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兒,是師尊對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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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第一章: 魔宮少主宴拾生平有三恨—— 一恨師尊剿魔,戮他魔宮眾人。 二恨師尊帶他回山,予他希望,又贈他絕望。 三恨師尊玉清峰上,不容置喙將他就地斬殺。 所以當他血海里走一遭,重獲新生之時,第一件事就是把守在他身邊的師尊釘死在崖壁上。 而第二件事…… 第二件事,就是把那個跟師尊長的九分相像、主動找來要做他爐鼎的人收為奴妻,狠狠的羞辱他,折磨他,踐踏他的尊嚴,打碎他的驕傲。讓他匍匐在自己的腳下,日日夜夜受自己驅策。 可眼前這個性事上如此羞澀的人…… 怎么就這般順從配合,讓他始料未及? 這還是那個一手玉清劍出神入化,被世人奉為神明恭敬崇拜的好師尊嗎? ps:攻受雙潔,1v1,單性,很虐受很虐受很虐受 =========以下正文======== 這是玉清峰懸崖下的一個山洞里。 洞里陰冷非常,透著刺骨的嚴寒,隱隱約約有水滴順著崖壁滴落下來,落在地上小小的水洼里,“滴答”聲不絕,濺出了陣陣回音。 然而本該在山洞中肆意奏響的水滴聲,卻完全被兩個人的喘息之聲淹沒。 其中一個,是情欲之中舒適的釋放聲。 而另一個,則是摻雜了痛苦隱忍的悶哼聲。 準確的說,這悶哼聲已經極其輕微,不豎起耳朵來聽,已經幾乎聽不到了。 “好師尊,當你一劍刺入我胸口的時候,有沒有想到自己還有這么一天?”宴拾抹了一把謝云白胸口的血,將那黏膩猩紅的血液全部涂抹在兩個人的連接處,用自己的男根把那些液體全部拍打在師尊的菊xue里,權當潤滑。 謝云白的兩條腿都被宴拾架在自己的腰上,身體全賴胸口釘死的竹子和宴拾的rou刃支撐。宴拾的每一次動作,都讓他修長細嫩的雙腿隨之晃動,擺出一個個誘人的姿勢。 碩大的rou刃不斷的在那狹小的甬道里進出,紅嫩的xuerou也被宴拾不停的翻攪擊打,他泄憤一般的用盡了全力,毫不手軟的把rou刃一次次連根沒入。 “師尊,你可真是待徒兒甚好……” 宴拾嘆息一聲,低著頭欣賞著眼前的師尊被cao弄的上上下下移動的身子,冷眼看著他被釘死的胸口因為自己的動作而流出更多的血液。 這血液順著胸口蜿蜒而下,在白色的衣襟之上染出了一朵又一朵血色的花。 而眼前人的聲息極其微弱。 謝云白垂著眸,雙眼在宴拾毫不留情的cao弄中早就失了神,口中一直發出著痛苦難耐的呻吟,xue口也早已被血液浸滿,一片狼藉。 陣陣痛呼之中,謝云白沒有求宴拾饒過他。 他只想讓宴拾給他個痛快的死法。 “哈啊……拾兒……饒了、饒了師尊吧……給……給師尊個痛快……”謝云白閉了閉灰寂的眸,極其虛弱的輕聲請求著。 他的血流了幾個時辰,早就快流盡了。 而面前這個用一根竹子把他釘死在崖壁上,離經叛道脫下褲子在他菊xue中沖撞的人,分明是他最寵愛的,親自教導傳授心法的大弟子宴拾。 宴拾:“饒了你?” 他聽了師尊的話,便冷嗤一聲,說:“好師尊,你戮我魔宮眾人的時候,怎么沒想過饒了他們?你刺我心臟的時候,怎么沒想過饒過我!” 他聲音冷戾,眼神中似是化不開的冰,抬手便將謝云白胸口處的竹子又拍進崖壁半分! “呃?。。。。。?!” 粗糙的竹子摩擦過胸口的臟器,讓謝云白昂起優美的脖頸,難得的大聲痛叫了起來,胸口的血也隨著宴拾的動作流的更歡。 