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書迷正在閱讀:多多益善(NP)、重生后成了指揮使的白月光、我,武當放牛娃,簽到五十年!、女明星做夢都想糊(GL)、六零小嬌妻、和死對頭一起出演動作片、我不想長生不死啊、假結婚后離不掉了(GL)、團寵學霸小姑姑[穿書]、靈異片場直播[無限流]
吃那糕點第一口她就覺得不對勁了,香料味重,而且口感很硬,應該是放了很久的糕點。 加香料是為了掩飾原本的味道,這手法和學校食堂嘗試用能齁死人的花椒,掩飾她們不新鮮的rou的原理一毛一樣一樣,裘亓上學的時候深受其害。 有了這層認知,加上祖綿綿緊張到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現,再稍微動動腦筋,她就能猜到那盤子里的糕點是什么的東西,但她沒有選擇當場揭穿祖綿綿,而是選擇順其自然。 她比誰了解原身的體質,知道她沒那么容易死掉,她吃下這些糕點,自己不會有什么大礙,還能博取祖綿綿同情,無形之中就解(攻)決(略)掉一個威脅,何樂而不為呢。 想著她嘿嘿一笑,而且這苦rou計還能一石二鳥,等會兒在裴羽卿面前演一演,沒準還能得到個親親抱抱什么的。 許子佘捏著鼻子,臉色鐵青,也不知道是被味道熏得還是被裘亓氣得,行,我反正已經仁至義盡,你不怕死你就試試。 哦,試試就試試。 裘亓解決完這一次出來的時候,許子佘早沒影了,她虛弱地扶著墻壁,把自己顫抖中兩條腿拎回床上。 裴羽卿白天出門去了,說是去什么玄寧學院就是人族靈者上的學院,院長得知裴羽卿身上的玄冰環已解靈力復原,就迫不及待發來邀請函想讓她去教授水靈術的課程,聽嚴晚說,給的工資還不少。 唉,什么時候回來啊。裘亓翻了個身,把肚子捂在身下,她此時表情怨念的活像個等待晚歸丈夫的小媳婦兒。 過了會兒,沒得到裴羽卿的裘亓倒是等到了嚴晚來敲門,她趴著尤其無力地應一聲,讓對方自己開門。 大人,這是姜茶,喝一些吧。嚴晚雙手端著盤子。 放那吧。裘亓對那姜茶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夫人呢,她什么時候回來啊。 嚴晚垂首回答,裴夫人已經回來了。 嗯?裘亓坐起來,她回來了怎么還不來看我,你沒和她說我生病了嗎。 說了,這姜茶正是夫人親手煮好,然后吩咐我替您端來的。嚴晚回答,夫人說您許是昨夜踹了被子感染了風寒,喝點姜茶暖暖身子會好上許多。 裘亓臉上一下有了笑意,真的,那你快喊她來見我吧,我現在已經好多了,就想看看她。 夫人說了,她一會兒就來,大人要先用晚膳嗎? 哦聽見裴羽卿不來,裘亓又同xiele氣的氣球一般,那我還是等夫人來了再吃吧,嚴管家辛苦你跑一趟,拜拜。 嚴晚退出去的時候,抬眼看了眼依舊躺在床上對姜茶無動于衷的裘亓,沒說話,默默退出去了。 兩柱香前 剛回來的裴羽卿就被祖綿綿拉住了衣袖,對方急匆匆的卻說不出一句邏輯完整的話。 綿綿,你先把話順好再說出來,直接說重點。 哎呀!就是大魔頭她吃了我下了毒的糕點,現在快死掉了!祖綿綿跺腳,恨自己這張笨嘴。 裴羽卿握住她的手力氣瞬間變得用力起來,你說什么? 就是我本來想給她點的教訓的,但是后來又后悔了,我就想去找許子佘退藥錢,結果祖綿綿被裴羽卿的目光盯得抬不起頭來,結果她一看到那糕點,就嘴饞著要去吃,一下還吃完了一整盤。 