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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豬佩奇……啊不,深沉穩重的沃爾納上前,向護士更加深沉穩重地道明了來意,“每一個罪人都是病人?!?/br> 護士:? “我們都需要采用某種□□的方式來遏制住心中的某種沖動。圣人和罪人之間唯一的區別就在于每個圣人都有一段光榮的過去,而每個罪人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br> 護士:?? “許多人死得太晚,有些人又死得太早,死得其時才是最適合的,我沒有做到。不過在殘酷的現實面前,一切崇高,卑劣,愧疚的理想主義都是虛無的?!?/br> 護士:???你指定有那個什么大冰。 弗朗茨翻著白眼拉開了不會說人話的沃爾納,“別理他,他在裝。逼?!?/br> 然后轉頭沖護士笑得燦爛又美好,以一種詢問酒店前臺的微妙語氣來詢問一位白衣天使,“你們這里住一天病房要多少錢?” ……你指定也有那個什么大冰。 值班護士臉上一派歲月靜好,“不好意思,我們這里不是酒店,住院需要醫生開具證明?!?/br> “那醫生在哪?”年輕人左顧右盼著,沒有見到醫生模樣的人,又問護士,“你能帶我們去嗎?” 護士微笑,“您有預約嗎?我們醫院是預約制,沒有預約是不可以同醫生見面的?!?/br> 弗朗茨也是微笑,“那我現在預約什么時候才能住進醫院?” 護士的笑臉僵了,“住不住醫院由醫生決定?!?/br> 弗朗茨的笑臉尚且游刃有余,“那醫生在哪?” “醫生……需要預約?!?/br> “那我現在預約什么時候才能住進醫院?” …… 最后笑得很疲憊的護士道,“您要不先去掛個號吧?” “哦,可以啊,”弗朗茨乖巧地點頭,“那怎么掛號?掛號的地方又在哪?” 這個問題護士不用回答了,因為不會說人話的沃爾納已經把更不會說人話的弗朗茨拖去了掛號處。臨走前,他飽含歉意地告訴護士,“抱歉,他大概從小到大都沒有去過醫院?!?/br> 換言之,他大概擁有二十四小時待命的專屬私人醫生團隊。 護士當場就被凡了一臉,是人是鬼都在裝。逼。 號沒有成功掛到,因為他們已經碰上了白蓁蓁。這應該是自她出院以后,他們與她的第二次見面,又是蟬鳴四起槐花滿枝的灼灼盛夏。 白蓁蓁冷若冰霜,甚至不愿意施舍他們一個眼神,轉身就想回家,被弗朗茨扯了回來。他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么,還沒說完就為自己賺到了一個響亮的耳光。被打之后也絲毫沒有生氣,笑嘻嘻的樣子就好像被打的人根本不是他。 去年的這個時候,白蓁蓁才剛剛滿懷期待地同他們相遇,今年的這個時候,她對他們原有的期待已盡數落空。 期待落空,她原本可以一走了之,但她醒的太晚,連最基礎的決定權也一并失去了。 醫院的那份注資合同上,甲方乙方的公章私章定格在最鮮艷的紅色。投資人的投資額占比達到了醫院總股本的61%,這意味著這家醫院現在變成了外資控股,不再由她父親一個人說了算。護士醫生們私下當玩笑喊的小院長這一稱呼,徹底成了無足輕重的玩笑。 她的父親直到簽約的當天才真正同投資人會面,就是眼前這兩位道貌岸然的外國人。在此之前,他一直是跟那位投資代表見面談判的。 當時談判的時候,對方列出來的合作條款每一項每一條對醫院都是利大于弊。白蓁蓁的父親聯想到白蓁蓁沒有興趣繼承醫院,這家醫院遲早是要易主,現在把控股權交出去也省的退休以后cao心。 在當時看來挺完美的合作共贏,現在再看,不過是一樁蓄謀已久的策劃。白蓁蓁沒有提前跟家人提起過沃爾納或是弗朗茨的存在,她在國外的經歷被她含糊帶過,她一直覺得這是她自己一個人的事。 她昏迷了一個月,醫院的合同也談了一個月,她剛剛醒來,醫院的合同就剛剛簽完,這些看似巧合的節點,實際上是源于一方的刻意制造。 白蓁蓁的父親總共就只見過弗朗茨和沃爾納兩次。第一次是在談判桌上,他對這兩位年紀輕輕卻談吐不俗的投資人很是滿意,醫院交到對方手上,他不覺得會出錯;第二次,是在白蓁蓁醒來以后。 她想跟沃爾納徹底分開,也不想跟弗朗茨多有聯系,話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惜這兩個人不管是當時還是現在都聽不懂人話,軟硬皆施,她就是不吃。期間拉黑了十多個號碼,堅持不懈的兩人始終聯系不到她,又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她綁架,就直接來了她家,直接跟她的父母正式見了面,最后和盤托出了一切。 彼時,合約剛剛簽完,手續挑不出任何錯誤,一切都按照法律程序進行著。毀約,敗訴的一定是院方,不毀約,白蓁蓁就得聽話,她要是不聽話,他們會拆掉她們家的醫院。 圓滑世故,嘴甜愛笑,但滿是欺騙; 成熟老練,寡言穩重,但控制欲極高。 不管二人的態度再怎么誠懇,父母對他們的印象都壞到了極致,也許一輩子都不會有什么好臉色。 他們不可能同意白蓁蓁跟兩人中的任何一個在一起??伤麄儾恢?,這兩個人可以糟糕到不在乎父母的任何意見,不管是他們自己的父母,還是白蓁蓁的父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