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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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莫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一百零二章 廣津柳浪來來回回的將伏見猿比古說話時的聲音回憶了個遍。 越是琢磨, 便越是覺得不對勁。 這聲音怎么聽,怎么都耳熟。 伏見君現在是上學吧?國中嗎?廣津柳浪試圖勾著伏見猿比古說更多的話。 伏見猿比古低聲回答道:國中、二年生。 廣津柳浪掃了眼宮崎佑樹,繼續問:看你身上的校服不是橫濱的中學吧? 伏見猿比古搖了搖頭, 沒有發出聲音回答。 雖然是有問必答, 但性格還是有些孤僻了。 廣津柳浪心里嘆了口氣,看向不遠處電視柜上的游戲機, 說起來這些東西我還以為你已經扔掉了。 宮崎佑樹不緊不慢的將嘴里的食物咽下, 不至于。而且現在伏見君也可以用。 廣津柳浪:你還真是, 物盡其用。 宮崎佑樹聳了聳肩,笑著接受了,多謝夸獎。 宮崎佑樹注意到伏見猿比古有意控制著自己的進食速度。 宮崎佑樹往后靠坐著,手上只拿著一罐啤酒輕輕晃蕩著。 宮崎佑樹說道:快吃吧, 你吃完了就去寫作業, 或者去玩游戲。別坐在這里聽我們兩個發牢sao了。 伏見猿比古也沒有回答, 只是低著頭繼續吃碗里的米飯。 宮崎佑樹給他夾了一塊放在遠處的玉子燒到他碗里。像是只是一個突然的念頭而已, 做完后宮崎佑樹便跟廣津柳浪去說話了。 伏見猿比古的手稍稍頓了頓,之后,他才夾起那塊玉子燒放在嘴邊, 輕輕的咬了一口。 再后來,伏見猿比古先一步吃完了,宮崎佑樹便讓他把碗放進池子里去做自己的事。 宮崎佑樹和廣津柳浪兩個人初時只是喝酒吃菜, 跟著便點了煙。中途,宮崎走到了陽臺,將玻璃門拉開了一條縫來通風。 兩個人硬是喝到了晚上十點多才算是結束。 宮崎佑樹這邊沒有能夠讓廣津柳浪留宿的地方, 廣津柳浪也不想留宿,于是打了電話,叫黑蜥蜴的人過來接他。 電話打出去沒多久, 宮崎佑樹住處的公寓門鈴便被按響了。 宮崎佑樹將廣津柳浪一路的送到了樓下已經停好的車上,這才上樓回去。 伏見猿比古將本來只打開了一條縫的陽臺門給全都打開了,看樣子似乎是嫌棄那滿屋子的煙味。 而那之前還開著的游戲機也都在宮崎佑樹下樓的時候關上放好了。 時間已經是他該睡覺的時候了。 宮崎佑樹走到浴室,抬手敲了兩下門,等里面淋浴的水聲停了下來才問道:你校服扔進簍子里了沒有? 伏見猿比古那悶悶的聲音從熱氣彌漫的浴室里傳了出來:扔了。 那我進去了。 宮崎佑樹扭開了門,走向了臟衣籃。 我把臟衣服先拿出去洗了。不等伏見回答,宮崎佑樹的人已經又出去了。 浴室的門也被關上,傳來鎖扣重新合上的聲音。 宮崎佑樹將衣服從臟衣籃了一件件的拿了出來,然后扔進洗衣機,只是今天,他在簍子的邊緣看到了一塊純色的小小布料。 正當宮崎佑樹挑了挑眉,準備轉頭回浴室去的時候,他就聽到了急匆匆跑出來的啪嗒啪嗒的腳步聲。 伏見猿比古身上只穿著一條內褲,肩膀上搭著一條毛巾就跑了出來,沿路在地板上還留下了水漬。 洗過熱水澡的他渾身都透著淺紅色,這樣的顏色在他那格外白皙的膚色上就更為明顯了。 等 他呼吸稍稍一頓,顯然是看到了宮崎佑樹手上屬于自己的衣物了。 宮崎佑樹手指一松,任由布料落回了臟衣簍里。而后,伏見猿比古順著宮崎佑樹的目光將視線放在了自己的腳下 一片水漬。 于是他又后退一步,微紅著臉,極其不自然的說道:我會清理干凈的。 宮崎佑樹笑了笑,清理干凈這里就不用你了。 他見伏見依舊緊張自己的內褲,于是走了過去說道:不動你的衣服,給你放回去你自己洗。 伏見猿比古雙唇僅抿一言不發,只是耳朵漸漸的也紅了。 涼風從窗外吹進了屋子,即便是有著暖氣,也還是激起了伏見身上的一層層雞皮疙瘩。 宮崎佑樹給他將毛巾往下扯了扯,又把臟衣簍遞給了他,去吧,洗完了再出來。 但這樣的話,實在是很難分辨得出宮崎佑樹是要伏見洗澡完之后再出來,還是洗完自己內褲后再出來。 依舊是將伏見弄得紅了臉。 