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17L:小聲問,現在事情解決了,第二季《天使》還會繼續播出嗎[探頭.jpg] 18l:應該會吧?當初說的是暫時停播 19L:希望能繼續,我想知道小靈翠翠他們現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好一點[擔心.jpg] 庭審已經結束,但星網上關于這場庭審的討論熱度依舊,相關的話題和詞條飄在熱搜榜和首頁,遲遲下不去。 理所當然的,揭發了黑心夫婦惡行的季輕言四人,以及《天使》這檔節目,再一次被推上了頂峰。 【《天使》真是多災多難,辦了兩季,就已經和星警以及保護協會打了兩次交道,嘖嘖】【這么一說好像是有點慘,第二季才開始幾天啊,就被迫停播了】【不過這也算做了幾件好事吧,拯救了兩波崽崽了?!俊緝纱味际羌据p言的主力,講真的,季輕言真的不是幼崽救贖者嗎?我莫名想到了言老師,不是碰瓷,真不是[頂鍋蓋.jpg]】【樓上別怕,其實我也覺得季輕言給我的感覺像言老師】相關的說法相當之多,直到保護協會、星警以及銀河娛樂三方,陸續發布了官方的星博之后,有關的討論也依舊連綿不絕。 宋河也緊跟著發布了星博,告訴大家《天使》第二季會繼續進行,等主播們調整好狀態,過幾天就會恢復直播。 懷特夫婦這邊。 庭審結束,判定結果下來后,懷特夫婦就被帶走了。 兩人的罪行不輕,關押他們的地方建立在一顆偏遠又荒涼的星球,這里的關押點條件極差,夏不管涼冬不保暖,一日三餐都在星球上就地取材,管飽倒是可以,但是口感極差。 懷特夫婦被分別帶往了兩座關押點,男女分開。 看守員對待犯人的態度并不差,懷特mama一開始還懷有僥幸心理,想和看守員搭搭話,看能不能打好關系,做一些大膽的事情。 可惜,看管員的態度不差,只體現在他們不會隨意打罵侮辱關押點的犯人,對于這些犯人,看守員的態度向來是不理不睬。 懷特mama貼了幾次冷屁股,憋了一肚子火,便放棄了。 晚餐著實難以下咽,懷特mama吃了兩口,勉強填了個肚子,就回到獄房準備休息。 一間獄房里住了八個人,幾乎沒有人打掃,房間里又臟又亂,還彌漫著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 懷特mama壓著惡心,強迫自己睡覺,仿佛睡著了之后就能逃避這一切。 再次睜眼的時候,懷特mama發現自己似乎不在獄房里了。 她驚喜地坐起身,環顧四周,發現這里非常眼熟 她在哈珀養育院! 莫非什么庭審,什么關押點,全部都是她在做夢嗎? 但她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她沒有睡在自己熟悉的那間房間,身邊也沒有懷特爸爸。 她睡在一張狹窄的上下鋪床的上鋪,被褥冰冷發潮,連帶著懷特mama也覺得冷極了,身體止不住地發抖。 不僅冷,她還覺得渾身無力,一摸額頭,燙得她打了個哆嗦。 她生病了。 懷特mama腦子有些混混沌沌的,她爬下床,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她就發現,本應該還沒有她高的上鋪,她現在得費很大的勁,才能下到地面。 懷特mama覺得有些不對。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又瘦又小,胳膊細得似乎只剩下骨頭了,手心里還長著硬而厚的老繭,胳膊上也有一些被毆打過的痕跡。 有一些舊的傷疤,有已經結痂的傷口,但也有幾道新傷,正在緩慢地滲著血。 看到這些傷口后,疼痛一瞬間彌漫上來,懷特mama痛地倒吸了幾口冷氣,驚恐不已。 這不是她的手,不,不,這不是她的身體! 懷特mama顧不得身上疼痛的傷口,拉開房門準備找一面鏡子看個究竟,卻正好和門口路過的人撞了個正著。 門口的中年女人穿著一身護工服,身材偏胖個頭不高,但在現在的懷特mama看來,這人又高又大。 再往上一看,這人長著一張懷特mama熟悉至極的臉 這張臉!分明是她自己的!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懷特mama忍不住驚叫起來,聲音尖細:你是誰?你怎么到我的身體里去了?!這是你做的???! 她的尖叫讓長著懷特mama臉的女護工眉頭一皺,直接一腳踹了上來,把瘦弱的小女孩踹出去兩三米遠:小兔崽子要死???瘋球了?! 懷特mama覺得,對方這一腳幾乎把她的五臟六腑都踹移了位,她躺在地上半天沒能爬起來。 直過了好久,她才努力接受了這件事。 她回到了哈珀養育院,成為了一只幼崽,護工依舊是她自己,但是沒見著懷特爸爸的身影,這個養育院里只有她和另一個懷特mama。 這里或許是平行時空。 懷特mama想,總比在關押點過五十年要好。 