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一個畢生難忘的早晨(二更)
淳安心虛地移開視線,從他身上落到房間里面,趕緊轉移話題說道:“要是我們快點過來曲常樂就不會死了?!?/br> “誰說他死了?!标懻洳]在意淳安剛剛那句話,巫山一夢這名字并非特指,也并非罕見,她覺得見過,或許在別的詩詞文章里見過吧。 “嗯?沒死?流了那么多血呢!” “你上回摔跤磕破頭流的血也不比他少。撞墻死不比其他,人的頭蓋骨很y,要想撞死,需要足夠速度,足夠的力氣才能做到必死,曲常樂本就因為他們的折磨被弄得精神萎靡,g瘦如柴,再加上剛剛念咒驅鬼費了不少力氣,他這一撞想死還有點難,不過滿頭血看著嚇唬人,讓他們以為他死了?!?/br> 陸正卿一邊說著,一邊又走到了曲常樂身旁,將曲常樂打橫抱了起來,“我先將他送去這附近的醫館,你隨他在醫館待著,我得趕去北鎮撫司一趟,到時再差人來接你回家?!?/br> “附近醫館只有田家開的回春堂吧,我不在他那兒待,我今天剛和他們結了梁子?!?/br> “怎么了?今天這么一會兒功夫,他們又哪兒得罪你了?” “他們那兒有個大夫誘哄我說,他們田家有一套家傳手法,可以幫助陰戶收縮,能更好的討夫君歡心?!?/br> 淳安一邊說著一邊照著田豐下午的手勢比劃了一下。 陸正卿臉黑了,沉聲問道:“然后呢?” “然后我想拆他招牌,砸他場子來著,可惜碰到了付太醫,付太醫為了你的毒在請教人家父親,我還能說什么,只能認栽了。你看看,我為你隱忍了多少委屈?!?/br> 淳安哼哼著告狀,陸正卿面上的神色逐漸陰沉得比這三九天的冰雪還要令人后背發涼。 淳安暗自在心里偷笑,田豐那種人渣敗類怎么能放過,先前只是拿陸正卿的名頭嚇唬他,這回帶著陸大人上門,不添油加醋告他一狀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就是不知道陸正卿會不會因為解毒的事情對他家有所顧忌。 陸正卿突然停下腳步,對淳安道:“去曾汶之的房里,把書柜第一排第三個格子里最底下的《道德經》拿來?!?/br> “拿《道德經》干嘛?”淳安一時沒有領會過來。 “三番兩次求到田家去,不帶點禮去實在是不像話,曾汶之反正也用不上了,咱們便拿著借花獻佛了吧?!?/br> 淳安還是沒聽懂,思索一下才恍然大悟,不由得噗嗤笑出了聲,上門送《道德經》,這不是擺明說人家缺德么,陸正卿這廝可太損了。 如愿看到田家人憋屈的嘴臉,看到他們強顏歡笑不得不道謝的樣子,看到田豐擦著冷汗應承會每日抄寫一遍道德經的可笑模樣,淳安樂得一晚上嘴角就沒有落下來過,一直到北鎮撫司都還樂著。 晚上這邊只有十來個值守的錦衣衛在,一半被陸正卿差使去廣善香燭鋪拿人收證,一半在安排刑訊審問,一時間也沒有多余人手送淳安回去,陸正卿便給她生了個火爐子,讓她暫時先烤火等著。 昨夜沒歇好,今日又沒歇好,這一安靜下來,淳安就控制不住昏昏欲睡,怕自己不小心睡著會挨到火爐子,只好離遠了些,可離遠了些又覺得冷,這讓她好生作惱,往屋子里尋了尋,尋得個厚厚的大氅,便用做當被子,窩在他書案后的太師椅上迷糊了過去。 陸正卿忙活完過來,見她這般睡著不由得好笑,伸手想將她叫醒,看著她沉睡的面容又不忍打攪她的清夢,原本想推醒她的手終只是在她紅潤的面頰上輕摸了一下,順著她的面頰,將手臂托到了她的腦后,將她整個兒抱起來,出了大門。 