身下抽插他后xue的rou刃卻沒收到任何影響,在他的痛呼之中繼續動作著,依舊是每次都連根沒入連根抽出,根部的囊袋不斷拍打著謝云白xue口的嫩rou,發出著“啪啪”的撞擊聲。 謝云白:“拾兒……師尊是、是想救你的……” 他話音未落,菊xue中的rou刃便狠狠的深頂了一下,直將謝云白的身子撞上去了一大截,搗爛了胸口的那一塊軟rou。謝云白眼前霎時覆蓋上了一片黑暗,模糊的什么都看不清。 他唇齒緊緊的合著,忍耐著這一會痛意。 聽了師尊的話,宴拾恨不得立刻就將他cao死在身下,讓他再也說不出為自己辯解的話。他胯下用的力氣越來越大,直將師尊的胸口搗出嬰兒拳頭大小的傷口,自傷口處汩汩的冒著血。 “笑話!” “好師尊,你覺得你現在求饒,說這些有的沒的謊話有用?把我這個魔宮少主撿回山養,不就是等著這么一天,好成全你除魔的好名聲?” 不…… 不是的…… 謝云白失了力氣,在腦中渾噩的想著,而他的雙唇微動,卻只能在宴拾不斷的搗弄之中發出著一聲聲的呻吟,再發不出一絲聲音。 就連他的身體,也在血液流逝下變得寒涼。 宴拾:“師尊,被徒兒cao的開心嗎?嗯?” 他在師尊緊致的甬道之中抽插著,又一次xiele出來,將那已經填滿jingye的后xue中又射入了縷縷白濁,才拔出rou刃,欣賞著師尊吞吐液體的后xue。 一邊安靜之中,謝云白的雙唇隱約動了動。 “拾兒……” 這聲音微弱的有些聽不清,宴拾把耳朵湊到了師尊耳邊,問著:“什么?” “是師尊……”謝云白雙目失神,渾身染血,嘴角也滴落下來一線,映著慘白的絕美面容,看起來讓人萬分心疼。他聲音很輕,在宴拾的耳側吐出絲絲的熱氣,說:“……是師尊對不住你?!?/br> “拾兒……以后,好好的活……別回玉清峰……也別回魔宮……好嗎?” 謝云白說完這一句,就覺得從舌尖開始,整個身子都慢慢的麻木下去,渡上了一層寒涼。身邊的聲音也被無限放大,血液流動之聲清晰可聞。 當然,這流動的聲音是對面宴拾的,而他自己的身體,已經聽不到任何血流的聲音了。 他的血,怕不是流盡了。 “呵……”宴拾聞言冷笑一聲。 他故意從師尊的腰側取走了玉清劍,將這陪伴了師尊十多年的靈器拔出了鞘,便把鋒利的劍刃抵在了師尊的頸間,說:“不好?!?/br> 玉清劍是一把短劍,約有半臂長,是認了主的靈器。此類靈器極為傲慢,如果不是主人執劍,旁人即便拿到了,也不會讓它聽命半分。 因此,當宴拾把玉清劍拔出來時,是沒想著它能乖順聽話的,他只是想欣賞一番師尊驚懼的神情。 然而神情沒欣賞到,這柄劍倒是順著他的意思在謝云白頸間留下一道血線。 “嗯……嗯!哈啊……” 隨著短劍的動作,謝云白顫抖著,口中發出陣陣微弱的喘息聲,自傷口處流下大灘的血液,順著劍身緩緩滴落。 沒想到連這劍都叛主了。 宴拾呆愣了一會,忽而冷笑了一下。 “好師尊,瞧瞧你做的事,連玉清劍都不愿意認你,不聽你的話了……”他停頓一會,接著說:“不過說起來,師尊連殺我,都不用這柄劍,是怕我的血臟了你的劍身?” 沒有回答,只有幾絲微弱的喘息。 宴拾:“回答我啊,師尊!” 他低下頭去,眼中埋上了一層陰鷙狠戾,說:“前些日子,徒兒說想試試師尊的這柄劍,師尊還說此劍通靈,只認一個主人?!?/br> “可是你看,如今,這玉清劍還不是乖乖的任徒兒玩弄?就連靈器和主人的契約都能破,這世間根本不存在牢不可摧的感情,你說對嗎?” 他問了問題,便等了很久。 眼前的師尊低著頭,身體全然被那根竹子貫穿在崖壁之上,整張臉透著一片灰寂的慘白,長發順著肩部垂落下來,遮擋了一部分臉頰。 可即便被遮擋,也驚心動魄到移不開眼。 宴拾沉默了一會。 他伸出手,將那垂落臉頰的長發移到耳后,便抬起了師尊的下頜??