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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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說道:不清楚,還需要查不過近距離接觸應該會拿到一些之前拿不到的信息吧。 哦?你不打算幫他隱瞞? 宮崎佑樹笑道:我又為什么要隱瞞? 琴酒把玩著車鑰匙,在宮崎佑樹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破綻。 如果宮崎佑樹和諸星大有合作,那么必定是有什么利益。但比起其他組織和港口黑手黨聯合顯然是不劃算的。黑衣組織已經是扎根于國際的犯罪組織,港口黑手黨需要他們這個合作伙伴,更何況現在的港口黑手黨正值關鍵時刻,是絕不會破壞兩個組織合作關系的。 至于私人感情就更不可能了。 不論怎么看,宮崎佑樹都不是會真心愛上誰的人。 琴酒不認為自己會看不出來一個人的秉性,特別是宮崎佑樹這種藏都不愿意藏的人。 宮崎佑樹那天后來和赤井秀一去看了蠟像展,兩個人倒是沒什么話,但相處的也很和諧。大概是因為沒有了之前的敵對身份的關系,氣氛融洽了很多。 赤井秀一也問了一些有關于宮崎佑樹的事情,像是他為什么會到這個組織里來的問題。 宮崎佑樹只說是高層的原因,具體的不能夠多說,赤井秀一也就體貼的沒有多問了。 兩個人的關系因為戳破了身份,變得沒有了暗潮洶涌的緊迫感。 當然,赤井秀一也不會傻到直接完全的信任宮崎佑樹。但宮崎知道他的身份,他同樣的也得知了琴酒所不知道的宮崎的能力。 一旦這件事暴露了,宮崎佑樹幫過他的事就瞞不住了。 所以他們兩人暫時達成合作關系的共識了。 宮崎佑樹喝了些酒,所以從酒吧里出來沒開車,他點了只煙,沿著路邊上慢慢的走走到半路的時候,他接到了貝爾摩德的電話。 有件事要是幫忙。 什么事?宮崎佑樹站在原地,看著不遠處的街頭網球場,球場上有一對父子在玩耍。更準確的說,應該是父親在玩,兒子在被玩。 貝爾摩德說道:有一個酒會,需要你陪我,我缺一個男伴。 琴酒呢? 他不適合而且他不會交際。 宮崎佑樹笑了笑,好,時間和地址告訴我。 記得正裝。 宮崎佑樹掛斷了電話,又看了眼戴著帽子追著網球左右跑動的小孩,這才緩步走開。 ***** 你倒是越來越不遮掩了。宮崎佑樹進屋,將門關上,看著靠坐在自家沙發上的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嘴里叼著一根點燃的香煙,手臂上系著已經被染紅了的紅色繃帶,他看宮崎佑樹回來了,這才坐直一些,然后說道:你這里方便。 又是不能被知道的傷?宮崎佑樹換了鞋,走過去拆開了紗布,看著已經被處理過,但依舊猙獰的傷口。 嗯。 那你還真是厲害。宮崎佑樹在說他的敬業程度,語氣正常的夸贊著赤井秀一。 大概是因為他自己沒有什么忠誠度,所以看到像是赤井秀一這種,夸贊的話語也都是出自于真心的。 宮崎佑樹將紗布扔進了垃圾箱,將手覆蓋在了赤井秀一的傷口之上。 沒一會兒,傷口處便恢復成了之前的樣子。 赤井秀一抬起手看了看,然后用手指按壓、揉捏,但依舊沒有什么皮膚突然崩開的跡象。他說道:很神奇。 宮崎佑樹站起身的時候湊過去輕輕用唇碰了碰赤井秀一的額角,報酬收了。 赤井秀一楞了一下,然后用手碰了碰被親到的地方。 宮崎佑樹已經走到了廚房去倒水喝。仰起頭吞咽的時候,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帶著男性特有的性.感。赤井秀一盯著看了一會兒,在宮崎佑樹結束喝水的時候才收回目光,往一邊看去。 赤井秀一問道:你的能力沒有什么后遺癥? 有。 赤井秀一便又轉頭看了回去。 會有一種身體里能量被抽掉的感覺越是嚴重的傷,越是難以治愈,同樣,對我身體的狀態也就要求越高。宮崎佑樹握著水杯看著赤井秀一,知道我能力的人并不多。 赤井秀一還沒有來得及將那天的事情告訴自己的上司。 我希望這件事你不要告訴其他人。宮崎佑樹放下了水杯,有些困了,我先去睡會兒,你自己隨意。 宮崎佑樹沒有要求赤井秀一不做,而只是說希望他不要。這樣的可選擇性反倒讓赤井秀一無法在后續的匯報工作中將這件事講述出去。 