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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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之前有個想法,也已經鋪好了前路。只是太過冒險,上次那事之后,我知道不該總讓你擔心,就擱置了。我先試試能不能按正常路子去走,如果不能 周枕月洗牌的動作頓住。 穆雪衣收回目光,看向床上的撲克牌,到時候再說吧。 周枕月沉默片刻,問:那個計劃很瘋么? 穆雪衣:嗯,很瘋。是一條正常人想不出來的陰暗詭路,但不得不說,也是一條最快最好的捷徑。 周枕月沒有說話。 穆雪衣看出了她的擔心,說:阿月,你放心,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走那條路的。 周枕月把撲克牌放在兩人的中間,輕聲說:我倒希望,就算到了萬不得已,你也不要走那條路。 穆雪衣笑了笑,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會為了你去找盡量折中的辦法,可是,我也要有一個為你我保底的謀劃。這不是極端,這是一定要有的后路。 周枕月也跟著笑了一下。 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想法,遇到阻礙時,也有你自己的手段。盡管去做吧,我給你兜底。 穆雪衣聽到兜底兩個字,心里漫上一陣暖意。 她笑著低頭,摸起牌堆里的第一張牌。 周枕月又想起一件事,說: 昨天信號通了之后,我和小艾聊了些事。你還記得上次你被穆如晴劫走嗎? 穆雪衣:嗯,怎么了? 周枕月:我當時找你的時候遇到了一些混混,也參與到這件事里來了。我怕有后患,就一直在調查這些人的來頭,可也奇怪,這么久了,什么都查不到。你是惹過誰嗎? 穆雪衣也疑惑:我能惹誰??? 周枕月捏著撲克牌,指尖微緊,能沾上這種勢力的,大多不是善類。就算他們當時是想幫著救你,那也 穆雪衣:什么? 周枕月頓了頓,問:你應該聽說過一句話,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吧? 穆雪衣:嗯,聽過。 周枕月:那么它前面還有一句,塞翁得馬,焉知非禍,你知道么? 穆雪衣摸牌的動作一滯,抬起眼,你的意思是? 不知根知底的東西,最好別招惹,周枕月把那張牌遞到穆雪衣手中,自己摸上了最后一張底牌,你永遠都不知道,你招來的到底是福,還是災。 周枕月這么一說,穆雪衣不禁想到了之前見過的那個訊云集團的未來小莊總。 莊羽柔 這件事,會和她有關系么? 對4。 周枕月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聯想。 穆雪衣看著手里亂糟糟都沒碼好的牌,嘆了嘆氣,隨手一灑。 不想玩了。 周枕月纖長十指一收,攏起碼成了扇形的撲克牌,輕笑:怎么,聊兩句正事,把二小姐給聊郁悶了? 穆雪衣順著周枕月的話哼了一聲:誰叫你先提的? 好,是我掃興了。周枕月把床上散亂的撲克牌收在一起,我的錯,你罰我吧。 穆雪衣:你讓我罰你什么??? 周枕月:罰什么都行,你說了算。 穆雪衣沉吟片刻。 嗯那就罰你 她心念一動。 那就罰你,馬上和我復合吧。 周枕月笑著搖頭:什么都行,這個不行。 穆雪衣的眉尖苦澀地皺起來:為什么???明明都兩情相悅成這個樣子了,親也親了,抱也抱了,情話說了一籮筐了,你還不松口。到底為什么? 周枕月:你覺得很折磨? 穆雪衣點頭:當然了。 周枕月:那就對了。 穆雪衣:? 穆雪衣面色復雜:阿月,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周枕月把撲克牌放回桌上,唇邊噙著淡淡的笑。 你剛回來找我的時候,小艾給我發過一個文包,都是某熱門小說網站上排名前百的小說。她們好像管那個類型叫 追妻火葬場? 我看人家追個妻,都得追上百章。你覺得,你的進度要是寫成小說,夠一百章么? 穆雪衣: 該死的小艾。 