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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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一怔,再回過神來,黑貓已經蜷縮在宮崎佑樹的腿上,閉上了眼睛,安心曬著太陽了。 宮崎佑樹用手指勾著那像是陪著自己玩的貓尾巴,應該是一個性格同樣有趣的人吧 宮崎佑樹轉頭看向幸村精市:幸村君今天感覺怎么樣?今天早上出了些事情,沒能去查房。 我聽說了,是因為連環車禍。但提及自己的情況,幸村精市的眼神又顯得有些失落了。 他搖了搖頭,平靜的語氣中帶著微不可查的酸澀感:昨天晚上出現了突然麻痹的情況。 第一百零一章 幸村精市在過去從來就沒有怕過什么。不論是學習, 還是學校的人際交往,又或者是自己所喜愛的網球。他都能夠做到最好。 自然,這其中也少不了他自身所付出的努力。他因為優越的外貌從外界獲得更多關注的同時, 同樣也承擔著其他人難以體會到的壓力。不能和異性太過于親密, 因為會有那些還并不清楚自己所作所為會給旁人帶來什么傷害的異性同學做出霸凌之類的事件。為了在自己喜愛的運動獲勝,他付出比許多同齡人更多的時間去訓練。但同時, 他也是一個學生。在有限的時間里, 他需要完成學業, 完成網球的訓練保持不敗的記錄失敗。 那些空閑下來的時間,他也要用來統籌網球部的成員,安排網球部成員的訓練已經溝通和其他學校的練習賽。 雖然累,但無可否認, 他的每一天都很充實, 也很開心。那是他所選擇的未來。 那時候的幸村精市覺得, 只要付出了, 便能夠有所收獲。 可現實卻是突發的疾病,打破了他平靜的生活。 到了現在,幸村精市已經很清楚自己這個病的嚴重性了。 當麻痹感順著指尖往上, 蔓延至身體四肢時,幸村精市是恐懼的。 他無法感知到自己的肢體,只有大腦還在活躍。在極為清楚的感覺到身體不再受自己控制的時候, 那種從心底升起的無力和懼怕感幾乎要將幸村精市淹沒了。 宮崎佑樹對此類情況見得多了,唯一的差別只是幸村精市還能保持著表明的冷靜,以及他即便是不甘、是恐懼, 那張臉也依舊奪目。 這種情況,單薄的言語安慰是不會有什么效果的。最多也只能夠讓幸村精市露出幾分其實勉強的笑容來告知旁人他沒事。 于是宮崎佑樹陪著他坐了會兒,在外面曬足了太陽, 這才一同進了醫院。 同路上,宮崎佑樹提醒著幸村精市行走坐臥的時候最后攙扶著什么,或者靠著建筑走,這樣就算是突然發病,也不會讓自己摔倒。 當然,幸村精市想要外出最好還是有護士陪同的好,只是護士也不可能隨時隨地的跟著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一一點頭應下,看上去很是乖巧。 宮崎佑樹對幸村精市的了解不多,所見到的也只有他在病痛前的一面而已。幸村精市一直以來也就只有在他的那些隊友出現的時候會露出些許屬于孩子的笑容。而面對著父母的幸村精市,更多的則是屬于一個兒子體貼父母,偽裝出來的堅強無事。 宮崎佑樹今天的口袋里沒有裝糖果只有一盒香煙,于是他最后只是拍了拍幸村的肩膀,慢慢來,這種事情著急也沒有用處。 下午開始工作之前,宮崎隨意的弄了些吃的,接著便又是忙碌的一天。 知道晚上回家,那被工作塞滿了的腦袋才算是有所空余。 只是這個時間國中生應該是已經放學了的宮崎佑樹在回去之前,先找了家超市,買了些食材,之后才帶著它們回去。 宮崎佑樹在公寓樓下等電梯下來的時候,正好碰見了同樓層的一位中年女性。 啊宮崎先生。女性一見到宮崎眼睛便睜大了一些,然后從電梯中快步走了出來。 宮崎佑樹露出了禮貌的笑容點了點頭,松下夫人,晚上好。 松下夫人露出了有些為難的神情:那個,我有件事想問問你。 宮崎佑樹疑惑:什么事? 