人呢。裴羽卿迅速問。 在茅房呢。 我是說許子佘。 哦哦哦,她還能在哪,在她那小菜園里窩著唄。祖綿綿撇撇嘴。 裴羽卿松開她的手,目光涼涼,我去找她。 祖綿綿小步跟著她跑起來,那我,那我能做點什么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都不打算毒她了,誰知道她還自己送上來裴jiejie,裴jiejie你別不理我啊。 罰三個月月俸,然后回你自己屋里安安靜靜待著,別給我添麻煩就是你最大的貢獻。裴羽卿說完,頭也不回,直接騰空飛起將人甩在身后。 作者有話要說: 姜茶是什么,應該很好猜到吧! 感謝在20200825 18:00:22~20200826 18:00: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墨小塵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笙、奶糖生翼 2個;游戲墨跡、天空下一道光、月與人依舊、阿菊菊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如魚得水 72瓶;老年肥宅企鵝開著老年 48瓶;蘇格 36瓶;蕓起琳落 22瓶;savokiku 20瓶;南晨 12瓶;淡墨、Iris773、霖 10瓶;22076482、金碩珍圈外女友 6瓶;有一團球、uvi、星期五休假 5瓶;別仙蹤 3瓶;雨霖、魚、2336623 2瓶;二貨、萌新駕到、孤星、YCYH從心、小星星呀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9章 解藥。裴羽卿找到許子佘后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許子佘懶洋洋地看她一眼, 別折騰了。 裴羽卿放低了聲音,加重壓迫感,要多少。 許子佘心里翻了個白眼, 你不是巴不得她死嗎,現在來裝什么好人呢。 我記得我說過, 現在還不是她死的時候。裴羽卿冷著臉,姿態表現的很清楚。 許子佘抬起眼, 與她對視片刻, 倒是好久沒看見這活佛一樣的裴羽卿這么有攻擊性的目光了,看來那小戲精還有點本事, 真能撬動這塊冰對她如此上心。 左轉,第二排架子上第三個白色藥瓶。許子佘躺回自己的椅子上, 渾身軟的沒骨頭,友情價,十金。 裴羽卿很痛快地掏了錢, 拿上藥品就走, 時間不能耽誤。 她將藥碾碎, 加入熬好的姜茶里,讓嚴晚隨意找了個借口給人送去后, 自己迅速回了房。 站在浴桶前,她緩緩褪下身上的衣服,那細瘦的腰腹上正扎著一只飛鏢形狀的暗器。 裴羽卿深呼吸一口氣,咬住牙關, 伸手用力將這東西扒了出來,暗器上的倒鉤劃破皮rou,將本就足夠深的傷口二次放大。 裴羽卿垂著的睫毛顫了顫,眉頭緊緊皺起, 隨后立刻拿來上次剩余的人魚血,用帕子浸濕了覆在傷口處。 痛楚一點點倒退,她甚至能聽見自己皮膚愈合的聲音,灰白的唇終于恢復了一絲血色,她抬起腿,身子緩緩浸入溫暖的浴水里,閉眼回顧白天的事情。 當今皇帝,是她jiejie的親生兒子沒錯,但他們之間的關系并不算太融洽。 