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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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告訴你主子,我會親自去拜訪她。 尤然撂下這一句后,將手里紅透了的紙巾扔進了垃圾桶,就轉身走出后廚,沒走幾步,她突然停了下來,惹得后廚的所有人又再次緊繃了神經。 21號桌麻煩換一下正確的鍋底,好不容易我家大人愿意陪我出來吃一次火鍋,掃興就不好了。 她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后廚,還貼心地替其關上了后廚門扉。 外面的食客仍是歡樂熱鬧,根本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事。 只有臨近靠窗的一個小間,稍許安靜些。 你終于來了,我以為你掉進洗手間剛準備派人去撈你。穆斐坐在椅子上,抬起眼望著姍姍來遲的某位小獵犬。 對方正擦拭著濕漉漉的雙手,討好地沖著她笑了下,然后乖巧地坐在了穆斐對面。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么久,還不是大人您打電話久了讓尤然坐不住了。尤然輕哼一聲,表示不滿。 穆斐本想說些什么,這時,一個女服務員走了過來,對方手里端著新的一份鍋底。 哆哆嗦嗦的。 啊,大人忘記說了,這份鍋底人家之前上錯了,然后店家還好,主動給我們換新一份。尤然坐在對面,愉快解釋著。 穆斐抬起眼望著眼前這位服務員整個人都在不住發抖著,額頭冒著冷汗,像是在懼怕什么。 當然,最后鍋底也重置了。 請、請問,這份要幫您先下進去嗎?服務員端著那份店里親自捏制的食物,手腕不自覺地發抖著,面部仿佛強忍住要哭出來的樣子,聲音都帶著隱隱的瑟縮。 尤然略是抬起頭,冷冷地望了對方一眼,那種眼神仿佛是一條毒蛇一樣爬上后脊,令人毛骨悚然。 不用,我們自己來。 她的這句話,對方像是得到赦免一般,立馬端起撤回的那份鍋底,離開了這里。 穆斐望著那個女人的背影,古怪地說了一句。 居然哆嗦成這樣。 肯定是大人您氣場太強大啦,而且又是那么那么的迷人~ 嗯哼,嘴甜在我這不管用。穆斐冷哼一聲,但嘴角還是輕微上揚了。 但嘴甜可以有火鍋吃。 說完,尤然沖著穆斐挑了下俏皮的眉毛。 第153章 這天, 還算是沙耶市較為晴朗的一天。 沒有那么寒冷,空氣濕度也不算高,就是沒什么太陽,但比前段時間的陰雨綿綿要好很多了。 你去哪。 正在換鞋子的尤然身后冷不丁地冒出了一道非常熟悉的冷淡疑惑。 尤然聽到這三個字,像是被抓包一樣苦惱地皺起了眉頭,當然,在她轉身之際就換上一副鎮定自若的純真皮囊。 啊,大人,原來您在家呀。尤然撓了撓臉頰,不由自主地笑了下,表情很是微妙。 穆斐微微瞇著眼,望著對方刻意鼓作鎮定的模樣,冷哼一聲。 她并不想過問尤然穿上鞋子出門是要干嘛去,因為待會會有重要的人過來。 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勉強你,但你得被檢查之后才能走。穆斐冷聲吩咐道。 大人這話說的,我也沒準備去哪呢尤然重新將皮靴脫了下來,換上了家居鞋,她可不會告訴大人她要去拜訪一下某些好事者。 等等,您說檢查,檢查什么?尤然這才挑揀出穆斐的話語里的重要信息,趕緊問出口。 穆斐望著這個完全不自輕重的小家伙,距離尤然被診斷出懷孕已經一個星期了。 期間這小獵犬完全沒有任何不適反應,好吃好睡,而且上躥下跳的根本沒個已然有身孕的自覺,甚至性一欲方面,需求更加旺一盛了。 與血族結合會難產這件事一直盤踞在穆斐心頭上,雖然尤然一直身體力行表示自己絕對不會有問題之類的,但穆斐仍然是非常擔憂。 她非常擔心尤然的身體,雖然現在是看不出來異端,期間好友驍李醫生也每天復診,腹中的胎兒也很正常,似乎一切都那么詭異的正常發展。 就連父親大人也讓穆斐不要擔心,再繼續觀察看看,可是隨著時日的流逝,如果尤然真有一天被檢查出不良反應,到時候胎兒成長,即便是引產也會對尤然造成身體傷害。 穆斐希望把傷害降到最低,她曾答應尤然可以保留孩子,但前提是不傷及尤然的身體,所以她想盡早知道結果,如果真不好那就盡快拿掉。 