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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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還在介意剛剛那個額頭吻嗎?尤然臉上掛著略是無奈和討好的笑意,邊說著邊慢慢在床上起身,望向站立在床邊有點嚴肅的穆斐大人。 穆斐不說話的冷面表情,確實有點怪嚇人的。 大人。 別再提額頭吻三個字。 那 你信不信我把丟在驍李這里,離府邸三十公里,到時候你一個人走回去。穆斐冷著臉,說著絕情的話,威懾著這個冒犯了她還喋喋不休的小獵犬。 當然,她也氣消了,光看對方那副可憐的表情,她都懷疑尤然長著這副純真無邪的臉是天生來克她的。 大人,您是要把我丟下嗎?尤然聽后皺著眉,表情憂郁極了。 穆斐看著尤然半跪在床上的模樣,對方因為是傷患衣服被拉扯到了胸下,一副任人蹂躪的可憐相。 穆斐咽了下嗓子,瞥過了臉。 她已經好多日未進食了,沒有吸食新鮮的血液,她是在有意克制自己對鮮血的渴望,吸的血也只是維持幾日的最低閾值就可以。 只不過,她望著尤然胸前印染的斑駁血跡的醫用紗布,以及對方那副充滿誘惑力的模樣,她體內的原始本性瞬間被激發出來,她趕緊撇開了視線,背對著尤然。 尤然被穆斐這異樣的舉止弄得有點受傷,大人難不成真就因為一個額頭親昵就想將自己丟棄不管了。 她還是個傷患啊 她撞著膽子下了床,想要再確認一次大人是否說真心話。 大人,如果您真的因為尤然這次無理的舉止觸犯了您,您責罰我好了,尤然什么都受得住,就是請您不要尤然赤著腳,站在了穆斐面前。 既然大人背對著她,她就硬要站在對方面前。 所以,她目睹了穆斐大人那金褐色的眼眸漸漸變幻成深紅色的過程。 那是如血一樣的猩紅。 令人畏懼。 只不過,身為人類的尤然只是愣了幾秒后,就意識到穆斐大人變化的原因。 她沒有尖叫也沒有感到恐懼,而是微微笑了下,伸出手握住對方愈發尖銳修長的指骨。 大人,忍耐一定很辛苦吧。 穆斐聽到對方的話語,猩紅色的眸子閃爍了一下,然后瞬間抽離了對方溫熱的掌心。 離我遠點。 冷冷的警告,然后與尤然拉開了安全距離。 她深呼吸了幾個來回才勉強平復自己,或許再只需要幾秒鐘壓制住身體里急欲嗜血的渴求,就可以恢復成正常的狀態。 雖然這種過程確實是有點痛苦。 純種血族要比其他血族更要掌控自己進食,自律、自持,保持絕對理性。 她絕對不能在此時此刻冒出來進食的念頭,因為對方是尤然,還是個處于虛弱狀態下的尤然。 只不過,尤然看著那位瞬間遠離自己的大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對于血族身體的異樣還是了解很多的,她知曉穆斐此刻是極度饑餓的狀態,她在渴求她的血,但大人在壓制著自己,并不想進食,穆斐大人不想傷害她。 但她更不愿看到穆斐痛苦。 她明明比大人更愿意承受痛苦,不是嗎? 更何況,她自從知曉她最愛的穆斐大人以及府邸的所有人都是血族之后,心底就黯然生長出一種非常強烈的想法。 她想要成為穆斐大人唯一的血飼。 即使會冒著生命危險,但有什么比被心上人無限渴求更加令她滿足的事情的呢。 大人需要自己,這不就是證明自己在大人的心中占據一席之地,雖然這種需求來自于最原始的身體本能。 尤然覺得自己這般執著又有點變態的愛在肆意瘋長,可是,她的大人如果不用外力刺激一下,是永遠不愿踏出一步的。 大人,您在忍耐嗎? 尤然并沒有因為穆斐的冷聲離拒而退縮到一邊,她瞇了瞇眼,毫不畏懼地再次靠近上她的穆斐大人,聲音低低的詢問。 穆斐抬起猩紅的眸子,撞進了她自以為永遠是自己最傻氣的小獵犬的眼眸里。 只不過對方正勾著唇角,表情不是恐懼和畏縮,而是對方純真深邃的黑色眼眸溫柔地凝視著她,輕佻的笑意顯露在唇畔處。 下一秒,對方就在自己的眼前,將胸前的染血的紅色紗布摘下,露出了還有血跡的傷口。 被彈藥擦傷的裂口因為強行摘取了紗布導致傷口再次滲出了一些殘留在皮層之下的鮮血,尤然忍住裂口的疼痛,伸出手撫摸了自己的再次裂開的傷口。 鮮血沾染上她的手指,黏膩的、潮濕的,猩紅的。 您需要進食,我的大人。 說完,尤然微微側過頭,黑色的長發全部倒在了一邊,她將自己的手指上的鮮血抹在了自己脖頸之上,猩紅的血跡在白皙的脖頸留下了三道妖冶艷麗的紅色圖卷。 