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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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們這才變了臉色。 唐楓溫和地笑:這下可以把人交給我了吧。 經過一番暴力的切磋交流,唐楓成功地將池月從男人的手里搶過來。 偏瘦的青年眼睛緊閉,長長的睫毛在白皙的面頰上留下美好的陰影,唐楓將他抱起來,想了想,沒有離開,而是轉身回酒店。 池月這個樣子也走不了了,不如休息一晚上。 至于張總也在同一個酒店那又怎樣,人已經到了他手里,就沒人能再搶走。 唐楓抱著池月,讓人安排了一個房間,為了避人耳目,他沒有走大堂。等兩個人一進入房間,唐楓便彎腰將池月放到床鋪上。 池月安靜地平躺著,唐楓沒急著直起身體,撐在池月身邊仔細看著他。 唐楓湊近池月,安靜地用目光描繪他的臉,他的脖子,他的身體。 唐楓勾起唇角笑了笑,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好期待。 接著他從床上起身,一邊盯著池月,一邊脫下衣服,轉身走進浴室洗澡。 洗澡的時候,甚至因為心情不錯,唐楓還哼起了歌。 過了三分鐘,安詳躺著的池月猛地睜開眼睛,緩慢而無聲地坐了起來。 他移動眼球,環視房間,目光最后落在唐楓因為洗澡而放在外面的手機上。 池月目光幽深,神情冰冷,陰森森地罵了一句:死變態。 莊白樺在酒吧里接到助理的求救電話,迅速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對助理說:你先打120,我馬上過去。 可憐的助理掛了電話,自己給自己喊救護車去了。 莊白樺站起來,神色凝重地對洛振鐸說:我要去救人。 說完他就要往外走,洛振鐸連忙攔住他:你就這么一個人去? 之前他們談完生意,莊白樺體恤下屬,讓他們都回去了,洛振鐸倒是習慣性帶著保鏢。 洛振鐸對自己的保鏢們說:你們跟著莊總,放機靈點。 保鏢們立即點頭表示明白了。 莊白樺領了他的心意,對洛振鐸說:你幫我做一件事。 洛振鐸大方豪氣地說:什么事,你說吧。 莊白樺:報警。 洛振鐸:? 趕緊報警,有困難找警察。莊白樺拍拍洛振鐸的胳臂,他來報警還需要解釋,勢必拖延時間,交給你了。 說完莊白樺就領著保鏢們離開。 洛振鐸滿臉迷惑。 他們這種人,一般處理事情,還真沒想過找警察。 莊白樺領著保鏢奔赴酒店,幸好兩個地方離得不遠,很快就趕到了。 他們甚至在途中遇到了受傷的助理。 助理正坐在馬路牙子上,苦苦地等待救援,他看見莊白樺,眼睛里燃起希望的光芒,只能有氣無力地說:池月被帶到酒店去了。 莊白樺安撫他幾句,留下一個人照顧他,立刻繼續前進。 莊白樺進了酒店的大堂,詢問張總在哪個房間,可是酒店大堂經理告訴他:不好意思,先生,張總是我們集團的股東,他在酒店擁有一整層樓,我們任何人都沒資格隨意進入樓層。 莊白樺很生氣:那位姓張的先生正在樓上侵害我的朋友,你們這是縱容犯罪! 經理縮縮腦袋,遲疑地說:這個您要拿出證據來啊,您隨口這么說,我們也不能放進您去啊。 莊白樺首次感受到這個狗血小說世界的不講道理。 有錢有勢就能為所欲為。 一定是劇情在從中作梗,阻止他去救池月。 莊白樺沒時間在這里講道理,就算警察來估計都要花費一番功夫,他雖然在社區里工作,但并不死板。 他把保鏢們喊過來,直接硬闖電梯。 酒店保安們火速趕來,但莊白樺已經領著人坐上電梯,留下兩個保鏢與酒店的工作人員周旋。 他們來到張總所在的樓層,果然樓道里有人值守。 莊白樺指揮保鏢們,二話不說,就是干架。 他好歹也是在小區里抓過小偷的人,打架也是能上的。 保鏢們當然不會讓總裁磕到碰到,紛紛拖住那些手下,盡量讓莊白樺先走。 莊白樺一馬當先,甩開所有人,迅速來到張總的房間門口。 要問莊白樺是怎么認出房間的,太簡單了,裝潢最俗氣最土豪的那間就是。 莊白樺大力拍門,過了一會,門打開,里面傳來一個猥瑣的聲音。 怎么這么久,人弄來了吧? 