至于她的這些殘忍想法,肯定是不能告知一心想要生下來的尤然的。 我請了那位女巫薩迦過來看看你。穆斐告知了尤然。 薩迦婆婆不是出門遠行了嗎?據說要去南方一個多月的。尤然之前就知道薩迦婆婆行蹤詭異,有時候想求都求不來。 穆斐挑了下眉毛,不悅說道,你這是不相信我的話? 當然不是,只是我之前還聽說她似乎要去南方,沒想到這么快就回來了尤然趕緊擺手,解釋道。 哼,當然是給了那女人一些好處,不然她怎么會那么好心來這里。穆斐話音很明顯,表示著自己的能力強,鈔能力。 尤然立馬心領神會自己的大人是需要夸獎加添面子的,她立馬柔柔地上前攬住穆斐的胳膊,嬌滴滴地夸獎著。 啊呀,還是我家大人最厲害,別人根本請不到那位薩迦老婆婆呢,果然大人是全世界最棒了! 雖然這贊美詞實屬是夸張了,但對于穆斐這傲嬌的小性子來說,還是很受用的。 某位家主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了。 *** 很快,一位面容靚麗的女人通過門口的侍者帶領下,風塵仆仆地走了過來,走上樓梯。 她不斷嘴里碎碎念著,說著旁人聽不懂的話。 直到被莊園的侍者領到了閣樓處才停止碎嘴。 其實那些低聲碎念的內容不難聽出是小聲的咒罵。 大概翻譯是:該死的,好不容易出去放松心情,居然又來到這個鬼地方了,天知道恨透了北方,穆府簡直欺人太甚了 總之,她是被穆斐用鈔能力誘惑無果,而被強迫帶過來的。 她本是已經上了飛機,結果來了幾個一看就不是很好惹的家伙們給帶下了飛機,在眾目睽睽之下! 要不是最終她看在那些金幣的份上,她才不要折回來! 薩迦扶了扶用著巫術定容的臉龐,好不容易易容的面貌可不能因為這家人的粗魯而自己變丑了。 她站在門口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踏進了那個房間。 薩迦婆婆,您來啦。 進門聽到的第一道聲音就是美妙的小嗓音,果然尤然的音色令她如沐春風。 薩迦擠出了一絲微笑,剛想控訴她被穆府的那幫家伙們的暴行,但她突然警覺出身后有一道冰冷的視線正直直地盯著她。 銳利、陰寒。 好吧,果然是穆斐。 果然吸血鬼什么的,真是太令她頭疼了。 薩迦覺得她和穆斐這樣的吸血鬼永遠合不來,她都納悶這小尤然怎么就一心撲在這么冰冷的吸血鬼身上,還懷了對方的孩子??? 嗨,尤然薩迦放下自己的出游行禮,走到尤然身邊。 薩迦婆婆,沒想到您這么快就回來了,您去南方哪里玩的。尤然睜大著好奇的眼睛,望著薩迦。 薩迦面容尷尬,她是沒去成,被你家的另一半強行帶回來的。 啊南方也沒什么好玩的,跟這里比起來,就是那邊的人沒有這里的人險惡罷了。薩迦一邊將尤然袖子拉起來,一邊意有所指地指桑罵槐。 始終站在一旁的穆斐聽著薩迦老女人的話,并沒有任何反應。 她現在只需要這個女人替尤然檢查身體。 薩迦輕觸著尤然的手腕,然后讓尤然平躺在榻上,拿出行囊里的黑色瓶罐,她始終背脊被穆府這位年輕家主盯著很不自在,于是她握著瓶罐,轉身望著穆斐。 穆斐小姐,那個我要替尤然檢查身體了。 言下之意,希望穆斐可以稍微回避一下。 穆斐并不愿意走,而是徑自站立在一旁,緊盯著。 薩迦感覺她和穆斐是真的合不來,她就轉過身,將尤然的衣服稍微掀起了,然后露出腹部。 待會我要問一下你私密一些的問題哦。薩迦故意這樣對著緊張著的尤然說著。 尤然一聽私密這個詞,立馬臉紅了。 她抬起頭望向一旁默默不語的大人,她更是不好意思,只好開口說道,大人,尤然想喝點水,您可以給尤然倒一些嘛。 穆斐一愣,望著尤然羞臊的焦慮樣,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只好轉身離開了那間房,去了隔壁。 薩迦望著穆斐的背影,有些調侃道,沒想到你家這位還挺聽你話的。 大人是體貼我啦。尤然望著薩迦用瓶罐里的黑色粉末涂抹在自己腹部,像是畫著圓弧狀的奇怪符號。 尤然就立馬閉上了嘴,等待著薩迦給自己檢查。 很快,腹部上的粉末開始隨著時間的運轉而詭異地化成了水珠,隨著紋路開始流淌。 薩迦始終閉著眼,用尖銳的指甲按在尤然的肚臍中心。 過了幾秒后,一股強大的力量令她瞬間睜開了眼,強烈地喘息了好幾次。 