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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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那種電影里出現的,被蜘蛛咬了之后就會有超能力,被吸血鬼咬了之后會擁有不死之身? 秦蕭美滋滋的:倒也沒有,我就是讓它看見天敵大公雞的魂魄,它以為自己要被吃掉了,自然激動。 宋挽月: 空氣中一陣子沉默。 過了許久許久,秦蕭小心翼翼的敲著宋挽月:宋老師? 宋挽月緩和了情緒好久,她一雙眼睛看著秦蕭:叫什么老師,叫jiejie。 秦蕭: 就這樣。 秦蕭成功的get到了宋jiejie的信任。 宋挽月溫柔的看著她,一手揪住一縷頭發,那你可以再給我一滴血么? 她的聲音一改剛才的冰冷,軟儂細語讓人無法拒絕。 秦蕭一雙看似一點都不記仇的單純的眸子盯著她,爽朗的笑,在宋挽月的注視下,第一百七十代傳人秦蕭傲嬌的抬起頭,冷酷的說:自然不能。說完,她還對著宋挽月補了一個善良的笑容:畢竟,你又不是個傻子。 宋挽月: 十分鐘之后。 辦公室傳來一陣尖叫。 旁邊上體育課正要吹哨子的老師疑惑的皺起了眉,他抬頭一看,只見落地窗前,一向矜持溫柔的宋老師手里舉著一跟銀光閃閃的針,她目露兇光,容嬤嬤一樣一路追著眼角閃爍著淚花瘋狂逃跑的秦蕭。 救命?。。?! 那一刻,體育老師嘴里的哨子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來啦~ 小秦同學不是神棍的,葉子寫了伏筆為什么看不見哦。 第21章 啊啊啊啊 秦蕭度過了一個慘痛的清晨,身為家族第一百七十代傳人,神鬼不侵的她居然被一個看似文文弱弱的老師給欺負了。如果傳出去,她一定會被家里的長輩罵死的。 她捧著自己的大拇指,瑟瑟發抖的縮在角落里,可憐兮兮的看著不遠處的正小心翼翼跟珍視寶貝一樣把血滴小心翼翼收進小瓶子里的宋老師。 宋挽月看著那血滴,忍不住問:有什么使用指南么? 她腦袋轉的很快,之前的血既然不管用,那很有可能是碰到了什么禁忌才會如此。 這一次,她還是問清楚的好。 秦蕭: 呸。 真當她是病貓么?她才不會隨便告訴別人。 宋挽月幽幽的嘆了口氣:如果又失效了可怎么辦?說著,她拿起了自己的銀針,陽光下,那枚針閃爍著陰森森的白光。 秦蕭期期艾艾的縮了一下腦袋,就是不能遇到同族之人的血,那樣會強強抵消的。 宋挽月點了點頭,她莫名的想起了昨天徐如影唇角滲出的血,不知道跟那個是否有關。 那一抹紅,是她最后留在腦海中的唯一印象。 走吧。 宋挽月拎起抱,微笑的看著秦蕭,秦蕭縮了縮頭:又干什么? jiejie帶你去吃好吃的。 都拿了人家的血了,宋女士不表示一下感謝也是不好的。 總算還是有點良心。 秦蕭被帶到了一個非常高大上的會館,是那種全中國風的建筑,赤色朱砂紅柱,描金的牌匾,頭頂的墻壁上刻著九條霸氣的金龍。 臺下吃飯,臺上的人還二胡、琵琶、古箏演奏著古典音樂。 宋挽月非常豪氣的給小秦同志點了一桌,什么益氣補血湯、豬肝粥、藕rou糕、砂鍋人參雞、黨參乳鴿 秦蕭放眼一看,嚯,不錯啊,全都是補血的。 吃吧。 宋挽月的笑容溫柔,她看出秦蕭的緊張,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放心吧,不是為了把你喂好放血的。 秦蕭: 難不成這位jiejie還有讀心術? 剛才看菜單的時候,秦蕭看到了價錢,貴的讓人咋舌,這菜的味道不錯,的確也值得這個價錢,只是她吃著吃著忍不住輕聲問:jiejie,你很有錢么? 宋挽月吃的并不多,只是清淡的吃了幾口菜,不是我有錢,是我的她有錢。 哦。 秦蕭似乎明白了點什么,她看著宋挽月胃口很差,跟昨天晚上吃烤rou的饕餮模樣完全兩樣,她以為又提到人家傷心處了,所以才讓宋挽月沒有胃口,有點內疚,她拿起公筷,給宋挽月夾了一塊嫩嫩的乳鴿:jiejie,這個好吃。