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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否認,淳安還不忘一邊說著乖乖討巧的話,甜言蜜語攻上去,聽得陸正卿心花怒放,就算還有所懷疑也不會揪著此事不放。 淳安打著小算盤,然而陸正卿本來就沒打算追究此事,她這情情愛愛羞羞地話,沒起別的作用,反倒是更刺激了陸正卿洶涌澎湃的情欲,一雙大掌早已在她身上摩挲開了,上上下下都摸了個遍。 淳安抓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動,我說完了,該你說了,為什么騙我? 陸正卿嘿嘿:內傷好了,外傷這不還沒好么,太醫還是不讓動,反正怎么都是養著不動,虛弱一點和不虛弱又有什么區別?當然是虛弱一點更好,能讓娘子更加心疼心疼我。 淳安想來也是這個原因,不然以他平日里色鬼投胎的模樣,哪會這么忍耐。 淳安睨著他,面上露了個嬌媚的笑,而后往他唇上親了一口,松開了壓著他的手,任由他繼續往她身上撫摸,相公哄了我,必是做好了被我報復回來的打算吧? 陸正卿輕輕笑,你裝模作樣來讓我抹香膏,我就知道今晚躲不掉了,和我想的一樣,你會用我對付雷鳴的招兒來對付我,那雷鳴忍不住沒媳婦兒,我這要是忍不住可就沒命了,小娘子還真是狠心腸。 所以陸大人千萬得忍住了,且讓我看看陸大人的定力能否比過雷鳴。 那我也瞧瞧小娘子的招兒有多厲害,能否比過那花魁頭牌。 陸正卿一邊說著一邊摸到了淳安的腿間,往那中間一摸索,就沾了一手粘膩的汁水,嘖嘖嘖,娘子這水兒多的能養魚,別到時候我忍住了,娘子沒忍住,娘子要是餓虎撲食對我這傷員霸王硬上弓,我可奈何不了你。щΘΘ㈠ろ.cΘм(woo13.) 嗯,人家是忍不了了,這都多少天沒有與相公親熱了,上回還是在那林子里,在那泉水中呢。淳安一邊說著一邊夾著他的手上下磨蹭,將他半截手臂都涂抹上她那動情的汁水兒。 相公這如意金箍棒,治水不行,搗魚醬倒是厲害,搗出好些白nongnong的魚醬,灌了人家滿滿一肚子,撐得人家連新鮮的烤魚都吃不下。 淳安用著以前和他恩愛時說過的話,讓他不由自主跟著她的話回憶起以往的恩愛場景,想起那些個香艷的往事,又被她貼身磨蹭勾引,陸正卿瞬間忍出了一身薄汗。 陸正卿磨著牙,此時對雷鳴的恨意可謂是達到了頂端,雷鳴那廝還真該慶幸是在此事發生之前被放了,不然非得折磨得他不能人事才會罷休。 陸正卿深呼吸一下,故作云淡風輕地問她:娘子就這點功夫? 淳安學著他輕輕笑,陸大人嘴硬,roubang子更硬。 說著,指尖落上他的roubang子,輕輕從那圓頭頭摸到那青筋虬結的柱身上,沿著那鼓出來的青筋摸了好幾個來回。 嘶陸正卿沒忍住聲兒,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得不說,這小娘子比曇華的手段更厲害,直接的觸弄還真沒有她這似有若無的動作來的勾引。 陸正卿趕緊調整了一下呼吸,嘴硬著又回了一句:不過如此。 淳安又笑了一下,手指慢慢往下,摸到那兩個軟乎乎的rou球球上,手掌兜住了兩個,一邊揉弄一邊說:圓球球,rou球球,陸大人有兩個軟蛋蛋。軟蛋蛋,最怕羞,日日年年藏褲襠。羞見人,怕見人,最怕見到那李小姐。李小姐,陸夫人,你快退后別過來。我怕你,好怕你,你再過來我可就我可就拿槍了。 紅纓槍,長八寸,平時也是個軟東西,躲在褲襠里不作聲。入了夜,黑了天,才敢頂破褲襠來殺人。紅纓槍,長八寸,看著囂張不好惹,實則是個窩里橫,不殺外面別家人,專殺枕邊自己人,殺得陸夫人直叫娘,哎喲喲我的親娘耶,受不住了要死了,受不住了要死了,要被大roubang干死了,要被陸大人cao壞了 陸正卿該知道的,這小娘子撩撥女人有一套,撩撥起男人來更有一套,根本不用做其他的,只要她動動嘴皮子,他這兄弟就熬不住了。 陸正卿憋得雙眼充血,嘴唇微微發顫,再說不出那嘴硬的話來,腿間兄弟也是脹得充血了,硬的發疼,一跳一跳地,想尋求淳安的撫慰,然淳安這會兒卻是松開了手,不摸也不碰,只是盯著它。 繼續呀,愣著做甚?陸正卿催促她,只想她快點幫他解解饞,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噪音沙啞的厲害,就像是三天沒喝水-一般。 