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んщ.cしЪ 師尊,這是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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濁清殿中。 宴拾垂著眸,坐在主位之上,興致缺缺的掃過殿中站著的各色少年。 他們皆是為做爐鼎而來。其中有主動前來,想要攀附魔宮的,也有各仙門送來討好他的。有人長的清秀可人,有人長的嫵媚妖嬈,卻沒有一個人合宴拾的心意。 他不得不承認看師尊久了,把他的口味都養刁了,如今再看這些少年便只覺俗氣。 宴拾:“一個月了,就召來這些人?” 左護法聞言道:“還有一人?!?/br> 他話音落了,便吩咐下去,讓侍衛帶著最后一人進來。這人他早已查探過,長相和玉清仙尊有九分相似,然而修為極低,這般的樣貌必定會引發少主心中的恨意,有助于增長魔性。 謝云白便這般跟著侍衛一步步走了進去,如同被挑選的貨物一般站在了大殿正中,無論是身姿還是容貌都是那些少年所不能及。 主座上的宴拾嗤笑了一聲。 他看到謝云白,原本懶散的身子頓時挺直。就從主座上起了身,緩步走到謝云白的面前,用手掌鉗住了他的下頜,迫使他仰起頭來,說:“這人確實有意思?!?/br> 逼迫仰頭的姿勢極盡侮辱,手下的人卻一片順從,沒有半分掙脫的意思。 “好師尊……”宴拾湊到師尊耳邊,滿含寒意的低聲喚著,手指在他的下頜線摩擦了一會,便一路向下,落在了他的喉頸之上。 柔軟的皮膚下是凸起的喉結,這喉結摩擦著宴拾的掌心,便輕輕的滾動了兩下,仿佛在誘導他捏下去一般,毫不畏懼的發送著邀請。 而宴拾也這樣做了。 他的手指寸寸收緊,花了極大的力氣扼住了謝云白脆弱的咽喉,欣賞著面前的人由于窒息而不斷軟下的身體,看著他額上疊上一層層的冷汗,昭示著主人的痛苦。 “好師尊,告訴我,你是怎么死而復生的?你以為你樣貌變了,我就認不出來了么,你就算是化成灰,化成風,我也識得出!” 宴拾在師尊耳邊低聲狠戾的說著。 他手中使了力氣,便把師尊壓在地上,讓他退無可退。叩緊的手指幾近將那塊喉骨扼斷,讓謝云白的面容霎時間失了血色。 然而即便被難捱的窒息感攫住,謝云白也沒有做出任何的掙扎反抗,整個身體柔順的交到宴拾手中,從頭到尾配合至極。 宴拾:“師尊,你這次又是來做什么?再來殺我一次?還是又想管教我一番?” 他雖問著,可卻沒有讓身前人回話的意思,手指越發用力,直要將身下人掐死在這里。 謝云白:“你……” 宴拾感覺到掌下的喉結滾動了兩下,發出了微弱的聲音,便松了松手下的桎梏,說:“就給你一句話的機會,師尊,好好想想怎么求饒?!?/br> 喉間一松,謝云白頓時偏頭咳了起來,腥甜的血液從他的唇角一涌而出,濺了滴滴血色。 他咳了一會,便說:“拾兒,你不是想尋個爐鼎嗎?師尊可以……可以做?!?/br> 宴拾:“你可以?” 他看著師尊點頭,便嗤笑一聲,翻身便把師尊壓在身下,手指勾住了師尊衣服上的帶子,輕輕一扯,便將那衣帶散開。 “師尊,這真是我聽過的最大的笑話,你說你要做我的爐鼎?”他散開師尊的衣衫,便當著殿中各少年和護法的面,將師尊兩條修長的腿以及光裸的私處漏了出來,說:“你知道爐鼎是什么?” 謝云白任由他動作,面上卻紅了一片。