尤然 第74章 血液凝固,極端亢奮。 猩紅的眸子里,倒映著是無限誘人的完美獵物,對方毫不躲藏,任由自己擺布。 這種微妙詭異的場景,令長期飲食冷藏血的高閣之主產生了質的變化。 只是一瞬間。 她的瞳孔快速放大對方那邀請采摘的新鮮漿果的畫面,那三道鮮紅的印記留在了那吸引人眼球的白皙皮一膚上,似乎是在蠱惑著她: 快吃掉她,完完全全吃掉她,一滴都別剩。 就在穆斐還在企圖控制自己進食的欲望之時,她的身體早已跟隨著自己最原始的本性一下子就立現在了那具鮮花rou體的面前。 她看著尤然幾乎是半果地站在自己面前,尤其是那處被對方刻意涂抹的脖頸,她不知道是被食物的新鮮血味刺激到,亦或是被對方完美的身軀刺激到。 總之,她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沖動,將尤然一下子按到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小家伙被因為背部倒在了地面上,而有點疼痛地悶哼一聲,只不過這樣輕微的喘息聲倒是讓她慢慢升騰的湖面再次泛起了陣陣漣漪。 她猩紅的眸子由上至下俯視著尤然。 她伸出早已生長出來的尖銳指尖挑起對方的下顎,憑著最后的意志,低啞地問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還在蠱惑心扉的小獵犬。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尤然。 穆斐的嗓音因為極度的渴望,與平常一貫音調不同,染上了一絲情暈。 尤然被對方強制按在了地面上,她有點苦惱自己是不是真的玩過了,大人這副樣子看來已經餓了好多天了,她的血夠嗎?她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她還能活下來嗎? 只不過,她還是嘴角揚起了一絲邪魅又蠱惑的笑意,用著最攝人的唇形向她最愛的穆斐大人告知了自己的絕對真心。 盡情享用我,尤然伸出手,眼神透著忽明忽暗的色澤,她的手慢慢攀一附到穆斐那冰冷的后肩,說下了今晚最撩人的邀請用語。 請不要憐惜我,我的大人。 頃刻間,她的嗓音淹沒在了屋外的狂風亂作里,雨水瘋狂地撲打著堅實的門窗。 似乎那如兇猛野獸的力道要將這整間屋子吞噬掉在這漫漫雨夜里。 尖銳的利齒在下一秒就刺入了她的脖頸,頓時最艷麗的鮮血隨著噬咬下去的血口而溢了出來。 懷中的女子因為最脆弱柔軟的脖頸被利齒刺入而忍不住產生了生理性水跡,她微微顫抖著,疼得眼淚都快掉落下來了。 啊 尤然側著頭,她能感受自己體一內guntang的血液正在慢慢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她忍不住雙手擁住壓在自己身上的那位獨上的制裁者。 好冷,冰冷的地面刺激著她暴路在外面的后背,以及身體的冷。 此刻已經猩紅到極致的女人似乎感受到自己最愚蠢的小家伙體溫正在慢慢褪去,她伸出手一下子將對方從地面抱起,然后放置在了那柔軟的床上。 她順勢拉起了那厚絨的鵝毛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一只手緊緊抵靠在尤然的心臟位置,另一只手微微將對方全部托起。 尤然脖頸處雖然還不算太深的咬痕,但是還在流血,還在散發著誘惑她的香氣。 穆斐畢竟是活了七百多年,在最后被食欲控制的時候下嘴還是輕了點,她怕太傷了小獵犬。 只不過,她只是輕嘗了一口,卻讓她深陷其中。 她的尤然,出乎意料的,美味到了極致。 穆斐有些被食欲占據了整個思想,情不自禁用手撫摸著同樣望著自己的小獵犬的臉頰,尤然,你不能這樣誘惑我的 被方才的疼痛弄到麻木才慢慢恢復的尤然,聽著和平時不一樣口吻的大人,明顯知曉,自己是誘惑到了對方。 而且,大人不會就此停下來的。 她只是輕輕笑著,然后更加示意自己可以將整個人交給穆斐。 穆斐晶亮的猩紅眸子越發暗沉,她不再顧忌對方是否能承受多大的痛苦,低下頭,咬了下去。 她的咬噬會隨著狀態釋放出一定量的安定分子以及一些類似催情的成分。 被迫躺在下面的尤然感受到脖間以及整個人都處于快要崩潰的邊緣。 非常疼又難以言喻的酥一麻,這種又痛又讓她興奮的感覺,令她忍不住發出了倒吸的音色。 她的手在穆斐的身上隱忍地拉扯,她從未與大人如此帖合著,雖然她們的關系只是最再正常不過的主仆,只不過,此刻纏綿在一起的景象,總讓她聯想到,她是穆斐的情人。 