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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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五條先生認真的嗎? 當然, 我是很認真也很期待地問這個問題的哦。自稱二十七的大人把面前的孩子放下,幫他拿走了那一大捧花,半蹲下來, 與身高不夠的孩子對視。 下巴墊在在一片嬌艷的花朵上, 就算不露出眼睛也帶著帥哥氣場的人, 自帶閃耀背景似的, 對鏡說:因為, 我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想要和鏡醬一起探討一下。 怎么樣, 要來嗎? 淺綠發色的孩子面無表情地看著頗有些賣弄風情的家伙,完全不吃這套,口吻官方疏離地拒絕了: 多謝您的好意,但是請恕我拒絕。先不說我的監護人是否會同意之類的事情, 您是否意識到, 我不可能進入一個來歷不明的奇怪中學的事情? 哦對,忘記順便說明了?;腥淮笪蛩频? 五條悟用手錘了一下掌心,其實這是一所稍微有點特殊的高中,會收一些具有特別能力的孩子。 他簡單講述了一遍咒靈咒力和咒術師之類的概念。 ......大概就是這樣了, 在我看來, 你很適合咒術高專哦。沒看錯的話,之前那個銀發孩子身上的咒靈, 是你用了什么辦法趕走的吧?或者是已經祓除了? 白發青年微微偏頭, 看向某個方向。 順著他視線的鏡一眼就看見了半個身子探出房門、偷偷摸摸看著他們的中島敦。 估計是兩人的對話聲,吵醒了睡著的中島敦。 阿敦。他喊了一聲看上去有點慌張又有點戒備的銀發孩子, 安撫他, 五條先生......只是來送禮道歉的, 為了昨天的那些奇怪舉動。不用怕,我沒事。 鏡勉勉強強壓下了他隨便闖入我們家之類的話,欺騙對他信任的人產生的愧疚還沒生出,就聽見后面的人恬不知恥地應答:沒錯沒錯,不要用那副可怕的模樣看著我啦,我可是客人。對吧,鏡? ......對。鏡勉勉強強擠出了回答,意識到自己惹了個從某方面說不亞于太宰治的難纏家伙了。 伴隨著花香,某人的聲音在他身側響起:那么,接下來是關于大人之間的談話了,小孩子應該回避了哦。 他揮揮手,驅趕中島敦。 銀發孩子看著鏡,身上還披著那件小斗篷,臉上出現了猶豫的神情,想得到可以留下來的回答,卻得到了鏡遲疑后肯定的點頭。 鏡醬這么做,一定有理由的。他得相信他。 但不管怎么說,鏡醬還是太好心了,這種家伙都能放進來。 無論如何,要把這件事告訴澀澤先生才行! 這么想著,中島敦才壓下心里想要立刻報警的想法,退了兩步,關上了房門,隔開了他們的談話。 好了,這樣阿敦就暫時安全了,發生什么也不會波及到他。 看著中島敦回了房間,鏡松了口氣,才轉過身,皺著眉,看著五條悟:沒什么需要談的,我直接回答你,我不想去,也不會去的。感謝你告訴我關于咒靈之類的事情,但有些事是我的秘密,沒必要全部告訴一個才認識不久的人。請回吧。 他冷淡地撇開了關系,準備把耐心并不足的五條悟氣走。 就算很多事變化了,但一個人身上某些特征應該是不會變的。 五條悟果然安靜了下來,放下了那束花,站起身,俯視著他,過了一會,輕笑了一聲:這話聽起來可真無情。嗯......你好像真的很堅決。不過沒關系嗎?就算你不認識木之本歌繪,難道不想知道這個和你同姓氏的人身上發生了什么嗎? 不用了,不過是恰巧同姓氏而已。淺綠發的孩子已經回答得不感興趣的模樣,整個人表現得就差把趕人兩字寫在臉上了。 好吧,好吧,既然你說出了這樣的話。我也不該強迫你。似乎被他的態度說服,五條悟聳了聳肩,提出了最后的提議,不過有一點,我覺得你還是可以去嘗試一下,要和我一起看看咒術高專的樣子嗎? 既然你說不知道咒術高專,那么我帶你去見一面,稍微做些了解怎么樣?至少作為我特地來見你一面的回報。 按照目前鏡的設定來說,他一定不能答應這個要求,而且已經說了對咒術高專不感興趣的此刻,更不能隨意說好。 但他卻忍不住躊躇了起來。 到目前為止,鏡真的不知道除了五條悟以外,咒術高專的大家,情況如何了?!径堋康牧α拷涍^時間的消磨,變得模糊不清,難以感知,除了明白它的確發揮了效用以外,很多事他不能了解。 