裴羽卿從小就不被允許擅自離開鈷銠山,與自己這個侄子僅僅有過一面之緣,二人之間只靠書信有過一些淺薄的交流,不親近,只能算是個名義上親戚。 一切的轉變發生在裴羽卿jiejie死后,他的夫君整日沉浸在喪妻的悲痛中,不久之后也重病離去,那年皇帝才不過十五歲,已經懂得人事,他知道是精靈族的見死不救害死了自己的母親和父親,所以即便他自己就是人族與精靈的混血,卻在那之后對一切的精靈族深感痛惡。 在他眼里,所有的精靈族都應該給他母親陪葬,在他上任后的幾年里,人族與精靈族的關系日漸變差,降到了冰點,處于一觸即發的緊張局面。 而現在,建立在他自己眼皮子底下的靈者學院,竟然要重金請一個精靈族來當導師,他顏面何存。 所以他提出要裴羽卿與在職所有的靈術導師進行車輪戰,只有最終勝出了,才能留下。 裴羽卿對入職不感興趣,如果不是因為院長開價高加上家里最近缺錢她也不會來。 皇帝刁難,裴羽卿又不在意那一官半職本來可以甩手走人,但她不是懦弱的人,也從不怕事,靈術本就源自精靈一族,她一個曾經的戰神之女,豈有怕敵的道理,當場點頭同意了這個提議。 車輪戰,就是要她以一敵百,就算實力再好,時間長了,體力也會消耗過多出現破綻。 所以裴羽卿出招很快,下手也狠,爭取在三個回合之內解決一個。 人族的靈術者不同于精靈族,多數還會寫拳腳功夫,但在裴羽卿眼里那不是加分項,只是一群鉆研不精的人耍的小花招罷了,在絕對碾壓的實力面前,那些只不過是花拳繡腿。 只是她還是低估了人族的狡猾,在她與最后一人對打的時候,臺下有人趁她無瑕分心甩了只暗器過來,正中柔軟的腹部。 但裴羽卿沒有停止攻擊,甚至加大了靈力的釋放,瞬間將臺上最后一位靈術導師震下擂臺,爆發的靈氣甚至波及到觀眾席中,凍傷好些人。 還有人要打嗎?裴羽卿轉身,那薄涼的眼看向的卻是坐在觀賞席最頂端的皇帝。 他此時氣的臉都青了,但沒有辦法,他身為皇帝,一諾千金,哪有在眾人面前反悔的道理。 院長夾在中間表示很難做人,趁皇帝走了才擦著汗走到裴羽卿邊上詢問她,裴姑娘抱歉,我也沒想到皇上今天竟然會來學院突擊檢查。 誰都知道當今皇上對精靈族的厭惡,大家也都知道原因,但精靈族與魔族與獸人族不同,她們力量強大卻從不主動招惹是非,雖然不近人情卻安分守己不會侵害其他種族。 關鍵是精靈族不管男人女人個個長相貌美,加上人族慕強的本性,對精靈族強大的靈術十分羨慕,所以在人族也有一部分中立派存在,認為雖然當初精靈王有些冷血,但他也從來沒做過傷害人族的事情,沒必要對所有精靈族趕盡殺絕。 院長就是中立派的一員,他對靈術尤其癡迷,是這片大陸最為年輕的四靈術擁有者。 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人族與精靈族的關系好一些,那他們人族的平均靈術水平會往上拔很大一個臺階,所以才壯著膽子,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把人請進學院。 畢竟玄寧學院最早是由民間靈術強者們組織建立的,經營權掌握在組織手中,所以即便是皇帝也沒有過多插手的權利。 你受傷了。陳院長看著裴羽卿流血的腹部,快,我那有上好的金瘡藥,你隨我來。 裴羽卿抿唇,冷硬地拒絕,不了,家里還有人在等我回去。 回憶倒計時結束。 泡在浴桶里的裴羽卿垂眼,手心撫上腹部的傷口,愈合的很好,已經沒有流血了。 