但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這里的懷特mama對她很差很差,從來都不給她吃飽飯不說,還動不動就對她動手動腳,幾乎每天都要挨一頓毒打,打完后她還得拖著生病受傷的身體,去給懷特mama洗碗做飯打掃衛生 懷特mama哪里受過這樣的苦,沒幾天就受不了了,試圖和懷特mama對線講道理,但是懷特mama一句話都聽不進去,逮著她又是一頓打,打完還嫌沒出夠氣,把她關在了地下室里,餓了她三天三夜。 本就生病瘦弱的身體哪里受得住這樣的折磨,等懷特mama被放出來的時候,她幾乎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了。 藥,給、給我吃藥,我快我快死了懷特mama艱難地懇求。 但懷特mama依舊不理會她,見她現在這一副快撐不下去的模樣,不僅不給她藥喝,反而拖著她走向了后山。 懷特mama見狀,哪里不明白懷特mama是要做什么?這不就是她以前對那些重病的幼崽做的事嗎?! 我、我還有救!別把我丟掉!懷特mama用力掙扎起來。 她很清楚,如果懷特mama這個時候把自己丟到后山,以她現在還在生病,兩步路都走不動的身體,肯定活不下去。 要么餓死凍死,要么病死,要么被后山里路過的饑腸轆轆的野獸活生生地當食物吃掉。 懷特mama驚恐地試圖逃脫魔鬼的手掌,但她現在根本沒有半點力氣,那一點掙扎的動靜根本影響不到懷特mama半分。 最終,懷特mama被這個世界的懷特mama丟棄到了后山深處。 夜里的后山冷得出奇,等懷特mama走后,懷特mama爬起來試圖離開后山,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這片后山她應該很熟悉才對,她卻怎么也走不出去。 懷特mama扛不住地摔倒在了地上,堅硬的地面和碎石子劃破了她的皮膚,緊接著,她聽見了不遠處的黑暗之中,傳來了野獸低沉貪婪的吼聲 懷特mama從夢中驚醒,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滿身冷汗大口喘著氣。 她還在關押點的獄房中,剛剛的那些不是真的,是夢。 夢中被虐打、被折磨、被野獸啃食的感覺太過真實,懷特mama后怕地摸了摸自己完好的手臂、胳膊松了一口氣。 還好是夢。 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樣的夢境一直纏繞著她,每當她睡著的時候,她就會夢到自己回到了哈珀養育院,成為院里的一個幼崽,而哈珀養育院的院長懷特mama,鍥而不舍地謾罵、虐打、折磨著她。 而夢中她最后的結果,永遠都是被丟棄到后山,餓死、凍死、病死、被野獸啃食致死 各種死亡方式被她體驗了個遍。 懷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是生病了嗎?還是被人詛咒了?還是、還是以前被她丟棄致死的那些幼崽的鬼魂,回來找她復仇了嗎?! 懷特mama試圖向關押點的看守員求助,但是他們永遠漠然著一張臉,任由她怎么哭鬧哀求,都不會給予半分理睬,頂多讓關押點里的醫生給她做了個檢查。 但檢查的結果很清楚,懷特mama沒有生病,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沒有異常。 然而這樣的噩夢依舊沒有停止,她依舊每晚每晚都會和懷特mama在夢中相遇。 懷特mama徹底崩潰了,她幾乎能確定,這一定是報復,是那些被她丟到后山的幼崽們回來復仇了。 她終于后悔了,但為時已晚,無論她怎么哀求道歉,這些噩夢依舊糾纏著她。 她甚至連自殺也做不到 看守員的看管非常嚴,只要犯人有一絲異動,就會立刻被單獨控制住。 而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了遠在另一個關押點的懷特爸爸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龍龍: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迷茫龍龍頭.jpg] 季輕言:龍龍別怕,我陪你[摸頭.gif] 第61章 庭審期間,季輕言只帶了小靈和翠翠在證人席上,龍崽和灰灰則坐在旁聽席上。 在懷特夫婦被帶離現場的時候,坐在旁聽席上的龍崽,清楚地察覺到了從季輕言指尖處,刺向了懷特夫婦的一道精神力。 龍時默并不覺得意外。 如果換成是他,站在季輕言現在的位置和立場,也會做出同樣的事。 但這次的庭審讓龍時默對季輕言又多了一些看法。 龍時默已經確定季輕言不是魔族卡爾,也知道季輕言的身份肯定不簡單,這一點從季輕言對靈魂力了若指掌,并且隨隨便便就能拿出許多如今已經滅絕的靈草、輕而易舉地就能培育出珍稀靈草之中,能夠看得出來。 