咒術師是很危險的工作,早在以前,鏡就知道了這件事。 很多當時負責保護他的低級咒術師會在某次任務后,忽然不見,如果去問他們的去向,只會得到一句輕飄飄的出任務死了的回答。 回答他的其他咒術師,談起這種事,口吻總是平靜又淡漠,眼里帶著看開了的淡然和認命。 他們并非不害怕,只是成為咒術師的那刻,就理解了自己的使命與終局。 這也是歌繪離開那個世界前,堅持要把【盾】的力量留在他們身上的原因之一。 不希望他們就此死去,不希望他們再也不見。 還想要一起看見明天,再次相會。 如今不能變成歌繪去親自問出消息,鏡原本也只是按捺下這樣焦急又擔憂的心情,靜靜等待的。 可是五條悟卻說可以去咒術高??纯?,可以去見見已經不再認識他的故人,可以得知那些被掛念的人的近況,這實在是個很難拒絕的誘惑。 ......淺綠發色的孩子安靜了一瞬,在白發青年似乎帶有期待的眼光里,搖搖頭,拒絕了,不用了。 見到了,也不能說話,也不能表達自己的熟稔,甚至要裝作陌生人。 無論怎么說,都太令人難過了些。 鏡醬可真是個別扭的孩子。五條悟并不生氣,看透了什么似的,明明有一剎那心動了的,卻能表現得這么冷酷。 我才沒有。鏡冷淡地回答,又開始催他離開,我已經說過了能說的事,和你認識的人也真的沒有關系,只是偶然而已。如果沒事的話,五條先生可以離開了。 這孩子為什么會這么抗拒他呢? 難道說是對歌繪和他的關系有所誤解嗎?明明他也沒做什么,只是想稍微靠近他一些嘛。 五條.自覺沒做什么可疑的事.跟蹤到別人家里.悟嘆了口氣,掀開了眼罩,露出十年如一日的帥氣臉龐與璀璨的藍眼睛:你總是在強調和木之本歌繪的相似之處只是巧合呢......可我不覺得這件事僅僅是巧合哦。 他還是笑著,對著這一瞬間渾身有些僵硬的男孩說:是被我的帥氣震驚到了,還是覺得我變得和善起來了? ......什么都沒有,不過是有點驚訝。驚訝于五條悟幾乎沒怎么改變的臉,還想起了曾經的時光而已。 想起了那個肆意張揚的五條悟,和那些仿佛被鍍上金色光彩的歲月。 歌繪的記憶里,他如此鮮明,如此生動,宛如此刻。 白發青年哈哈了兩聲,彎下腰,伸出手,撫上了男孩柔軟的臉頰,語氣懷念: 就像此刻你看見我的臉那一瞬間的恍然,你的長相、身形,甚至氣質都和那個人不一樣,我卻從昨天看見你開始,止不住的恍惚。但不知怎么的,從你身上,我總是覺得在看著另一個他。 他是個比起你來說,更溫和又美麗的家伙,不會說出那樣無情又令人心疼的話,不過會唱很動聽的歌,做還不錯飯。 他是在我面前死去的,我也知道他大概是去了我暫時無法接觸的地方,或許是一時,或許是永遠。只是過了這么久,他都沒有再出現,應該是不小心忘記了,要不然,就是回不來了。 對咒術師而言,這也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我也沒什么好遺憾的才對。直到我在這個時刻,又看見了你。 那些明明不相似的表情、動作、神態,我居然會由衷覺得你熟悉極了。 宛如他重新變成了另一個樣子,活在了我面前。 這不是歌繪印象里五條悟的語氣,不該這么帶著悲傷,帶著.....期盼。 他心里有些莫名的難受,聽著白發男人繼續說:但你不是他。無論我怎么覺得,這就是事實。 五條悟輕輕蹲下,抱住了眼里有隱約水花的男孩,在他耳邊輕聲說:因為你不是他,所以這個時候,說出這句話我才沒有負擔了。 我很想你哦。 ......對不起。 幾乎控制不住地,鏡說出了這句話,對著等待了歌繪許久也惦記了許久的這個人。 哎?鏡不用道歉的哦。五條悟蹭了蹭他,語氣溫和,也不是你做出這樣的事的嘛,怎么說也不該你來。嗯......不過如果你知道那個家伙在哪里,這就另當別論了。 ......? 是不是錯覺,為什么覺得剛剛那些話像是苦rou計,專門為了套消息的? 還沒等他確定,五條悟又說了一句話,打破了原本還有幾分溫馨的場面:說起來,鏡真的不愿意和我一起走嗎?咒術高專很不錯的哦。 不,真的不用了。鏡推開了別有用心的大人,把他往門外推過去,恢復了冷淡的態度,好了,話說完了,五條先生快點走吧,不送。 順著他的力道,五條悟走到了門外,嘴里還嚷嚷道:明明剛剛還很乖的,為什么忽然變了,我好傷心,鏡好殘忍。 沒錯,所以五條先生不要再來了。