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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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挽月迷迷糊糊的,無力的眼睛都睜不開。    別裝了,時間緊急。秦蕭壓低的聲音帶著幾分急促,宋挽月驚訝的睜開了眼睛,她居然知道她在裝醉?她的演技可是連最愛的人都能欺騙。    秦蕭突然一改剛才的神棍樣,她將手里的小瓶子迅速的遞給她:這個給你。    宋挽月低頭看了看掌心那小小的瓶子,這是    秦蕭看著門外打電話不時往屋里望的徐如影:長話短說,這是第一百七十代傳人的血,非常的珍貴,世間人千金都買不到的,真的jiejie,你知道多少人苦苦哀求我我都不看一眼么?    宋挽月:    這是長話短說么?    秦蕭看著她笑了笑:jiejie,你若信我,回家在只有你們的地方打開后輕蘸一點于眉心,你會看到本來的她。    宋挽月一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有點惡心。    她可是非常潔癖的。    除了明雨的,她都不能接受。    秦蕭真得是無語了,她看著她的眼睛:你不是一直想見她么?    宋挽月斂了玩笑,她怔怔的看著她:你到底是誰?    秦蕭是怎么知道的?    秦蕭看著她笑了:天機不可泄露,jiejie,切記切記,不要將你看到的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的她。    你的她    說完這話,秦蕭踉蹌著站了起來,又是一副喝多了的模樣,車來了?那我就先走了啊,jiejie,拜拜。    徐如影看著人把秦蕭送走了,她又打了電話讓小荷過來接人。    小荷開車過來的時候,看見徐總扶著她嫂子,目瞪口呆的看了許久。    徐如影也懶得跟她解釋,她扶著挽月想要上車,小荷過來想要幫忙,卻冷不丁的對上了徐總一個眼神。    小荷愣了愣,她把摟著挽月腰間的手縮了回去。    徐如影這才收回目光,她哄著醉醺醺往她身上靠的挽月:嗯嗯嗯,馬上回家。    挽月還是有點不舒服。    她不是一個酒量小的人,只是人心里有事兒,可能點滴的酒都能化成無盡的悲傷。    徐如影本來想要扶著她靠在后面休息一下,靠椅都給她放下了,挽月卻像是不滿意一樣,皺著眉,嘟嘟囔囔的又靠在了她的身上。    透過反光鏡看到這一切的小荷抿了抿唇,徐如影一抬頭對上她的目光,一會我發給你一個人,你去查一下她的身份。    她要查一查秦蕭的出身到底是不是如她所說。    她并不是多疑。    只是這個世界太復雜。    她不得不對出現在挽月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小心翼翼。    那是她的寶貝,她不允許別人傷害她。    這一路上,挽月都像是小貓一樣蹭著貼著她,她的呼吸很輕很緩,帶著酒香和身上獨有的香氣,憑借著那份親密一點點一滴滴的鉆進徐如影的鼻中,她有些難耐的往后撤了撤身子,宋挽月卻像是粘人的貓咪隨著那熱源貼了過去,一點間隙都不肯給她。    這是她的挽月。    是她捧在心尖上的人。    即使換了個身軀,靈魂之中的明雨也不得不動心。    可她又怎么能用這幅身體去輕薄于她。    徐如影隱忍著,牙齒重重的咬入唇中,帶著點血腥的氣息擴散自口腔之中,讓她些許的回過神。    好不容易忍了一路忍住了。    到了家里樓下。    宋小姐又鬧起了幺蛾子,她說什么都不要回家,跟小孩子一樣扒著徐如影不肯撒手:我要自由,要和平,我不要回家陪老年人玩斗地主。    徐如影:    宋挽月嗚嗚了幾聲,她摟著徐如影的腰:我總是被王.炸,好可憐啊。    徐如影:    這么鬧騰了十分鐘,樓上的黃蘭接到了徐如影的電話下來了,她擔心的看著挽月:這是怎么了?    徐如影有點尷尬,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去接挽月,就把人接成了這個樣子,怎么都不好跟人家家長交代。    她正囁嚅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黃蘭聽清了挽月在說什么,她嗨了一聲,看著徐如影簡單的翻譯:她不想回家我還不想要她呢,你帶你家里去給熬點粥啥的吧。    