她能在有點模糊意識狀態下,感受著穆斐的指尖滑過她皮一膚的戰栗感,大人似乎比剛開始還要瘋狂,不僅在她脖間,還在她的后背以及胸口留下了連帶著鮮血的記號。 但穆斐都沒有下死手,直到她始終按在尤然的心臟口感覺到對方血脈里已經開始供血不足的情況下,猩紅色的眼眸才衍變成了帶著紅色的金褐色。 她的尖齒離開了對方的頸窩,她的雙手放在了尤然與床、單之間的縫隙處,支撐著自己不要壓著已然昏迷了的小獵犬。 她的嘴角還掛著駭人的鮮血,不過,她舍不得浪費,伸出指腹將最后一滴血放進了自己還想蠢蠢欲動的口腔。 她望著被鮮血浸染的已經不是白色的床鋪,她的尤然就像是被裁決的無辜少女被惡人殺死在這血泊里,滿眼狼藉,連撒旦看到都會忍不住可憐這個女孩,身上多處是驚悚的血痕。 而這個惡人,就是她。 穆斐覺得自己真是個十惡不赦的壞女人,竟然對最崇敬自己的小獵犬咬下去了,而且還因為對方的難以言喻的血味而興奮到差點吸干了。 雖然,她真的還想繼續,她的本能是在叫囂著還想要對方的血。 穆斐懊惱地將長發全數捋到了后面,她覺得自己真是瘋了,小家伙不懂事,她這個活了七百年的人還不懂嗎? 尤然這次的傷,為了自己擋了槍,還被自己吸了大量的血,休養多少日不說,她估計要被府邸所有人的唾沫淹沒了。 她這個主人還真是差勁。 穆斐自我譴責了這幅場景,她沒辦法在中途阻止自己,因為真的是連她都抵抗不了尤然的味道。 她坐在了沿邊上,看著尤然身上大大小小的被自己刻下來的傷口,深深淺淺的咬一痕因為她釋放的分子作用已經全部凝固了。 只不過,看著著實嚇人。 她非常憐惜地伸出手觸了一下蒼白到沒有血色的小獵犬,對方有著平穩的呼吸,估計是半途就陷入了昏迷了。 她沒有對尤然仁慈,可這小鬼倒是在中途一點都不懼怕地用那揶揄的語調刺激著她,仿佛是想要和她分出個勝負來。 很顯然,最后小獵犬再也沒有力氣在那裝腔作勢了。 穆斐不禁勾起了嘴角,即使此刻的場景如同殺人現場一樣恐怖,她還是低下頭,在她的尤然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你要的獎賞。 *** 興許是吸入了大量最新鮮血液的作用,穆斐覺得自己此刻的精力非常好。 整個人的狀態都好到不行,這一切都托她的女孩所賜。 為了不想尤然錯過了最佳康復時間,她還是按下了驍李醫生的電話,讓對方過來一下,看看能不能給小獵犬提供更大的幫助。 因為事態已經發生了,自責也無用了。 哦看在該死的任何誰的份上,我從未覺得你如此混蛋過! 當衣著白大褂的驍李醫生來到特地看在老友的份上準備的最單獨的客房(病房)時候,那游刃有余的老練表情瞬間裂成了無數碎片。 向來熱愛和平的驍李看著這一副血跡斑駁的兇殺現場,第一反應就是他覺得這里不是他的私人診所! 坐在一旁緊皺眉頭的混蛋,正一臉憂郁地抽著煙。 我們認識了幾百年了,我一直覺得你只是表面冷漠了點,內心還是有點善良的,結果驍李氣到直接將他們的交情擺到了明面上來談。 穆斐掐斷了煙蒂,語氣冷淡地反駁,善良這個詞跟我無關,那說明你看人不準。 驍李翻了翻白眼,他不想和這位穆府家主多說一句話,對方簡直就是個毫無人性的惡魔,看在對方曾經資助自己成立診所的份上,看在自己曾經對其動心的份上,該死的惡魔! 他掀開被子,拉過這個身上多處被咬的可憐女孩的手臂,檢查著體征。 我該說你這個惡魔沒把她咬斷氣。驍李一邊說著,然后放下了尤然的胳膊,又聽著對方的心跳。 穆斐站在了驍李的身旁,目光落在了躺在那里的尤然身上,她這個惡魔沒有抵抗得了對方的誘惑才會如此,但誰又相信呢。 她要幾天才能恢復正常值。 本來一周就能恢復,結果,因為你,穆府的女主人,直接增加了二十天。驍李毫不留情地說大實話。 穆斐一想到小家伙要休養二十多天,心里很不是滋味,怎樣才能快速恢復體力。 驍李古怪地看了穆斐一眼,現在心疼了? 穆斐嘆息一聲,算是默認,其實,她一直在避免自己傷害到小獵犬。 好吧,那你把她放在我這里靜養幾日看看狀況,如果再送這個孩子回府邸,估計回去的路上就能要她半條命,太折騰了。驍李分析著,給予出最佳答案。 穆斐陷入了沉思,她明日就要啟程去皇室那里,一去的話,來回要三四天,她本就沒有打算捎上尤然,她還擔心小家伙會偷偷摸摸跟著自己去那危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