赡潜凰鸬南骂M冰涼,隨即就偏了過去,沒有骨頭一般的軟了下來。 “師尊?” “……師尊?” 宴拾喚了兩聲,眼前的人卻沒有一絲回應,唯有眼簾緊緊閉合,自唇角留下了一線血液。他又摸了摸師尊的頸間,柔軟皮膚下的脈搏不再跳動,終歸了一片安靜。 他的師尊,死了。 把他抱回山,卻很快收了二弟子的師尊。 傳授他心法,稍有不對就打罰他的師尊。 管教他甚嚴,令他時刻身邊隨侍的師尊。 還有玉清峰上,一劍斬殺他的師尊。 他也曾孺慕過,也曾渴求過,然而最終還是給了他最慘痛一擊的…… 他的好師尊,終于死了。 宴拾垂了眸,最后看了一眼那被釘在崖壁上的身體,看了一眼那早就被搗爛的菊xue,面上沒有任何表情。他把剛剛到手的玉清劍用師尊的衣襟擦拭干凈,就收回鞘中,轉身離去。 師尊,來世再會。 …… “師尊!” “師尊——” 然而宴拾剛走出了沒兩步,就聽到山洞外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還伴隨著陣陣呼喊。這聲音越來越近,沒一會就踏入洞中,探著頭向里望著。 原來是他的便宜師弟。 小家伙剛入山的侍候圓滾滾的,倒也還算討人喜歡。只不過他纏著師尊的本事也很厲害,很快就引的師尊偏心,宴拾便也懶得理他了。 入山幾年,時清也長成了清秀少年的模樣,此時尋到了山洞中,看到宴拾就吃了一驚,停下腳步驚駭道:“師兄……你沒死?” 宴拾:“怎么?看我沒死不開心?” “不是不是?!睍r清趕緊搖頭。他已經知道師兄是魔族血脈,本能的恐懼。也不敢問他有沒有見過師尊,便轉身準備離開。 然而他很快就聞到了血腥味。 不但有血腥味,身后的師兄還緊緊拉住了他的衣領,讓他一步都騰挪不動,只能順著師兄的意思訕訕的站在原地,回過頭去。 宴拾:“你不是找師尊嗎?” 他話音剛落,便移開一步,露出身后被他擋住的師尊,對時清說:“他在里面,你來的巧,還能給他收個尸?!?/br> 渾身浴血被釘死在崖壁上,菊xue還被搗的潰爛流血的師尊就這樣簇然進入了時清的眼簾,讓時清的眼睛驚駭的瞪大。 這樣的師尊滿身臟污,哪有半點以前的樣子! “師尊?。。。。?!” 時清口中簇然迸發出一聲哀叫,就撲過去抱住了師尊,他用手托著師尊已經徹底涼了的身體,顫抖著去探師尊的呼吸。 一絲氣流都感覺不到。 他的師尊…… 他的師尊…… 時清猛然回頭,目眥欲裂的拉住了宴拾下擺的衣角,厲聲嘶喊道:“宴拾!你干的???!” “我干的?!?/br> “你!”他聲音顫抖,已然怒極!一番話滾在嘴邊說不完全,停頓好一會才說:“……你這個畜生!你欺師滅祖!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他小心的放下師尊,便把宴拾一把慣在墻壁之上,兩只手緊緊的攥握住師兄的衣襟,說:“他們說的果然沒錯!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魔頭!師尊給你講過的道理全都被你吃到狗肚子里了!” “道理?” 宴拾被巨力壓制在墻上,卻半分不惱,只看著面前氣的神智不清的小師弟說:“只許他殺我,不許我殺他,師弟真是好大的道理!” 這話一出,時清一時反駁不出。他停頓了一會才開口,語氣中已經帶了一絲哽咽。 “那你怎么不想想!被師尊一劍穿心,你為什么還沒死!你怎么不想想,師尊什么修為?你什么修為?他怎么能這么輕易的死在你手里!” 他顫聲說著,不知不覺已經落了滿面的淚,嘶喊的聲嘶力竭??裳矍暗难缡皡s云淡風輕,一字一句吐的不緊不慢。 他說:“我怎么知道?許是他壞事做多了,遭天譴了吧?!?/br> 時清:“你!” 