薩迦婆婆您沒事吧尤然有些緊張,因為她看見了薩迦額頭上瞬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薩迦噓了一聲,擺擺手,用紙巾將那些幻化成黑水的污漬替尤然擦拭掉。 她在警告我,讓我不要窺探你。薩迦伸出長長的指骨指了指尤然的腹部,然后嘀咕一聲。 我的孩子?尤然有點不可思議,因為,這么短的時間內,大概只是個胚胎而已。 薩迦搖著頭,這種黑暗的、帶著詛咒的力量可不是尤然肚子里的孩子引起的,是你的那個寄生體。 奎因?尤然皺起眉頭,她這段時間真的是各種事情纏身,都快把身體里的奎因忘記了,對方一直沉睡在自己體內。 不過,我感覺它可以保護你分娩,而且以對方的力量,有可能會讓你更加順利生下小公主。薩迦猜測著,當然,這份猜測也是有根據的,從她剛剛觸及尤然肚子想要得到消息的時候,里面那個寄生體可是發出駭人的警告聲。 那東西在保護尤然和她的孩子。 尤然立馬安心下來,沒想奎因的存在還幫了她一個大忙呢。 就是你們那個次數也不要那么頻繁,不要太勞累就好,安心養胎。薩迦收拾著瓶罐,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尤然還沒反應過來。 哎呀,就是床、笫之事。薩迦也不避諱,她都是老太婆了,說這些事有什么好害臊的。 倒是尤然,聽到薩迦這么直白的提要求,立馬臉紅的跟蘋果似得。 不過,我好像還沒跟大人說關于奎因的事情。 尤然突然想到了關鍵點,她不知道待會穆斐問及薩迦,對方會給予什么解釋,總不能說她身體里還住著一個另一種生物,這種生物是高智商未知體,還能保護她分娩吧。 說什么。 冷不丁地,穆斐拉開了門簾,走了進來,正好聽到了尤然與薩迦的竊竊私語。 尤然立馬閉上了嘴,因為她還沒想好自己怎么對穆斐解釋。 而薩迦很明顯不知道尤然瞞著穆斐這件事,她巴不得檢查完尤然立馬離開這座莊園,一刻也不想多待,都是吸血鬼的地盤! 穆斐小姐,尤然她身體狀況很好,而且她體內的另一個物種可以保護好尤然和孩子,我覺得分娩是會順利的,只要那個生物不脫離尤然體內,一切應該都很順利。薩迦收拾好行囊,微笑地解釋著。 穆斐聽得云里霧里。 另一種生物是什么意思。她瞬間皺眉反問道。 薩迦愣了一下,十分不解,您不知道尤然體內還有另一個生命體嗎? 看著穆斐那張愈發冷冽的臉色,薩迦大叫不妙,小尤然怎么到現在還瞞著穆斐啊。 啊,我看時間不早了,那那那尤然你解釋給你家大人聽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薩迦提拉著行囊,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還貼心地替她們關上了房門,不想讓火一藥波及外面。 聽著關門聲,穆斐雙手環胸,冷笑了一聲。 看來就是我一個人蒙在鼓里,你體內還有所謂的另一個生命體。 不是的大人,我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告訴您,您先別生氣,它叫奎因,是 尤然立馬從榻上站了起來,手腳并用將她與奎因相遇然后中間發生的任何事包括寄生以及聯合一起去錫戒解救大人等等一系列事情都快速講給了穆斐聽,生怕對方不相信,她還在圖紙上畫了很多事情經過。 是非常靈動的抽象畫。 所以,事情的就是這樣的,大人,尤然并不是想要瞞著您,只不過我是真的忘記了奎因這件事了。尤然走到穆斐身旁,小心翼翼扯著穆斐的小手指,哼哼唧唧。 穆斐抽回了手,不讓尤然握著。 她盯著小獵犬賣萌裝可憐的模樣,真是狠不下心責怪。 可是一想到,長久以來,她的小獵犬身體里寄居了這么一個小怪物而且還是高智商具備思想的詛咒之子,穆斐就覺得十分詭異。 雖然尤然說,這個奎因因為是大地之母的詛咒之子,唯一能離開黑霧之森的辦法就是寄居在任何生物體內,但強大的黑暗力量會溶解掉寄生者的身體,只有尤然,只有尤然可以和奎因完美地融合,而且彼此靈魂可以交流對話。 這他媽的 穆斐都不知道該不該吃醋。 嗯,它一直是沉睡狀態?穆斐沉默很久,然后問著尤然。 尤然拼命點頭,表示著奎因很乖很安靜,一直是深度睡眠狀態。 你確定我們做那些事的時候,這家伙沒有該死的,穆斐覺得腦袋有點裂,她沒辦法聯想地太深度,不然她很想將那所謂的可以保護尤然分娩的未知生物立馬扯出來焚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