作者有話要說: 這么久還沒能復合的罪魁禍首找到了 就是小艾 [狗頭]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Max最愛凍檸茶 3個;就是一株小小草、怪meimeiAhLian、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三水 379瓶;V妮 40瓶;郁曉 20瓶;張小C、陌上人如魚 10瓶;和武、北罰弟子 5瓶;0816、炒桐、小鴿手 1瓶; 76、第 76 章 四個人在招待所住了幾天。 幾天之后, 暴雪結束了,山路也清阻得差不多后,她們也開始準備啟程返回山上。 這幾天里, 周枕月和穆雪衣倆人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隔壁那兩個人食髓知味,今天這個出聲,明天另一個出聲, 聽聲音是把彼此探索得非常之透徹了。 她們是透徹了,卻鬧得兩個鄰居根本沒法正常休息, 整宿整宿望著天花板干瞪眼。 后來, 周枕月和穆雪衣甚至無聊地開始打賭。 賭今晚隔壁的二位誰在上面。 有時候是周枕月贏,有時候是穆雪衣贏,賭注也不大,每次都是一兩百塊錢。 她們要上山的前一天晚上,周枕月提出玩最后一盤賭局。 周枕月:今晚最后一次, 咱們賭個大的。 穆雪衣笑問:行啊,賭多少錢? 周枕月唇角一挑, 既然說了要賭大的, 那就 她停頓了一下,聲音變輕:五百萬吧。 穆雪衣嚯了一聲,你這確實夠大的。 周枕月笑了笑:要是你贏了,就算你還清了欠我的所有債,那個合約一筆勾銷。要是我贏了,你就多欠我五百萬,還不起,就把合約再延長五年。 穆雪衣爽快地答應了:沒問題! 到了第二天早上。 眾人走到山上派來接她們的面包車前。 葛薇濃正要上車,忽覺前方一陣幽怨的目光在凝視她。 她馬上看過去,猝不及防地看見了穆雪衣怒其不爭的一雙眼。 二小姐, 你怎么了? 坐在面包車上的穆雪衣上下打量了一下葛薇濃,長長地嘆了口氣。 唉,如此一個冷艷美女,沒想到啊沒想到,做受的次數竟然是做攻的雙倍。 葛薇濃愣住。 霎時間,整張臉連著耳根子都紅得要滴血似的。 她磕巴道:你你能 周枕月這時走了過來,輕巧地在葛薇濃肩上拍了拍。 受得好,阿濃。 葛薇濃轉而盯向正在上車的周枕月,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你們 唉。穆雪衣又嘆了口氣,自言自語著,本來一百章就能復合,現在好了,直接翻倍。我把我這輩子都寫成書,都不知道能不能到二百章 周枕月坐在穆雪衣身邊,貼心地拿了一條小毯子蓋在穆雪衣的腿上。 隨口說:以你寫情書的注水程度來看,寫上一千章也不過分。 穆雪衣悶悶不樂地歪在座椅上,愁眉不展。 覺得自己好難。 葛薇濃艱難地吞了吞口水。 她現在的心情,比當初救援隊看到破屋門口那副弱智對聯時,還要窘迫一萬八千倍。 . 回到了山上,林可妮回到了崗位,葛薇濃覺得無顏面對周枕月和穆雪衣,就一個勁地跑到林可妮那邊去蹭著人家。 葛薇濃既然已經搞定了,周枕月也不必再偷偷摸摸,光明正大地留在了穆雪衣的小木屋里。 山莊在休整,她們也在這一隅樂得自在,每天一起看看書,討論討論金融和管理。累了看電影玩牌,困了抱在一起睡覺。 每天要親很多次,怎么親也親不夠。 慢慢的,大半個月輕易溜過去了。 其實自從山下招待所之后,穆雪衣就起了些賊心思。 之前她只是和周枕月親一親還能得到滿足,可那些總能聽到隔壁纏綿聲音的夜晚,她縮在周枕月懷里,臉紅心跳,腦中也開始控制不住地幻想。 有時候,幻想的是她壓在阿月身上。 有時候,是阿月壓在她身上。 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總是在不經意間,內褲就濕了。 她年輕一些的時候在網上搜過這方面的東西,知道有需求時,可以通過摩擦雙腿獲得一些釋放。于是,到了深夜,等周枕月睡著,她就趴在周枕月懷里紅著臉,細細地喘著氣,夾緊雙腿。 好在她傷的只是腳踝,在這方面事情上,并不會有什么阻礙。 可是只是自己來,怎么能滿足呢? 尤其是回到山莊后,整天閑得發慌,穆雪衣的腦子就更不往正常方向走了。 她得想想辦法,和阿月開始真正意義上的二人生活。 最好 是能勾引到阿月主動來上她。 穆雪衣在這方面很豁達,攻啊受啊0啊1啊什么的。她現在身體沒恢復好,躺著,讓阿月主動,沒什么不服的。 等以后恢復好了,總可以討回來。 這天午后,剛剛吃過晌午飯。 窗外的雪停了,出了不刺眼的太陽。 陽光溫潤,微風和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