宴拾拍開師弟揪扯著自己衣襟的手,說:“好師弟,敢情被指責殺人的不是你,刀劍刺入的不是你的心臟,你才能在這里,說師兄的不是?!?/br> “你又知道師兄經歷了什么?” 他邊說邊走出了山洞,熟悉的陽光讓他竟有些懷念,而在他的面前,左護法帶著魔宮的人也不知站了多久,此時見到他就單膝下跪,喊道:“拜見少主!”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山洞中的人聲遠遠傳來,是時弘帶著哭腔的聲音,他顫聲說著:“至少師尊他……是他照顧你,是他教你練功!師尊他明明最喜歡你了!” 喜歡到殺了我嗎? 宴拾:“我受不起這份喜歡?!?/br> 身前是唯他馬首是瞻的魔宮眾人,身后是恨不得將他絞殺的仙門和剛剛手刃的師尊,他終是無家可歸,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我本不為魔,是你們逼著我入魔的! 宴拾的腳步停了一瞬,便往魔宮眾人的方向而去,說道:“帶我師弟一起走,關入地牢?!?/br> “至于我師尊的尸體……” “就爛在山上吧?!?/br> ———————— 一月后。 玉清峰下有個常年開的茶館。 這茶館的說書人很是奇怪,不說那些情情愛愛的話本子,也不說七姑八婆的家長里短,單愛說些仙門中的奇事,引的過路人紛紛駐足傾聽,給茶館帶來了不少好生意。 而這茶館之中,此時則坐了個氣質卓絕之人。 他細腰窄背,一聲白衣勾勒出修長的身姿,此時帶了個帷帽坐在窗邊,隨便抬手飲個茶,都是賞心悅目的好看。 茶館中人的目光一時被他吸引,直到那說書人不耐煩的敲了下扇子才轉過頭去,便聽得那老先生開始說書。說的便是這玉霄派出了個仙門敗類,如今回魔宮做起了少主,短短一個月就劃走了幾方勢力之事。 這事,如今倒算在這鎮子里傳遍了。茶館眾人皆有耳聞,但依舊抵不住他們聽一次罵一次。 “這人是魔族血脈,血本來就是冷的,玉霄派將他養大,他卻反而殘害同門,真是個畜生!就連玉清仙尊也失蹤了,誰知道是不是被……” “聽說一個月過去,已經幾處仙門被吞并,收為奴仆,我看咱們以后的日子,可不好過了?!?/br> “是啊,這人就是個魔頭!” 他們雖不在仙門,可也受仙門庇護。 一時之間,辱罵聲不絕于耳。 在這一片喧囂之中,卻見窗邊坐著的那個風姿卓絕的身影握緊茶杯,緩緩的開口,清冽好聽的聲音緩緩響起,說:“不是這樣吧?!?/br> “據我所知,這魔宮少主雖有魔骨并無魔氣,即便回了魔宮也斷然做不出這種事?!?/br> 而他的聲音很快就被反駁之聲淹沒。 “這位少俠恐怕是久未出來行走吧!這魔宮少主魔氣可不小,前些天還給仙門通告,說要尋一爐鼎用以增長修為呢!” 說話之人懷中恰好揣著告示,便拿出來放在了這白衣之人的面前,就見他微微頷首,修長的手指掀起遮面的帷帽,露出絕色的容顏,伸手拿了告示查看。 這人正是謝云白。 他的面容不知為何有了些許變化,看起來足足要比先前小上五六歲,給他遞告示的人只覺得這人美到移不開眼,竟一時沒有想到這就是玉清仙尊。 “你瞧瞧!這告示不正是那魔宮少主所寫?” 謝云白輕應一聲,便細細看去手中的告示,好看的眉尾在他查看的過程中微微蹙起。 宴拾……宴拾…… 究竟是哪里出了錯?這般張揚辱人的告示,哪里像是他認識的那個徒弟所寫! 謝云白細細的掃過告示,便用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折好,對面前的人抱歉的笑了笑,說:“可否請這位小友引路,帶我去這爐鼎的招募之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