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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天下第一美人[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23)

分卷(23)

    梓童,你此去可順利?裴玉質一面磨蹭著素和熙的面頰,一面發問道。

    很是順利,裴瑾嘉并沒有欺騙孤,阿兄與侄兒的遺骨確實在阿兄的產房,便在產床底下。孤尋到他們的遺骨后,便將他們與阿兄的夫婿合葬了。阿兄的夫婿曾與孤并肩作戰,當時,他是為了素和熙闔了闔雙目,他是為了救援孤才離開了將要臨盆的阿兄,若有他陪著阿兄,阿兄許能逃過一劫。后來,他在回城途中戰死了,死狀凄慘,全無人樣。是孤是孤害死了他們一家三口。孤孤是罪人孤

    裴玉質慌忙安慰道:絕不是梓童的過錯,這些意外并非梓童所能預料。

    素和熙搖首道:是孤不夠周全。

    孤非但害死了他們一家三口,孤還愛上了本該是敵人的玉質,孤現下甚至還與玉質緊密連接著。

    孤實乃色/欲熏心的混賬。

    但孤改變不了自己對于玉質的心意。

    裴玉質開解道:梓童又非神仙,無法全知全能。

    玉質素和熙喚了一聲。

    裴玉質見素和熙久久不出聲,問道:梓童想說什么?

    素和熙笑了笑:孤會陪著玉質,永遠不離開玉質,直到被玉質拋棄。

    他將阿兄一家三口葬下后,燒了不少紙錢,跪于墓前,將自己對于裴玉質的心意說與他們聽,乞求他們的原諒。

    過世之人當然無法責備他,亦無法原諒他。

    他之所為不過是自我安慰而已。

    實際上,縱然他們對他破口大罵,他都舍不得離開裴玉質。

    他心悅于裴玉質,裴玉質乃是他此生惟一心悅之人。

    聞言,裴玉質正色道:朕不會拋棄梓童。

    素和熙親吻著裴玉質的額角:臣妾記下了。

    裴玉質提議道:不若再做一回吧。

    不可,陛下明日還要上早朝。言罷,素和熙利落地抽身而出,一會兒已過去了。

    裴玉質瞥了一眼,立即偏過了首去。

    素和熙夸贊道:玉質害羞了,但孤覺得此處綺麗至極。

    裴玉質抿了抿唇瓣,鬼使神差地用手指堵住了。

    素和熙揚聲命人送熱水來,回過首去,見狀,吃了一驚:玉質為何要這么做?

    裴玉質坦誠地道:朕也不知朕為何要這么做,朕不過是想這么做罷了,或許這么做能讓朕懷上梓童的骨rou。

    無論玉質能不能懷上孤的骨rou,孤都會陪著玉質,其實素和熙坐于床榻邊,將裴玉質攏于懷中,孤更希望玉質勿要懷上孤的骨rou,地坤的身體雖然易于生育,但懷孕太過辛苦了,孤不想讓玉質受苦,且生產總歸存在著風險,萬一萬一玉質

    他頓了頓:玉質,待你年紀大些,我們挑選宗族中的孩子養在膝下吧,應當有聰慧的孩子足以繼承皇位。

    但朕裴玉質以唇瓣磨蹭著素和熙的側頸,但朕仍是想懷上梓童的骨rou。

    素和熙不容裴玉質反駁,以吻封緘。

    一吻罷,內侍送了熱水來,裴玉質被素和熙清洗了一番,鼓起的肚子方才徹底地癟了下去。

    第28章 腺體有損的和親太子(二十七)

    裴玉質盯著自己的肚子, 低聲道:許再多留一會兒,朕便能懷上梓童的骨rou了。

    素和熙將裴玉質打橫抱起,與自己一道進入了浴桶中, 方才道:不若順其自然吧。

    不要順其自然, 朕裴玉質雙目生紅,朕想懷上梓童的骨rou。

    素和熙又歡喜又歉疚, 親吻著裴玉質的肚子道:對不住,孤若是健全的天乾, 早已教玉質懷上孤的骨rou了。

    裴玉質這才發現自己傷害了素和熙, 趕忙道:朕并未嫌棄梓童, 且梓童是為了保家衛國才傷了腺體的,換言之,梓童的腺體彰顯著梓童的赫赫戰功, 梓童不必為此而感到自責。

    有損的腺體彰顯著赫赫戰功。

    素和熙揉了揉裴玉質的發絲:多謝玉質安慰孤。

    并非安慰。裴玉質認真地道,朕便是這么認為的。

    素和熙含笑道:嗯,不是安慰。

    裴玉質依偎于素和熙懷中, 仰起首來,覆上了素和熙的唇瓣。

    素和熙配合地低下首去, 與裴玉質唇舌交織。

    裴玉質的手指摸索著嵌入了素和熙的指縫,與素和熙十指相扣。

    接吻間, 浴水稍稍濺出去了些, 濡濕了地面。

    裴玉質緊闔著雙目, 被松開后, 略略掀開了眼簾,又主動地吻上了素和熙的唇瓣。

    素和熙的唇瓣較自己的唇瓣灼熱些,仿若能將他的神志燙化。

    良晌,難分難舍的兩雙唇瓣方才離開彼此。

    玉質素和熙輕撫著裴玉質的背脊, 你可還好?