是這樣的,你家門口坐著的那個孩子的事情她說道一半,打量了一下宮崎佑樹的表情,見宮崎佑樹沒有露出什么不悅的表情,才立馬露出了笑容繼續說道:那個,我看你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想著給你介紹一個女朋友。 宮崎佑樹稍稍一怔,低下頭笑了笑沒做聲。 松下夫人便接著說:啊,那個孩子你也別讓人就那么坐在門口了,如果他經常去,就給個鑰匙,或者早點回來也好。昨天下雨天的,我跟他說話,他也不怎么搭理我。我讓他去我家坐坐,他也不去但是他身上又都被雨淋濕了,看著怪可憐的一孩子。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認真的聽著松下夫人的話,我知道了,之后我會注意的。 不過我就是想問問。松下夫人清了清嗓子,那孩子和宮崎先生是什么關系? 她雖說是想知道宮崎佑樹和坐在他家門口的伏見猿比古是什么關系,其實也只不過是想要問一問伏見是不是宮崎的兒子罷了 宮崎佑樹抿唇笑了笑,只是搖了搖頭并不做聲。 恰好另一個電梯也下來了,宮崎佑樹便連忙走了過去,介紹的事情就不用了,那孩子大概會生氣的電梯來了,我先上去了。 電梯門關上,松下夫人才恍然大悟,這難道還真是不成?! 電梯遞到宮崎佑樹所住樓層之后便叮的一聲打開了。 宮崎佑樹在同一個位置,看到同一個人,保持著和昨天同樣的姿勢,做著同樣的事。 宮崎佑樹上前打開了門,隨意的側過頭看了眼只是這一次他看到的不是什么特定的游戲畫面,而是另一個對宮崎佑樹而言并不陌生的風格主頁。 宮崎佑樹眨了眨眼,手上扭動著鑰匙,佯裝什么都不知道的進了屋子里。 脫了鞋后,宮崎佑樹進屋將買回來的食材放在了廚房料理臺上,跟著進了臥室,在床頭柜的抽屜里找到了這件公寓的備用鑰匙。 宮崎佑樹從圓環上取下一只鑰匙,這時房間外也傳來了關門的聲音,接著是只穿著襪子踩在地板上略輕的聲音。 宮崎佑樹走出去的時候,伏見猿比古正將書包從肩上放到沙發上。 這個給你。 伏見猿比古回過頭來,什么? 鑰匙。 伏見接過了宮崎手里的金屬鑰匙。只是神色之中免不了的有幾分恍惚。 再以后來了就別坐門口了。宮崎佑樹將買回來的東西分類放進冰箱和櫥柜里,今天晚上吃炸豬排,可樂餅,然后味增湯怎么樣? 可以。伏見猿比古在屋子里轉悠了一圈,然后極為自主的從書包里拿了作業本出來準備開始做功課。 宮崎佑樹卷起袖子打算開工,剛穿上圍裙,開火燒鍋,手機就響了。 一旁的伏見猿比古轉過頭看了過來。 宮崎佑樹一只手握著手機,另一只手則握著剪刀去剪豬排的外包裝。 這里是宮崎佑樹,有什么事嗎老爺子? 廣津柳浪坐在車上,副駕駛上是從朋友那里收到的點心禮盒。 別人送的點心禮盒,我吃不上。廣津柳浪啟動了自己的愛車,你現在在家吧? 在的。 那我給你送過來。 宮崎佑樹應了一聲,好。 宮崎佑樹問道:您吃晚飯了嗎? 伏見猿比古手下的筆一頓,在功課本上點著黑色的小點。 還沒有,剛剛結束任務。 宮崎佑樹關了火,又重新走到了冰箱前,拿了幾個雞蛋和兩塊豆腐出來,那過來吃吧,正好我在做。 廣津柳浪一邊開著車,一邊將手機打開免提扔到了一邊:你能做什么好吃的? 炸豬排,可樂餅,味增湯。您要是來吃,就加一個玉子燒和拌豆腐吧。 而廣津柳浪聽宮崎佑樹這么一說,便猜到了什么。 你那邊有人?他不等宮崎佑樹回答,接著說,我換個時間也可以過去。 不是那種。宮崎佑樹看了眼伏見猿比古,正好將伏見看自己的眼神抓了個正著。 那是什么? 您來了就知道了。宮崎佑樹提醒道,我這里只有啤酒,沒有紅酒。 啤酒也沒事,那先這樣吧。 掛斷電話,宮崎佑樹看向已經將目光收了回去的伏見猿比古。 等會兒我的養父會過來,沒事,你繼續做你的作業吧。 伏見注意到了宮崎佑樹的稱呼,養父? 嗯。 伏見想問宮崎佑樹為什么是養父,親生的父親又去哪里了。但想了想,宮崎佑樹既然不主動說,他也就忍住不去問了。 宮崎佑樹做菜的速度不算是慢的了,但廣津柳浪到的時候宮崎佑樹也才堪堪只準備好一半。 