徐如影:    黃蘭打了個哈氣,手捂住嘴伸了個懶腰:就這樣吧,我先回去睡覺了,麻煩你了小徐,晚上別敲門啊,我是不會起來開門的,老年人為了長命百歲必須有個好睡眠,好困啊,拜拜。    徐如影:    ???    作者有話要說:  ^_^我感覺今天也許還能在熱情的歡呼下來個二更,沖鴨    第20章    挽月就這么背黃蘭給拋棄了。    徐如影簡直了,這顆心忽上忽下的就沒在線過,她扶著挽月往家走,忍不住抱怨:你歲數也不小了,以后還是要注意點,別在外面喝酒,還有阿姨她怎么就這么放心你。    宋挽月柔軟的身子花瓣一樣緊緊的貼著徐如影,一陣陣體香夾雜著酒香誘惑的透過溫度層層鉆入徐如影的心里,她本人還笑呵呵的辯駁:我永遠十八。    徐如影:    宋挽月蹭了蹭她的脖頸,眼眉一挑,帶著一絲嬌氣的呢喃:是阿姨不放心我嗎?她是比較放心你。    放心她?    徐如影一半欣慰一半辛酸,按理說,她才和兩個人認識多久啊,就這么放心么?    以挽月的姿色,以后追求她的人不少,黃蘭她那個mama雖然說現在越看越向不靠譜的網癮老太太邁開了步伐,但好歹那么大歲數的人,吃的鹽比他們吃的米多,怎么就不知道護著挽月一點?以后誰都放心么?    宋挽月看著徐如影,月色勾勒的她的眼眸嫵媚妖嬈:也或許,是你某些方面看著比較讓人放心。    話語間,她的目光似不經意間鄙視的掠過徐如影纖細的手指。    徐如影:    搞什么???    為什么突然對她進行人格侮辱?    喝多酒了就了不起么?    可不是喝多酒了就了不起。    此時不發酒瘋更待何時?    宋挽月貼著徐如影,眼眸凝視著她,帶著一絲絲小認真的問:徐總,你談過戀愛么?    談過戀愛么?    徐如影目不斜視,一手扶著宋挽月的腰,另一手冷酷插兜,那是必須的,像是我這樣優秀的人,會缺人喜歡么?    宋挽月看著她傲嬌的側臉,認真的想了想:你看起來傻乎乎的,應該缺的。    徐如影:    某總裁剛凹好的造型粉碎了。    宋挽月善良的笑著:用不用我教教你?    徐如影一口拒絕,不用,就好像你多有經驗似的。    呵呵,不也是個就談過一個的菜鳥。    宋挽月的眼眸笑意盈盈:以前我和我家那位在一起,都是我主導她的,她就傻乎乎的。    徐如影:    無端被詆毀兩次,徐如影自然是不開心,她擺出高傲的模樣,故意低頭睥著宋挽月:你看起來是個受。    風吹過,宋挽月身上的香氣更加的濃郁,她墊著腳尖直視徐如影:只有受才在說不過別人的時候說別人是受。    徐如影:    算了,還是把她扔在這兒自生自滅吧。    不愉快的對話就這么結束。    徐如影到底是個老實人,還是把宋挽月帶回了家。    挽月進了她的家里也不像是之前一口一個徐總,坐沙發恨不得都挽著裙子貼邊坐身子挺得直直的矜持模樣了,她把高跟鞋直接給踹飛了,歪歪扭扭的躺在了沙發上,一手拽開了衣領的扣子:我要喝雪梨湯,要那種多加冰糖的。    徐如影:    這位宋老師就一點都不在乎形象了么?    雪梨湯煮了十分鐘。    挽月在沙發上休息了一下,感覺逐漸有了力氣,手不自覺的去摸那個被她放在兜里的小瓶子。    她是不是該再相信神棍哦,不,第一百七十代傳人一次呢?    以前,挽月遇到糾結的事兒都會跟明雨商量,明雨在拿主意方面要比她大女人,總是大手一揮就替她決定,宋挽月每次都滿眼崇拜的靠著她,雙手摟著她纖細的腰:我的明雨好厲害。    肖明雨那時候都是最滿足的,她抿唇謙虛的說:一般般,總要有點攻君的風范。    現如今    宋挽月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房間里有點熱,她拽了拽衣領,等徐如影端著梨湯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宋女士那衣服快被扒下去了,雪白的臂膀,圓潤的肩頭,還有那細細的性感的鎖骨,她的心一跳,手一哆嗦,差點燙著自己。    如影。    喝了酒的挽月這會兒聲音沙啞,帶著一絲性感,徐如影深吸一口氣,坐在了她對面,隨手拿起雜志遮住了臉,淡然的問:什么事兒?    宋挽月看著她倒著拿的雜志問:你今天看著秦蕭,感覺怎么樣,靠譜么?    徐如影翹起二郎腿,自然是不靠譜。    宋挽月咬了咬唇,又問:如果她說她有什么特殊身份,你覺得會被相信么?    她說話的時候身子不自覺的前傾靠近徐如影,徐如影的臉有些發燙,心不在焉的:大傻子才信她。    