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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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赤井秀一松開了握著床單的手,落在了酒店邊緣的綠化叢中。 琴酒瞇了瞇眼,又是一槍,直直的打中了剛剛掉落下去,還來不及變化身體姿勢的赤井秀一。 雖然有草葉的遮擋,但這一槍依舊打中了。 很快,赤井秀一便爬了起來,往遠處跑去,轉了個彎,消失了身影。 琴酒依舊對著那個身影又射擊了兩槍,但因為吃驚秀一躲避及時而沒有擊中。 琴酒收回了手.槍,轉頭對屋內的人員說道:追,他中了一槍,跑不遠。 赤井秀一避開有可能是眼線的人,按照提早就踩好了點的路線撤退。 但被槍打中的腿卻拖慢了他前行的速度。 直到他跑到了路邊,看到一輛車停在那里。赤井秀一將懷中的手.槍拿了出來,然后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他一邊往自己過來的方向看,一邊將槍口抵住了駕駛位上司機的額頭,用偽裝出來的聲音兇狠地說道:不想死就開車!快! 可坐在駕駛位上的人卻轉過頭來,并不慌亂和恐懼,只是很平靜的反問了一句:遇到麻煩了? 赤井秀一回過頭來一看,這才看到坐在車里駕駛位上的竟然是宮崎佑樹! 不過他現在并不是用的自己的樣子,所以不會有什么問題 赤井秀一定了定神,只是更用力的將槍口抵住宮崎佑樹的太陽xue,惡狠狠的說道:廢話什么!開車??! 宮崎佑樹笑了笑,但是追你的人已經來了。 赤井秀一剛轉頭要去看,可在那一瞬間,他注意到了宮崎佑樹唇角的笑意被騙了!這個念頭升起來的瞬間,赤井秀一想到了許多,身體也下意識的反應了過來,可他已經還是在一秒之內被宮崎佑樹卸掉了手上握住的手.槍。 赤井秀一想,這一次會不會就是故意設下來的局,又或者宮崎佑樹本來就是被安排在這里看守的人,還有他的計劃是不是一早就已經被琴酒知道了。 赤井秀一在手腕被撇住、握不住槍.支,松了手又重新慢慢凝聚起力量之后立馬試圖重新搶奪回自己的武器。但他沒有想到,明明只是一個醫生而已,卻并不是他所以為的那樣羸弱。 就在他快要反轉局勢的時候,他從宮崎佑樹的眼睛里看到了從酒店那邊往這邊行進、身穿黑色西裝的人。 來不及了。 赤井秀一只聽到宮崎的這句話,跟著,本還坐在駕駛位上的宮崎佑樹欺身過來,用身體將赤井秀一的反抗全部都壓制在了這狹窄的轎車車內。 而沉悶的攻擊打在宮崎佑樹的身上,也只是讓他在接吻之中發出悶哼的聲音來。 腿上的槍傷一漲一漲的疼,特別是當宮崎佑樹將手壓在他腿上,試圖將它抬起的時候,疼到他身上冒起了冷汗,直抽冷氣。 他感覺到宮崎佑樹的另一只手已經放在了自己的后腦勺,壓著他的腦袋,將他按著,然后研磨著彼此的雙唇。 赤井秀一依舊清醒的睜著眼,疼痛反而讓他更加的清醒。 他透過車窗玻璃的反射看到那些人走近了,越來越近了,而自己的手距離那把槍也 猛地,赤井秀一瞪大了雙眼。他感覺到宮崎佑樹的手將他頭上的帽子、連同假發一同扯了下來。 車窗上,也能夠清晰的看到他特意藏起來的長發一下子就流瀉下來,在他的身后散開了。 若是有一張鏡子,或者赤井秀一能夠看得更清楚,他會發現不止頭發,就連臉上的易容,也在此刻被完全的抹去了痕跡。 黑色西裝的人漸漸的靠近了這里。 副駕駛的車窗依舊開著,以至于那群人輕易的就能夠看到車內的場景。 長發的男人正被另一個人壓在座位上深吻,時不時還會發出一些曖昧的聲音來。 即便是在緊迫的工作中,這樣的畫面也讓人忍不住的心猿意馬。 他們只是看了眼那長發,然后和睜開眼的宮崎佑樹對視了一眼,便轉開了視線,往回走去。 大哥,血跡到這附近就消失了。 銀色長發的琴酒盯著不遠處的轎車,問,還要我教你們嗎? 是! 琴酒撫摸著冰冷的武器,那邊什么情況? 下屬說道:呃是一對在車.震的同性情侶。 琴酒神色一凝,直覺有異樣。 他將保險栓又打開了,然后大步的走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收到小可愛花辭樹的長評了,加更一章! 辛苦了寫了兩遍其實一遍就可以的,嗯,因為我看到了(其實我截圖了,因為有點香啊哈哈哈) 今天時間不太夠,大概是明天會放上加更了,嘿嘿。 