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不對馬嘴
聽到這聲相公,陸正卿不僅沒開心,反而更生氣了,沒事的時候叫大人,有事的時候叫相公,端的就是個無事獻殷勤。 “衙門重地,不說私事,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說?!标懻湔Z氣冷硬,眾人只覺得他是因為剛剛在訓人的緣故,并不知他現在最想訓的就是面前的小娘子,只是他并不知該怎么開口訓斥。 不管她以前和燕遠空如何,為了燕遠空做了什么,自從成婚后,她便和燕遠空斷了來往,就算最近報復李淳然,她也沒有從燕遠空下手,沒想過和燕遠空有什么。 從這點來看,她與燕遠空已經徹底斷了,再追究好似也沒什么意思了,只是一想起她最近的討好獻身都是為了報復李淳然,為了什么“奪夫之恨”,他就怎么都做不到不計較了。 頂著陸正卿的黑臉,淳安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故作鎮定抬頭問道:“十萬火急的私事也不行嗎?” 看著她一雙妙目明眸,陸正卿心中沉了沉,回頭對剛剛訓斥的人說道:“自己去校場受罰,我待會兒過來檢查?!?/br> 說罷,將淳安帶回了自己辦公的房里。 “說吧,又假惺惺的叫著相公來討好我做甚?可是又要利用我了?” 陸正卿只以為她又有所求,開口便是傷人的話,淳安也委屈呢,當即回道:“我才沒有利用你!今兒也不是來討好你的,我只是來澄清一下,我與燕遠空沒有任何關系……” “沒關系去月老祠綁紅繩?”陸正卿打斷淳安的話。 “那……我那時只想趕緊離開李家,燕遠空是我當時最好的選擇,我想嫁給他,不是因為喜歡,也不知道他喜歡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嗎?我那時做的一切僅僅是為了能從李家離開,為了自己的未來?!?/br> “當真不喜歡他?”聽到淳安親口說不喜歡燕遠空,陸正卿心里好受了些,然而嘴上還是不依不饒,“別又是你現在故意說來忽悠我的吧?哄著我才好利用不是?” 陸正卿始終認為淳安之前是在利用他,淳安也不知該怎么解釋,畢竟精濕u一案當中,幾個重要人物的冒頭都與她脫不了關系,她沒法解釋清楚,實在無奈,只能說道:“反正我該說的都說了,信不信由你?!?/br> 淳安說完便就轉身離開,被陸正卿伸手拉住,沉Y一會兒,陸正卿問道:“你拴的紅繩我都看到了,燕遠空的不是因為喜歡,那另一根呢?” 另一根?淳安稍有些懵,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先前為了完成任務,給自己和陸正卿也綁了一根紅繩。 淳安張張嘴,不知該怎么說,遂又閉緊了,好一會兒才輕輕問道:“你想聽真的還是假的?姻緣樹若是有作用,我早就嫁給燕遠空了。既知道姻緣樹是假的,我再去綁紅繩求姻緣不是腦子有病嗎?當時不過是陪白芍去給她爹娘還愿,去都去了,便想著也掛根紅繩吧,就掛了和你的了?!?/br> 為了遮掩系統的存在,淳安將事實半真半假顛倒告訴了他,反正白芍那兒好打招呼,不怕圓不過去。 淳安思索著,并沒注意到陸正卿耷拉下來的眼角。 陸正卿眉眼微垂,心中悶悶,是呀,多嘴問了,她不喜歡燕遠空也不代表喜歡他呀。 陸正卿心里不由得嘆了口氣,嘆完才驚覺自己怎么這么重視她喜不喜歡自己? 這一驚,陸正卿下意識松開了她的手,收回手,放到嘴邊輕咳了一聲,掩飾說道:“我想也是。不管你之前如何,總之你現在要好好記住你的身份,你現在是陸夫人,不能也不準喜歡旁的男人……”要喜歡也只能喜歡我。 最后一句陸正卿沒有直言,但意思很明顯,只是淳安心里早認為他對自己只有吸奶欲并無愛意,只覺得他此番話是在警告自己不準紅杏出墻給他戴綠帽子,根本沒有多做思考便就點頭認了,“你放心,我有分寸的,不會令你蒙羞的?!?/br> 與他解釋清楚淳安就放心了,面上露了個笑,趕緊問道:“那我以后再闖禍,你會不會幫我?” 陸正卿察覺她沒有意會到自己意思,眉頭又皺了起來,繼續點她:“我只幫自家人?!?/br> 許是這幾天吵了架,兩人的默契下降了,對陸正卿這話里話外的意思,淳安還是沒有意識到,對于他說的“自家人”也只是以為是像以前那樣老實做著陸夫人,陸正卿就會像以前那樣護著她,趕緊點點頭,“我知道的,就像以前那樣前院后院井水不犯河水嘛?!?/br> “……你知道個P!”陸正卿萬分無語,伸手將她摟進懷里,親上她水潤潤的紅唇,噙著小唇兒廝磨一通,將她親得身子發軟才松開,大掌摸進她衣裳里,捉住左邊只軟團子一邊rou一邊說道:“我要的可不是井水不犯河水,我要的是娘子這兒……”一顆真心。 陸正卿不好意思開口將什么喜歡說個清楚明白,畢竟她剛剛才說不喜歡他,便只能這樣百般提醒,讓她自己意會出來,然而淳安的想法還是與他跑偏了。 淳安被他突地一親,再被他這樣色情rou弄奶子,只以為他說的是她的身子,想起以前被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抹著香膏,忍著疼供他發泄欲望的時候,想起變著法兒用身子討好他,還要被他覺得另有圖謀的時候,心中不由得又是一涼,他要的只是個聽話老實,供他泄欲的陸夫人,而不是李淳安。 陸正卿沒有察覺到淳安的異常,對于自己心中為什么渴望她喜歡自己,他自己也說不明白,或許是因為喜歡,或許是因為占有欲,總之這嬌嬌兒既做了他的妻子,便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別想再惦記別的男人。 rou著小娘子嬌嫩嫩的胸脯,陸正卿沒忍住又親上了她的唇,半月不做,他真是念得緊了,顧不得外面人來人往,顧不得這是衙門重地,仍是扯開了小娘子的衣襟,露出兩個胖乎乎的N團子,埋頭進去,嗅了一口沁人香氣,再張嘴咬了上一顆紅櫻,噙著吮了吮,舌尖兒舔了舔,將這奶尖尖舔濕了,吮硬了才松開,趕緊著換上下一個,將這兩只都照顧周到,哪一個都不薄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