宋挽月:    十分鐘后。    宋大傻子站在洗手間面前,她把冰涼的水一遍又一遍的拍在臉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良久。    宋挽月深吸一口氣,這是她最后一次相信她了。    打開瓶子。    宋挽月看著那一滴血,心里升起一股子奇異的感覺,這跟人血、豬血都不大一樣,帶著一種不同尋常的質地,就好像經過某種特殊處理,被塑封成一滴流動的水滴,不會干涸。    努力克制著心里不舒服的感覺,宋挽月的指尖貼近瓶口,她嫩白的指腹在碰到血洗的一刻,血滴瞬間碎裂,她趕緊往眉心正中拍了拍。    原本以為拍上之后會像是朱砂痣一樣的感覺,可宋挽月錯愕的發現那血滴居然融化于她的眉間,就好像被吸收了一樣,瞬間不見,而她的腦門有一股子清清涼涼的感覺擴散開來。    有點懵,有點不真實的,想到即將能看到她朝思夢想的愛人,宋挽月都不知道該邁哪那一只腳了,順拐著就出來了。    徐如影正站在水池邊,低著頭給她削蘋果,別看她的個子比得上模特,但是背影卻瘦削到讓人心疼。    宋挽月幽幽的看著,萬千情緒都融化于心頭,她的眼圈紅了。    轉過身來明雨    就好像是聽見了她的聲音,徐如影轉過了身,在倆人對視那一瞬間,宋挽月不僅沒有看見她的明雨,反而覺得頭像是被棍子猛地敲擊了一下,人瞬間向后失去了知覺。    徐如影嚇了一跳,也不顧不上手上還有水,趕緊摟住了宋挽月:挽月?挽月?    她一著急,之前咬裂的唇又被撐破,有新的血滴滲出,泛著詭異的艷紅。    ******    第二天一早。    宋挽月黑著臉夾著書進了辦公室。    正在那跟個松鼠似的吃零食的秦蕭看見她過來,趕緊湊了過去:怎么樣,jiejie?    看見愛人歸來的感覺一定棒極了吧?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聽她激動的心路歷程了。    哼。宋挽月冷哼,她冷凝著一張俏臉:工作時間叫老師。    秦蕭:    什么情況???    宋挽月真的是氣死了。    她再也不要相信這個神棍了。    她可忘不了,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她看見徐如影坐在她的對面,用那種宋老師你酒品實在太差了哦不,是沒有酒品的一言難盡的眼神看著她。    秦蕭纏著宋挽月一上午,聽到她說什么都沒有看見,把頭搖成了陀螺: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的血怎么會出問題?    宋挽月真的很想讓她起開。    她再相信這個神棍,她就真的是宋大傻子。    大傻子當一次就好了,絕對不會第二次出現在她的人生之中。    宋挽月近乎冷酷的看著她:我不會再相信你,我又不是傻子。    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秦蕭自言自語,兩眼無神的想著:你真的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宋挽月冷冷的:我是一個中正的人。    秦蕭看她這次是真的對自己的信賴消耗殆盡了,沒有辦法,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她咬了咬牙:你等著,我做給你看。    做?怎么做?    今天的課不多,宋挽月姑且就當打發時間了,她兩腿交疊,冷眼看著秦蕭忙乎。    秦蕭翻箱倒柜的,不知道的以為她要拿祖傳的尚方寶劍一般,翻騰了半天,她從抽屜里拿出一個裝蛐蛐的竹籠子:宋老師,你看!    籠子里的蟈蟈想必是被關久了,無精打采的趴在那不知死活,動也不動。    宋挽月:    秦蕭知道此時蒼白的言語很無力了,要是再不證明自己,她很有可能就要淪落成宋老師眼里的神經病。    廢話不多說。    秦蕭抬起手,在唇間一咬,一滴血順著竹籠子緩緩的滑落,正正好好的滴在了蟈蟈身上,只是一瞬間,那蟈蟈像是一個激靈,翅膀猛地抖動,兩根須子不停的搖晃,跟無頭蒼蠅一樣在籠子里亢奮的飛了起來。    親眼目睹這一幕的宋挽月:    秦蕭笑著看著她:這下你相信了嗎?    宋挽月咽了口口水,她直勾勾的看著那打了雞血一樣的蟈蟈:你的血是有什么神奇的功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