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強化屬性的我搶走了開掛男主的白月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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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漫長且同樣核平的旅途很快結束, 三人晃晃悠悠前進,只有某處戰場偶爾發生幾下拌嘴,終于有驚無險地抵達了皇宮。 祁央婉拒了容林搭手的好意, 自己先跳下馬車,然后回身將容成姣也抱了下來。 誒, 等等。 摟住容成姣的胳膊在半空中收了一下后復又抻了回去。注意到有一個調皮冒出頭的小鐵釘不巧勾住了她的裙擺,祁央眼疾手快地終止了繼續拉扯的動作, 這才避免了裙子被撕裂脫線的慘狀。 來, 我幫你弄。祁央將容成姣的小手拂開,你那個角度不方便。 很快將裙擺從鉤子上提起,祁央這會湊得近了, 忽地覺得頸窩間沒來由地傳來一陣熱意。容成姣好像并沒有同自己挨得這么近,但是她呼出的氣息卻比平常的熱度要高出很多。 祁央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皺起眉,順勢將手背抵在了她的額頭上。 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手背下的肌膚溫度冰涼一片,祁央這才略略放寬心,但還是忍不住多嘴叮囑了一番。而容成姣也好像沒太有什么精神, 蔫頭耷腦地應了一聲,又像一只糯米糍一樣黏在了她的身上。 現在人多不方便,等她們安頓好之后一定要抽空再給容成姣做個檢查。 祁央總感覺越到這邊,容成姣的身體就越不太對勁。 先前的生活太過安逸,而且這個世界里容成姣又是單人屠豺又是率先解決掛逼地給了她太多驚喜,以至于祁央幾乎都要忘記了這個世界本該有的難度。 就如同現在她站在城堡之前, 半摟半抱著容成姣, 極目遙望著這一幢華美瑰麗的建筑,內心卻涌上了揮之不去的愁云。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這里沒有掛逼。 但是這里仿佛處處都有著外掛器的痕跡。 祁央垂下眼簾, 從鼻子中重重地呼出一口氣,然而這口氣還沒出完,她突然覺得懷抱中一空,繼而右手被人牢牢握住。 容成姣的掌心沒有往日那樣溫熱,但是整個小手的力度卻不小。她雖然不清楚祁央的心思,但還是用力地握了握,堅定地、無聲地向祁央傳達著我在這兒的信號。 走吧輕憶。 容成姣向祁央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小臉兒上洋溢著的歡欣和雀躍仿佛真是一個終于重返回家的孩童一樣,不見病態的虛弱,也不見重歸囚籠的壓抑。 她只是拉著祁央的手,慢慢轉做同她十指相扣。 面前的城堡是非常典型的歐洲風格的建筑,尖塔高聳、壯麗輝煌,尤其在這種日漸寒冷的季節里,越發顯出一種莊嚴的肅穆和史詩感。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的淺色墻壁在這日光下明晃晃的,又或許是它本身的氣勢使然,常人看過去的剎那,竟然覺得眼睛微微有些發脹發暈。 或許比不得那幾個世界里的皇權森嚴,但是這個禁錮了容成姣目前大半生的地方,處處繚繞著外掛器的不祥氣息,本能地就令人厭惡。 沒關系,輕憶不要怕。@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回到了皇宮,就算容成姣再怎么抗拒和抵觸,她依然為祁央重新穿上了繁華的裝飾裙袍,走在了她的身前,替她掃除一切障礙。 跟緊我。 冷峻短促的聲音一傳入而耳朵,祁央心下一愣,下意識將視線轉向容成姣的側顏。 此刻,她的面容神情竟是已然恢復了祁央所熟知的那種端莊清冷。眉梢眼角還是那個模樣,但所有的神態眼神已經統統改換。 