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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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穆斐身旁的尤然立馬憋著笑,嘴唇顫抖,強行忍住窘迫。 肚子餓了,還不想睜開眼。穆斐哼笑一聲,指出小尤然的裝睡行為。 尤然立馬睜開眼,然后膩歪地摟抱住穆斐的腰,哎呀,大人,干嘛拆穿人家,怪難為情的。 你也會覺得難為情?穆斐仿佛聽到世界奇跡般不給面子反問。 我不管,大人您要相信我。尤然用毛絨絨的腦袋蹭著穆斐的皮膚。 穆斐任由尤然搗亂著,她還是問著關鍵。 想吃什么,餓肚子可不行,你中飯都沒吃。穆斐準備帶尤然去高級餐廳吃點食物。 尤然滴溜溜的黑眼睛轉動著,她認真思考了好久。 她現在很想吃熱乎的,辣滋滋的東西。 我聽到你咽口水的聲音了。穆斐有點忍俊不禁。 她家這位小獵犬怎么那么討喜。 大人,吃什么都可以嗎?您都帶我去?尤然抬起頭,先發制人。 穆斐被尤然那雙飽含期待的眼神凝視著,總覺得有點不妙,沒敢立馬答應。 大人,您好過分,把尤然不知道第多少次拿走了,弄得人家哪哪都疼,還不愿意供一頓吃的尤然眉頭緊鎖,一副要哭下來的樣子。 這話要是被外人聽到了,一定會覺得穆斐是個十惡不赦的壞女人了! 穆斐太陽xue凸凸跳,如果吃的能堵住尤然那張機關槍一樣的嘴,那她同意得了。 說吧,想吃什么,帶你去。 我想吃火鍋??! 火、火鍋?穆斐這還第一次聽到這玩意,要知道,她可從來不會和別人同時吃一個鍋里的食物,而且還是人類食物。 對的對的,就是幾個人圍著一個鍋爐里煮著食物,冒著熱氣,吹吹牛,吃辣子,我看電視里現在北方流行的食物吃法。 一提吃的,尤然就來勁了。 她突然覺得身子不疼了,腰也不酸了,她要吃火鍋。 穆斐聽著尤然那些解釋詞語,真的很不想帶尤然去吃火鍋這東西。 大人,您不會那么狠心吧,求求了好不好嘛,其實也不是尤然要吃的,是人家肚子的小寶寶,您若真把尤然餓著了,就不是一個人的事了 尤然嬌柔地拽著穆斐的胳膊,用著盯的犀利眼神纏著穆斐。 嘴里仍然念念有詞著。 大人,您覺得尤然說的對不對呀,不過是想吃一頓火鍋,怎么就那么難呢,或許尤然就沒有那個命吧 求求了,別說了。 最終,穆斐敗下陣來。 好吧,就帶她去吃火鍋吧,不然這一天都不寧靜了,一定會被尤然叨叨個沒完。 第152章 終于,在尤然極力催促和邀請之下,穆斐終于帶著尤然來到一家很多人推薦的一家規模還不小的火鍋店。 據說,里面的食材都是很新鮮的,而且配料獨特,口味也很鮮香麻辣,應有盡有。 此時此刻,尤然坐在窗邊,望著穆斐大人出門的身影,尤然的目光一直是追隨著對方。 凝視著她的心上人的一舉一動,怎么拿出手機,怎么接打電話,時不時地上挑眉眼,時不時地露出一抹嘲諷的獨特微笑。 尤然聚精會神地看著穆斐的一切,她都不知道這個壞女人是多么的將她的魂都勾去了。 大人真是迷死人了。 尤然支撐下巴,情不自禁地感嘆一聲。 很快,她的吸引力被端上來的火鍋湯底的香氣勾住了。 好吧,她承認,此時此刻,這充滿辣味的火鍋底湯的香氣比大人更有吸引力了。 尤然立馬轉過頭,正視著服務員端過來的湯底。 您好,這個得加熱十分鐘之后,再下菜,請耐心等待。滿臉微笑的服務員對著尤然親切地給予提示。 尤然望著這油香香的底湯,立馬點頭答應。 隨著下面的柴火開始慢慢加熱,湯底有著滋補的底料食材開始充滿著食客的鼻尖,那刺激味蕾的香味,讓人們食欲大增。 或許普通人只是聞著那些油滋滋香辣辣的咽口水香味,但隨著爐火的加熱,坐在桌前等待湯底沸騰的尤然,微微挑了下眉毛。 那個服務員又親切地帶著微笑走來了,她彎下腰給尤然這一桌調試爐火,順便用勺子撥了撥湯底物,她們之前點的那些食材,都上齊了。 看來您同行的朋友還沒有結束電話呢。服務生邊調試爐火,邊與尤然交談著。 尤然抬起眼,烏黑晶亮的眼眸直直凝視著這位服務生,然后緩緩開口道,我家大人出去打電話這你都知道??? 服務生明顯一愣,調試火爐的手頓了一下,然后立馬直起了身,干笑了幾聲緩解場合,因為我們這里的客人如果點了這么多菜,一看就是等朋友來的,不出意外,朋友大概是出去接電話了。 哦,也是。 