2020.09.16感謝在20200915 22:38:52~20200916 22:36: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昵稱、沉迷吃瓜 20瓶;喬魯諾喬面包、噠宰中也 10瓶;青黛有黛 5瓶;葉家黎淵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三十五章 宮崎佑樹松開了按住赤井秀一的手。 而赤井秀一立馬便推開了宮崎佑樹, 抬手抹過唇角,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宮崎佑樹。 黑麥威士忌和宮崎醫生? 冷不丁的,琴酒的聲音出現在了車窗之外。 而在琴酒的聲音出現的那一瞬間,宮崎佑樹明顯的感覺到他身體緊繃了起來。 赤井秀一并不敢回過頭去, 因為他依舊以為此時的他還是易容的那副模樣。 琴酒能夠認出他多半是因為他的頭發赤井秀一這么想著, 卻聽宮崎佑樹說道:真巧, 你怎么在這里? 琴酒看著背對著自己赤井秀一, 眼神深邃,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 琴酒說道:任務倒是你們,出現在這里是為什么? 誰知宮崎從汽車內杯托的地方直接抽出了兩張門票出來,準備去蠟像館看展覽就在附近。 琴酒直接將手伸進了車里,宮崎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把手里的門票遞了過去。 確實是蠟像展的門票。 但出現在這個地方實在是太過于巧合了, 他不可能不懷疑。 甚至他已經覺得宮崎佑樹是不是在這段時間已經和赤井秀一達成了某方面的合作或許此時的他們已經達成了暫時性合作的共識。 不說他們原本就是同一個組織的,是因為宮崎佑樹在最初和赤井秀一所接觸的時候沒有直接的否認赤井秀一的可疑。 但現在的行為 琴酒將門票遞了回去,我剛剛在抓一個人。 宮崎佑樹將門票放回了原處, 什么人? 一只老鼠。琴酒掃了眼赤井秀一,他被我打傷了。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 是要我們下車配合檢查嗎? 琴酒微微頷首,盯著車內的兩個人。 而赤井秀一在此時才驚覺自己腿上的傷并不怎么痛了。 當然,除了槍傷的事情之外, 赤井秀一此時還有一堆疑惑。 為什么琴酒沒看出來他臉的問題, 為什么他透過車窗看到自己已經是自己本來的模樣了可自己剛剛一點被卸掉了易容的感覺都沒有, 為什么宮崎佑樹知道剛剛的人是自己,宮崎佑樹又為什么要幫自己? 以及,他現在怎樣才能夠解決當下的困境。 琴酒看著宮崎佑樹下了車,對身邊的下屬抬了抬下巴, 便有人下車去宮崎那邊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傷口,身上又是否有血液。 跟著,琴酒看向了車內的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將手按在了開門的把手上,而后目光自然的落在了自己腿上。 剛剛還流著血、藏著子彈的腿部,此時此刻已經絲毫沒有了疼痛的感覺。甚至那沾染了血液的褲子也都恢復一新。就連彈孔造成的破碎,也完全沒有存在的痕跡了。 赤井秀一推開車門,從車上站了下去,透過擦得雪亮的車身看到了自己此時的模樣。 是赤井秀一的外貌。 他似乎還能夠感覺得到剛剛宮崎佑樹在他腿上用力把握住的力道。 琴酒看著宮崎佑樹和赤井秀一身上干干凈凈的模樣皺起了眉頭。接著,他將目光落在了車的后備箱他一步步的走到后備箱,然后語氣平緩的問:不介意我打開看看吧? 宮崎佑樹將手抬起來推了推,示意琴酒隨意。 琴酒在宮崎佑樹動作的瞬間,便已經彎下腰將后備箱打開了。 但后備箱里除了備用的輪胎,什么都沒有。 容量也并不足夠塞下一個成年男子。 宮崎佑樹看了眼一直沒有說話的赤井秀一,卻與后者正好對上了目光。 赤井秀一在看著宮崎。 宮崎佑樹笑了笑,然后移開了目光。 琴酒點燃了一根煙,揮了揮手,讓邊上的人員都散開繼續去找人了。 車.震是怎么回事? 琴酒的這句話一出,三個人之間倒是安靜了好幾秒。 宮崎佑樹正想回答,卻見赤井秀一往車上一靠,理所當然地說道:是在接吻。 琴酒又看向了宮崎。 宮崎佑樹攤了攤手,目前在嘗試交往中。 琴酒低頭吸了一口眼,然后勾起了唇角,有點意思。 