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強化屬性的我搶走了開掛男主的白月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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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像還差了一點。 垂手站在他身后的女傭忽然像是注意到什么,她彎腰從梳妝臺上的首飾盒中捧出一條珍珠項鏈,常小姐,這條項鏈或許同您今日的打扮更相配,請允許我為您更換一下。 等等! 前一秒鐘還神色和煦的祁央猛然抬起手護在脖子前,她通過鏡子直視著女傭,語氣嚴厲不容置疑:謝謝,但是不必換了,就這樣很好。 是。 繁瑣的事終于結束,祁央如蒙大赦般長舒了一口氣,提起裙子趕緊去用餐,期望能早早應付掉國王的召見。 伴隨著她稍顯急促的腳步,那條比翼鳥項鏈的吊墜也跟隨著她的頻率一搖一晃的,行動間雖然沒有迸發出輕響,但是那溫和又不刺目的銀光依舊可愛而令人神往。 像極了一份遙相呼應的約定。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同昨日相比,會客廳因為多了幾人的到來而顯得熱鬧了一些。而伴隨著祁央將她的治療工具一一取出演示,直至她簡單幾下將一些外人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綠色草藥,經由簡單煎熬制成能夠解決病情的藥品;又三兩下判斷準確國王的一些問題,這種熱鬧在某種層面上達到了頂峰。 常小姐真是將醫術研發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容林率先不吝大肆夸贊,但是他灼熱又充滿占有性的目光還是令祁央不喜。她瘋狂搖頭,深覺這會再秉承什么溫婉淑女的人格,恐怕要把自己往沼澤里頭又多陷入幾層。 我沒有,陛下皇宮里的醫師們多的是比我厲害的前輩。 看起來她這次被國王傳喚也不過是貴族們例行想檢查一下她的水平。不過祁央倒是發現,這位國王的身體明顯已經像是一個正常運轉的機器走到了使用年限了一樣。沒有胡亂詛咒的意思,但是老實來講他確實不適合再繼續以一位雷厲風行、風風火火的治理者身份統治下去。 醫者,永遠遵從四時規律。 不僅如此,有些意外地,祁央總感覺在這臺機器中,自己檢測出了一點不像是正常情況下人為的損壞痕跡。而后她通過233的肯定,確認了這是外掛器的手筆。 她現在總算是初步確認了,除了最開始那個被外掛器附身cao控的豺狼,這邊同樣在被雙管齊下的,還有一種從很多年前就開始暗算下來的病源危機。 那個始作俑者確實被容成姣一力堅持下除掉,但是這種不死不休的暗殺手段無疑還在繼續。 那么容成姣的一切病情或許能有一個更為合理的解釋了。 正這么入神地分心思考著,祁央被233焦急地一提醒才猛然回過神意識到,面前這兩位小心思如出一轍的父子倆,似乎對自己的夸贊和好感達到了一個不太正常的高度。 她分明沒有過多展露本事,他們難道是鐵了心地要吹捧以至于拉攏自己? 別??! 他們并非沒有見過這些醫療器械,只是宮廷御醫鮮少有人采取這種治療方式,祁央知道自己強化了屬性后,算得上是他們見過的所有醫師里能把中醫治療修習使用到如此出神入化境界的唯一之人。 可是祁央也不是傻子,對于這皇宮里刻意將容成姣排除在外的陣營,她沒有興趣也不打算釋放一點點自己的好感。 或許這里的貴族小姐們的境遇地位,還比不得上個世界里的羌國。 眼看著自己的任務貌似結束,祁央一點都不想表露出任何一絲絲對這里還有留戀的神情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她利索地將設備收拾好,已經很明確地將腳尖轉向了門外,就期待著自己完成任務后得到如臨大赦的逐客令。 畢竟,醫師這條路,她當時的選擇分明只是為了 咚咚咚。 門扉被人不輕不重地叩響。 幾秒后,不待里面的人有所反應,敲門之人兀自推開了大門。 父親。哥哥。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容成姣款步走來,遠遠站定朝國王和容林行了一禮。