而宮崎佑樹的這副模樣,又讓赤井秀一誤會他是因為自己使用了能力而需要睡眠來恢復。 所有的得到必定有所付出。 赤井秀一沒有懷疑宮崎佑樹的話。他也了解過異能力的領域,這些能力多少都有限制。只是多少而已。 宮崎佑樹的負面影響已經算是很少了。 而且他的能力也并不屬于攻擊范疇。 赤井秀一思考了半天,然后走進了臥室里去。 宮崎佑樹躺在床上,呼吸平穩,睡得深沉。依舊是毫無警惕之心。 赤井秀一又看了一會兒,然后上前幫忙將被子往上扯了扯,才離開臥室,從宮崎佑樹的住處離開。 臥室內的宮崎佑樹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 轉眼就到了貝爾摩德約上宮崎佑樹的那天。 宮崎佑樹是被貝爾摩德從自己的住處接走的,兩人坐在貝爾摩德的車上,由司機在夜晚時分送到了滿是媒體的游輪渡口。 宮崎佑樹坐在車上撐著下巴,看那時不時閃亮的閃光燈,你沒說是這種場合。 貝爾摩德舉著小鏡子涂抹口紅,你是通緝犯嗎? 不是。宮崎佑樹放下了手。 貝爾摩德收回補妝的小工具,將它們重新放進了自己的手包里,那應該不會懼怕鏡頭才對? 算了,也沒什么。宮崎妥協了。 從車上下來,宮崎佑樹就完美的執行了一個工具人的作用。全部配合貝爾摩德就行了。即便被問到,宮崎佑樹也只是禮貌的微笑,并不做出任何的回應。 直到進到游輪之上,才終于不見那些媒體的身影。 趁著周圍人還沒有涌過來和貝爾摩德打招呼的時候,宮崎佑樹問道:等會兒你要去做什么? 貝爾摩德將食指束在唇邊,秘密。 那我要怎么幫你? 今晚和我一個房間,之后你會知道應該怎么做。 宮崎佑樹無奈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這是一次全美各方面頂尖人士的會面,貝爾摩德雖然是明星之中的頂尖,但是在這種聚會之中卻也并沒有特別的扎眼。只是許多年輕的男性比較喜歡過來搭話罷了,但那樣的興致也在貝爾摩德表現吃了和宮崎佑樹的親密之后也就消退了。 宮崎佑樹見到了一些只在報紙上才能夠看到的人士。如果他有絲毫的野心,這會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但宮崎沒什么興致。 兩人后來還在游輪上遇見了希斯利一家。 這也是很正常的,因為希斯利一家的夫人是時尚圈的超級模特,而庫希斯利也是演技超群的頂級演員,唯有兒子目前因為父母的光環而讓眾人難以注意到。 貝爾摩德正好約著朱莉安娜希斯利一起去領了房卡,讓游輪上的人員幫忙換到了隔壁間。 宮崎佑樹大致猜到了貝爾摩德的目的。 庫看了眼身邊的兒子,然后對宮崎佑樹說道:對了,久遠告訴我們你幫助了他的事情。 庫:很感謝你。 不謝,只是作為醫學生的本能而已。宮崎佑樹想到了自己后來去搜索的希斯利一家的資料,我看過他的電影,演的很好。 庫眼睛一亮,而在他身邊本來只是維持著禮貌表情的久遠也將目光放在了宮崎佑樹的身上。 庫連忙問道:你看過他的電影?是不是很棒? 宮崎佑樹笑著點了點頭,很棒,以現在的年紀而言。雖然已經很成熟了,但說實話,比之他的父親還是差了一點。 宮崎打發時間的時候看過他們父子兩個的電影。敦賀蓮的演技已經很成熟了,不過因為拍攝的電影并不算太多,類型也偏單一?;蛘咭舱沁@樣的原因限制了久遠希斯利的發展也說不定。 而一旦說起自己的兒子,庫的話便變得多了起來。 他說著他的兒子對演戲多么的刻苦,又多么的有天賦。 只是在庫正夸贊到最激動的時候,久遠說話了。 金發少年,久遠希斯利說:并沒有父親說的那樣好。就在昨天,我還被一位導演拒絕了。 庫一下子停了下來,看著久遠的眼神有些擔心和郁悶。 那是因為你還沒有遇見你喜歡的那個人,久遠。你只是還沒有懂得那種心情而已。庫安撫了兩句之后對宮崎解釋道,那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角色,但是久遠他嗯,他對這方面很苦手。 宮崎佑樹笑了笑,可以理解。這種情況如果放在其他同齡演員身上大概能夠接受良好,但對于久遠希斯利而言卻有些困難。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庫漸漸的將話題又扯開了,宮崎也配合著他說起了其他的事情。沒多久,貝爾摩德就和朱莉安娜回來了。 