雖然容成姣還穿著旅途中普通的少女裙袍,但她周身的氣質卻顯得她再不像是那個整日洗手作羹湯的姑娘。下頜微微抬起,脊背筆挺,身姿優雅,步履不急不緩,她氣定神閑,仿佛每一步走下去,所有的生靈萬物便要通通為她行起紳士的邀約禮節。 噠。噠。噠。 鞋跟同地面發出清脆的敲擊聲,那潔白的大理石鋪就的大道仿佛大為她的行走而搖曳生姿,在這肅穆的季節里綻放出春日的生機。 祁央眼眸微闔。 這是她的成姣,是那個會用最純真笑顏迎接她回家的小嬌妻,也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公主。 而這一次,在祁央陌生的領域里。 另一重新的身份被拾起,而公主選擇站在了她的身前。 她對角色的切換和掌握,熟練得可怕。 任性調皮的女兒回來了,不僅貪玩不歸家,在外所作所為還失盡了一個貴族女孩的全部教養禮儀,隨便用哪個借口夸大一點,那個淑女的虛名都可以不用看了。 一片令人心驚的沉默中,容成姣忽然勾起唇角,笑了起來,但是那時候,我第一次做了人生中最大膽的決定,哪怕是現在也一點不后悔。 末了,聲音轉低,容成姣用只有她和祁央才能聽見的聲音低低地嗤嗤笑道: 而且,我相信,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我都想好了。 頑皮地勾了勾祁央的手指,容成姣在她的身邊,才顯露出這個年齡獨有的活力和可愛。 * 進到城堡內,祁央先被人安排進了會客廳等候,大概是國王需要先和子女們交談什么。 目力所及一片精致奢靡,耳畔有悠揚的大提琴樂曲傳來,身下坐著的長椅十分柔軟,墊子的材質似乎是上好的天鵝絨,且只要客人一聲召喚,許多打扮十分精致的女仆一定會及時地送上甜美的點心和上好的紅茶。 這個似乎的頂尖貴族的日常生活享受模式了普通百姓大概無福消受。 但是這會,祁央像個入定的老僧一樣紋絲未動,雙眸灼灼地盯著會客廳的大門。 終于,傳喚的侍女出現在了門口。 祁央立刻站起跟上。 這里的階級對立和貴族至上的情節似乎比她遇見過的任何一個世界都嚴重。 向國王行禮時,祁央如是想著。 再度抬起頭,祁央快速環視了一下,卻意外地發現容成姣已然不在場了。 不安的念頭愈發強烈,祁央沒有忽視國王身旁站著的容林。 簡單的交談了一番后,祁央注意到這位國王陛下看向自己的眼神越發顯得不同,尤其是在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醫師時,像極了那些淘金者看到了閃閃發光的寶石一樣,甚至還時不時地同容林交換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見此情景,祁央再也坐不住了。她理了理袍子,恭敬地對上首的人說道:尊敬的國王陛下,是這樣的,公主殿下對我有救命之恩,我 然而,打好的腹稿還沒有念完,國王就無情地打斷了她的陳詞。 聽容林說,常小姐醫術高超過人,有妙手回春之能,那便留在我的宮殿里,做臨時御醫,隨時等待傳喚即可。 祁央:? 態度這么強硬? 她感覺到了不對勁。 而且她甚至想一時空令牌掀到國王的腦瓜頂上。 祁央深呼吸了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隨后直視著國王的雙眼,沒有先應允,而是一字一句道:先讓我見到公主殿下。 聞言,在場的所有人眉頭很一致地齊齊皺起,好像對于這個提議感到非常不可思議一樣。 不過,祁央的要求最終還是得到了應允。 嘎吱 厚重結實的木門被打開,門軸發出一聲并不刺耳的聲響。 祁央來不及等女仆慢悠悠地通報,趕緊三步并作兩步地沖到了容成姣的寢殿內。 成姣。 梳妝臺邊的少女聞聲轉過頭,黯淡的眼底終于浮現出一片喜色。 輕憶! 像是往日無數次將她從門外迎接進來一樣,容成姣蹭地站起身宛如小鳥一樣飛進了她的懷里。 嗯,我在。 祁央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看了看周圍。 容成姣的臥室一如既往的華麗精致,就像是每一個小公主所該有的那樣。