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明明隔著那么厚的衣裳,透骨的涼意還是滲進褲子里,滲到了那y東西上,被涼意一刺激,那y東西不僅沒軟乎,反而更硬了。 陸正卿微微挑眉,看向她臉,似有些不相信她會這么大膽。 淳安臉更紅了,與街道上的白雪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她紅著臉,將另一只手也按了上來,再一下冰涼,叫陸正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手放下了車窗簾子,一手按在了她的涼手上,“你這可不是想暖手,你這分明是找C?!?/br> “既然要暖手,當然是要放最暖和的地方,相公掀簾子吹風不就是為了吹涼快這兒么,我把手放在這兒有何不可?” 淳安睜著眼說瞎話,狡辯不認,陸正卿看得好笑,松開手,以退為進道:“既然如此,那便借你暖暖吧,你可別趁機做別的?!?/br> ……這話說得,怎么好像她要意圖不軌?好吧,她確實是在意圖不軌,不過陸正卿這廝也忒不厚道了,明明剛才是他先親她的,還抓捏著她胸脯又親又舔,把她弄得濕了xue兒的,現在又在這兒裝模作樣了。 淳安心里好生不爽,手上不禁用力了幾分,抓捏了他一下,“嘶,娘子暖手就暖手,怎么還掐上我了呢?” “咳,你衣裳太厚了,我暖不著,一個不小心就使勁兒了,你,你把褲腰帶松松,我要把手塞你衣裳里面去?!?/br> “欸,這種事情娘子開口就是了,何必動手呢?!标懻渎槔忾_了褲腰帶,自個兒扯開了K頭方便她把手往里面放。 涼手摸進去,還沒觸上,光是那涼氣就讓陸正卿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等那冰冰涼涼似小冰棍兒的手指頭摸上去,陸正卿禁不住顫了下,是涼的也是刺激的。 “你這也忒涼了,快動動?!?/br> 淳安聽話動作,涼涼的手指頭繞著他那圓頭頭摸了一圈,輕輕按上那小孔孔,沾了好些濕滑的粘液,這是可以感觸到的興奮。 淳安對他這反應很是滿意,手指順著圓頭頭撫下來,順著柱身往下摸,指尖尖故意去蹭他柱身上那些個激凸的血管青筋,里面的熱血guntang,被她手指頭突然一涼,頓時讓陸正卿呼吸聲又加重了不少。 察覺到他的反應,淳安禁不住笑,突然明白了玩弄人的樂趣。 手掌在他的褲襠里逐漸變熱,等摸到底下卵袋時已經到了正常溫度,軟軟的兩個,與那硬邦邦柱身完全是相反的觸感。 “你這兒最適合暖手了?!贝景餐娴貌灰鄻泛?,陸正卿舒服得直喘粗氣,很想現在就將她推倒cao弄一回,可到底礙著在馬車上,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情,無異于是掩耳盜鈴,不說別的,空山定是能夠聽見的。 陸正卿在欲望和理智當中掙扎,淳安將另一只手也塞了進來,一手已經guntang一手冰涼透骨,來回交換著撫摸他roubang子,卵袋子的每一處,這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叫陸正卿忍不住呻吟出了聲音。 他嗓音本就低沉,突然一聲裹挾著無限情欲,暗啞的呻吟聲,出乎意外地好聽,出乎意外地誘惑,讓淳安不禁得頭皮發麻了。 還沒來得及反應,馬車突然無端被拉停了一下,陸正卿與淳安俱是一愣,心知肚明,剛剛那一聲肯定被空山聽見了。 淳安下意識抽回了手,陸正卿也是下意識坐直了身板,清了清嗓子,趕緊著系上了褲腰帶。 “你可越來越會了,等回去我再好好領教領教娘子的本事?!?/br> 淳安紅著臉,眼神掃過他重新系好的褲腰帶,不知該怎么開口和他說繼續做的話,想了想,淳安伸手勾住了他的褲腰帶,羞羞怯怯地朝他笑了一下。 …… 有些事情不必說,端端是一個眼神一個笑,就能令人明白其中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東西,尤其是這小娘子的笑眼里還藏了g魂攝魄的g子,她就這么羞人搭搭地笑上一笑,頃刻間又g走了他的理智,讓他近乎失控地又撲了上去,噙著她的嘴,咬著她的唇,纏著她的小舌頭,狠狠又糾纏了一番。 淳安感受著他的失控,心里滿是得意,暗自里又摸上了他腿間,松開了他的褲腰帶,將他藏在褲子里的大棒子放出來。 roubang裸露出來,被寒冷的空氣一激,又長了幾分,陸正卿松開她的唇,輕輕喘息,輕輕問道:“真要做?真不怕被人發現?” “怕,可還是想做,都怪相公胡亂撩撥人家?!贝景埠吆咧勾蛞话?,“相公這么本事,趕緊想個不被人發現的法子吧?!?/br> 陸正卿輕輕磨著后槽牙,想不通這嬌嬌兒怎么做到這么叫人又愛又恨的。 “要想不被人發現,首先要不發出呻吟?!标懻湟贿呎f著一邊將她的手按上她的嘴,“要叫出聲兒來就趕緊捂住嘴?!?/br> 淳安點點頭。 “其次呢,咱們在車上,厚簾子擋著,車外的人看不見,咱們可以用其他的話語來做掩飾,街上的人肯定聽不見,說到底只是防駕車的空山?!?/br> 陸正卿說罷,突然提高了音量說道:“好了好了,你別作怪了,也不用你rou肩捶背了,看在你昨晚在曾汶之一事有功的份上,我便破例將曾汶之和曲常樂夫婦的恩怨說與你聽?!?/br> 陸正卿嘴上說得正經,手上卻是迫不及待又解開了淳安的衣襟,抓住兩只頂端帶紅的雪團子一邊又親了一下,嘬著一抹紅艷艷吸了又吸。 淳安很是上道,見他嘴上沒空,便就附和著他的話給他打掩護,“你早說嘛,我又何至于累得氣喘吁吁,不狠掐你一下,不給你掐出疼來,你還不識好歹?!?/br> 過了嘴癮,陸正卿繼續道:“這事么,得從幾年前曲常樂和曾汶之相識說起。曲常樂你也知道,承了父親的衣缽,經常與靈異鬼怪之事打交道,恰好呢,曾汶之也對這事很感興趣,兩人志同道合,便就結拜做了兄弟,曾汶之也就住到了曲常樂家里,見到了曲常樂的妻子阿蘭……” 說話間,淳安的褲子也被褪了下來,腿間風光暴露出來,暴露在冷空氣當中,叫淳安禁不住抖了一下,本能地要呻吟出聲,趕緊著捂住了嘴,捂住了到嘴邊的呻吟。 陸正卿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摸了摸中間的小rou芽兒,蹭著腿心子里的濕潤,將一根手指深埋進了那粉rou堆里,眼瞧著那細嫩的xuerou將他的手指吞沒進去。 “阿蘭一直怨恨著曲常樂,是覺得曲常樂用詛咒害死了她以前的未婚夫馬四兒,又利用天煞孤星的說法將她強占了,然而事實上并非如此,曲常樂當年說的詛咒不過是嚇唬他們的,他只想著偷偷殺馬家幾只J鴨,再推說給詛咒,卻不知他詛咒的話剛傳出去,馬家一個小娃娃就因麻疹死了。 小孩子患麻疹這事多常見呀,每年也不少孩子因此病亡,可架不住正好撞上了曲常樂這詛咒的話,大家便都覺得是他詛咒的,不多久馬四兒也死了,因為醉酒走夜路,被人劫財捅死的,明明是賊人的錯,但馬家人還是把事情怪到了曲常樂的詛咒上。 一時間大家伙就都怕了曲常樂,而曲常樂為了得到那塊風水寶地,也就將計就計承認了。后來去馬家收地的時候,他見到了來給馬四兒哭喪的未婚妻阿蘭,或許這就是孽緣吧,曲常樂對這貌美如花的阿蘭一見鐘情了,趁著馬家人對他的詛咒忌憚,便又編了個天煞孤星的瞎話,成功把阿蘭哄到了手,可這哄來的感情哄得了身子哄不了心,夫妻倆之間有所隔閡,便就叫曾汶之鉆了空子。曾汶之會利用曲常樂夫婦來尋求刺激寫書這事也不簡單,是被其他人教唆了?!?/br> 陸正卿一心二用,一根手指頭就將淳安的rou兒洞攪和得天翻地覆,水漫花道,淳安卻是苦煞了,一邊要忍著難耐快活,捂著嘴,捂著呻吟,一邊又要配合著他若無其事的應幾聲,心里又還想要聽曲常樂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一心多用實在為難,且不知等他那大東西戳進來時,自己還能不能忍得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