尤然低垂下視線,認可地點點頭,然后纖細的指尖一下子握住了對方握住的那個勺柄。 服務員一驚,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尤然解釋道,我自己來攪拌吧,你忙你的。 服務員看著尤然并沒有繼續說其他的,對方表情如初,于是她就親切地交代著,如果您有任何需要,隨時叫我,有些食材我們后期都會幫您下進去的。 尤然抬起頭笑著說謝謝,只不過,她在服務生轉身離開的時候,就瞬間松開了手,湯勺掉進了逐漸沸騰的火鍋里。 她突然就沒什么胃口了。 尤然望著隔壁桌歡快進食的一個小男孩,對方吃的很香,似乎是吃飽了,正坐在那里發著呆。 尤然打了個響指,跟隔壁桌這個小男孩對話。 小朋友,如果我對面這個座位來了一位漂亮jiejie,你替我傳個話,就說我去洗手間了,讓她稍等片刻,好嗎? 尤然笑著與這位逐漸被催眠的小男孩說著,對方立馬點頭答應。 于是尤然就拉開了椅子,轉過頭望向窗外,她的心上人還在打電話。 尤然拿了面前的餐布,疊好放進了口袋里,然后面色如初地站了起來,在喧鬧的充滿火辣香氣的飯店里起身行走著。 她的行動,很快就惹來了剛剛一直監視她們這一桌的女服務員,就是那位時刻保持微笑的親切jiejie。 她立馬走到尤然面前,剛要開口,就被尤然一個詭異的眼神控制了。 帶我去后廚。尤然冷靜命令道。 得來的是眼神空洞的服務生僵直地點頭,她帶領著尤然穿過員工房,然后進入后廚。 在尤然腳剛踏入的那一刻,原先爐火鼎沸,謾罵聲、嘈雜音、備菜的切板聲各種聲音交織瞬間停止了。 因為廚房重工之地進來了一位,是被列為要除掉的名單上的人。 引路的那個女服務員在后廚門關合的時候,她的精神力仿佛是隨著這道門聲關合一般,整個人瞬間就倒地了。 尤然輕聲將這間冰冷又油膩的后廚之門反鎖上。 然后她才轉過身,臉上掛著非常純真的笑意對著無數道目光凝聚在自己身上的眾人,嘴角微微勾起,并且禮貌問好,先生們,女士們,不好意思打擾各位,我想問一下,為什么21號桌的火鍋湯底里藏有蠻指草。 她的話音落下了幾秒鐘,無人應答。 準確來講,眾人因為她的出現,更因為她的話而驚愕在了那里,除卻一個冒失的備菜小鬼的菜刀掉落在地上,發出了刺耳的聲響外,一切都那么詭異的安靜。 這樣吧,換個方式問答,請問這里的哪位廚師是負責21號桌的湯底調配的,我想見見他。尤然微微側過頭,語氣加重了幾分,但臉上仍然保持著應有的禮貌笑容。 終于,有一位戴著廚師帽看起來地位還不低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的臉色帶著不屑,此刻正非常不悅地指責這個突然闖進來的女人。 這位客人,廚房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進的,你這樣突然進來讓我們店很為難,請你出去,我們要對店里的客人負責。 對店里的客人負責。 尤然低下頭冷笑著重復著這位應該是主廚的話。 難道我說錯了嗎?這位小姐。高壯的男人皺著眉走到尤然面前,反駁道。 當然沒錯,我也不想你們為難,可是我點的那份湯底里有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我就想問問是怎么回事呢。尤然看著眼前這位明顯很不高興的廚房主廚,對于對方冷淡的話語也不在意,而是平和地說出自己的困惑。 主廚摘下了高帽子,臉色凝重,明顯不相信這個擅自闖進廚房女客人的話,混進了其他東西? 尤然很顯然料到對方肯定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她望了一圈這干凈敞亮的廚房,果然是大店,衛生環境真不錯。 她并不著急回答著男人的反問,而是徑自走到了另一邊,擺放著半成品的湯底物料鍋爐旁,她走近一旁,低下頭對著那幾份鍋爐輕輕聞了聞。 她的這個舉動引起了一旁工作人員的不滿,對方剛要開口制止對方越界的行為。 只不過,他手里本是切菜的刀把一下子被尤然反握在了手里,刀尖對準那個青年的脖子,只離微毫。 我剛剛聞了聞這幾分鍋底,都很正常,為什么21號桌的鍋底里有蠻指草?你可以替我解釋一下嗎? 蠻指草青年低著眼望著那尖銳的刀刃,他緊張地咽了下嗓子,他并沒有聽說鍋底要配蠻指草的藥材,配方都是主廚親自挑揀的。 