    裴玉質頷了頷首,吐息不定地望著素和熙。

    眼前的素和熙便是師兄,為何他從來不曾想過與師兄接吻?

    倘若他在原本的世界與師兄接吻了,是否亦會食髓知味?是否早已與師兄結為道侶了?

    不過他其實并不知曉師兄究竟是如何看待他的。

    師兄一直默默地守護著他,但師兄未曾向他表白過。

    或許,于師兄而言,他僅僅是師兄的師弟,師兄是出于師兄弟的情誼,是出于正義才守護他的。

    假若并非他有難,換作其他的師兄弟有難,師兄亦會全力以赴吧?

    于師兄而言,他大抵不是最為特別的那一個。

    現下想來,他之所以在長大后,漸漸地疏遠了師兄,便是因為師兄待其他師兄弟也很好。

    師尊的關門弟子明明只有自己與師兄,明明只有自己才是師兄真真正正的師弟,可他卻時??吹綆熜纸唐渌麕熜值芫殑?,與其他師兄弟談笑。

    他明白自己不是討人喜歡的性子,且生得不討喜,還不善言辭。

    其他的師兄弟勝過他許多,他與師兄獨處之時,常常冷場,但他從未見過其他師兄弟與師兄相處之時冷場。

    但于眼前的師兄而言,他應當是最為特別的那一個了,因為這個世界沒有師兄弟的存在,且他已與師兄有了皮rou之歡。

    思及此,他向素和熙要求道:子熙適才太少親吻朕了,尚不能滿足朕,再親親朕吧。

    子熙是師兄的字,他一開始并不知曉,是師尊喚師兄為子熙,他才知曉的。

    不過他知曉之后,未嘗在原本的世界喚過師兄子熙,他總是喚師兄為師兄,與其他的師兄弟一樣。

    若非他被渣滓所覬覦之事為師兄所知,他十之八/九已淹沒于一眾師兄弟之中了吧?

    素和熙頓時覺得今日的裴玉質格外黏人,關心地道:玉質,出何事了么?

    裴玉質搖了搖首:子熙不在的這十日一切太平。

    那便好。素和熙張口含住了裴玉質的上唇,輕咬著,待裴玉質探出舌尖來,便纏上了裴玉質的舌尖。

    裴玉質微微恍惚了起來,待他順利拯救師兄,回到原本的世界后,他便不會再與師兄接吻,更不會與師兄交/歡。

    即便他愿意與師兄接吻、交/歡,師兄亦不一定愿意吧?

    或許他而今對于師兄的食髓知味,皆是這副地坤的身體的緣故,待他做回修仙人,他便不會再對師兄食髓知味了。

    須臾,他什么都想不了了,滿心滿眼俱是與自己接吻的師兄。

    一吻畢,素和熙伸長手取了澡豆來。

    裴玉質氣喘吁吁地望著素和熙,少時,發問道:子熙是否已對朕食髓知味了?

    孤早已對玉質食髓知味了。素和熙奇怪地道,玉質何以有此問?

    裴玉質抿了抿唇瓣:告訴朕,于子熙而言,朕是否是特別的那一個?

    玉質認為惟有孤對玉質食髓知味了,玉質才是特別的那一個?見裴玉質頷首,素和熙才道,自孤與玉質成親那日起,玉質便是最為特別的那一個。

    裴玉質粲然一笑:于朕而言,子熙亦是最為特別的那一個。

    聞言,素和熙立刻想起了裴玉質那不幸被肢解的師兄,但他并未問裴玉質師兄是否較他特別許多。

    裴玉質乖巧地由著素和熙用澡豆為他潔身,又緊張地問素和熙:子熙乃是天乾,是否曾有過其他的地坤或是中澤?

    素和熙搖首道:孤從未有過其他的地坤或是中澤。

    裴玉質進一步向素和熙確認道:所以所以子熙與朕云雨前乃是童子之身?

    素和熙給予了裴玉質肯定的答復:對,孤與子熙云雨前乃是童子之身。

    朕亦然。裴玉質滿心歡喜,果然于眼前的師兄而言,他是最為特別的那一個。

    不知原本世界的師兄可曾與旁人云雨過?

    天家對于地坤的要求甚嚴,且裴玉質對于魚水之歡極是生澀,素和熙自然清楚自己占有了裴玉質的初夜,但聽裴玉質親口說出來,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素和熙望住了裴玉質,又親了親裴玉質的額頭,方才一字一頓地道:玉質,讓我們白首偕老吧。

    白首偕老?

