,為咱們核心弟子肅清毒瘤。 像聞啟翔那樣無恥的核心弟子到底還是少數,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跟在聞啟翔身邊和他臭味相投的人也沒落得好,算是將這松天浮島好生清洗了一遍。 六安與沈鶴之前來并未掩飾行跡,發現他們二人向此處來的時候,那些個核心弟子還抬頭看了看,見是兩位陌生人,一開始心中還覺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