他們在宴會上吃了些東西,又被邀請著去一起去看了一些表演,直到臨近十二點,才一道往房間處去。 各自回房之后,貝爾摩德就進了衛生間,然后換了一身更方便活動的衣服出來。 宮崎佑樹看她從衛生間里出來,提醒道:僅僅只是要我作證的話,我們兩個在一個房間里,證詞可是會打折扣的。 這樣就足夠了。貝爾摩德說完,便悄悄的打開了房門,無聲的出了門。 當晚凌晨三點二十一,游輪上響起了警鈴。 宮崎佑樹從床上坐身走到了門口打開砰砰直響的房門。 侍應生愣愣的看了眼身穿浴衣,眼神帶著些危險和煩躁的宮崎佑樹。 同樣站在走道上的久遠希斯利抱著手臂一眼掃了過來,正好就看見樂宮崎佑樹將那副模樣瞬間收斂了起來轉化成了有些無奈的溫和感。 有什么事嗎? 侍應生遲疑了一下,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游輪上出事了威廉先生被殺害了,我是來通知各位請盡快到大禮堂集合的。他頓了頓,低頭看向了手中的紙張,克麗絲溫亞德小姐應該也是住這間他的聲音一下子堵在了嗓子眼里,臉紅耳熱的看著那個出現在宮崎佑樹身后的女性。 貝爾摩德穿著和宮崎同色的浴衣,領口大開,露出了白皙的身體和小半邊飽滿的胸部。她將手臂穿過宮崎佑樹的腰,把身體貼了上去。美麗的臉頰貼在男性的肩膀處,嘴角掛著魅惑的笑容,嗓音性.感地說道:我在這兒。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是加更 今日更新。 欠債還清~ 2020.09.17感謝在20200916 22:36:46~20200917 23:30: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河彖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魚湯、程白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三十六章 宮崎佑樹他們換了身衣服, 聚集在了大廳里。 宴會的主辦人出來安撫著眾人。 游輪已經在返航的路線上了。 他們也已經通過電話聯系上了陸地上的警察。很快就會有官方人員來接管游輪。 宮崎佑樹懶懶的打了哈欠,看著墻壁無精打采的盯著虛空處。 貝爾摩德和朱莉安娜正在說話,而庫也前去詢問兇殺的具體情況了。 久遠希斯利狀似無意的問道;你看上去很困?睡得很晚嗎? 宮崎佑樹拿了只煙出來,問:介意嗎? 但讓宮崎佑樹沒想到是他竟然說了一句, 還有嗎? 宮崎就遞了一根給他。 兩個人走到了通風的窗戶邊一人一根, 宮崎佑樹看著他一身筆挺的襯衫西裝褲打扮, 外貌又格外的帥氣好看。此時卻咬著一支香煙, 讓他顯得多了幾分叛逆和矛盾。宮崎佑樹后知后覺的往朱莉安娜的地方看了一眼,問:你多少歲了? 十五。 宮崎佑樹抬手捂住了額頭,別抽了。 久遠看了眼宮崎,倒是將香煙從嘴邊拿開了。 年紀小少碰這些。宮崎佑樹說道。 他沒有接宮崎的話,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沒有聽進去。不過宮崎看他的姿勢判斷, 久遠這次必定不是第一次。 宮崎佑樹捏了捏眉心, 依舊還是困。 他的作息雖然有時候會因為手術而不穩定,但睡眠時間一直是有保證的。 昨天弄到了晚上近兩點鐘,他才睡下, 結果剛躺下睡著沒多久就被叫醒,這才想著借尼古丁提神, 本來沒多大煙癮,硬是在到了美國之后因為常和赤井秀一、琴酒在一起而變得習慣了起來。 久遠希斯利說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困。宮崎有些無奈的說道,很晚才睡下。 我想也是。他說, 游輪隔音不太好, 你們一點鐘的時候還用了浴室。 宮崎佑樹有些驚訝, 抱歉,我不知道你可以敲門說一聲的。 他搖了搖頭,沒做聲了。 用浴室的是貝爾摩德,之后她就躺到了床上, 和宮崎佑樹一人占據了一半的床。 貝爾摩德倒是沒有什么羞澀的情緒,宮崎佑樹就更不會有了。 他們倆各自睡各自的,誰也不干擾誰。 宮崎入睡前還看到貝爾摩德貼了一片面膜,等他被敲門聲吵醒的時候,她臉上也已經沒有面膜了。 又過了近一個小時,游輪上有警察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