可他臉紅和一般人臉紅害羞不一樣,因為他極其的別扭。什么也不說的,就進了浴室,將門一關,什么也不聽了。 宮崎佑樹拿了塊抹布將地板上的水漬在伏見出來之前擦干凈。 洗衣機運作的聲音一陣一陣的,宮崎佑樹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覺得這樣的生活也還不錯。 不過他也沒有養孩子的感覺最多也就是幫情人養孩子罷了。 這個孩子樣貌不錯,一看到他就能想到他那個父親。不過看在性格還算不錯,樣貌也可愛的份上,宮崎佑樹倒也能夠多付出幾分耐心和溫柔來。 當天晚上,伏見猿比古洗好了自己的內褲,將它曬到陽臺上,之后就進了臥室里躺下。 只是躺下后,還難得的拿著手機在發郵件。 宮崎佑樹洗完,下半身圍著一條浴巾的就走了出來。他也懶得在伏見這個只不過十三四的孩子面前遮掩什么。這個年紀的伏見也根本沒有同性之間事情的概念。 宮崎佑樹背對著伏見,打開衣柜,彎下腰拿睡褲的時候,都能夠聽到伏見那一陣一陣,沒有停歇的消息聲。 宮崎佑樹將手隔著毛巾按在頭上輕輕的擦拭自己的頭發,聽到那不絕于耳的聲音便說:這么晚了誰發的消息? 朋友。伏見看了眼宮崎佑樹那根本沒有避諱的身體,將眼神重新放回了手機上,八田。 后面那個是朋友的姓氏嗎?普通人會這樣介紹自己的朋友嗎?宮崎佑樹稍稍一思考,很快就拋到了腦后。 宮崎佑樹走到了床邊拉上窗簾,以免第二天早上的太陽太大。 他解開了浴巾,將它扔到一邊的椅背上,給自己套上了睡褲。 伏見猿比古的手機還在響,伏見于是低著頭將手指在按鈕上按著直響的回復著對方。 收到消息的提示音漸漸變得沒有那么頻繁了,跟著,在最后一聲后,伏見的手機總算是停了下來。 宮崎佑樹坐上床,掀開被子坐了進去,可以關燈了嗎? 可以。 于是宮崎才關了燈,躺下去。 黑暗中,人類的情緒更容易滋生出來,就像是過去伏見猿比古那無處可以宣泄的情緒,在此刻都能夠一吐為快了。 他在今天見到了正常的父子相處應該是什么樣的。 在還是幼童的時候,他以為正常的父子就是他和伏見仁希那種。再后來,他學會了思考,有了自己的想法,走在街上時,見到其他父子的相處情景,便漸漸的知道了差別,知道了什么是正常,什么是不正常。但即便是這樣,他也沒有近距離的見過像是今天這樣的場景。 伏見猿比古張了張嘴,低而沉悶的聲音便隔著被子傳到了宮崎佑樹的耳朵里。 剛剛是八田。我今天把一個游戲玩通關了,通關視頻發給了他。 宮崎佑樹睜開了眼,嗯。 窸窸窣窣的聲音,伏見躺的更往下了一些,宮崎先生和廣津先生的關系很好? 還不錯吧。宮崎佑樹大概知道了伏見想問什么,要聽一聽我和廣津先生的事情嗎? 安靜了一陣后,宮崎佑樹聽到了伏見從被子里發出來的回應。 那一聲格外的輕,輕到宮崎佑樹都差點沒有聽到了。 宮崎佑樹眨了眨眼,看著天花板上隱約的月光,我的父母是廣津先生的下屬,因為一次的公司的工作外出,于是出了事故死了。 伏見猿比古只露出了上半張臉,半瞇著眼睛聽著宮崎佑樹的講解。 于是好心的廣津先生收養了我,然后按照父母的遺愿送我讀書。宮崎佑樹挑揀著能夠說的說,不過在那個時候,外人看來廣津先生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伏見猿比古閉了閉眼睛,輕聲問道:為什么? 宮崎佑樹的聲音里帶著淡淡的笑意:因為他從來不去參加校園參觀日,老師告訴他我逃課,打架,他也完全都不理會。 更甚至,在三方會面的時候他也沒有去過,老師給他打電話,他也只是說按照我的想法來。 伏見猿比古在宮崎佑樹的聲音中閉上了眼睛,靜靜的聽著那低沉而溫柔的聲音,講述著另一個他完全不曾了解過、屬于另一個人的故事。 宮崎佑樹又說了一些,只是他的聲音越來越輕,直到伏見的呼吸聲完全的平穩下來,宮崎才停了聲音。 他給伏見拉了拉遮擋住鼻子的被子,借著昏暗的目光看了下他的睡顏,又是笑了笑,才閉上眼睛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2020.11.16感謝在20201115 23:32:31~20201116 22:32: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人魚姬 2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有人花底祝長生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一百零三章 次日宮崎佑樹正職工作休息, 于是早起給伏見準備便當。 