雖然被宴拾壓著,其他人看不到他裸露的形態,但僅給宴拾看,就已然讓他羞恥萬分。 謝云白:“師尊知道?!?/br> 他輕輕應著,兩條修長白嫩的大腿不自覺的夾了起來,想要擋住股間的一抹春色,然而宴拾兩只手放在他膝蓋上毫不留情的一掰,他垂落的玉莖和粉嫩的菊xue便全部展示在宴拾面前。 而他的菊xue隨即就被宴拾撫摸了起來,圓潤的指節撫過每一處軟嫩的褶皺,用指甲描繪著xue口的形狀,耳邊傳來宴拾的聲音:“最好的爐鼎,屁眼前面還有一個xiaoxue,師尊,你有嗎?” “啊哈……嗯……拾兒……別、別碰……” 謝云白的身體對宴拾的觸碰萬分敏感,僅僅是這樣碰觸一下,就讓他難耐的挺起了上身,口中不斷吐出低喘呻吟,兩條腿顫抖著并攏。 他面色潮紅,唇口微張,渾身都染滿了情欲。 這般的場景看的宴拾眸色一深,與之前山洞中輾轉在他身下的師尊不同,如今的師尊看起來青澀可人,每一寸身體都是誘惑。 有些……有些美味。 這樣美味的師尊激起了宴拾欺負的欲望,他用手指惡意的掐了一下師尊xue口的褶皺,滿意的聽到他痛喘一聲,面上的又泛出了之前的慘白。 而他的手指,在掐弄過xue口后便一路向前,在師尊菊xue和玉莖的中間位置狠狠的按壓了下去,仿佛要在那個地方按壓出一個xiaoxue一般。 宴拾:“師尊……你好像比他們少了一個xue?!?/br> 雙性人的zigong可以挽留住部分jingye,從而達到和合雙修的目的,雖為爐鼎,也只是修行比對方慢一些,仍舊可以精進修為,他們天生就是做爐鼎的最佳人選。 而像師尊這樣的單性人呢? 這種人若是做了爐鼎,修為就會源源不斷的被采補,像一個無底洞一般,難以寸進。 謝云白:“我可以……” 宴拾正想著,就聽到身下的人開了口,用溫軟的聲音低聲道:“拾兒……你試過的……你知道的,就算只有一個xue,也能讓你舒服的?!?/br> 他菊xue的滋味確實銷魂。 銷魂到他現在選爐鼎,還念念不忘。 宴拾看著說了這樣一番話,又羞恥的閉合了唇齒,臉頰染上了一片潮紅的師尊,突然之間心情有些痛快,思緒翻飛了起來。 他像往常一樣叫了自己“拾兒”。 還沒有任何隱瞞的道出了山洞里的事,大大方方的在自己面前認了身份。 他的好師尊,只身來到魔宮,口口聲聲說要做自己的爐鼎,甚至還說出了“能讓你舒服”這樣討自己歡心的話語,他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試過……一般?!?/br> 宴拾裝作不滿意的樣子,隨口回了一句,就滿意的看著師尊瞬間失落的眼神,心中想著師尊來魔宮的目的。 過了好一會,他才想起來被他關在地牢里遺忘了一個月的師弟,終于給師尊的行為安了個完美的解釋。 怕不是來救他的好徒弟的吧。 宴拾挑起的好興致霎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指尖用力,狠狠地按了一下那菊xue和玉莖中間的位置,便欣賞了一番師尊痛到蜷縮的身體,站起身說:“你們這些人,本少主都很感興趣,可爐鼎的位置只有一個,當然是最優秀的人得?!?/br> 他冷言看著往日風姿卓然的師尊攬好衣襟,形容狼狽的起了身,手指翻飛的系著衣帶,喉頸上還留著十個紫紅的手指印記。 宴拾:“第一關,讓我看看你們有多yin蕩?!?/br> 他揮手屏退了左右,連左護法也一同低著頭退開去,便對著這一群求做鼎爐的少年說:“全部在這里自褻,最先把yin水滴在地上的人勝?!?