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九、定案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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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尹也很是不解,堂堂太子殿下費勁周折,就是為了告訴大家,安子荇的與眾不同? 那是當然不可能這么無聊的! 慕云澤后面用事實告訴他們,什么叫做打臉。 云藥根據慕云澤的要求,很客觀和公道把所知道的事實說出來,向京兆尹再次福身行禮。 “大人,作為一個醫者,奴婢也只能說這么多了?!?/br> 說完,還不等京兆尹說話,云藥就很自覺的退到月琉璃身后去了。 甚至斂去剛剛那股自信的氣息,垂頭低眉,就是一個真正貼身伺候的婢女罷了。 云藥還特地俯身為月琉璃倒了一杯熱水,京兆尹見狀也明了,不再發聲。 慕云澤實在看不下去,堂堂京兆尹,今日怎么就犯蠢呢? “秦梧,你為什么要故意激怒安子荇?!?/br> 秦梧剛開始聽到慕云澤喊她名字,激動的抬起頭,臉上帶著嬌羞,眼睛里都是光芒。 可是聽到后半句話,秦梧瞬間臉色慘白。 “我沒有···” 慕云澤作為堂堂太子殿下,自然不會自降身份在這種場合和一個民女爭論。 況且京兆府又不是他的,總不好喧賓奪主。 好在剛剛傻了的京兆尹,被慕云澤一句話,瞬間拉回了神智。 對??!剛剛云藥都說了安子荇是被人刺激的! 除了秦梧還有誰,這秦梧到底想隱藏什么秘密? 輕咳兩聲,京兆尹重新端坐在大堂之上,眼神灼灼,睿智的目光盯著下方。 “秦梧,你還有什么沒交代的速速說來?!?/br> 秦梧一愣,看向上方。 這和她開始預想的不一樣,怎么會? 明明安子荇已經認罪了! 她有把握安子荇是絕對不愿意,把他心中的白月光江遠汀牽連出來的,但是這京兆尹怎么不依不饒的了。 不過··· 秦梧轉頭看了一眼渾渾噩噩的安子荇,內心慶幸,現在還不任由她怎么說都行! 秦梧眼睛又漸漸泛紅,聲音里都帶著哽咽。 “大人!安子荇都已經認罪了!奴家也確實遭受了非人的行徑,難道這世間就沒有公道了嗎?請大人做主!” 剛剛還沉浸在在安子荇雙重人格問題上的群眾們,一下子就被秦梧凄凄慘慘的控訴拉回了現場。 對??! 安子荇再怎么有病,那也應該秉公辦理! 這秦梧受到了傷害,是事實! 安子荇親手害死了親生骨rou,是事實! 群眾們想要為名做主的熱情一下子又高漲起來了。 “嚴懲不貸!” “請大人做主!” 京兆尹看著每天都唯恐天下不亂,每次都要做主的圍觀群眾,也是頭疼不已,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月琉璃也實在是不想在這耗著了,很多事情,其實他們心中都有了猜測。 不過安子荇的行徑,也確實罪無可恕。 “京兆尹大人,先定案吧?!?/br> 看安子荇和秦梧的樣子,他們確實很難在現在從他們口中挖出什么了。 況且安子荇的殘暴行徑已經是確鑿無誤,此時定案,確實沒有問題。 京兆尹看了眼慕云澤,結果發現對方正寵溺的看著自家太子妃,一臉縱容的樣子。 京兆尹也忍不住嘴角抽搐。 算了,反正他又沒有判處冤假錯案,這兩口子,愛怎么看熱鬧就怎么著吧! 驚堂木一響,第三次會審結束。 案子正式結案。 安子荇殘暴行為人證物證確鑿,人命關天,手段殘忍,秋后問斬。 雖然京兆府還沒有出案件的正是公告,但是由于是公開審案,不一會案件由頭就被傳的大街小巷,人人皆知了。 安順侯府再一次被人堵死,人人都恨不得在門口吐一口唾沫星子。 好像這樣就是為民除害一樣。 殊不知,他們這樣,和安子荇又有什么差別。 府衙關門,秦梧和安子荇都被暫壓府衙之中,圍觀百姓也紛紛散去。 出人意料的是,慕云澤和月琉璃竟然也留在了京兆府衙。 甚至還留著府中用了晚膳,害的京兆尹都誠惶誠恐的沒敢吃飽。 特別是看到慕云澤帶著溫和笑意,京兆尹總覺得這兩夫妻肯定有問題。 這京兆尹還真是白擔心了。 他們純粹只是想給京兆尹添點堵,順便晚點再去看看安子荇。 不得不說,某方面京兆尹猜的也沒錯,這兩夫妻確實是惡趣味了。 他們只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看戲,不代表他們就這么放過這件事情了。 結案歸結案,那是因為北日律例不得挑戰,違法者必須付出代價。 但是對于安子荇背后隱藏的秘密,他們還是很有興趣知道的。 凡事總是有因才有果。 安子荇被關在了京兆府衙的天牢里。 天牢里常年暗無天日,陰暗潮濕,安靜的時候甚至能聽到地面水滴下來的聲音。 整個天牢沉寂壓抑的令人害怕。 有的時候待得久了,甚至都從腳步聲聽出來者何人。 步履慌亂,還伴隨著大吼大叫的,一定是剛剛被帶進來的新人。 腳步急促,還帶著誠惶誠恐感謝的,肯定就是打點了不少前來探親的。 還有步子沉穩,已經成為習慣不慌不忙的,大都是看守犯人的衙役或者是官員。 沉浸在壓抑中許久的天牢,所有人都看在欄桿外的小小天地,眼神已經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 步子聲音其實并不大,但是整個天牢里實在是太安靜,太孤寂了。 一點點聲響都感覺被無限放大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沖著那微弱的光明看去。 和以往聽到的聲音有所不同,每一步都似乎很悠閑,仿佛是在庭院中散步似得。 步履沉穩,不急不促,甚至給人一種閑庭看花的錯覺。 只是很可惜,直到腳步聲消失,大家也沒看清發出聲音的主人是誰。 此時在關于安子荇的牢房門口,慕云澤正拉著月琉璃的手站在安子荇身前。 這次他們只帶了云藥一人,畢竟是京兆府衙內,慕云澤還是有這個自信能保護好月琉璃的。 許是半天過去了,藥效也過了,安子荇坐在滿是茅草的牢房里,雖然略有狼狽,卻還是衣服貴公子的樣子,這才是真正的安子荇該有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