一大早就下廚,廚房里難免會傳出來一些聲音,伏見猿比古也就是在那些聲音里睜開眼睛的。 他揉著眼睛從臥室出去, 看到宮崎佑樹正拿著雙長筷子, 將菜式一樣一樣的裝進一個便當盒里。 伏見猿比古微微一愣,就見宮崎佑樹聽到了聲音似的抬起頭看了過來。 那個男人看到自己后, 臉上便自然而然的露出了笑容, 然后對他招了招手, 伏見,過來看看昨天廣津先生送來的點心。 伏見猿比古不覺得有什么好看的,但還是走了過去。 料理臺上是伏見之前看到一個角的便當盒,便當盒有兩個, 其中一個是小兩層的。被分成了兩層的便當盒中的兩層分別已經放進了米飯和菜, 宮崎佑樹剛剛在做的事就是往里面擺放菜式。 宮崎佑樹將最后一個天婦羅放進便當盒里, 然后轉向了已經被打開、由廣津柳浪昨天送來的點心禮盒。 宮崎佑樹打開另一個還是空的便當盒, 你看看你想吃哪幾樣,我就給你放進去。 伏見猿比古愣了一下,看著便當問:給我的? 當然。宮崎佑樹拿起了點心禮盒里的介紹單看了起來, 我今天可以晚點去醫院,時間比較多。 伏見猿比古看了看有些亂七八糟的料理臺。 除了兩個便當盒之外,邊上還放著保溫的湯罐以及便當袋。是完全全套的裝備了。 伏見猿比古一時說不出話來。 宮崎佑樹看了他一眼, 問道:怎么了?沒有喜歡吃的? 伏見搖了搖頭,隨便指了一個,就這個吧。 宮崎佑樹將伏見指的金鍔放進了空蕩蕩的便當盒里, 然后又給加了兩塊櫻餅和一些落雁。 稍稍移動它們的位置,擺的整齊好看,宮崎佑樹才關上便當盒, 將兩個便當盒落在一起,用綁帶綁好。 宮崎佑樹一邊將便當盒和湯罐放進便當袋里,一邊說道:放得比較多,你可以和你同學分著吃。 伏見猿比古應了一聲,然后轉身往浴室去了,我去洗漱。 宮崎佑樹又把自己長期不用的便當盒拿出來裝滿,給自己也弄了個。 至于早餐,則是用面包機烤的面包片抹上果醬,外加宮崎佑樹煎的雞蛋和切下來的香腸片。 在伏見洗漱完出來之前,宮崎佑樹熱了兩杯牛奶,等他出來的時候牛奶正好溫熱可以入口。 兩人面對著面吃坐下吃早飯,宮崎佑樹抬起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眼,然后放下了筷子取下來。 伏見抬起頭問了一句:怎么了? 宮崎佑樹單手解著扣子,不知道,好像出了些問題,指針不動了。 宮崎佑樹將手表放在了一邊,沒事,我換一只就好了。 早飯后,伏見猿比古就帶著宮崎佑樹做好的便當出門了,宮崎佑樹則去收拾餐具,等全部弄好,準備去拿自己之前解下來的手邊的時候才發現它不在桌上了。 取而代之的是伏見留下的一張字條。 說是幫他看看手表出什么問題了。 宮崎佑樹笑了笑,也沒有在意,進屋從抽屜里又拿了一只戴上,然后換了套衣服,也出門去上班了。 今天一早上班,宮崎佑樹去查房,正在詢問幸村精市身體情況的時候,后者發病了。 他本來坐在床上,面容上帶著清淺的笑容,認真而仔細的說著自己身體感覺怎么樣的時候,那種讓人懼怕的感覺便有席卷而來了。 在那種感覺蔓延開來的時候,幸村精市便看著眼前的宮崎佑樹沉聲喊道:醫生 宮崎佑樹拿著筆,記下他體溫情況的手指一愣,然后忙放下了東西走過去扶著幸村精市的身體。 身材勻稱的少年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瞳孔也開始發散,心跳更是陡然變得急促。 宮崎佑樹連忙叫了護士幫忙,先是給幸村精市掛上了吊瓶,接著又解開了衣服,扎上了針。 一通忙碌后,幸村精市才算是漸漸的穩定下來。 宮崎佑樹在一旁做了記錄,又給幸村精市將額頭上被汗水打濕的頭發撥開,幫忙拿了干毛巾擦汗,現在感覺怎么樣? 幸村精市緩了緩呼吸,神色疲倦,卻還是強撐著露出了笑容:感覺沒什么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