/br> 這一關顯然在針對謝云白。 他比起這些雙性人少了花xue,就算再努力,也只能在后xue中滴出腸液。腸液粘稠,想要汁水多到可以落在地上談何容易? 而在大殿上自褻,這般的羞恥也早已超過了謝云白的承受范圍,他薄唇微抿,羞澀的耳根都紅了一片,抬眼卻看到了宴拾滿含興致的眼神。 他一定覺得很痛快很解氣吧。 謝云白心里嘆息一聲,就半跪下身,借著衣襟的遮擋掩蓋住自己的姿勢,只把那處隱私露給宴拾一個人看。隨即便用手指掰開兩片臀瓣,從菊xue口的插了進去。 “嗯啊……” 他的手指剛探進去,便難捱的低喘出聲。 雖然之前在山洞里被宴拾大力的抽插過,但他的菊xue一個月沒有經過性事,早就緊致非常,探進去的這半個指節已經讓他下體異物感滿滿,腸rou不斷攪動著驅趕外物。 宴拾:“好師尊,這就插不進去了?” 他從剛才玩弄了師尊一番后便站在原地,垂著眸欣賞著師尊的姿勢,看他剛插入了一半的指節就冷汗涔涔難以動作,故意催促了起來,說:“你后面的這位,yin水都掛在yinchun邊上了……” 謝云白聽了他的話,便咬牙將整根手指都連根沒入,捅插開那本不該承歡的菊xue,在那溫暖緊致的甬道中抽插開來。 “嗯啊……哈……嗯!拾兒……” 被宴拾這般看著,謝云白起了滿身的情欲,他低聲喚著宴拾的名字,聲聲婉轉好聽。手指急切的在菊xue中不斷翻攪著,擊打著脆弱的腸壁。 久未開拓的菊xue遭到他這般不留情的抽插,頓時傳來了痛感,xue口處漸漸發紅變腫,謝云白置若罔聞,邊低聲呻吟著邊加快了手部的動作。 “噗……噗……” 玉白修長的手指在菊xue中抽插,漸漸發出了讓人羞恥的水聲,謝云白不自覺的移開了眼神,面上也羞恥的紅了一片,看起來萬分誘人,而這樣的師尊,只有宴拾一個人能看到。 “師尊,你不看怎么知道yin水流沒流下來?” 宴拾卻不肯放過他,他口中說著下流的話,鉗住了師尊的下頜,指間用力,便迫使他低頭看著自己菊xue的情形,淡淡的嘲諷開來:“師尊,別人都幾根手指了,我看師尊是不是不想贏?” 謝云白:“不是……” 他的菊xue哪跟其他人有一拼之力?宴拾這般催促也不過是想看他更加羞恥的形容。謝云白低聲喘息著,順著宴拾的意將那沾了些許液體的手指抽出來,一次性加到了三根。 “……嘶?!?/br> 他此時的菊xue顯然承擔不起三根手指,甫一進去,謝云白就抑制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去,菊口的褶皺都被他撐開了好些。 而他的身體也習慣性的抵御著異物的進入,內壁緊緊的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屏障,牢牢阻止著手指的插入。 他的雙腿逐漸顫抖開來。 宴拾:“師尊,你這樣可不行,別人都比你快,你這別說yin水了,能不能插進去都是問題?!?/br> 謝云白:“拾兒……幫幫師尊吧?!?/br> 他必須要贏,可這折磨人的任務光憑他自己是萬萬做不到的,只能羞恥的開了口去求宴拾。 宴拾聽到師尊說這般服軟的話,心中頓時痛快萬分,然而他對師尊并沒有這般的好心,謝云白話音剛落,他就冷嗤一聲,嘲諷道:“師尊,你覺得如今還有資格求我?” 謝云白的臉瞬間渡上了一層慘白。 這意有所指的話讓他垂下了眸,眼神刺痛。