張總讓手下的地痞流氓去劫持池月,自己在房間里美滋滋地洗了個澡,等著手下把人送來。 結果等了半天都沒人影,張總開始不耐煩,正好這時候有人敲門,他下意識認為是手下回來了,連忙去開門。 他一點都沒意識到,如果是手下的話,敲門不會這么粗魯。 張總穿著浴袍,與莊白樺撞了個正臉。 莊白樺厭惡地看著面前濕漉漉的胖子,頭發都沒干,讓他的發量顯得更少了,發絲貼在頭皮上,實在讓人看了不舒服。 居然還洗澡。 莊白樺一想到池月那么干凈漂亮的孩子有可能被這種人欺負,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一把推開姓張的,大步往房間里面走。姓張的被他弄懵了,張大嘴巴驚訝地喊出他的名字:莊、莊白樺? 莊白樺闖進房間,里里外外地查看,呼喚:池月!你在哪里? 結果等他檢查了一遍,發現房間里就姓張的一個。 他怔住,望著空蕩蕩的屋子,萬萬沒想到是這個情況。 人呢? 第13章 酒店事件4 莊白樺第一個反應是,姓張的把池月藏起來了。 他轉過身,憤怒地揪起張總的浴袍衣襟,問:池月呢? 張總心里暗道不好,原來那個漂亮的小伙子真的是莊白樺的人,莊白樺竟然親自來找人了,說明青年份量很重,這件事恐怕不好善了。 但姓張的到底是混商場的,年紀也比莊白樺大,他推開莊白樺的手,裝傻說:我哪知道,你在說什么呢,什么月不月的,不懂。 反正人還沒送到,張總竟然開始倒打一耙:不要以為你是莊白樺就可以擅自闖進別人的房間! 莊白樺冷靜下來,飛快地思考到底怎么回事。 助理絕對不會說謊,池月就是被姓張的手下抓走的。 剛才開門的時候,姓張的問人送來了沒有,應該就是指的池月。 不管怎么樣,這個人絕對逃不了干系。 莊白樺再次揪住張總的浴袍:你把我的下屬打了,我要找你算賬。 張總簡直覺得他莫名其妙,怎么一套接一套,又有點心虛,嘴巴里嚷嚷著:你神經??!讓開,我要去找人! 說著他就往房間外面跑,莊白樺一把拉住他,把他摁在椅子里,說:不準動。 張總年紀比莊白樺大,身材虛胖,打肯定是打不過的,莊白樺在商圈出了名的狠厲乖張,莊氏公司的元老他都敢拍桌子把人丟出去,完全不講什么情面。 張總怕被打,嚇得磕磕巴巴地問:你要干嘛? 莊白樺把他按住,嚴肅地說:你不能走,我的朋友已經報警了,我們等警察來處理這件事。 張總:??? 為什么會牽扯進警察?在張總的認知里,這種事要么用錢,要么用權解決,讓警察出場,太不講規則了。 莊白樺神情認真,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雇兇綁架,你是主謀,必須要負責。你現在把池月的下落說出來,算自首情節,還能將功抵罪。 張總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完全無法理解他的話。 莊白樺繼續說:快點,池月到底在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張總徹底瘋了,干脆不演戲了,大聲說道:我不知道!我找人去抓那個年輕人,但是他們一直沒有回來! 莊白樺怒道:還在狡辯,我的助理陪著池月,都被你的人打了,你到底把他藏在什么地方! 張總簡直有口難辯,他真是比竇娥還冤,要是他真的碰了池月就算了,不僅人影都沒見到,還要被莊白樺討要說法。 我說的是真的!我也在等!張總怕警察真來了,開始劇烈掙扎起來。 莊白樺按住他,把他浴袍上的腰帶抽出來,用腰帶將他捆在椅子上。 張總又慌又怕,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他罵得太難聽,莊白樺皺起眉頭,拿出手機,給姓張的拍了一張照片,當作執法記錄,說:是你自己亂動想逃跑,我沒用力氣哦。 姓張的太胖,腰帶有點短,他又在拼命掙扎,浴袍底下什么都沒穿,移動中難免暴露出一些東西。 莊白樺感覺眼睛都瞎了,下意識把臉扭到一邊,不想看。 腰帶實在太短了,沒辦法好好地固定一個胖子,再加上莊白樺怕傷到他,下手非常有分寸,姓張的掙脫束縛,不知道從哪里摸到一瓶噴霧,慌亂之間對著莊白樺的臉面噴過去。 莊白樺猛地吸進一口莫名其妙的氣霧,嗆到自己,劇烈地咳嗽起來。 