但龍時默還是第一次知道,季輕言的法術造詣同樣不弱。 這次庭審中,季輕言所使用的提取植物記憶的法術,哪怕在古年時期也非常罕見,且難度極大。 龍時默也是僥幸在一本古籍中發現并學會了這個法術,但他的極限,也不過是五年。 季輕言卻能提取十年內的植物記憶。 雖然使用完這個法術之后,季輕言的氣息明顯比之前弱了不少,顯然消耗了非常龐大的力量,但這依舊讓龍時默震驚不已。 季輕言的身份恐怕比他預想的還要更加不簡單。 庭審結束后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季輕言便讓保護協會的人帶著小靈和翠翠回到了酒店。 至于龍龍和灰灰 這兩只崽崽已經習慣了,無論季輕言去哪他們都會跟著,這次也不例外。 庭審的后續事宜并不麻煩,但是非?,嵥?等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回到酒店,天色早就已經黑了下來。 保護協會的工作人員莉莉婭還在酒店照顧小靈和翠翠,而今天的經歷對于兩只幼崽來說,無疑是非常沉重且疲憊的,因此他們早就已經睡著了。 見季輕言的臉色不太好,莉莉婭猶豫了片刻道:我去給季先生再開一間房吧,小靈和翠翠今天晚上我來照顧,季先生好好休息。 季輕言沒有推辭,抱著灰灰和龍龍去了另一間房。 房間內有一張雙人大床,季輕言給兩只幼崽洗了澡,哄他們睡著之后,從戒指里翻出一瓶靈藥喝了下去。 以他現在的身體,提取八年前的植物記憶果然有些勉強,再加上事后他又強行對懷特夫婦使用了強力幻術 庭審結束后一直到現在,季輕言一直都在強撐著,他的身體痛得厲害,已經壞死到幾乎沒有知覺的器官,此時每一處都仿佛被人緊緊攥在了手里,拿著一把并不鋒利的刀,用力卻緩慢地劃動著。 季輕言給睡在身邊的兩只幼崽施加了一道隔音法術,終于忍不住咳了兩聲,嘴里霎時涌上一股血腥味。 也許是因為內臟的破損是亡靈代價的緣故,藥效很難被吸收進去,疼痛減輕的速度微乎其微。 季輕言疼得蜷成一團,意識越來越模糊,最終陷入一片黑暗。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睡在他身邊的龍崽睜開了眼睛,朝他看了過去。 果然撐不住了。 龍崽身上帶著有抵抗法術的法器,季輕言的隔音術對他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庭審結束后,龍崽就察覺到了不對。 在趴到季輕言的肩膀上后,他就感覺到了,季輕言的體溫比平時低,而且低不少。 尾巴時不時碰到季輕言脖子的時候,龍崽甚至覺得對方的體溫能把他凍一個哆嗦。 但是季輕言一直拖到現在才休息。 不,也可能根本不是休息,而是難受到失去了意識。 龍崽用小爪子摸摸季輕言的額頭,意料之中的一片冰涼,還出了不少冷汗。 明明平時把幼崽們都照顧得挺好的,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 就喝了一瓶靈藥?那個叫什么莊洪的會長下午不是還在嗎,也不知道請他幫忙舒緩一下耗盡的法力。 龍崽在心里嘀咕了兩句,從床上蹦跶下來,跑進浴室用熱水浸濕了一塊毛巾,準備給季輕言擦擦汗。 如果什么都不管,就這么讓季輕言躺一晚上,情況或許會更糟糕。 在找到季輕言和魔族卡爾的關系之前,他不能讓季輕言出事。 龍時默如是想。 然而他再一次低估了幼崽身體的柔弱,連一塊濕漉漉的毛巾都擰不干,還差點一頭栽進了浴缸里。 龍崽撒氣似地踹了浴缸一腳,回到床邊看了一眼。 季輕言昏迷得很沉,短時間內肯定無法自然蘇醒過來。 下一秒,體型迷你嬌小的黑龍幼崽就變成高大的男人。 變成了人形的龍時默做的第一件事,是給睡在季輕言身邊的灰灰施了一個安眠咒,以確保幼狼不會在這個時候醒過來,看到房間中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 男人沉著眉眼,伸手摸了摸季輕言的額頭。 成年人的體溫比幼龍的體溫高不少,這么感受起來,季輕言的身體更冰了。 龍時默皺著眉,回到浴室繼續剛才沒有完成的工作。 身為龍族的大統領,從來都是別人爭著搶著想來伺候龍時默,這還是他第一次去照顧別人。 龍時默把毛巾搭在季輕言的額頭上,毛巾溫溫熱熱的似乎讓季輕言很舒服,臉上緊繃的表情都舒緩了些許。 季輕言現在的癥狀,可不僅僅像是法力透支。 龍時默用熱毛巾給季輕言擦了擦臉上的冷汗,以對方這個流汗量,身上肯定也有不少。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上手幫忙擦。 龍族天生對火敏感,對于空氣中火系元素的掌控自然也是佼佼者,龍時默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