兩片唇瓣開合著,卻只能發出幾聲微弱的低喘,再多的,便也說不出了。 而宴拾則便偏過頭忽視師尊的神色,轉而看向了左側自褻的少年,說:“看來我們的第一位要產生了,恭喜……” “拾兒,我好了……” 他話音未落,就傳來了謝云白的聲音。 那個半跪著的人站起身來,他聲音微顫,移開半步,露出了身下的一攤液體,而他束發的發帶隨著他的動作悠悠仰起,又乖順的垂落,整個人都是讓人驚嘆的好看。 宴拾:“師尊,沒想到你為了贏,都學會……” 他邊說邊往師尊身下看去,卻在看到地上的一灘液體時愣了愣神,口中未完的字音輕飄飄的吐了出來:“……說謊了?!?/br> 地上的這一灘,分明是血液。 是謝云白用指甲直接劃破脆弱的xue口,所滴落下來的……血液。 宴拾的臉色登時變了幾變,他手指緊緊的攥成了拳,指甲幾乎戳到手心的rou里,眼神中覆上了一層狠戾,說:“師尊,這就是你的yin水?” 為了贏,他的好師尊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什么事都做的出來!宴拾竟不知看到這樣的師尊,是痛快多些,還是不解多些。 他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那師尊以后可別忘了,你的yin水是這個顏色的!” —————— 第一關勝負已分,宴拾便命人拿來了十余根粗長的玉勢,給每個人發了一根。 這玉勢足有嬰兒手臂粗,長度則有成人的半臂長,這般粗長的玉勢顯然超過了少年們平時能夠承受的范圍,他們面色發白的拿著,議論之聲漸起。 “這么長的玉勢,都要捅到胃了吧……” “就算插進zigong里,也沒有這么長吧……” “還這么粗……” 而謝云白則垂著眸站在殿中,他想起了之前在山洞中抽插他菊xue的宴拾,再拿著這跟宴拾男根同等形狀的玉勢,頓時有些燙手。 宴拾:“第二關,讓我看看你們的承歡能力,能把這玉勢捅插到最深的人勝?!?/br> 他說完這句話,便依舊走到了謝云白面前,看著陷入思緒的師尊,手掌惡意的隔著衣物捏住了那不堪一握的腰,狠狠的揉捏了一下。 “嗯啊……哈……拾兒……” 腰部的敏感點被猝不及防的揉捏,謝云白立刻溢出了一聲喘息,半個身體都軟了下去。他的腰部很快泛上來一個紫紅的掌印,隔著衣物隱隱的透出來,看起來萬分好拿捏。 “好師尊……”宴拾低喃的喚著,聲音繾綣,語氣卻冰冷。他的手指順著抽開的衣帶探了進去,直接摸向了師尊的股間,故意在xue口處頂弄了兩下,一抹血跡頓時染透衣衫,落了一朵梅花。 謝云白:“嗯??!……嗯……” 他xue口的傷被宴拾作亂的手指揉搓開,頓時疼的他低喘一聲。然而軟在宴拾懷中的身體卻沒有半分后退躲避,任由宴拾動作。 宴拾也毫不客氣,他用指尖來來回回的碾磨著師尊的xue口,描繪著褶皺,直到手指都沾染了那血腥黏膩,才說:“這么粗的玉勢,師尊的菊xue放的下么?要不要徒兒幫你?” 剛才那一關他開口請求了都不幫,如今這般譏諷的問著話,哪里是好心相幫,分明是想要借由這粗長的玉勢折磨自己。 謝云白卻沒有猶豫。 他抬了手,便將這讓他羞恥萬分的燙手玉勢遞到宴拾面前,喘息著說:“好?!?/br> “真要我幫?”宴拾沒想到師尊這般坦然的把玉勢交到自己手里,他愣了一瞬,緊接著嘴角銜起一抹冷笑,說:“師尊,你可要受住了?!?/br> 這是你自找的。 