池月坐在床鋪上,唐楓還在邊洗澡邊哼歌,他心情不錯,洗澡的時間用得比較長。 池月剛才閉氣躲過迷藥,又一路裝暈到現在,心情跟唐楓相反,非常惡劣。 他無聲地下床,走到桌邊,把唐楓的手機拿起來。 他輕車熟路地解鎖手機,點進相冊,迅速翻看起來。 唐楓的相冊里大部分都是他自己的照片,每一張都英俊帥氣,非常好看,連光線明暗都選得完美無缺。 只是這些照片一眼就能看出是別人幫他照的,自拍不可能是這種角度。 池月飛快地翻完相冊,越看越厭惡,眼神越來越陰郁,最后他雙手握住手機,手上用力,竟然生生地將手機折成兩半。 他不屑地將斷掉的手機丟進垃圾桶里,慢慢地走到浴室門邊。 因為水聲蓋過了外面的聲音,唐楓渾然不覺自己的手機已經報廢了,還在愜意地洗著澡。 池月盯著浴室門看了一會,莫名想起了莊白樺。 助理應該想辦法通風報信了吧,莊白樺會怎么做。 他腦海里冒出這個想法,然后就被自己激怒了。 為什么要在意別人的做法。 想到這里,池月扯扯唇角,轉過身朝門口走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唐楓的房間。 他迅速地進入電梯下樓,直接經過大堂,大搖大擺地走出酒店,大堂里似乎有人在吵鬧,但他管都沒管,一路上暢通無阻,完全沒遇到任何阻攔。 直到他走到酒店旁邊,看到一輛??康木茸o車。 那位可憐的助理正在醫護人員的攙扶下,準備坐上救護車去醫院,誰知道一抬頭居然看到了池月。 助理露出見鬼了的表情:你、你怎么在這里? 池月打量著助理臉上的傷口,微微有點驚訝。 按照道理,助理不應該受傷,應該更圓滑地逃走。 池月看著助理,眼神復雜難以明了,說:你真是被你的主人同化了。 變得耿直而正直。 助理不明白他在說什么,只是發現他是一個人從酒店走出來,難免焦急地問:莊總呢?他沒有跟你在一起嗎? 池月一怔,問:他來了? 助理點點頭,結果扯到傷口,發出嘶的一聲:莊總趕過來救你了。 池月緩慢地眨眨眼,問:救我?到哪里救我? 他帶著人直接去找張總了。 池月隨即明白過來,他們陰錯陽差地錯過了彼此。 一時間,池月不知道說什么,也許是因為外貌,也許是因為更加復雜的原因,時常有人想抓住他,這是第一次有人反向cao作,不是企圖抓他,而是來救他。 池月轉過頭,返身朝酒店跑去。 助理還在后面喊:誒!你回去干嘛! 池月急匆匆地返回酒店大堂,惹得所有人側目,他這才看到大堂里有兩三個保鏢一樣的人在和酒店保安糾纏。 他輕巧地越過這些人,直接沖進電梯。 他來到張總所在的樓層,看到走廊里歪歪扭扭倒著幾個人,看起來像是兩敗俱傷,他沒工夫停留,闖到張總的房間前。 這房間還是這么俗不可耐,池月沒來得及繼續吐槽,就開始推門,沒想到的是,門根本沒有關嚴實,一推就開。 他放慢腳步走進去。 池月看見房間里的景象立刻頓住。 姓張的胖子倒在地上,手被一根帶子反綁著,浴袍松松垮垮地遮掩著他肥胖的身軀,他雙眼緊閉,嘴里哼哼唧唧,滿頭都是汗。 而莊白樺遠遠地離姓張的坐著,他坐在酒店套房的書桌邊,垂著頭,好像在書寫什么東西。 池月安靜地繞過地上的胖子,走到莊白樺身邊。 只見莊白樺面色潮紅,呼吸非常不穩,他努力抓著鉛筆,鉛筆幾次要從他的指尖滑落,可他仍然不放棄,在酒店提供的便簽紙上寫寫畫畫。 池月古怪地看著他,謹慎地問:你在寫什么? 莊白樺沒有抬頭,死死盯著自己寫的字,沙啞地回答: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池月: 第14章 動心忍性 莊白樺的聲音比想象中還有粗糙嘶啞,他在紙上寫著一些能讓自己冷靜下來的話語,始終低著頭。 池月想進一步靠近,卻被他拒絕:不要過來。 池月停住。 莊白樺閉閉眼,努力控制住自己,問:你沒事吧? 池月說:沒事。 兩個人進行著簡短的對話,旁邊姓張的胖子一直在不停哼哼,制造著令人煩悶的背景音。 池月扭過頭,看了看胖子,又看到旁邊地面上滾落的一個小噴瓶。 他瞇起眼,確認噴瓶上的圖案,再結合莊白樺與張總的表現,立刻就明白了事情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