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找得到。 容溪戳了戳自己的飯。 秦渝臻也不懂這件事情讓容溪不高興的點在哪里。 臻臻我陪你去吧,我在學校還有個秘密基地,想帶你去看看。顧姒說道,察覺到容溪朝著她看過來的,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不用,我自己去,秘密基地下次再去吧。 顧姒沒想到秦渝臻會拒絕,有些驚訝,在她看來,自己增加了一個條件,被拒絕的可能性很低:你下午有什么事情嗎? 嗯。秦渝臻點了點頭。 什么事情啊。容溪皺著眉頭看著秦渝臻。 小朋友不要管大人的事情。 容溪: 她就沒見過這么敷衍的回答。 我們一樣大。容溪吐槽道。 在我心里你就是小朋友。 我就問問,又不干擾你。秦渝臻越不說,容溪越好奇,主要她還是害怕秦渝臻會做什么不好的事情,畢竟這個人非常不靠譜。 不要。秦渝臻一口拒絕,想都別想,不會告訴你的。 顧姒這次沒有跟在容溪后面追問,已經被打了一次臉了,她并不想被連續打兩次臉。 體育活動課的時候,容溪還想跟著秦渝臻來著,然而只是慢了一個拐彎角,她就找不到人了,容溪明白秦渝臻是故意把自己給甩了,再然后,就被其他人拉去了圖書館。 宿主,有人在庫房旁邊等著你。系統說道,確定了是趙炮灰。 我就說會來的。秦渝臻笑瞇瞇。 體育活動課大部分的學生都集中在cao場、圖書館、活動室或者小賣鋪,辦公樓這邊平常人就很少,現在人更少了。 確定了三個監控盲區,已經屏蔽聲音。 好的。 宿主,下手輕點。 哦。 秦渝臻在進庫房的一瞬間,被人扯住了頭發向后拉去。 系統:完了。 秦渝臻扯了扯嘴角,一邊尖叫,一邊抓住了那個人的胳膊,看樣子是在掙扎,實際上將人帶到了監控盲區。 她的尖叫聲在空蕩蕩的走廊上傳得很遠,都不用發消息,梁許舟聽到聲音之后迅速跑了過來。 趙炮灰依舊抓著秦渝臻的頭發:你居然敢欺負容溪?我 梁許舟跑來看到這一幕,迅速上腳,朝著趙炮灰踹了過去。 奈何趙炮灰練過,松開秦渝臻,迅速避開了那腳,轉身朝著梁許舟的臉打了一拳。 秦渝臻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瞪著眼睛看著明顯處于下風的梁許舟:大哥!說好的扛把子呢? 梁許舟: 秦渝臻有點心累,扯住趙炮灰的領子,將他背摔在了地上,然后迅速扯著他的手臂,狠狠一扭,慘叫聲在走廊回蕩。 將臉上已經掛彩的梁許舟解救了出來。 敢跟蹤我? 我欺負容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負她了?還有你這死變態跟了她多久了? 暗戳戳地跟蹤她,盯著她,你就像一只蛆知道嗎? 我可是趙家的人!找炮灰叫道,他的聲音有些微弱,聽聲音能猜出他到底有多疼,我告訴你,我爸媽不會放過你的!居然敢這么對我! 秦渝臻翻了個白眼,抬腳,朝著他的手踩了下去,撩了一下頭發:剛才是這只手抓著我的頭發,對吧,你知道本宮的頭發多么金貴嗎? 我是趙家人。 我是容家人。秦渝臻笑瞇瞇,你在學校里妄圖對我實施暴力,然后被九中扛把子梁許舟所阻止,讓你的父母準備好親自和我道歉吧,不然我不會這么算了的,剛才你拽我頭發的時候,應該被監控錄像錄下來了。 梁許舟整個人有點懵,看著秦渝臻,他總感覺對方在諷刺自己,但是因為腦袋空,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聽到監控錄像四個字,他抬頭看了看四周,微微蹙眉。 放心,我們這邊是監控死角。秦渝臻說道。 梁許舟: 有人來了。秦渝臻說道,下一秒就坐在了地上,縮在角落,瑟瑟發抖,淚流滿面。 梁許舟終于知道自己在秦渝臻整個行動里面的位置是什么了,他就是個背鍋的,這個女人估計從來就沒有指望他能動手。 因為這邊的動靜太大,終究還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本來三個人應該一起去老師辦公室的,但是因為趙炮灰躺在地上起不來了,最后變成了兩個人協同班主任去了校長辦公室,趙炮灰被直接送去了醫院。 