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但是這個屋子,窗臺上沒有隨風搖曳的野花,墻壁上沒有郁郁蔥蔥生長的爬山虎,就算晚風從窗欞中拂進也不會蕩漾起風鈴的聲響。舉目望去,好似只有累累金幣堆積起來的清冷。 包括剛才同那些人的幾番談話,祁央也驀然發覺。 在這里,好像沒有人把這當做是小公主的一場嚴重出逃,大家只覺得容成姣不過是一時任性出去溜達了一段時間,而后興致盡了,也就回來了。他們把她的歸來當做理所應當,就像是無論多么貪玩的金絲雀,累了、倦了,依舊會回到籠子中一樣。 輕憶不要擔心我。 仿佛能感知到祁央心中所想一般,容成姣忽然輕輕開口。 路上我說要做的決定,不是開玩笑。她揚起臉,聲音堅定,我想明白了,我這次回來是為了要最后解決一些事情。 兩人身量差不多,容成姣此時平視著祁央,一雙秋水瞳仿佛望不見底的深淵。 但她的神色,分明溫柔又動人。 我的所有冒險故事大你而有了顏色和聲響,我絕對不想也不會再弄丟它們。 所以,未來的故事,請讓我們一起繼續描繪,可以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小公主勵志撕掉裝柔弱面團的劇本【大概? 今天過量運動胳膊要廢了,,,嗚嗚嗚哭哭,腰酸背痛qaq 感謝在20210217 22:18:37~20210218 23:53: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女帝受 8瓶;小鹵蛋 7瓶; 非常感謝女帝受和小鹵蛋的投喂呀~~~~突然感覺酸痛消失了??!【奮起! 來自小公主的強勢攻擊 厚實的窗簾擋住了想要涌入室內的陽光, 偌大的房間因此而稍顯陰沉。柔軟的緋紅色帳幔從兩側垂下,遮蔽住了床內的情形。 天還沒亮多久,現在時間很早。向來熱愛奢侈享受的貴族們大概是一直堅定不移地信奉早起的蟲兒被鳥吃, 在這種念頭的支配下,想要在一個寒冷的清晨見到他們活動的人影大概是比較難的。因此這座佇立在國土中心的城堡內, 正常情況下這個時間只會有女傭和仆從們無聲忙碌的身影在穿行。 不過在這間華麗的客房內,一陣窸窣的聲音響起打破了一晚上的安靜, 帷幔被人從里面挑開了一個小角, 一張小臉兒從里面探出,目光炯炯,全然沒有任何早起困倦的模樣。 不到片刻, 沉重厚實的大門被人從里面推開。 守候在屋外的女傭們見狀微微一驚,隨即齊齊躬身問好。行完禮,其中一位溫聲建議道: 常小姐,昨日奔波辛苦,您可以再多休息一會兒。 不用了。身穿普通絲質長裙的少女偏過頭,甚至對她們主動頷首微笑,一舉一動間氣質皆是她們鮮少見過的溫雅出塵, 可以帶我去見公主殿下嗎? 非常抱歉,常小姐。 被對方恭敬的態度再次震驚,卻沒有無理地直視著貴客的面容,女仆甚至把姿態放得更低。她的聲音充滿歉意和為難,顯然是在硬著頭皮轉述上頭的霸道規定:但是國王陛下說了,等您一醒來就要立刻前往面見, 還請常小姐用餐完畢后即刻前往會客廳。 祁央: 我現在再回床上睡覺還來得及嗎? 結果還不等她表態, 女傭繼續有些艱澀地道:而且,請允許我們為小姐重新更換服飾和發型, 不然陛下可能是要生氣的。 祁央: 她摸了摸被自己編好盤起的簡單發髻,不覺得有什么難看的地方,而且那些繁復華麗要把人勒死的宮裝,她感覺也未必就比現在身上的舒適長裙好除了排場和面子上或許能占點優勢。 祁央垂眸,很輕易的捕捉到了侍女們臉上盡力掩飾的惶恐神色。 rou夾饃中間的rou,有時候也挺難的。 祁央倒是沒有借著身份張揚跋扈刁難他人的習慣。 罷了,目前這個世界里,她似乎并沒有什么能夠輕易撼動王權的本事。 那麻煩你們了。祁央點了下頭,轉身回房,聲線平平的。 但是請快一點。 訓練有素的侍女們很快便為祁央收拾妥當。聽到一聲輕喚,閉眼整理思緒的祁央睜開眼眸,她注視著鏡中美艷秾麗的少女,有些不適應地調整了一下腦袋頂上發箍的位置,又深吸了一口氣。 這個束腰,好像有點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