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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爾錢賺的多,花的也多,錢包口袋的扣子永遠扣不緊!家里的存款永遠活不下去! 非得當個月光族! 惠面無表情,漸漸習以為常:呵。 為了不至于連最基本的生活開銷都不保,他們唯一不會動的就是惠每個月定期藏在影子里用于生活的現金。 但盡管如此,在上一世五條老師成為自己監護人后,不說富裕但至少衣食無憂的生活還是遠去了,如今被迫cao心家庭收支的惠在某些情況下比他爹還在意委托金。 “避開向咒術界求助的正規途徑,拜托中介人從黑市找人祓除詛咒,惠,你還會指望這種委托人能好到哪里去?” 甚爾嗤笑一聲,回答惠的問話: “反正目標都是詛咒,我們拿錢辦事就夠了,委托金不高,不過閑著也是閑著……基礎價五十萬日元,不過詛咒[棘手]的話,可以要求翻個幾倍?!?/br> 他在[棘手]兩個字加重了語調,然后帶著張揚的笑容比了個手勢。 伏黑惠想不出能手撕特級,還重傷過五條悟的天與暴君到底能遇到什么[棘手]的詛咒。 ……擺明就是要去坑人。 伏黑惠對此不予評價,他決定到時候看看詛咒的實力和委托人的情況再決定要不要干涉。 “地點呢?” “在仙臺市?!?/br> 。 確定了要接委托,惠就開始準備起來。 隨著伏黑惠的長大,父子倆的搭檔配合越來越默契,擁有人類最強rou體的伏黑甚爾近戰堪稱無敵,他教導出來(還有上輩子五條悟與真希的教導)的伏黑惠雖然在體術和咒具使用這方面遠比不上他,但放眼咒術界也算是不錯了,加上那能夠遠距離輔助的式神,更是彌補了只能近戰的甚爾的死角。 最重要的一點——惠的影子攜帶東西相當隱蔽方便功能多樣還干凈,武器更替不過是眨眼一瞬,比他馴養的咒靈好用多了。 把兩人的換洗衣物塞進影子里,伏黑換了件便于行動的黑色修身的無袖上衣,以及彈性很好的同色系的長褲。 因為身體年紀還小、肌rou和神經還不夠結實,沒有繼承到甚爾那種程度rou體的伏黑惠為了防止在近戰中過度使用咒具而給未長開的身體造成太大的負擔,他還給自己套上了黑色的護肘、護腕和護膝。 最后加了件寬松的米白色連帽外套把自己露出來的手臂完完整整遮起。 兩人搭新干線到仙臺站,先一步在那等的中介人孔時雨早早去接人。 “任務的資料在這里?!?/br> 孔時雨把放在副駕駛的平板遞給后排的惠,惠拿了過來,熟練的點開,翻了一頁。 委托人的名字是古沢健吾,男性,職業是演員。 似乎是最近挺火的明星,因為父親經營著一家大公司,他也有了帶資進組的底氣,成功給自己找來了不錯的角色,自此一炮而紅。 從半個月前開始,他一直被詛咒襲擊。 為什么會知道是詛咒——因為他的父親稍微知道一些咒術界的事情,并且身邊長期雇傭著一名詛咒師。 最開始是三、四級的小詛咒,那名被雇傭的詛咒師還能對付,后來數量開始不正常的增多,三、四級詛咒中甚至出現了二級的詛咒,那名詛咒師就漸漸吃力了起來,他思考原因,從古沢健吾身邊找到了被偽裝起來的咒物,對其封印后才消停了一會,可還沒到一周,古沢健吾就再次被詛咒襲擊了。 因為有別的咒物混在禮物里送到了古沢健吾的身邊。 “哈,這家伙得罪人了?” 甚爾搭著兒子的肩漫不經心的看著內容,嘲笑的勾起嘴角: “被人往身邊里塞咒物還能夠活到現在,這家伙作為普通人來說,命還真大?!?/br> “用咒物吸引詛咒來殺人……?”伏黑惠皺眉,他印象中的咒物不管什么等級,大多都被封印看管起來,在黑市里幾乎是有價無市,這種東西能夠被當做殺人手段,接二連三的送到目標身邊,這得是把人得罪的多狠? 讓詛咒去襲擊一個普通人……暗地里的那家伙完全是想讓古沢健吾死無全尸啊。 “喂,孔!”甚爾用腳踹了踹駕駛座的位置,“這不是簡單的祓除詛咒的委托吧?你要是敢點頭說是,那我現在就帶著惠回去了?!?/br> 這種看起來就很麻煩的活,只給五十萬——那去死吧。 甚爾兩只眼睛都寫滿了[加錢]兩個字。 “五十萬只是祓除一只詛咒的底價?!笨讜r雨說,“一只五十萬?!?/br> 甚爾還是興致缺缺,“不按詛咒實力算反而按個數算?” “因為委托人真正想讓你干的,是去找出那個幕后的詛咒師,然后殺掉他,一勞永逸?!?/br> 伏黑父子現在只接祓除詛咒和處理詛咒師的工作,但總體來說后者比較少。 “錢呢?他們給多少?” “一千萬?!笨讜r雨側過臉來,用左手比了個數字,“如果三天內搞定的話,他們給你翻倍?!?/br> 甚爾這才點頭。 “為什么是在仙臺?”伏黑惠又翻了一頁,他抬頭看向孔時雨,“資料寫著他出生在京都吧?” “他名義上是去仙臺度假的?!?/br> 孔時雨回答,“大概是因為這半個月來在京都發生的[事故]太多了,輿論影響到了他的事業,而且不正常的詛咒數量已經引起了京都那邊的咒術師的注意力,出于[不知道的什么理由],他們打算回仙臺的別墅,等詛咒解決掉后再回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