之后她又清洗了好幾遍身子,確定身上沒有血腥味后,才從水里站起來,擦干身子換上新的衣服。 出門的時候,她眼睛斜了一眼地上的飛鏢暗器和沾了血的衣服,后一秒橙色的火焰就將它們吞噬,熊熊烈火印在眼底,猶如她此時不平靜的內心。 這筆賬,今后好好算。 裴羽卿踏入裘亓寢宮的時候,眼尖的發現那姜茶還放在桌上,一動未動。 她忙走近床邊,看見那縮成一團臉色慘白的人兒。 裘亓手在床單上抓出很深的折痕,眼皮緊閉著,唇是可怕灰青色,許是因為氣力泄露的緣故,又不由自主冒出了獸態,只是那耳朵和尾巴的毛發都已不再光亮,灰蒙蒙的看上去一副毫無生氣的模樣。 裴羽卿呼吸一窒,眼前的場景,不由自主地讓她想起當初看見白棠尸體的模樣,心跳在瞬間驟緩。 她屏住呼吸,伸出手拍了拍裘亓的臉,語氣有一絲絲的心慌,大人,你還好嗎? 良久,沒有回話聲,裘亓睡得很安靜,像是會一睡不起的那種安靜。 裴羽卿用一種難以形容的復雜心情將手指探到裘亓鼻子下,在感受到細細溫熱的氣體后,心中大石才堪堪放下。 大人,醒醒。裴羽卿晃動她的肩膀。 睡著的人臉蛋皺起,哼哼唧唧伸了個懶腰,才愿意睜開眼來,發現喊自己的是裴羽卿后,嘴角頓時上揚勾出一個笑來,夫人,你回來啦! 裴羽卿轉身端起那茶,過來把姜茶喝了。 裘亓抿著唇,她是中毒又不是風寒,喝姜茶沒用,而且她現在一點胃口都沒有,不太想喝。 喝。裴羽卿吹涼之后,把勺子遞到她的嘴邊,眼神里帶著催促,快點,聽話。 裘亓不情不愿地哦了一聲,張嘴喝下。 呼呼呼,辣! 為了在五感靈敏的裘亓面前掩蓋藥的氣味,裴羽卿特意將姜茶煮得很濃,一口下去直接燒到胃里。 裘亓張開嘴,小舌頭呼哈呼哈吐著氣,被辣得眼淚都出來了。 再喝一點。裴羽卿擔心她解藥吃的不夠不起作用,繼續灌她。 裘亓縮著身子往后退,不了吧,我現在渾身都發燙,夠暖和了。 裴羽卿眉頭輕蹙,用一種不容拒絕的眼神盯著裘亓,喝。 干什么這么兇裘亓小聲控訴,我是病人,夫人你得哄哄我,不可以這樣兇巴巴地吼。 裴羽卿揉了揉額角,嘆口氣,卻依照裘亓的意思放柔了嗓音,乖,把這碗喝完好不好? 那個乖字一出來,裘亓耳根子瞬間就軟了,像是被順過毛的小貓似的,身后的尾巴晃得生怕別人看不出來她的得意。 啊。裘亓下巴伸過去,乖巧地張嘴等待。 裴羽卿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終于把那碗解藥給裘亓灌下,還不等起身去放藥碗,就被裘亓一胳膊抱住了腰。 裘亓頂著毛茸茸的耳朵去蹭她的臉,蹭完之后又把腦袋靠在裴羽卿的肚子上,今天晚上想要抱著夫人睡。 裴羽卿身體一緊,腹部的傷口因為裘亓的撞擊有些隱隱作痛。 裘亓敏感的察覺到她的僵硬,奇怪地抬起頭,夫人,你不舒服? 裴羽卿搖搖頭。 兩人相處這么久,也算是能讀懂一點對方的微表情,裘亓敏銳捕捉到裴羽卿剛垂眼看腹部的動作,又想到嚴晚說她今天外出的事,臉上笑容一收,你今天在外面受傷了? 雖然裴羽卿特意洗過了澡,但她剛才距離傷口那么近還是能嗅到一些殘留的氣味。 裘亓聳聳鼻子,將腦袋湊過去重新聞了一下,這次換了篤定的語氣,就是,你受傷了。 裴羽卿推開她的腦袋,淡淡道,小傷,無礙。 什么小傷大傷的,傷在你身痛在我心,為什么不告訴我。裘亓伸手去解裴羽卿的衣服,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