玉勢拿到手,宴拾卻沒急著插進去,而是抬起修長的手指,頂在師尊的唇邊,從那兩片紅潤的唇瓣間探進去,在齒縫間一撬,就輕而易舉的打開了師尊閉合的唇齒。 那手指進了師尊溫暖的口腔中,便開始揉捏師尊躲避不及的軟舌,時不時的用兩根手指的指縫夾著那柔軟的舌頭,捏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唔……唔咕……” 口舌被宴拾占據,謝云白只能在喉間發出一聲聲情動之聲,凸起的喉結不斷滾動,吞咽著口腔中聚集的液體,將宴拾的手指嘬出陣陣響聲。 宴拾:“好師尊,你知不知道你有多yin蕩?” 他看到師尊順從的微張著唇,一副任他擺弄的模樣,只覺心中尤為痛快,尤其是師尊的軟舌還周到的纏絞上他作亂的手指,從上到下的舔舐著,把每一根直接都服侍的周到完全。 全然是一副被他欺負了還情動的樣子。 宴拾舒適的喟嘆一聲,兩根手指都被舔舐的濕潤了,就順著師尊的口腔插了過去,毫不手軟的一舉插進喉管,塞進那溫暖的喉腔之中。 “唔呃?。。。?!” 強烈的不適感立刻讓謝云白干嘔了起來。 他軟在宴拾懷中的上身難耐的彎起,胃部不停收縮,喉管也在絞緊著驅趕外物。一股股酸水順著胃間攀緣而上,落在了被宴拾插弄的喉間,讓他不自覺的吞咽著胃水。 “咕……咕……” 隨著他吞咽的動作,謝云白好看的喉頸間喉結滾動,留下一個個誘人的凸起,不斷絞緊著宴拾的手指,反把那作亂的異物絞的更深。 好看的脖頸間喉結滾動,凸起的喉結每一次吞咽都在頸間留下誘人的形狀,反把宴拾的手指夾的更深。 宴拾:“師尊,你可真是個尤物,渾身上下都這么銷魂,合該被男人cao!” 他的手指在一片緊致之中絞的舒適,侮辱的話便脫口而出,插在師尊喉腔中的手指一用力,就插到了手指所能及的最深處! 這里還有著師尊胃間反上來的酸水,被宴拾手指一插,頓時濺落喉腔,發出著一陣“咕唧咕唧”的水聲,聽起來萬分yin靡。 “唔……唔……唔咕……” 宴拾手指到達的深度讓謝云白萬分難捱,他喉間不斷的翻滾出痛苦的悶哼聲,一絲絲無法吞咽的涎液從他的唇角滴落下來。 他喉部被填滿,窒息感便紛至沓來,眼前的場景逐漸變得模糊。宴拾的手指卻沒有半點放過他的意思,在他的喉腔中模仿起抽插的動作,撞擊著每一塊軟rou。 直到謝云白的身子堅持不住軟了下來,宴拾才一把攬住了師尊的腰,把那作亂的手指從師尊的喉間抽出,帶出來一大片粘膩的液體。 宴拾:“師尊,這就受不住了?” 謝云白喉間一松,便喘息開來,他呼吸著這來之不易的空氣,輕聲說說:“受得住……” 毫不留情的抽插讓他的喉間干澀,說話的聲音也帶了一絲沙啞,聽起來含混不清,顯然是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伤J真的盯著宴拾的眸子,很努力的說出了接下來的話。 他說:“只給……只給拾兒一個人……” 他感覺極度羞恥,可這話很重要,必須要對宴拾說,因此他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只給拾兒一個人cao?!?/br> 這又是哪來的話? 宴拾怔愣了一下。 好半晌,他才意識到師尊是回應他“合該給男人cao”這一句,頓時嗤笑道:“師尊,你知道你剛剛有多yin蕩嗎?你被多少人cao過?” 他怎會不知師尊沒給過別人?但他就愛尋師尊的麻煩,說話也專撿傷人的說。 “沒有過……” 謝云白聽了宴拾的話,頓時眸間染上失落,輕聲說:“只對拾兒才這樣,拾兒不喜歡嗎?” 