淳安見狀,沒急著繼續,而是下了床去給他倒茶。 倒茶不用茶杯子,而是往個鎖骨窩窩里倒了滿滿一窩子水。 陸正卿頓時明白了她要干嘛,不由失笑,這不是他以前戲弄她的招兒么?這算是他自己挖坑給自己么? 淳安穩當上床來,慢慢將鎖骨窩窩里的茶水往他嘴邊送去。 陸正卿挺身仰頭配合著來喝, 然而剛要喝到嘴時,淳安突然松了肩,那茶水瞬間從她鎖骨處溢開,順著胸口,順著懸垂著的rufang,全都滴落到了他的身上。 哎呀,水灑了。淳安假意驚呼-聲,然后指著奶尖尖上懸著的一滴透明的水珠說道: 這兒還有一滴呢,相公將就潤潤嘴吧。 粉粉嫩嫩的奶尖尖上懸著一滴半落不落的透明水珠 ,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怎么好吃,怎么看怎么色情,就算陸正卿明明知道這是她的花招,還是忍不住張嘴含了上去。 水珠瞬間被吞入腹,陸正卿的嘴卻是松不開了, 雙手摟過她要退走的身子,對著那兩團兒嫩rou狠狠舔舐吮弄了起來。 唔!相公輸了。淳安咯咯笑出聲來,打算點到即止,畢竟她也沒真想要陸正卿的命, 然而陸正卿這一下已經被點著了,yuhuo焚身燒得厲害,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捉著淳安兩只嫩奶子又親又舔又咬又嘬。 相公別別這樣,小心傷淳安趕緊提醒他。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今兒就算死你身上,我也得把這炮干進你身子里不可! 陸正卿身上雖有傷,但力氣已經恢復,他用起勁兒來,淳安根本反抗不過,尤其淳安還怕碰到他的傷口,更加不敢用勁推他,這一場原被她把持的性愛 ,瞬間被陸正卿反客為主了,還不等她反應過來,那大roubang就撐開了她的xue口,狠狠頂到了花心 深處。 完了,玩過火了。淳安暗自悔恨,可身子對于他的抽插還是控制不住地有了反應,享受著那久別的老相好帶來的快活滋味。 這一晚,淳安xue兒腫了,陸正卿身上的傷口繃崩開了五處,鮮血淋漓,流了滿床,這場景,比淳安初次與他行房時還要來的驚心動魄,好在他身子骨硬朗,亦或許是前幾天補藥喂的到位,他除了身上的傷看得可怕,其他一點不見有事,反倒是做完 之后更加精神突奕,容光煥發。 對此,被干得下不來床的淳安十分不服氣,可也不敢再招惹他了,氣憤之下,便讓人將她的東西又搬回了如意居, 打定主意,后面他養傷的這些日子再不同候他了! 白芍回來時正巧碰上淳安搬回如意居,與淳安的氣呼呼相比,白芍喜滋滋地,一瞧就是 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樣子。 你爹娘之間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淳安好奇問她。 他們根本就沒有事,是咱們想多了。 不會吧?你仔細說說。淳安來了興致,她可不認為這是一件小事。 剛到家時,他們之間確實有點不愉快,尤其是我爹,看什么都不順眼,我們兄弟姐妹幾個,連番挨了他一-頓訓斥 ,我娘也受了他幾句數落,大家都瞧得出來他心情不好。我娘則是一切如常,沒有和他再提彭良吉,我還擔心著 ,誰知一夜過后,他們 便都恢復了以往的模樣,甚至瞧著更親了 , 我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忍不住去問了問我娘,我娘說,這就是少年夫妻老來伴,床頭打架床尾和。 淳安愣了愣,嘴里不自覺將白芍說的最后一句話念了一 -遍,少年夫妻老來伴,床頭打架床尾和。 淳安明白了,就算彭良吉在金花心中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也比不過陪伴她渡過風風雨雨的白九章, 他們之間被時間,被喜怒哀樂,被柴米油鹽醬醋茶見證過的愛情,才是永恒。 思及此,淳安又想起了陸正卿,默默又念叨了一句:少年夫妻老來伴。 或許她和陸正卿至死不渝的愛不該這么早下定論,他們該用一生來做證明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