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相守這很難么 第25節
書迷正在閱讀:但是沒關系、青云玉、驚了,亡國君主做了他國寵妃、瘋批王爺的在逃小侍衛、哥哥的情敵竟然喜歡我、全能嬌妻颯爆了、佛子每晚都想渡我[沙雕]、結婚七年,都以為自己是替身、歸港有風 【1v1 高干 破鏡重圓 H】、次玉
還能怎么寬慰......? 難道還要像從前一樣說,阿姐會一直陪著你嗎? 竇姀立馬就覺得不對了。 見她不答,竇平宴忽然又開始輕輕拉起她的手,瞅著說:“阿姐,你忘記我身上的傷了么?也是,你怎么會記得呢,連我自個兒都要不記得了,那些針眼都是不留痕的,長大了后,它們也都消失了......可我心卻還疼著,唯一在乎我,知曉我秘事之人,也要拋下我,離我遠去了...我們既然彼此珍重,為何,不能待在一起一輩子呢......” 竇姀瞧著自己被輕輕拉住的手,想起他的舊傷,曾因玩鬧心過重,被大娘子用一根根的針做懲,竟還真有些動容了......即便不是男女的喜歡,那也是喜歡,為何不能相守一輩子呢? 他就好像一只心魔,在循循善誘般。 竇姀蹙起眉,似恍惚狀。忽然,樹梢一滴露珠墜落,透進了她的眉心。 這冰涼的刺激,她一下清醒起來,立馬快刀斬亂麻——不倫便是不倫,沒名沒分待在一塊像什么話?真是要惡心壞自己! 她本想從他掌心中抽回手,忽然想起自己的謀劃,便假裝信了那般,淡淡笑道:“好弟弟,阿姐怎么可能舍得了你呀......這樣,我那兒還有兩壇自個兒釀的槐花酒,我喊芝蘭去拿。咱們姐弟倆今晚喝個痛快,喝過后就當忘了先前那些不好的爭執,以后還回到從前,都是彼此最珍惜的親人,是姐弟,誰也分不開我們,如何呢?” 竇平宴聞言,眉似乎不明顯地皺了下。 卻依舊淡笑道:“好?!?/br> 竇姀喊完芝蘭后,便拉著弟弟進屋。 屋里點起燭燈,明亮一通,姐弟兩個閑聊了會兒。等到芝蘭回來,竇姀出屋拿酒時,看見春鶯也站在不遠處的屋檐下。 春鶯正照她清早說的那般,打點得十分標致。 本來春鶯也才是個碧玉年華的小丫頭,相貌也不賴。如今細細一番收拾,挽了嬌俏的流蘇髻,粉帶系著,帶梢下垂于肩,鬢邊別了兩只玉簪花。略施粉黛,紅唇瑩潤,清美而不落風俗。 竇姀很滿意,悄悄給春鶯示意一眼。 她提著兩壇酒進屋,竇平宴正坐窗邊等著。他的目光含笑而柔和,像是真正回到了從前那般少年,眼底已經丁點偏執和占有都沒有... 竇姀只看了一眼,便施手給兩邊金樽倒上酒。 醇厚的酒香撲鼻而來,竇平宴毫不意外地聞道,笑說:“阿姐這兩壇,倒是比從前的槐花酒濃郁一些?!?/br> 她拿酒壇的手一頓,忙也笑道:“正是呢,上回那壇只釀了數月,這兩壇可是姨娘好幾年前就埋下的,自然濃郁些呀?!?/br> 竇姀說完,便把金樽遞到他面前:“嘗嘗如何?” 竇平宴看一眼她,倒是垂眸接過。 一盞吃盡,方是笑嘆:“是好酒,釀了幾年和幾月的就是不同?!?/br> 她連連點頭,又給他續上一盞。 等到竇平宴吃完四盞時,見她還在忙活著倒酒,忽然問道:“阿姐怎不嘗嘗呢?” 竇姀一停,笑著說道:“我院里就有一棵槐花樹,這槐花酒我常吃呢!所以也不新奇是個什么味兒,你能吃痛快就好呢?!?/br> 說完,手腕忽然被他一握,人已經拉到他跟前了。 手里被他塞了只盛滿酒的金樽,但見他埋怨地說道:“那也不行,說是陪我喝個痛快,那便是一起!” “......好?!?/br> 竇姀無奈地端起飲下,末了,又給他繼續添了酒,哄著吃。 一壇精光,第二壇接著打開。 不知吃到多少盞時,他的臉浮著紅暈,已經有了明顯的醉意。只見他望著她,眉眼迷蒙,忽然把人一頓拉入懷中,低頭就吻下。 竇姀起先掙扎,推了一把,沒推動。索性想著也就這樣,待會兒還有個重頭戲,便努力忍著惡心,由他抱在懷里。 