對于這樣的污名,鏡都懶得反駁,因為下次殘忍的我,會直接叫警察叔叔的。 說完就嘭咚關上了門,毫不留戀。 只留下白發的男人站在門口,孤零零看著緊閉的門窗,半晌卻笑了:殘忍的鏡醬,也蠻可愛的。 然后快快樂樂地走人了。 從此之后,鏡身邊偶爾會隨機掉落一個名為五條悟的跟隨物,出現在各種神奇的場合,而且非常粘人,異常難纏,甚至掌握假哭、用臉騙人等可怕技能。 甚至發展到澀澤龍彥回家之后,聽中島敦說了什么,就立刻專門找了他一次,談論了一下這件事:鏡,聽說最近你被一個奇怪的家伙纏上了,而且很難解決的樣子? 然后嘆了口氣:果然世人不會放過我的珍寶,居然連這樣的人都出現了。告訴我他的長相,我去消滅一下害蟲。 那語氣輕描淡寫,仿佛已經裁定了那人的生死,琢磨著尸體扔在哪里了。 ......這就不用了吧,龍彥先生。 第60章 因為鏡的極力勸說, 并且信誓旦旦地表示五條悟其實是他的朋友,只是行為表現有些不尋常,澀澤龍彥才打消了找五條悟打架的想法, 叮囑他: 如果哪天他做了奇怪的事情, 一定要告訴我。 淺綠發的孩子點頭如搗蒜,心里卻打定主意, 不能讓澀澤龍彥發現五條悟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不然這兩人很可能要打起來。 說起來, 澀澤先生這些天在做什么?為了轉移話題, 鏡順便問出了這個問題。 鏡知道咒術界嗎?澀澤龍彥拿出一件新的衣服給他, 得到肯定的回答才繼續說:某些高層委托我幫忙, 去找一個叛徒, 并且殺了他。 是什么樣的人?鏡是真的好奇起來了。 咒術界的事, 居然已經麻煩到澀澤龍彥這邊了啊。 不過, 一般來說,不是應該麻煩五條悟這樣強大的咒術師嗎?還是內部知情人員,應該更方便找才對。 難道說五條悟太忙了,不好拜托?可是他總是能得空找他,也不會忙到那地步? 還沒等鏡梳理出個頭緒, 就聽見澀澤龍彥平靜的嗓音:一個名為夏油杰的男人, 可以使用咒靈cao控術, 是實力很強的家伙。 ???! 鏡停下穿衣的動作, 猛地轉頭, 看著稍有疑惑的白長發男人,有些焦急:您說, 他叫夏油杰? 怎么回事?發生了什么? 夏油杰為什么變成了叛徒, 為什么會被追殺......不過為什么會拜托澀澤龍彥, 而不是五條悟的原因就很明顯了,是怕和夏油杰交好的五條悟手下留情。 但,事情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澀澤龍彥察覺到了自己養著的孩子有些異樣,感興趣地挑起眉:沒錯,是這個名字。你似乎認識他? 鏡意識到自己表現得太過激動了些,稍微冷靜了一下,解釋道:也算不上,只是我之前聽說過這個名字,現在覺得有些巧。能和我說說更多他的事嗎?只是有幾分興趣。 對于鏡的話,澀澤龍彥一般不會計較太多,更偏向于包容的態度,此刻也輕輕揭過,繼續給出信息:這個男人不是什么好相與的家伙,算不上太危險,只不過毀滅過一個村莊而已,那些高層就忌憚得不得了。 曾經主導了龍頭戰爭、弄死了無數異能者,還讓不少普通人卷入戰火的男人,嗤笑著那些老頭子的擔心,一邊這么說著,一邊給自己的孩子整理頭發。 不過這個人藏匿行蹤的本事還算不錯,十年都沒有被找到,偶爾被發現也很快逃走了。咒術界的高層因此惶惶然,這才請了我出手。 ......那您找到他了嗎?鏡懷著難言的復雜心情,問出了這話。 如果夏油杰被找到,他能不能打贏澀澤龍彥,又能不能活下來? 或者此刻更應該考慮,他還是不是當初歌繪認識的那個人? 如果不是,他又要怎么面對這個夏油杰? 算是得到一些線索了。澀澤龍彥隨口答道,神情輕松,那家伙利用了一些有趣的小手段呢。但并不是什么難找的東西,時機到了,就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了。 他在哪?咒術界準備什么時候去抓他?鏡有點緊張,面上似乎只是單純的好奇。 一個月后,就是時機。白長發男人若有所思地捏了一把他的臉蛋,至于他的行蹤,那時才能知道了。 這件事不適合你摻和進去,可不要做些好奇心旺盛的選擇哦。他垂下暗紅的視線,給出了似警告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