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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華的手終究還是放上了他的褲襠,剛觸上,他就發出了一聲可恥的呻吟。 淳安不厚道的笑了,問他:舒服吧?爽吧?可千萬忍住了,忍住了曇華才會跟你走,忍不住,她就留在陸府給我做暖床丫頭。 淳安沒忘記自己現在是陸輕舟的身份,故意說話逗弄他。 雷鳴緊咬牙根,對陸正卿這懲罰又愛又恨,在此之前,他還只想讓曇華不討厭他,曇華會主動與他親熱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此時美夢成真不說,還讓曇華主動對他投懷送抱,當真是讓他爽翻了天,可偏偏這是個懲罰,他得忍著不能動,這怎么能忍得??! 雷鳴牙根都要咬碎了,卻還是阻止不了腿間那上頭的快感,不怨春藥作祟,任哪個男人被自己喜歡的姑娘如此對待,都會控制不住精蟲上腦,更何況他還是頭一次被女人摸襠,第一次感受除自己以外的觸摸,這比什么春藥都要來的刺激上頭,更別說還有春藥加持,就算是神仙來了怕是也遭不住。 忍不住了嗎?那曇華就是我的了。淳安在旁提醒,守護了這么多年的姑娘成了別人的女人,你甘心嗎? 不甘心!雷鳴高喊出聲,是在回應淳安的話,也是在提醒自己要撐住。 淳安滿意了,而后看向曇華,問她:老鴇子是怎么培養你的?下任花魁的苗子,手段就這點?你可別給他放水。 曇華看看淳安,又看看雷鳴,猶豫了一下,然后扒下了雷鳴的褲子,低頭往那初見生人的大roubang上親了上去。 雷鳴頓時吸了一口涼氣,額上青筋全都爆了出來。 cao,要命了 這一親直接入了魂,雷鳴全身肌rou也都緊繃了起來,雙眼通紅,不管是精神還是身體,都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然曇華的動作卻是還沒有停,舌尖輕輕掃過那頂端,roubang子猛地又跳動了兩下,雷鳴連忙咬了一口舌尖,以痛分神,才算捱下這一下快感。 見他們兩人都上道了,淳安回了陸正卿身邊,問他:陸大人,滿意了嗎?щǒǒ?.?ǒм(woo13.) 陸正卿正在喝茶,咽下嘴里的茶方才搖頭說道:看似懲罰,實則是獎賞,反倒是幫他抱得了美人歸。 那陸大人覺得要怎么懲罰他才能解恨? 我一天不能泄欲,便一天不能解恨。陸正卿眼神灼灼看著淳安,欲求不滿的樣子看得嚇人。 這多簡單,等你傷好了,我好好伺候你一回。趁曇華他們不注意,淳安湊到他耳邊輕輕說。 就一回?某人不滿。 咳,那兩回三回?再多會出人命的。 便看在你的面子上饒他一回。 這一晚,曇華嘴都親腫了,也沒能口出他的精兒來,雷鳴忍到最后,滿嘴都是傷口,手上也都是自己用指甲刻出來的傷,看著血漬呼啦,沒個十天半月估摸是好不了的。 陸正卿按照約定放走了他們,只是臨走之前,他單獨和雷鳴說了會兒話,誰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淳安好奇去打聽也沒能問出來,直到淳安履行完承諾的三次,才知道陸正卿把雷鳴招安了,才知道那天是被他哄了,他壓根就沒想再繼續折磨雷鳴,就算她不答應伺候他也無妨。 此乃后話,淳安暫時尚不知曉,送走雷鳴和曇華后,她一顆心都掛在陸正卿的傷勢上,尋著個陸正卿不纏著她的機會,偷偷問了問系統:是不是我買的補藥對陸正卿的傷沒有作用?為何他吃了這么多,還是虛弱地厲害? 傷沒有問題,藥沒有問題,人有問題。 