柔軟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唇邊,混著酒味兒的醇香,似乎并不懈怠,還想松了口齒進去。 她起先不肯,忽然鼻尖被他一捏,頓時喘不上氣來。生憋了好一會兒,悶得委實難受,只覺堪堪要斷絕氣息,終于忍不住松開貝齒,由著他滑了進來。 一番過盡,趁著他松開口,尋覓耳垂之際......竇姀忽然貼近他耳邊,似引誘般,輕輕呼出一口氣:“你醉了,我扶你回床,好不好?” 第30章 迫她 他哪有拒絕的余地, 目眩神迷地望向她,立馬便應下了。 竇姀如意地摻他起身,往里間走去。 床幔低垂,燭火瀲滟。 銅爐里的暖香徐徐燃燒。 剛扶著他坐上床榻, 竇姀正要起身, 忽然手腕被人一拽,一個不穩跌進了榻間, 順勢被他攬在懷中。 只見他手指一勾, 輕輕抬起她下巴,迷醉的眸光左瞧右瞧:“阿姐今日怎如此乖呢...?乖乖地任君采擷, 倒是推也不推我了?”他湊到耳畔, 含糊地低聲問:“是不是也有點喜歡我了?” 竇姀還沒吭聲,忽然被他推倒在香軟的被褥上。 他俯身下來, 混著一身酒氣, 親熱地吻住唇角...耳后...脖頸...她攥拳忍了會兒, 估摸著時候也快到了,便伸出手臂,如靈蛇般繞上他的肩頭, 在耳邊吹氣如蘭:“等等...燭火太晃眼了, 容我去滅個燈好不好......” 他輕輕笑了:“好?!?/br> 竇姀這下一推,輕而易舉地推開了。竇平宴敞著肩臂,像個醉漢般躺倒,眼眸直勾勾盯著頭頂帳面的繡紋...... 她下床后, 先滅掉里間的燭火。又慢悠悠踱步,去滅外間。等到竇姀吹滅最后一盞時, 屋里頓時烏漆墨黑。 她小心翼翼地摸到門邊,等門開了一條縫后, 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了出去。 然后,換了春鶯進屋。 門再次悄然地關緊... 夜深人靜,竇姀心跳得厲害。 黑燈瞎火的,她特地在園子里等了一會兒,半晌后沒聽著屋里有什么大動靜,終于安心地帶芝蘭離開。離開前,特地囑咐園子的小丫頭夜里備好水。 這種缺心眼的事,竇姀還是頭一回做。 做完,就有點良心不安了。 不過她是個極擅長寬慰自己之人。 這算什么缺心眼呢?弟弟總想著親近自己,或許是到了年紀,欲念過甚的緣故。又怕未娶妻先納妾傳出去不好聽,便一直沒弄個通房。他若是有個通房,或許還能暫排欲念,紓解許多呢......而春鶯正巧喜歡他,今夜這番動作,也算一舉多得了! 竇姀最后一想,誰說不是呢...沒有比此計更妥當的了。 ... 走回梨香院,竇姀簡要梳洗一番,便躺回床睡了。 初夏的夜仍是有些燥意,昨日她便將厚重的床帷換掉,全換成了薄紗的青?帳...沒想到睡熟時依舊覺得熱,不忍囈語了兩聲,一條雪白的胳膊便從薄被中伸出,明晃晃搭在外頭。 月影朦朧,屋內黯淡。 夜深人靜,一切皆是萬籟無聲。 不知睡到幾更天時,第一個夢方盡,她的意識也由深變淺。正昏昏欲醒時,忽然感覺有個什么東西在撫弄自己的唇瓣......竇姀迷迷糊糊睜開眼,不知是不是錯覺,竟看見有個人坐在自己床頭邊! 光線很暗,那人正靜靜地望過來。 竇姀一驚,不及驚叫出聲,停在她唇瓣上的手指已經順勢捂住了嘴。她驚恐的唔唔著,忽然見那人低下頭,湊到她耳邊:“阿姐,是我?!?/br> 她驟然瞪大眼眸,驚惶不減反增。 竇平宴正貼著耳畔,慢悠悠笑道:“我讓芝蘭去歇息了,今晚我來留夜,守著阿姐好不好?” 竇姀慌張著、驚懼著...卻說不出話,兩只手拼命想扯開他的手臂,艱難地搖頭。 他笑了笑,伸手一扯,青?帳紗倏而在她瞳孔里層層落下。 “阿姐這么怕我做什么?”他瞥向那眼中的恐懼,輕輕一笑:“難不成做了什么虧心事?” 這話說完,竇平宴便松開手。 竇姀剛要緩著氣從榻上掙起,忽然被他一推,重新栽回枕上。 