天才蒙蒙亮,街道上還沒有行人,雪地上還沒什么腳印只有車輪在雪地上留下一排排車轍。饒是空山將馬車駕駛得再穩,也難免起了些波動,將淳安晃動了醒來。 睜眼就看見陸正卿放大的臉,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他親住了嘴,輾轉帶入了另一個迷蒙混沌當中去,讓她分不清究竟是現實還是在夢中,可不管腦子如何以為,身子早已湊了上去,幾乎本能地回應起他的摟抱和他的親吻,與他癡癡纏纏糊涂深吻了一回。 有些事情習慣了便成了本能,有些事情天生就是本能,與生俱來的本能,比如說晨勃。 陸正卿親著親著就控制不住地硬了,大物隔著彼此諸多衣物抵在了她的T兒上。 本能地沖動讓陸正卿撫上了她的x,隔著衣裳揉了揉她的軟嫩。 厚衣裳有些阻礙他感觸她xue口的軟嫩,陸正卿有些不滿,順著她的衣襟開口處摸了進去,抓捏住她一方軟嫩。 粗糙的手掌刮過柔軟的奶尖尖,輕微的刺痛夾雜著刺激的麻癢,讓淳安不禁顫了一下,哼了一下,頓時讓她從混沌當中清醒了過來。 “不行……”淳安推開他,氣喘如蘭。 “叮!隨機任務更新,請宿主速覽?!?/br> 系統提示音突然響起,讓淳安分了一下神,還沒來得及打開看,就聽陸正卿回答道:“我就摸摸?!?/br> 淳安想著他在馬車上應該也不會亂來,便就信了他的話,兀自打開了任務面板,看了看隨機任務:男人早上似乎格外敏感,就算不做任何挑逗,也會因為晨勃而一柱擎天,在他最敏感想要的時候坐上去,搖擺嬌臀榨干他所有的元艷真精,給他一個畢生難忘的早晨。 …… 淳安十分懷疑這系統是不是故意的,明知她現在還在馬車上,竟然讓她做這種任務。 不過話說回來,一般早上他也沒時間做吧,每次醒來,他早就出門了。 淳安微微抬眼看了看在她身上忙活的某人,看了看他那支棱起來,遮掩不住的褲襠,默默在心里念了念“畢生難忘”四個字,忍不住狐疑,單是做一回就能讓他畢生難忘?還是說這其實是個坑,其實是讓她想法子將這一次做成令他畢生難忘的一次歡好? 還沒想明白,xue口就是一涼,衣裳被他扯開了,guntang的手掌又挨了上來,捉著兩只白奶子往嘴里送,咬住了嫩尖尖使勁兒嘬,舌尖一邊兒還在不停舔,瞧著他那冒著白氣的口水沾到她的胸脯上,淳安偷偷地羞,暗自里爽,xue兒不知不覺就溢出了水。 “今兒早點吃饅頭,剛出爐,熱騰騰,還冒著白氣的大白饅頭,又香又甜又好看,叫我舍不得下嘴咬?!标懻湟沧⒁獾搅?,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好似這次根本不用她想法子完成任務,陸正卿自個兒就主動送上門來幫她完成任務了,可在這大街上,空山可就坐在車簾外面呢。 淳安還在糾結,那廂陸正卿親著親著突然松開了她的胸脯,給她將衣裳又攏好了。 不做了?淳安心底閃過些許失望,這一瞬間,她突然發覺自己其實也挺喜歡刺激的,在馬車上,光是被他摸了摸,親了親,腿間就覺得濕透了。 “再鬧該收不住了?!标懻錄]有察覺到淳安的異樣,伸手撩開了車窗的簾子,讓冷風吹進來,涼了涼身上的燥熱。 冷風吹過,吹涼淳安的雙手,淳安面上的紅暈不知怎么的反而越吹冷風越是艷麗,許久,淳安抖著冰涼的手,默默伸手按到了陸正卿的腿間,按上了腿間那硬邦邦,邦邦y,抓住了,“我……我手涼……相公……相公給我暖暖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