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秦蕭一雙漆黑的眸子寫著真誠,宋挽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笑了,那笑容甜甜的,像是一陣風吹進了秦蕭的心里。 在秦蕭正在被迷倒的時候,宋挽月突然雙手合十:從昨天見到你之后,我意識到了這個世上的確有異度空間存在,所以準備吃素祈福了。說完,她看了一眼秦蕭:你這一百七十代傳人不需要吃素么? 秦蕭: 沉默了許久許久,秦蕭收回自己的手:我好不容易來人間一趟,當然要享盡人間美食,哼,祈福? 她看宋挽月明明什么都有了。 從她的標準來看,人家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條有身條,今天又讓她見識到了宋老師財大氣粗的一面,這不就是世人說的人間極致么?還有什么想要祈求的? 宋挽月喝了一口淡茶,微微一笑,并不解釋。 許久之前。 明雨在的時候,曾經想盡辦法讓她吃一點蔬菜,少吃一點腥辣的東西。 可在宋挽月看來,那還不如殺了她直接,沒有什么比那更難的。 可現如今。 她才明白,失去明雨,與她才是最難的。 為誰祈福? 為她。 祈求什么? 如果真的要分離那下一世,她希望她的明雨無災無難,一生平安。 ****** 回去的路上,挽月又給秦蕭買了一些補品,弄的小秦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她能夠看出,挽月jiejie對于用了她的血,并不像是表現的那樣淡然,其實她內心是非常自責的。 jiejie,你這次回去務必要珍惜這血滴,觀察好了再用,如果真的像是你猜測的那樣,因為徐總的血才出了問題,你盡量檢查她的全身,不要有破損的地方。 小秦同志說起這些東西還是像模像樣的,宋挽月聽得認真,檢查全身? 小秦點了點頭,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不能不承認:之前我跟你說的那個什么強強抵消其實吧,其實我 看她那糾結的樣子,宋挽月明白了,她一雙眼睛通透:對方比你厲害很多吧? 也是奇怪。 之前她聽明雨說過那么多次徐總,從未真的見過。 可從小荷和趙律師的表現之中,她也能夠想象之前的她氣場該是怎么樣的一種強大。 其實秦蕭從第一眼看到徐如影就嗅到了老祖宗的氣息,雖然隱藏在她人的靈魂之下,卻依舊強大的讓人無法忽略。 她當時嚇得心肝都在哆嗦,情急之下,趕緊指了旁邊的白衣少女來緩解緊張,還差點被認成神棍。 她們家族這一脈比較特殊,說她是第一百七十代傳人,并不是傳統意義上,各種門派傳到了無數人的手里,一直傳了一百七十位到她這兒了,而是從始至終,她們的族人就出了三個異類。 一個是遠古祖宗一個是徐總背后那位,另一個就是她了。 一百七十代出了三個。 所以秦蕭并不是神棍,人家是正經八本牛逼轟轟的傳人。 或許是從小身份使然,家族里知道這一秘密的長輩都把她當金疙瘩一樣守護著,在十八歲之前,她從未離開過家鄉,從小在無數雙眼下生活,起居飲食都被安排的井井有條。 于別人,或說是含著金鑰匙出身,于她,秦蕭認為自己更像是被困在牢籠中的金絲雀。 她單純的可怕,又稚嫩的可怕。 出來之后,一直被世俗認為不正常,好一點的說她神經大條,高智低能,絕大部分人背后說她是神經病,秦蕭都知道的。 她天生能夠感知人的氣場。 見到宋挽月的時候,她就像是在黑暗中行走了許久的人,突然看到了一抹純白的明媚。 她對著她笑,讓她叫她jiejie,那笑容純美,讓秦蕭心顫,不然以她的能力,任何人都無法奪走她一滴血。 厲害一點點吧。 秦蕭看著宋挽月又恢復了之前的傻乎乎,她撓著頭笑了笑:但我相信長江后浪推前浪,將來,我會成為我們家族的老大,NO.1! 會的。 宋挽月笑容真誠璀璨,讓秦蕭有點恍惚,她連忙撇開頭,臉有點紅:哦,對了,jiejie,還有一件事兒我一定要告訴你。 宋挽月看著她,你說。 秦蕭:為了避免泄露太多天機,家里的祖宗曾經告訴我,以我現階段的能力,一年只能取三滴這樣的血。 宋挽月的笑容消失在唇邊,所以 秦蕭的眼睛不靈不靈的閃著,之前你浪費了一滴,之后為了證明我的實力,我又給了蛐蛐一滴,現如今,給你這滴血是今年最后的份額了。 宋挽月渾身僵硬,如果再取呢? 