廚房里宮崎佑樹暫時走不開,所以是伏見猿比古走到門口去開門的。 廣津柳浪站在門口稍稍一愣,和伏見猿比古靜靜的對視。 伏見先一步的退后,側過了身體讓廣津柳浪進屋來的。 廣津柳浪走進屋子,一邊走一遍問伏見:你是叫什么? 伏見,伏見猿比古。 啊,伏西米君廣津柳浪點了點頭,略微的安心。 看年紀以及聽他說的姓氏,應該不是宮崎佑樹的孩子。 來了嗎?宮崎佑樹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很快的就又回過頭去搗鼓料理了。 是啊。廣津柳浪看了眼那攤在桌面上的功課,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了,然后對站在一旁的伏見猿比古說道:別站著了,你寫作業吧,不用在意我。 伏見猿比古聽后也只是點了點頭,便安靜的坐了回去,不去理會廣津柳浪了。 宮崎佑樹制作晚飯的時候,廣津柳浪便走進了廚房,低聲問伏見是怎么回事。 宮崎佑樹切著豆腐,我認識他父親。 廣津柳浪摸著自己胡子,一下子沒有控制好力道,硬生生的扯下了幾根胡子來。 眼鏡片后的眼睛睜大了許多的盯著宮崎佑樹。 就算他根本沒有開口,宮崎佑樹也能猜到此刻廣津柳浪想說什么。 結了婚有了孩子的你也搞?! 宮崎佑樹:之前不知道。 廣津柳浪的眼神稍稍往伏見猿比古看了看。 他知道嗎? 宮崎佑樹搖了搖頭。 怎么可能知道。 伏見猿比古怕是以為自己和他的父親只是酒rou朋友而已吧 宮崎佑樹毫無心虛的情緒,面對伏見猿比古也看不出什么破綻來。 這讓一旁的廣津柳浪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晚飯的時候,桌上兩個成年人,一個國中生。 宮崎佑樹和廣津柳浪的面前都放著啤酒,只有伏見猿比古的面前是一杯果汁。 因為有著伏見的存在,宮崎佑樹和廣津柳浪也沒有辦法說些有關于港口黑手黨的事情,即便是說,也都是說的很隱晦。 廣津柳浪拉著啤酒罐的拉環,說:首森先生他,現在已經把找太宰先生的人手都收回來了。 呲的一聲,易拉罐被打開了。 宮崎佑樹也開了一罐,拿在手上和廣津柳浪碰了碰。 太宰的話大概是躲到那里去了吧。 廣津柳浪搖了搖頭,完全沒有預兆啊 宮崎佑樹聳了聳肩,公司里沒有流言嗎? 怎么會沒有。廣津柳浪喝了口啤酒,還有說是被森先生秘密送走的。 宮崎佑樹搖頭笑了,想法都很厲害啊。 他呢?沒有來見你? 沒有。我大概真的得罪他了。 廣津柳浪嘆了口氣,默默的喝酒吃菜。 伏見猿比古在一旁不緊不慢,細嚼慢咽的進食著,聽著宮崎佑樹和廣津柳浪之間的對話也完全無動于衷,似乎沒有絲毫的興致。 廣津柳浪提議道:天氣冷了,過段時間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泡溫泉? 你的那些下屬能放你離開嗎? 倒也不是什么難事我準備組織著一起去。 宮崎佑樹無奈:這樣的話,就不是和我一起去了吧。 廣津柳浪:沒什么差別。 多久? 大概兩天。 宮崎佑樹打開手機的日歷看了看,什么時間? 下個月十五號左右吧 新年之后? 嗯。 宮崎佑樹喝了口酒,側頭看向身邊的伏見猿比古:伏見君要一起去嗎? 廣津柳浪一愣,跟著又硬生生的咽下了嘴邊的話。 而伏見猿比古側過頭去,神色不明的說道:不用了。 宮崎佑樹并不意外,然后遞給了廣津柳浪一個讓他安心的眼神。 伏見猿比古又不是那個世界的孩子,他怎么可能讓伏見一起跟著去。 既然問了,就是有把握他不會去的。 因為一月中旬已經開學了,而伏見需要上學,那兩天又不是周末,他是沒辦法跟過去的。 更何況以他的性格,大概率也是不會去的。 作者有話要說: 補完 2020.11.15感謝在20201114 23:53:12~20201115 23:32: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