她直起身子,沒有看祁央,臉上是露出八顆牙齒的完美微笑,但嘴里講出來的話卻一剎那間將被刻意炒熱的氣氛拉回原點。 既然召見我們尊貴的客人,為什么不喊上我? 優雅地給自己找了一個座位,容成姣喊侍女重新泡來一杯熱熱的紅茶,又招呼祁央來到自己身旁,動作熟絡自然。 祁央愣怔地注視著重新穿上公主式樣裙袍的容成姣,一股沒來由的沖動使她沒有多想,直接握住了她的手。@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你的身體不好,要多休息。祁央語速急切,更是被手心里傳來的過于灼熱的溫度弄得緊張不安,你是不是又燒起來了?快過來讓我 她話沒說完,臉就被人捧住了。 真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容成姣病中泛起嫣紅的雙頰蕩漾起蜜糖般甜甜的笑容,她發自內心地感到喜悅與溫暖。對著祁央,她的聲音總是旁人不敢想象的柔軟愉悅,果然,你還是那個最關心我的輕憶,真是太好了。 一時間,祁央沒有留意用上疏離客氣的敬稱,容成姣也沒有掩飾自己柔軟不設防的依戀。 這是無聲的、光明正大的統一戰線。 見此情景,容林眉毛皺了一下。 他告訴過父親一些自己才留意到了的事情。 常小姐和成姣很熟? 果不其然,國王發話。 祁央轉開視線,還沒來及開口,手背上頓時傳來幾下安撫性的拍拍。 那個意思是別說話,交給我。 是的我親愛的父皇。容成姣拖長聲音,音調慵懶又歡快,像是給他們炫耀一件只屬于她自己的耀眼寶物,生死之交,日常同居,您能想到的基本都占了。 不待他們說話,容成姣再次發起第二波猛烈的攻勢。 我聽女仆說,父皇非常執著地想要要輕憶來當臨時御醫?容成姣換了個姿勢,看向一臉尷尬菜色的國王,瞪大的眼睛中滿是夸張的不可思議,可是,輕憶是我的醫師朋友,女兒想要她為我調養身子。父王,她可是、我、的,朋友,您不會不由分說直接劃到您的御醫隊伍里吧? 阿姣,怎么和父親說話的!容林不滿地斥責,皇宮御醫向來是為了皇宮里每個人服務,看看你口中御醫都好像成了父親一個人的親衛了一樣。 不,糾正一下,我的好哥哥。不是那些醫生,而是輕憶,是常輕憶一個人似乎在被迫成為那個她本不該承受的專屬醫師的名號。 容成姣好不留情地直接反擊,第二輪就把想要找借口的容林打了回去。 好了,成姣,這趟游玩回來,我發現你的脾氣漸長啊。國王干咳了一聲,這樣,父親保證,常小姐就算是臨時御醫,只要你需要她為你看病治療,隨時可以傳喚差遣,如何? 他還是用那種將別人呼來喝去的口氣。 容成姣的眼神顯而易見地沉了下去。 不。 她不允許。 容成姣頓了頓,換上了一個囂張的笑容。 不,我的父皇,我改主意了。我希望常輕憶的所有治療只為我一個人。畢竟御醫的話,哪怕是臨時的,恐怕必要時候也不得不聽皇叔啊、表姐啊他們差遣吧?她笑的放肆,卻對這點不容讓步,勢在必得,我只要她,這一點我不打算退讓或是商量,我已經決定好了。 這么多年來,我就任性這一回。 容成姣頭一次拿出了她曾經從未動用過的身份和權力,逐字逐句清晰地講道。 畢竟,再怎么說,我不管如何倒霉柔弱,還是具有一定索要權力的,真真正正的公主吧?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218 23:53:07~20210219 23:56: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女帝受 5瓶; 噸噸噸奪走你最后的水水?。?!【抹嘴 表白心跡 你! 意外地, 不等國王繼續發話,容林霍地站起身,神情惱怒:為了一個平民醫生, 你就對父王和王兄這個態度?阿姣,我記得你小時候可是最聽話乖巧的那一個!現在怎么如此蠻不講理!好了, 這里沒你的事!立刻回房間自己好好反思去! 詭異的寂靜只持續了一小會兒,一陣衣料摩擦聲窸窸窣窣的響起, 容成姣站起身, 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好啊,回去可以。 最后深深地看了某人一眼,容成姣二話不說拉住祁央的手, 一秒鐘都沒有留戀地朝門外走去,但是我的人,我也要一并帶走。 高跟鞋的鞋跟同地面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響,容成姣拉起祁央抽身離去。