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夫妻偷窺假夫妻(二更)
陸正卿在一處站定,“就這兒吧,你快點,袁叔他們還等著我們呢?!?/br> 說完就背過了身。 “相公,去瞧瞧吧,不弄清楚我今晚睡不著?!贝景膊灰啦火?,拖著他的手撒嬌,頗有幾分無賴的架勢。 陸正卿這下算是看出來了,她這根本就不是想如廁,只是想去弄清楚人家的私事,他就想不通了,怎她這名門小姐,竟會這么八婆,在這種情況下,竟還想著去窺探別人的私事? 陸正卿不想陪她耍小性子,可她鬧得很,死活不愿走,此時此地也不好把她一人留在這兒,受不住她一再哀求,只好妥協了,順著剛剛那兩人離開的方向尋了過去。 待再看到那兩人燈籠的火光時,陸正卿熄了手中的火折子,借著微微弱的月光悄悄往那邊過去。 “相公……”淳安眼睛沒他厲害,火折子一熄,她就如瞎了似的,忍不住輕輕叫他,一邊叫一邊伸手往前摸,陸正卿無法,只能伸手給她拉著。 不同于她手的冰冷滑潤,陸正卿的手很干燥,手心熱烘烘的,很是暖手,就是手上的厚繭有些硌手。 淳安偷偷用手指摸了摸他手上的硬繭,想仔細感觸一下,就被他突然捏緊了手。 “疼……” 淳安輕呼,他才松開些,卻未完全放松,握緊著不準她再亂動。 那兩人跪在一棵樹下,像剛剛拜了天地似的,燈籠放在一旁不遠,兩條被染成紅色的麻繩懸在樹上,已經綁好了繩套。 淳安暗叫不好,就要沖出去阻止,不料被陸正卿先行拉住了,“先看看,不一定是尋死?!?/br> 淳安剛想反駁,那兩人先說了話:“夫君?!?/br> “娘子?!?/br> 兩人視線焦灼在一起,不由自主慢慢靠近,嘴唇貼上嘴唇。 淺淺的一個吻,顯得既鄭重又虔誠。 男人親罷,就要退開,倒是姑娘主動抱著不讓,抬頭看著男人的眼,說道:“咱們既然以樹為媒成了親,不如再以天為被,地為床圓房吧,不與你真真實實做了夫妻,我擔心下了地府,判官老爺不認我們私自結拜的婚事?!?/br> 姑娘主動再吻上男人的嘴,不同于剛剛的鄭重,這回帶了許多情欲,不再只是一觸即離,這回唇磨著唇,唇纏著唇,牙咬著唇,糾纏再糾纏,親得兩人都氣喘吁吁才放過。 淳安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嘴,下意識看了看一旁的陸正卿,可惜天色太暗,她根本看不清陸正卿的臉,遂又收回了視線,用手肘推了下他,嘟囔道:“你都沒親過我?!?/br> “……人家這是情投意合才親的嘴?!?/br> “咱們不是夫妻嗎?” “你莫不是忘了當初咱們是怎么才成的親?” 淳安徹底沒話了,也是,當初成婚的時候他們倆都不情愿,相看兩生厭,能忍著對方完成洞房已經不錯了。 淳安盯著那又親上的兩人,在黑暗中嘟了嘟嘴,頗有些羨慕,她也想試試像他們那樣親嘴究竟是什么感覺,看著好像很不錯的樣子。 真夫妻無話可說,手拉著手,肩挨著肩卻如同陌生人,那對假夫妻倒是親得越來越過火了,這哈氣見白霧的天氣竟也不怕冷地脫光了衣裳。 姑娘白白的胸脯,長長的腿,好看的很,男人身材瞧著也不錯,肩寬腰窄,肌rou線條流暢,瞧著挺賞心悅目的。 兩個好看的人,在朦朧微弱的燭火光中交纏,怎么瞧怎么好看,怎么瞧怎么色情。 淳安下意識又轉頭看了看陸正卿,他身材也好,肌rou線條更好看…… 想起那天在浴房無意看到的他的裸體,淳安默默紅了臉,腦子里自動把自己和他代入進了那男人女人交纏當中,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羞臊非常的淳安并不知陸正卿此時也在想她,想起了那日她赤身裸體勾引他時的場景,暗地里掐指算了算日子,距離上次同房已經是小半年前了,一般來說也到了再和她同房疏解欲望的日子,只是這幾日的事情,他說了許多義正言辭與她劃清界限的話,若現在突然提出同房,頗有些打臉了。 越想,心中yuhuo燒得越旺,陸正卿不想自打自臉,梗著嗓子,故作鎮定說道:“看完了,走吧?!?/br> 陸正卿起身要走,淳安趕緊抱住他的手,“相公再等會兒,你沒看到那兩條紅繩嗎?沒聽到他們剛剛說的話嗎?他們這是要殉情呀,咱們可不能見死不救?!?/br> 軟軟的胸脯擠上他的手,陸正卿愣了一下,隨后假做掙扎,故意用手肘蹭了蹭她胸前的柔軟,偏嘴上還做正人君子,掩飾說道:“這會兒你倒是菩薩心腸了,先前害人的時候怎么就那么狠的下心呢?” “就,就是因為先前種種,讓我決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提起那些個事情,淳安十分心虛,完全沒注意自己正被他占便宜,生怕他抽手離開,反而越抱越緊,送上去給他磨蹭。 “人家殉不殉情干你何事?你究竟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淳安不知該怎么向他解釋,正為難時,那邊交纏著男人突然說了聲:“柔兒,我要進來了?!?/br> 淳安趕緊回頭看去,借機逃避問題,就見那男人掰著姑娘的臀兒將那孽根頂了進去。 “哎喲!”一聲痛呼,倒不是姑娘喊的,而是淳安喊的,聲音有點大,幸好那兩人都專心在辦事,并沒注意到她這聲哎喲。 “你叫什么?”陸正卿還以為是自己把她胸口兩團軟rou磨蹭疼了,趕緊撤開了手。 “我替那姑娘叫疼呢,頭一回,還沒有抹香膏,估計得疼死了去?!?/br> 想起自己被破身時的疼痛,淳安忍不住夾了夾腿,現在都還能想起那時被他捅得滿屁股血的疼痛。 陸正卿不知該說什么了,洞房時他們倆都是抱著了事的心態,根本沒想過要耳鬢廝磨,做些其他的親密事,直接生捅當然疼了,不過別人都說女人捅捅就出水了,熬過前一陣就不會疼了,她自個兒潤不起來能怪誰。 被這一打岔,陸正卿又被淳安拉著看了起來,看著那男人在姑娘身體里進進出出的樣子,聽著他們呻吟喘息的聲兒,淳安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仿佛疼在了自己身上一樣。 而禁欲小半年的陸正卿心頭卻是蕩漾了,暗暗壓了好幾回棒子做掩飾,頻頻看向一旁皺眉的小妻子,不由得琢磨起該怎么才能不打臉地與她來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