對于系統這話,淳安琢磨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陸正卿是裝的! 陸正卿的傷分做內傷和外傷,治療外傷太過明顯恐會引人懷疑,淳安只買了治療內傷的藥和一些補身子的藥,只想不動聲色快點幫他恢復,卻不想他竟還裝起病來了。 淳安被氣著了,想要去揭穿他,可一想又覺得就這么拆穿太便宜他了,于是乎,淳安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且用他對付雷鳴的法子來對付他。 當天晚上,淳安洗完澡,沒有穿寑衣,只披著一件薄薄的紗衣,拿著香膏便上了床,這幾日白芍不在,都沒人幫我抹香膏了,叫其他丫鬟又得重新適應,實在麻煩,便勞煩相公幫幫手吧。 淳安說著,想將手上香膏子遞給他,突然想起什么,又收回手道:相公行動吃力,涂抹香膏會不會太累著相公了? 罷了,我還是自己對著鏡子隨便抹抹吧。淳安說完,就要下床,然還不等她穿上鞋,就被陸正卿拉住了,不過抹個香膏,這能有多累,我幫你。 陸正卿嘴上說得大義凜然,眼睛卻是直勾勾地盯著淳安那薄薄輕紗遮擋不住的大奶子。 白白嫩嫩的大奶子,隨著淳安的動作微微發顫,被透膚的輕紗掩著,添了幾分朦朧的美感,令人無限遐想,光是看著,陸正卿腿間的大兄弟就忍不住跳動了兩下,瞬間支棱了起來。 相公。淳安喊了一句,雙手遮在胸前,你還傷著呢,可不許動歪心思。 淳安將香膏子遞給他,然后背過身去,將身上的輕紗脫了去,你只需給我涂背,其他的地方我自己能涂抹到。 陸正卿沒有應話,手上迅速打開香膏瓶子,用手指挑了-坨乳白色的香膏抹上她的肩頭。 手掌覆上,掌心溫度很快將香膏化開,順著她圓潤的肩頭,慢慢將化掉的香膏涂抹均勻。當雪白的肌膚上潤上一層淡淡的光澤,瞧著便更潤了 , 摸著也更滑了, 陸正卿看著看著,摸著摸著, 呼吸不禁有 些亂了, 手掌控制不住地撫摸過她背上每一 處,全然忘了這是在給她涂抹香膏。 嗯淳安輕輕吟叫出聲, 好奇怪,相公抹地感覺和白芍抹地感覺不同,相公摸著色色的,叫人家有了奇怪的反應。 淳安推開他的手, 奪過他手里的香膏, 不讓他弄了,陸正卿便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自己抹過脖頸,抹上胸脯,看 著她抓著兩只軟胸仔細搓揉, 看著那白白嫩嫩在她手中變化著各種形狀,實在忍不住伸手過去,也逮著那方柔軟抓揉了兩下。 嗯啊討厭,你別碰淳安再次推他,卻不曾想,這一推,推到了他傷口上,疼得他齜牙咧嘴直抽氣。 沒事吧?顧不得再戲弄他,淳安趕緊湊過去查看情況,然而還不等她看清楚,就被陸正卿緊緊抱住了身子,淳安才明白過來是假的,想要將他推開,又怕真的弄到他傷口上,只得由著他抱著。 你怎么一瞬間就恢復力氣了?淳安手上不能推他,嘴上還是能還擊一二。 我還想問你呢,我能這么快恢復力氣,是不是你干了什么? 淳安搖搖頭,你是覺得我有解毒藥很奇怪吧?這真是巧合了,藥我是從個江湖郎中手里買的,當時為了哄孫明華離開孫氏,便給了他一顆藥,誰知道這藥真有這么神奇。我爹那也是,當時情況糟糕,我是死馬當作活馬醫,才用了那藥,沒想到那江 湖郎中當真誠不欺我。你身上我真的沒有用藥,若你執意覺得,那我只能告訴你,或許是我在給你熬藥喂藥的時候,往藥里加了一分關心,兩分真情,三分癡心不改 ,至死不渝,才讓你恢復神速吧。 其他的淳安都認了,給他用藥這事死也不認,她怕巧合太多會圓不過來,反正他沒有證據證明是她干的,就算不承認,他也拿她沒有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