玫瑰色的裙擺在半空中轉開一個瀟灑霸氣的弧度,連這間沾染上火藥味的房間都漾起一股冷香。 祁央下意識深吸一口氣,從后方注視著容成姣筆挺的背影,眼底涌上真切的柔軟和笑意。 與此同時, 國王遙望著二人果斷遠去的背影,有些頭疼地捏了捏眉心,滿臉無處可以發泄的不悅。 算了,一個有點厲害的平民醫生,女兒喜歡便給她就是,沒必要為了一個普通的小丫頭鬧得都不愉快。 雖然容罕見的強硬態度和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國王并不喜歡, 但是思來想去還是為了保全皇家顏面, 做出了這樣一個最穩妥的決定。 而在他思考的時候,國王并沒有發現身旁的兒子神色似乎有些異常。 容林知道。 容成姣聽懂了他的意思, 而她臨走前投給自己的那個眼神 分明是不屑的嗤笑和最后兇狠的警告! 容林微微瞇縫起眼。@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莫名被激起的勝負欲和爭奪的想法,他決定再試最后一把。 另一邊。 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肯定不在這個方面。容成姣的聲音低低響起,在這個皇宮里,有時候除了絕對權勢地位的碾壓,別的都很難走通。 容成姣擔心沒有任何爵位功勛加持的祁央,貿然說話只會給她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因此這才執意要將所有的唇槍舌戰包攬到自己身上。 推開門,容成姣這么說著,還沒走多遠,轉過回廊便被迫停下。她冷眼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傭人們。她記憶力很好,一眼掃過去便分辨出有哥哥的下人在里面,當即呵了一聲。 本公主想要帶她走,你們難道有意見嗎? 最后一聲音調猛然提高,容成姣忽然嚴厲起來的語氣令得那些鮮少見過病弱女孩發威的下人驀然一抖,彼此對視了幾眼,慌忙散開本就松松散散的隊形,讓出了一條道。 容成姣面上神色不變,內心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容林從皇叔還是誰那兒學來的這種心思,以后可別學著其他吊兒郎當的貴族子弟,動不動就搞這種有損皇家顏面的小家子氣陣仗。 容成姣見那些傭人也像是被迫前來,也沒有打算多為難他們,只是被這么一鬧,踏步的力度難免重了一些。 欺負她就算了,逮著輕憶像購買商品一樣呼來喝去的,真是 我的公主殿下,慢點走。 思緒被驟然打斷,容成姣忽地聽見一道低低的笑聲在耳側不遠不近的地方響起,她愣了一下,這才發現往前面再轉幾個彎就要走到自己的寢殿了。 聲音的源頭同自己的距離分明踩在了那道曖昧線的極限上,但那聲音的主人卻又偏偏是惱人的不自知,在自己呼吸一瞬間亂了節奏的情況下,又是用她溫和到恰到好處的嗓音哄勸。 你的身體還很虛弱,而且長時間沒有適應過這么高的鞋跟,我擔心你再這樣氣呼呼地走下去,恐怕一天不到腳就會發痛。祁央聽到那明顯帶有個人情緒的急促響亮的高跟鞋聲立刻弱了下去,總算放心地點點頭,在暗中悄悄捏了捏她的手。 或者,小公主如果覺得怒火沒有發泄完,那就等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可以把我當成沙包出氣。怎么捶都是沒有關系的哦~忽地,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趕緊慌張補充了一句,不過,一定要記得在我為你治療檢查完后!要是我被錘成憨包了,就沒人給你揉肩捏腿了! 她的語調是一貫的寵溺,容成姣噗嗤一聲,最后殘存的一點點先前交談的火氣也已經徹底不見。 不,偏要把你揍成rou包。 結果話沒說完,她自己也笑了。 結果,掀起的唇角沒有持續多久,忽地連帶薄唇也緊繃成一條細線,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眸里不受控制地浮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