都不用校長開口,秦渝臻就哭著說了起來:嚇死我了,我就去領個校服,他就,他就拽著我的頭發,把我拽出去了我又不認識他,我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秦渝臻語無倫次地訴說著自己的害怕,非常像一個受到傷害的弱女子。 我和容溪關系好,因為住在一起,然后這幾天,這幾天我和容溪一起走,我從小就很敏感,我能感覺到他在跟蹤容溪,因為我害怕,我就告訴容溪了秦渝臻深吸了一口氣,他威脅我,要是再和容溪說,就要他父母找我麻煩,還讓我離容溪遠一點。 梁許舟已經麻木了,如果可以,他都想拍手。 梁同學,你幫助同學阻止校園暴力是好事,但是下手太重了,只要阻止就好了。校長有些心累,這次涉及的三個學生家里都非富即貴,剛才醫院打電話過來,趙同學肋骨斷了兩根,手臂還骨折了。 梁許舟:??? 梁許舟:?。?! 他下意識地想看秦渝臻,但是感覺到自己腳背上傳來的疼痛,忍住了。 我愿意賠償那個人的醫藥費。秦渝臻說道,梁同學就是被我牽連的,老師,你們不要怪他,因為當時趙同學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可能是上頭了。 梁許舟徹底麻木了。 三方家里很快也派了人來,都是助理和律師,沒有家長的參與都是大忙人,大家聚一起看了監控。 監控留下的畫面很少,系統后期還做了修飾,原來秦渝臻掙扎引導趙炮灰的畫面,已經變成了趙炮灰故意把人拖到了監控死角,再然后就是空蕩蕩的走廊,沒有人影只有秦渝臻的尖叫,狂奔的梁許舟出現在畫面里面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三分鐘。 監控中呈現出來的內容已經很明顯了,更不要說,老師還從學生口中聽到了趙炮灰詢問秦渝臻行跡的事情。 三家人起訴是不可能起訴的,也不會報警,只能協商解決,誰都不希望這種不好看的事情上新聞。 容家作為女主的家庭,自帶光環,趙家雖然不錯,但不可能同時和容梁兩家對拼。 我不要再和那個變態一個學校。協商的時候,秦渝臻叫了起來,一幅受了很大驚嚇的模樣,我之前和容溪走在一起的時候,就有人提醒我,他喜歡威脅和容溪走得近的人,我沒有當真,我以為現在是法治社會,不可能有這種事情。 現在已經能動手打我了,誰知道以后會怎么樣 趙家的律師臉色有些難看。 秦渝臻長得好看,流淚也像一幅畫,配上蒼白的臉色,可憐且凄慘,圍觀群眾,無不對她心生憐憫,除了梁許舟。 我也不想要賠償,我希望他可以在全校面前和我道歉,我還要他的父母去容家和我以及容溪道歉。秦渝臻說道,然后轉學。 這恐怕不行。趙家助理笑著回絕,只是小孩子的糾紛而已,秦小姐可以提出一些其他的要求,我們可以盡量滿足你的金錢要求。 如果只是小孩子的糾紛,你們過來做什么呢?秦渝臻問道,仿佛被氣到了,擦了擦眼淚,喘息道,而且,容家不缺錢,你是在看不起容家嗎? 容溪聽到消息匆匆趕了過來,秦渝臻看到她就沖了過去,抱住了她的腰。 容溪被嚇了一跳,渾身僵硬。 meimei,趙家欺負我!秦渝臻哭訴道,委屈至極,我的頭發好疼,他打我。 容溪微微蹙眉,也搞不懂秦渝臻是真的還是假的,但還是拍了拍她的背,朝著趙家看了過去,臉上沒有任何笑容:我jiejie提出什么奇怪要求了嗎? 沒有,小姐就是想要一個道歉而已。容家的助理貼心地說道。 原來我們容家人被堵住打了,連一個道歉都要不到嗎?容溪問道,容家居然這般沒有面子嗎? 秦渝臻依舊抱著容溪,臉還擱在容溪的肩膀上,她略有些驚訝,沒想到容溪認真起來的時候還不錯。. 第18章 場面略有些尷尬,趙家的助理和律師還想要再進行其他交涉,試圖說出他們放棄這個可笑的想法。 我jiejie只想要道歉,這件事情如果到我爸手上,就不會這么容易解決了。容溪說道。 秦渝臻不知道容父會怎么處理,但她個人覺得如果沒有其他推動力的話,幫她出頭的可能性不大,很大的可能會否定掉道歉賣趙家一個面子換取其他利益,果然容溪還是天真。 你們還小,有些東西你們不懂。