至于什么有意思,他倒是一點兒也沒說。 宮崎佑樹說道:沒有事我就和他先去看蠟像展了有事之后電話聯系。 琴酒點了點頭,退開了一些位置,不至于等會車啟動的時候身上沾上車尾氣。 走了。宮崎擺了擺手,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赤井秀一最后看了眼琴酒,跟著也坐進了車里。 幾秒后,汽車啟動,往不遠處的停車場開去。 車內,赤井秀一等了會兒,才問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宮崎佑樹雙手掌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的道路,因為我能夠一眼認出自己的戀人這樣說你相信嗎? 赤井秀一反問道: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這樣啊宮崎佑樹手指在方向盤上點了點,因為我一直在看著你。 赤井秀一并不打算追根究底的問清楚宮崎佑樹是怎么看著自己的,想當然的也是監控一類的行為,只是他一直以來都沒有發現是用的什么樣的手段而已。即便赤井秀一問了,這樣能夠瞞過他的手段,宮崎佑樹也多半不會告訴他。 因為那可能就是宮崎佑樹的殺手锏。 赤井秀一在宮崎佑樹那里見到過自己被監控后的報告文件,所以宮崎佑樹所說的話他是相信的。 但是這些事并不能夠解釋宮崎佑樹為什么會幫自己。 赤井秀一:為什么幫我? 宮崎佑樹反問:為什么不呢? 他隨口說道:第一,我們在交往。第二,我也并不屬于這個組織。宮崎佑樹將車緩緩倒車進入停車位,你應該知道不是嗎?FBI的探員赤井秀一先生? 在被說破身份的那一瞬間,赤井秀一雖然有驚訝,可卻并不感到意外。好像宮崎佑樹能夠知道他的身份是本就應該的事一樣。 又或者是因為宮崎佑樹一直營造出來的感覺,才會讓他又這樣的想法。 宮崎佑樹停好了車,熄了火,還有什么問題嗎? 赤井秀一:槍傷。 宮崎佑樹:因為我是醫生。 赤井秀一皺起了眉頭,就算是醫生也做不到這種地步。 因為能力。宮崎佑樹說道,異能力,能夠將傷口復原。 赤井秀一獲得了解答。確實只有這種說法能夠解釋之前的情況了。 所以我們并不算是對立面的敵人。宮崎將手伸了過去,赤井秀一已經是下意識的后退,只是退了一點之后又僵住了沒有動。 宮崎佑樹停下了手,等赤井秀一維持著不動的姿勢之后,才繼續將手伸過去,然后輕輕的用指腹抹過赤井秀一的眉心,將那里的褶皺撫平后,宮崎佑樹才收回手來,說:以后正式開始交往吧,赤井秀一先生? ***** 那天怎么回事? 宮崎佑樹說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宮崎佑樹和琴酒坐在他們常常見面的酒吧里。他剛剛交給了琴酒一些資料,是最近一個月來過他這邊診所的組織人員的行動報告。 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畢竟一個組織就算有臥底也不會有太多當然這么想的宮崎佑樹只是按常理來推測。 我記得你應該有個男友。琴酒想到了那次他和宮崎佑樹站在街邊遇見的那個金發男孩子,當時他還在思考宮崎佑樹如果真的喜歡就不應該那樣坦然的說出來不過現在看來,宮崎佑樹這個人和他差不多。 已經分手了。宮崎佑樹捏著小叉子叉了一塊水果輕輕咬了一口,我不喜歡異地戀特別是長期見不到的那種。 琴酒從鼻腔里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聲,具體的含義大概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但他和宮崎佑樹也沒什么差別,畢竟宮崎也看到過幾次琴酒和不同的人出入酒店。 比起宮崎佑樹這種喜歡一段時間固定一個戀人來解決生理反應的情況,琴酒則是每次都不一樣,單純的只是找床伴而已。 兩個人誰都不是圣潔的人,在床上關系這方面經驗想必也都很豐富。 不過宮崎佑樹懷疑琴酒不找固定的床伴是為了防止有心人的接近,只是目前還沒有能夠證實這個猜想罷了。 琴酒抬眼看向宮崎佑樹,問道:他的身份你已經查清楚了? 琴酒的視線還是很有壓迫性的,但宮崎佑樹并不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