秦蕭笑的淡然,用那種檣櫓間灰飛煙滅的語氣說:我將人魂散,地魂墮入地獄受罰。 宋挽月: ****** 這真的是寶貝血了。 回到家里,挽月恨不得將盛血的小瓶子供起來了。 黃蘭一看她回來,笑瞇瞇的問:昨天睡得好么? 宋挽月腦海里盤算著,如何仔細查看徐如影全身沒有受傷的地方,心不在焉的:還行,后來沒什么直覺了。 黃蘭聽了眼睛睜大,都沒什么直覺了?這么厲害的嗎? 那今晚需不需要我消失一下? 黃蘭試探性的問,宋挽月遲疑了一下,她轉過頭看著黃蘭,哭笑不得:阿姨,你想什么呢。 她想什么? 她一個單純的農村老太太能想什么? 不管挽月怎么解釋,黃蘭都不是很相信,她非要今天跟著自己私自做主抱的三日純玩無購物旅行團的老姐妹們一起出去玩。 宋挽月阻攔了半天,結果黃蘭直接把自己收拾好的行李箱拉了出來,哎,挽月,你在家好好休息一下,也別對我這么緊追管控,壓力太大的我已經無法呼吸了。 宋挽月沉默了一會兒,她一雙漆黑的眸子無比誠懇的看著黃蘭,阿姨答應我,以后少看瓊瑤劇好嗎? 黃蘭: 真的不是她自帶濾鏡。 黃蘭發現,她家挽月真的算是這世間少有的聰明與睿智。 當然,她老太太也不是吃素的。 離開前,黃蘭敲開了徐如影的門,徐如影打開門一愣。 以前酷愛黑色中規中矩的老太太如今穿了一身粉,打遠一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一根水蘿卜站在她家門口。 黃蘭:小徐啊,阿姨要跟團出去玩幾天,為了避免這三天,挽月在家里練習廚藝,燒壞我的鍋,你能不能過去看著她? 徐如影盯著她這一身看了看,微微一笑:沒事兒的,阿姨,您盡快出去玩,燒壞了我再買給您。 黃蘭: 這孩子現在變得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我看天氣預報今天晚上有大雨啊,挽月很怕打雷的,你發發好心,去陪陪她吧?阿姨不放心的。 黃蘭笑的溫柔,語氣也是充滿了真誠。 徐如影一陣子沉默。 挽月怕打雷么?現在的老太太撒謊都不打草稿么?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挽月要比之前的明雨攻氣的多。 每次狂風暴雨,打雷厲害了,偶爾的明雨還會一驚一乍,心里毛毛的,每當這個時候,宋挽月都會伸開雙臂:來,來我這里,我保護你。 徐如影從黃蘭的表情里讀懂了什么。 她明白,今天自己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到了晚上。 她磨磨蹭蹭的去敲挽月的門,門敲了好半天,才聽見匆匆的腳步聲,門一下子被拉開了,她沒看見人,就看見一團煙霧。 宋挽月拿著鏟子,急沖沖的:你先自己坐,我在給你做飯。 做飯? 徐如影一臉的黑線,她連拖鞋都來不及換,趕緊進了廚房,這一看,可不是么,鍋給燒了。 徐如影: 她才剛答應黃蘭買鍋的。 她迅速把抽油煙機打開,又把窗戶打開,皺著眉往外攆人:出去出去,不嗆么?怎么現在還能把鍋燒壞? 宋挽月拿著鏟子委屈的站在門口,我不小心睡著了。 徐如影挽起袖子開始收拾殘局,她看著那漆黑的鍋底,一陣一陣后怕,以后要是不行就別自己做飯了,不是可以點外賣的么? 哎,不行,一會兒我得再去買一個火災報警器給你這兒按上。 都做飯這么久了,怎么還這么不下心?這是我過來了,不過來怎么辦? 一陣子的埋怨,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徐如影怔了怔,等煙霧散的差不多了,她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是不是重了,轉過身看著宋挽月。 宋挽月半垂著頭,她還戴著可愛的蠟筆小新圍裙,低著頭幽幽的說:我就是學不會,你要多教我幾次才好。 她不要學會。 也許,學會了,她就會失去她。 內心的不安,讓宋挽月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自己的底線做傻事。 以前的她,絕對不會為了欺騙而故意燒壞一個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