趙家助理說道,容小姐,容家和趙家關系一向還是不錯,沒有必要因為這些事情撕破臉。 最多讓少爺和秦小姐道歉,想讓趙總和夫人道歉,是不可能的。 宿主,這件事情怕是不好辦。系統說道。 秦渝臻笑了:我就沒覺得會好辦。 容溪有些煩躁,秦渝臻能感覺到她抱著自己的手用力了一些:什么叫做這些事情?我們容家的小姐被打了就是輕飄飄的一句這些事情嗎? 我們少爺也還在醫院呢。 那不是活該嗎?容溪說道,聲音里面帶著一絲譏諷,她從來就沒聽過這么可笑的話,正當防衛罷了。 meimei,趙家在A市很厲害吧,梁家和容家一起都不放在眼里。秦渝臻的聲音不大,聲音里帶著些許失望,我還以為到了容家就不會再被人欺負了呢如果會影響到家里的話,就算了,我沒事的。 容家助理在眾人快吵起來的時候,已經聯系了容父,秦渝臻的聲音通過電話傳到了容父的耳朵里。 容父確實不想要趙家人的道歉,在他看來道歉都是虛的,他只想要實實在在的利益,他對秦渝臻沒什么感情,接回來只是因為這是他的親生女兒這個客觀事實,他不允許自己的血脈流落在外面,而且多養一個孩子對容家來說并不是什么大事。 但他又是個很要面子的人,當秦渝臻偷換概念,將這次的事件上升到容家顏面的時候,一些東西已經變質了。秦渝臻作為他的親生女兒,被人堵著打,對方還不愿意道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打他的臉也沒什么差別。 雖然那些人并不知道秦渝臻的身份。 容父還在思考就聽到那邊容溪的聲音。 jiejie!爸媽一定會幫我們做主的。容溪的聲音很堅定,你要相信他們,而且做錯了事情本來就應該道歉。 容父揉了揉太陽xue:按照臻臻和溪溪的意思來,就說我支持她們的想法,畢竟這次受傷的是臻臻,趙家還需要看著我們的面子做事,這次過分了。 好。助理應了一聲,掛了電話,就朝著趙家的人笑了笑,剛才和容總通話,容總說都按照兩位小姐的意思來。 趙家的人臉色一變,旁邊一直不說話的梁家也適時表示了贊同。 秦渝臻笑了。 宿主,你算好的? 嗯。秦渝臻說道,她還用了道具卡,確保她們的聲音可以傳到容父的耳朵里,她很清楚容父的自負,他不會忍受自己女兒對自己的質疑的。 容父表態之后,這件事情就算是這么定了,趙家的人除了接受也不能再多說什么。 三家人談完就離開了校長辦公室,出去的時候,趙家的助理朝著秦渝臻看了很多眼,容溪注意到直接擋住了對方的視線。 幾個人一起往回走,秦渝臻在人群散后,表情已經恢復了正常,雖然眼眶還紅著。 宿主,你對自己還真的是夠狠。系統有些感慨,被趙炮灰扯頭發的那一下,明明是可以躲開的,但還是硬生生地接受了,它看著就知道有多疼。 我對自己一向夠狠。秦渝臻漫不經心,扯一下頭發而已,以前也不是沒做過更加過分的事情。 jiejie,你沒事吧,需不需要去醫務室看一下。容溪有些擔憂地問道,她看監控的時候,聽到那些尖叫,心都要揪起來了。 沒事。秦渝臻瞥了眼容溪。 旁邊的梁許舟很想沖著容溪大喊,讓她不要被這個女人的表象騙了,都是在演戲,然而他不敢,秦渝臻剛才的狠勁真的嚇到了他,他感覺如果不是因為這是在學校,秦渝臻可能會更加過分。 這女人到底是從哪邊來的? 沒事就好,梁許舟謝謝你幫了我jiejie。容溪朝著梁許舟笑了笑。 梁許舟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是干巴巴地說了兩個字: 不用。 jiejie,對不起,這次是我連累了你。容溪嘆了口氣,她也是剛剛才聽說了那個人做的事情,這么長時間居然沒有一個人告訴她這件事情,居然全部都怕了趙家,她身邊來來去去的人很多,她也一直沒有注意,這些離開的人都是有原因的。 變態的原因,和你有什么關系。秦渝臻給了容溪一個眼神,就這么喜歡道歉? 容溪抿了抿嘴唇:畢竟是因為我遭受的無妄之災。 嗯,也是,那你上次欠了我一個要求,這次再欠一個吧。秦渝臻說道。 容溪: 宿主,你真的很喜歡順著桿子往上爬。系統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