他已經拉下面子,放棄尊嚴,只為了讓宴拾把他留下來,若是宴拾不喜歡他這樣情動的樣子,他又該怎么辦?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宴拾隨便碰一碰,他就整個人都軟了! 宴拾:“喜歡啊?!?/br> 謝云白正想著,就聽到宴拾輕笑一聲,湊近了他的耳邊,說:“不但喜歡師尊浪蕩的樣子,還想看師尊被徒兒cao的哭喊求饒的樣子,師尊,什么時候也讓徒兒見識一下?” 讓之前高高在上,隨隨便便就可以決定他生死的師尊被他cao到哭喊求饒,已經極盡侮辱。宴拾沒期待著師尊回應他這句話,卻看到師尊宛如松了一口氣般,認認真真的說:“好?!?/br> 這般認真的模樣讓宴拾的凌虐欲頓起! 他的手指上剛好有師尊后xue中流出的血液,便直接順著股縫探了過去。冰涼的手指摸到了那隱秘洞口,便撥開xuerou,直接一插到底! “呃??!哈……拾兒……” 這個動作雖讓他痛楚,卻如導火索一般席卷起他的情欲,讓他渾身上下都染了一抹紅色,將宴拾的名字喚的極其溫柔。 這真是他的好師尊啊。 這會叫的纏綿,殺他的時候也是毫不留情,手都沒有抖半分! 宴拾的手指插入了一瞬,便將指上的液體在能接觸的xuerou上涂抹一圈后抽出,重新拿起了冰冷粗長的玉勢。 他將玉勢抵在師尊的xue口,便扯住了師尊的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外側的衣衫層層疊疊的落下來做了遮擋,內側則呈了一個一字型。 謝云白股間的洞口也在這般姿勢間張開,隱約可見里面粉紅的嫩rou。 “師尊好腰!”宴拾嘲諷一聲。 常年的習武讓謝云白身軀柔軟非常,什么姿勢都做的來,似乎沒有是他擺不了的。 謝云白聽出宴拾語氣不對,正待說話,就感覺抵在他xue口的玉勢穿墻破壁一般探入,沒有任何停頓就擠了進去! “嗯……拾兒……慢點……疼……” 冰涼的玉勢剛擠進去一個guitou,謝云白的腿根就開始抖動起來,方才三根手指都難進的菊xue冷不丁塞進這樣的巨物,頓時排斥的吞吐開來。 謝云白喘息著,盡量放松著菊xue,試圖將玉勢含進去,口中也不自覺的討饒起來,想讓宴拾多給他些時間。 宴拾:“疼嗎?” 他口中問著,手上的動作卻不停,用了狠力氣將已經卡住的玉勢又送進去一截,就直接借著這部分玉勢抽插開來,來來回回搗弄著師尊的菊xue,直讓師尊隨著他的動作上下顫動。 而謝云白用于借力忍痛的唇齒,也被宴拾手指撬開,他邊抽插著手中的玉勢,邊翻攪著師尊的舌頭,冷聲又問了一次:“疼嗎?” 宴拾的手指插了進來,謝云白生怕傷到他,自然不敢再咬牙忍痛,于是便松開了齒間的力氣,含混不清的說:“……疼?!?/br> 這疼痛哪及他胸口所受的萬分之一! 宴拾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眸中就染上了一絲狠戾,他恨聲說著:“疼就對了,師尊。你一劍刺入我心臟的時候,可比這個疼多了!” 隨著他的話語,落入謝云白菊xue中的玉勢又狠狠地鑿進去了一段!半臂長的玉勢足有三分之二捅入了謝云白的菊xue中,幾乎將他xue口絞碎! “呃?。?!————!” 謝云白眸間瞬間失了神,他喉頸昂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發出了一聲慘烈至極的痛呼。