我們鍋底從來沒有蠻指草的,真的他哆嗦地回答著,害怕地連連后退。 尤然聽著對方嚇破膽的音調,很顯然,亂做手腳這份差事并不會讓這個膽小的人去做。 她也沒再繼續逼問,任由對方后退離自己遠一點。 索性將那把森冷到反光的切菜刀放了下來。 你這是尋釁挑事!這位客人你再這樣胡鬧下去,我們就要 就要什么? 瞬間,尤然閃步到了剛剛那位主廚面前,對方說她是尋釁挑事,她聽著非常不悅,左手很快握住了那主廚的脖頸,將對方整個人提拉了起來。 一個重達280磅的人被一個身材纖細的女人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強制性地提了起來。 后廚里的所有人顯然慌作一片,其中一名剛想在混亂之下拉動警報裝置,可是在她手剛剛觸碰到拉閘裝置時,仿佛被十萬伏電流從手心貫穿了一下,整個人癱倒在了地上。 忘了說了,如果這件事沒解決好, 尤然轉動著頭顱,望向面色驚恐的眾人,明明臉上保持著微笑,嘴里卻說著極為殘忍的話,這里的所有人都別想愉快離開。 她慢慢收緊男人脖頸的力道,抬起眼望向這個血族,對方因為自己的桎梏而痛苦地眼睛發紅,牙齒都變得尖銳起來。 用其他香料完美掩蓋著蠻指草的特有味道,還貼心地磨碎成了粉末,照那個鍋爐里的分量,任何血族食用了,都得死吧,這真是個殺人于無形的好方法。 幸好她從小就熟習了那種特有的味道,小時候的凍瘡膏,天知道她涂抹了多少年。 所以,誰指使你這么做的。尤然冷硬問著這個管事的男人。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主廚發紅的眼死死瞪著尤然,他憤怒地掙扎著,可是眼前這個女子根本不給他還手的機會,對方尖銳的指甲已然扎進了他的皮rou里。 鮮血開始一滴一滴順著脖頸那白色光潔的廚師服的領扣開始印染。 尤然低垂下眼睛,瞥到了一旁鍋爐里沸騰的熱水,冷冷知會對方最后一次,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主廚并沒有畏懼眼前這個女人的威脅,他的腰部背后習慣性別著一把做菜用的小刀,而此時此刻,這把小刀派上了用場。 他要把這個瘋女人的頭割下來。 他的下顎肌rou緊縮著,冷汗從他額間滴落,他死死瞪著那個女人,在對方稍微低頭之際,瞬間抽出了背后的小刀,以血族強大的力道揮拳刺穿。 那鋒利的刀刃并沒有如他所愿刺穿女人的頸部,而是被對方根本不管疼痛一般,直接握住了刀刃,反手將那把刀刃貫穿在了他的小臂上,在他還沒有痛呼喘息之際,他被對方用力拉扯到了一旁高到120攝氏度的鍋爐旁。 蒸騰的熱氣讓稍微靠近的人都受不了,何況是緊緊貼在沸水之上。 我本以為你會識相告訴我,可是,你根本不愿意?;蛟S你的那位主子沒告訴你,我雖然不喜歡惹事,但一旦威脅到我家大人,我就不會輸給任何人,搞得鮮血淋漓也是可以的。 尤然說完,在男人還沒反應之際,用盡狠力將對方整顆頭顱置入了沸水里。 瞬間,后廚里發出駭人驚悚的尖叫聲,甚至有人嚇破了膽直接暈倒過去。 男人被桎梏在那沸騰的煉獄里,他的身體因為痛苦而拼命抽搐著,可是不管他龐大的身軀如何掙扎,他都無法掙脫這個女人的桎梏。 魔鬼!這個女人是魔鬼??! 他終于在幾秒之后,用盡全力拍打著任何一個物體,企圖求得女人的松手,他愿意說出口??!什么都說出來。 尤然望著那不斷被沸水侵蝕的紅腫皮膚,最終,還是將這個主廚拽了起來。 那個男人的臉被高熱的沸水煮的皮開rou綻,甚至左半張臉皮已然扯拉了下來,鮮血從紅rou里淌了出來。 幾乎是任何人見到這種沒有臉皮的紅rou骨骼都會惡心到反胃,甚至驚恐無比。 只不過,尤然冷冷地面對著這個被沸水燙的面容扭曲的男人,誰。 男人脖子以上的皮膚都已經壞死,紅腫滴血的眼眶更是血液連同淚腺滴下來,估計要過一個月才能恢復出新皮膚。 總之,這樣的程度,對于血族還是死不了的。 他痛的根本不能動彈半分,為了活命,只能硬生生開合著早已腫泡的嘴,吐露兩個字。 坎伯。 尤然聽后,表情更是微妙至極。 冷峻的眼神里閃過一瞬間的兇光,她用紙巾擦了擦手上的污跡,然后滿意地點點頭,知道對方沒有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