    裴玉質甚是為難,待他拯救了師兄,他便必須離開了,他如何能與師兄白首偕老?

    素和熙見狀,笑了笑:無妨。

    左右裴玉質已被他徹底標記了,除非他身死,裴玉質斷不可能與其他天乾云雨。

    但嚴格說來,云雨并非僅有一種法子,如果其他天乾用手,或是器具便不會讓被標記過的地坤感到痛苦。

    他并不再想這些讓他不快之事,沉默地為裴玉質與自己潔身。

    一室的蘭香尚未褪去,一再提醒他,裴玉質亦可為其他的天乾釋放出蘭香。

    朕自己顯然又傷害了素和熙,裴玉質抬手環住了素和熙的脖頸,繼而送上了自己的唇瓣。

    素和熙心生無奈:這裴玉質委實狡猾,竟然用接吻來敷衍孤。

    然而,孤便這么容易地被裴玉質敷衍了,連對裴玉質粗魯些,咬破裴玉質的唇舌都舍不得。

    沐浴罷,裴玉質被素和熙抱上了御榻,他趴于素和熙身上,一雙手肘撐于素和熙心口,饜足地道:待明日,朕便可帶著一身的吻痕去上早朝了。

    素和熙愕然地道:陛下喜歡帶著一身的吻痕去上早朝么?

    裴玉質坦率地道:起初,朕覺得很是羞恥,后來,吻痕全數消失不見了,朕卻覺得寂寞了。朕帶著一身的吻痕去上早朝,就像子熙一直陪著朕一般。待朕的皇權再穩固些,朕定要讓子熙垂簾聽政。

    裴玉質便是用這副坦率的模樣迷惑了自己的心神。

    垂簾聽政不急于一時。素和熙促狹地道,陛下若是愿意,臣妾可讓陛下日日一身吻痕。

    裴玉質向往地道:朕若是日日一身吻痕,定有一日能懷上子熙的骨rou。

    素和熙壞心地道:臣妾倘使僅給予陛下吻痕,陛下當如何?

    裴玉質肯定地道:朕認為子熙不會如此小氣。

    素和熙又問道:臣妾便如此小氣,陛下當如何?

    裴玉質苦思冥想了片刻,腦中靈光一現:子熙應當把持不住。

    素和熙失笑道:陛下誘人至極,臣妾如何能把持得???

    從素和熙眉眼間,裴玉質全然瞧不出一絲一毫的負面情緒了,素和熙已與原本世界的師兄別無二致。

    想必他已快要成功拯救師兄了吧?

    他萬般不舍,注視著素和熙道:子熙,今日起,我們日日云雨可好?

    面對裴玉質的邀請,素和熙當然不會拒絕:榮幸之至。帝后本該分開居住,陛下這般熱情,臣妾怕是只能日日與陛下同枕共眠了。

    朕想日日與子熙同枕共眠。裴玉質用唇瓣磨蹭著素和熙的喉結道,子熙是朕的。

    無人同陛下搶臣妾,臣妾本就是陛下的。素和熙的話音未落,喉結已被裴玉質重重地咬住了。

    裴玉質含含糊糊地道:若有人與朕搶子熙,子熙便會被搶走么?

    素和熙承諾道:縱然天下人皆與陛下搶臣妾,臣妾都不會被搶走。

    裴玉質放過了素和熙的喉結,強調道:子熙是朕的。

    素和熙應和道:素和熙是裴玉質的。

    裴玉質緊緊地用手四肢纏住了素和熙,暗道:倘若原本世界的師兄也為我所獨占該有多好?

    素和熙輕吻著裴玉質的耳垂道:相較于梓童,玉質更喜歡喚孤為子熙么?

    裴玉質理所當然地道:因為梓童僅是皇帝對于皇后獨有的稱呼,而子熙則是朕對于你獨有的稱呼。

    玉質要如何喚孤都無妨。素和熙彈指滅了燭火,陛下該當歇息了。

    裴玉質突發奇想地喚道:夫君。

    素和熙怔了怔,才道:娘子。

    第29章 腺體有損的和親太子(二十八)

    裴玉質打了個哈欠, 繼而闔上雙目,正欲睡去,素和熙的嗓音卻陡然沒入了他耳中:玉質為何要喚孤為夫君?

    他掀開眼簾, 疑惑地道:朕為何不可喚子熙為夫君?

    并無不可。素和熙忐忑地道, 告訴孤緣由。

    裴玉質不假思索地道:子熙在上,朕在下, 倘若這世界上僅有男女兩種性別,于床笫之間, 朕處于女子的位置, 而子熙則處于男子的位置, 在一定程度上,朕為子熙變作了女子,子熙自然便是朕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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