一股股血水順著他xue口流出,滴落在地上。 “滴答——” 他口中還有宴拾的手指,自然不能咬下去。 因此他無處借力的身體只能顫抖著,昭示著主人所受的痛楚。甚至于宴拾隨即翻攪他的舌頭,他也配合的回舔回去,上上下下舔舐完全。 宴拾:“師尊,還要嗎?” 謝云白微搖了搖頭。 股間的痛感到現在還讓他心有余悸,能在那般的疼痛中控制自己的牙齒沒傷害到宴拾,已經用了他全部的力氣,他真的不想再來一次了。 宴拾:“可是……有人比師尊插的深呢?!?/br> 這話自然是宴拾瞎說的,他全程都在師尊的面前,根本沒有關心別人的情況,他只是喜歡看師尊被他逼迫到痛楚難捱的樣子。 謝云白聞言呼出一口熱氣。這溫暖的氣流浮在宴拾的肩頸上,像溫柔的親吻一般帶著些癢。溫軟好聽的聲音隨即傳來:“拾兒……插進去吧?!?/br> 宴拾:“求我,求我插到你的saoxue里?!?/br> 他不動聲色的繼續折辱著。 謝云白的身體隨著他的話語顫抖了一下,可他面不改色,順著宴拾的意思輕聲而斷續的說:“求拾兒……插、插進師尊的……saoxue里……” 宴拾:“師尊,這可是你求的?!?/br> 他冷聲說著,便抵住了玉勢的根部,直接將整根玉勢拍入了師尊的菊xue中,兩顆卵蛋狠狠的擊打在謝云白的xue口,頓時發出了“啪”的一聲。 “唔呃?。。。。?!” 謝云白嗚咽了一聲,額間霎時布滿了冷汗,他的身體強烈顫抖,整個小腹都痙攣冷硬,摸著活像個冰疙瘩。而那粗長的玉勢,就直直的抵入了他胃間,讓謝云白胃部翻攪,惡心欲吐。 這一場極刑到此才算完。 謝云白垂著眸看著股間拔出來的玉勢,站姿也變得萬分別扭,他輕聲喘息著,低弱的聲音幾乎聽不見:“拾兒……師尊贏了嗎?” 這兩關一過,先前爭奪著爐鼎之位的少年全然震驚于這般痛苦殘忍的場面,他們有人退縮,有人恐慌。皆已停下動作,看著殿中既溫柔纏綿,又血腥的場面。 看著那個血染股間,卻依舊不掩風姿的人。 宴拾抬起了手,用修長的手指在師尊喉頸上落下的紫紅指印輕撫著,故意用拇指按壓著那凸起的喉結,感受著師尊命脈的觸感。 “贏了?!彼f。 “明日就結婚契,做我的……”他眸帶冷意,故意停頓了一下,吊足了殿中人的胃口,才一字一頓冷聲說:“奴妻?!?/br> 一石激起千層浪! “怎么是奴妻……” “是奴妻……還好沒選上?!?/br> 他話音落了,原本失去爐鼎資格的少年們心中都漸起了一股劫后余生的慶幸。他們中有不可置信的,也有幸災樂禍的。 唯獨謝云白面不改色。 聲音低弱而溫柔的說了一句:“好?!?/br> 聽了他的回答,謝云白低嗤一聲,便將師尊攬入了懷中,雙唇一合,便咬住了師尊的耳垂,用牙齒不輕不重的噬咬著。 宴拾:“師尊,你逃不掉了?!?/br> 他每吐出一個字,呼出的熱氣就全落在了謝云白的耳垂之上,熱氣讓他的身子都軟了大半,只能借著宴拾鉗著腰間的手勉強站穩。 “這輩子,就算死,你也是被我cao死在身下!到死都得跟我糾纏!如若我們一塊死了,我的棺槨也要壓著你的,生生世世,你都別想翻身!” 他眼神瘋狂狠戾,大掌狠狠揉捏著師尊柔軟的腰部,似要在那腰腹之上捅出一個洞般。而謝云白便安靜落在他的懷中,沒有痛叫,也沒有半分畏懼抵抗,只在唇間吐出了一個溫柔的字音。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