他也順勢上來,連人帶被褥一同壓制于身下。竇姀掙扎,驚呼一句你瘋了,臉立馬便被他緊緊捏住。只見他冷笑,盯著說:“我還覺得阿姐瘋了呢!竟連送丫鬟到弟弟床上的事都做得出!我便納悶呢,今晚你怎如此好性,肯主動到我園子里,原來一切事出有因啊......” 他冷笑罷,已經俯下頭,撬開了她的唇。 竇姀嗚咽掙扎著,拼命扭擺躲閃...不知是否見了成效,他倒真直起身,離開了她的唇。就在她以為見到希冀之時,忽然身上的薄衾被人一掀,扔至床尾...她登時感受到壓在肌膚上的熱度。 她一涼,眼珠向下一瞥,竟看見自己穿著羅絹刺繡抹胸的身子...原先她睡前嫌熱,褪去了許多小衫,只留得這么一身堪堪覆乳的。此刻那雪白光滑的肩膀上,只有兩條大紅的細帶子。 竇姀腦袋頓時一空,從未想過自個兒有衣不蔽體,被他看見的這日... 他看到的那刻,眸光自然而然地晦暗。 “你不恥!” 竇姀氣得臉漲紅,一聲落盡,正想跟他拼命相搏,忽然便見他從邊上扯下床帷的錦帶,意味不明地笑,將她的手一圈又一圈...綁在床頭欄桿上。 不...不...竇姀害怕,不斷抗拒驚呼,本文^由疼訓群八儀寺吧衣六舊劉三負責整理上傳可他泰然自若,愣是一句沒聽,仍舊我行我素。等到綁扎實了,他便攥起她的臉,再度俯頭而下。帶著掠奪與占有的吻,一遍遍吻過眉眼、臉頰,最后落點于唇邊,捏開她瑩潤的唇瓣進去。 她感覺有只手徐徐撫到了腰肢,徹底恐懼??墒滞髤s被牢牢束縛在頭頂,既掙不開,也動不了,反而磨得一片通紅,火辣辣的疼。她已經顧不了太多,被他吻到氣不順暢,一直嗚嗚出不了聲。最后等到吻落在脖子邊時,竇姀終于忍不住哭了:“不要...不要...你別碰我......” “不要?” 卻聽他揣摩這倆字眼,一聲嗤笑,反而分了開她的腿,擺好姿勢。一手殘忍地擦過她臉上縱橫的淚水,低聲問道:“阿姐把旁人送到我床上時,怎么沒問過我要不要?就想我生米成熟飯納了她?” 他垂眼睇凝著,手又徐徐撫上她的肩,摸著那細帶:“阿姐,做人可不能像你這樣,嚴以待人寬以律己...” 這么難堪的姿勢,她徹底崩潰了,尤其還是聽到他俯在耳邊說“我好想要你”時,簡直哭得胸腔起伏,上氣不接下氣。 竇平宴再度低下頭,含著她微咸淚珠交吻著。好一會兒了,聽到她在耳邊哭得窸窸窣窣,嗚嗚咽咽,才終于一聲笑,起開些,撫摸那紅腫的唇瓣:“你現在知道怕了?” 臉已經哭花了,哭得不成樣,被她絕望地側開:“你一定要這么對我嗎...” 身下春光無限,他堪堪掃過一眼,盯向她的臉淡漠說道:“不是我這么對你,是阿姐你先趁我醉酒時算計我的。不過我倒是可以給阿姐能選的路,若你答應,愿意學著慢慢接受我,我現在便能從你身上起來?!?/br> 說完,又人畜無害地笑道:“阿姐...只是學著而已,這不難吧?” 竇姀紅著眼眸,不肯吭聲。 他等了一會兒,沒等到。自嘲笑了笑,便又俯頭湊近她耳畔,低聲道:“那兩壇酒是不是被你摻什么東西了,我吃起來怎么那么不對味兒?你可知我醒酒湯吃了多少碗才緩過勁兒來?”說罷,一聲哼笑:“不過天道好輪回,方才我還將拿沒吃完的半壇子酒帶來了...既是阿姐的酒,不如我也喂你嘗嘗吧?” 竇平宴說完便起身,下床。 竇姀如雷轟頂,他竟還帶了來!她往酒里加的,是兩味益補精氣的藥草...雖算不上下三濫,可混著濃酒卻能讓人血氣方剛... 竇平宴的腳步聲漸進,她跟著心如擂鼓。坐下之前,還從桌上順了只杯盞。只見他抱著酒壇嘩嘩倒滿,也不介意她肯不肯,捏開一點唇縫便徐徐倒下。 竇姀不肯張嘴,酒液流不進口,只能順著臉頰徐徐淌浸鬢發...再至枕上,浸了一大塊深漬,黏糊糊的難受。她的鬟發本就因方才的劇烈掙扎而蓬亂不堪,現在又混進了酒液,哭得人淚流滿面,真真是狼狽到不能再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