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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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居然真的很穆斐同睡一個棺材里,她感到很開心,雖然,她的故事里的另一位女主角此刻很想宰了她。 穆斐冷著一張老臉,充血的視線掃過棺木內部的一排排按鈕。 她現在就要把棺材打開,將尤然扔出去,因為尤然身上的體香正在刺激著她的鼻息。 在這狹窄密不透風的棺材,尤然就這樣緊挨著自己,一只小白兔掉進獵食者的xue居,那個獵食者此刻很想咬斷白兔的脖子。 不管是因為天性還是被這只蠢兔子氣得。 這小畜生居然還真進來跟她擠一個棺材,她的昂貴棺材可是誰都沒有資格睡過的。 穆斐越想越郁悶,趕緊按動著按鈕,她要將棺木打開,然后讓道雷將小家伙關禁閉。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這具棺材似乎有著自己的思想。 在尤然進入的時候,就已經沒反應了,進入了安息狀態。 難道是出故障了? 穆斐快速按動著重啟按鈕,結果依然是錯誤提示,她試了好多次,仍是無法打開的狀態。 她們就只能強制待在這里面。 大人,您別著急,尤然想想辦法。尤然借著棺材里的小暖光,是的,你沒聽錯,穆斐大人的棺材真的是五臟俱全,豪華配置,幾乎什么需要用到的需求都能滿足。 穆斐微微轉過頭,與尤然眼對眼,鼻對鼻。 似乎只需要再輕輕靠近一點點,她們的嘴一唇就會貼一合在彼此之上了。 你閉嘴。 穆斐薄唇輕啟,說著冷酷無情的話。 傷的尤然真想撲上去咬她一口櫻桃唇。 大人,我知道您一定覺得我是故意要進來的,我承認,我確實是想進來,不過我只是想與您分享一下今天遇到的各種偉大的事情,尤然沒有壞心。尤然轉過頭,語氣變得憂傷起來,她說的很可憐。 只可惜,穆斐已經熟透了尤然那小獵犬裝可憐的模式,她不想去接對方的話,因為她若是接了,那么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尤然個人滔滔不絕的獨家演講環節。 大人,您就那么不想和尤然待一塊嗎?以前您還抱過我一起看電視的。尤然轉過頭,準確來說,她又像個大泥鰍一樣扭動了身子,面對著穆斐側臥著,她極力找一個自己能占據小一點的位置,給大人舒服一點。 她的胸部緊緊貼在穆斐的手臂上,柔軟的、飽一滿的。 惹得穆斐心煩意亂。 該死的,別動了。 穆斐在心底念叨著,她此刻非常想將這只大泥鰍打成好幾個結扔出去在太陽下暴曬。 而意外的,她的默念有效了。 尤然真的不鬧騰了,也不碎碎念了。 穆斐一邊試著其他按鈕,一邊有意無意望著正低著頭,默不作聲的小獵犬。 可以忍住那么久不說話還是頭一次看到,穆斐在心里驚奇著,只見小尤然這時候突然抬起手背默默地抹了抹眼睛。 不會吧,這就哭了? 她向來是討厭別人哭泣的,因為哭是軟弱的象征,她不屑也不會心疼。 只不過,尤然。 她見不得這只小獵犬掉眼淚,對方一哭,她就會心生憐惜。 這次,穆斐并不打算搭理對方,任由尤然這樣掉眼淚,只不過她越不理,尤然哭得越兇狠,啜泣聲音都起來了。 說吧,說你想分享的事情。 最終穆斐拗不過對方這樣,只能放棄打開棺材的念頭。 只不過,尤然是雷聲大雨點小,愣是沒掉一滴淚,她趕緊擦了擦臉,將自己的小臉揉的通紅,蒙混了過去。 大人,我嗚嗚,我今天一直在思考哄您開心的法子,本來想著去新開的那家櫻桃園摘果子,結果對方歇業了,然后我們在回程的路上,正好碰到一個劇組在拍戲。尤然一邊說著,一邊準備擼起袖子,打算給穆斐看看自己的禮物。 劇組拍戲。穆斐嘀咕一聲。 嗯嗯,對的,而且非常巧合的是,是您喜歡的一位女演員在劇組,就是之前演《寂靜之地》的謝柏思小姐。尤然慢慢說著,她沒有注意到穆斐此刻正凝視著她。 謝柏思,是那位她比較欣賞演技的女演員,不過,只是欣賞,并不是喜歡。 然后呢。穆斐主動搭話,示意尤然接著說。 尤然這時候看著大人來了興致,立馬伸出自己的手腕,在棺材里那暖黃的柔光照耀下,她的手腕處印刻著一個人的名字。 不是穆斐,而是謝柏思。 大人,我為了能接近那位謝柏思小姐,費勁了好大的工夫,然后跟她要了簽名,就是為了能讓您開心一下,原諒我之前的過失尤然伸出自己的手臂,讓穆斐可以更加看清自己手腕處那三個字,甚至還有被標下了今天的日期。 穆斐冷冷地望著那手腕處那個別人的名字,心里如陷進了黑色沼澤里。 她不允許別人在尤然身上任何部位標下記號。 立馬洗了,洗得干干凈凈才能再見我。 穆斐冷聲告知對方,直接瞥過視線不再去望那惱人的三個字。 從今天起,這個女人出演的電影她不想再看,她討厭這個叫謝柏思的女人。 尤然感覺出穆斐大人的異樣,她立馬拉起袖子遮蓋了自己的手腕,她本想著討好對方,卻不知道為什么惹到了大人,她有點不知所措。 大人,我出去之后立馬洗掉,您別生氣。 我沒生氣。穆斐矢口否認自己的心理情緒。 尤然覺得您似乎 我只是不喜歡你的身體被別人亂涂亂畫,不管是誰,都不可以。穆斐略是強硬地告訴眼前這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她可不希望任何東西碰尤然。 尤然被穆斐這樣強硬態度弄得一愣,她企圖解釋著,大人,這其實是簽名,當時情況是因為沒帶其他的 我不喜歡謝柏思,聽懂了嗎?穆斐用指尖點了點尤然的額頭,示意對方不用再過多解釋這些。 尤然這才點點頭。 她不太明白,大人之前不是還說欣賞謝柏思嗎?怎么突然又變了卦。 不過,大人不喜歡謝柏思挺好的,這樣她還少了個情敵。 尤然都聽大人的,待會洗十五遍以上,保證一點印子都沒有。 尤然說完抿了抿嘴,看著大人那線條分明的臉廓,如此勾人又如此淡漠。 別用那么傻瓜的眼神望著我,小獵犬。穆斐聽著尤然還算明事理的態度,心情好很多,但顯然她被尤然那道guntang的視線弄得有點,有那么點難為情。 尤然的眼睛立馬亮了,大人,您剛剛叫我什么?! 傻瓜的眼神?穆斐假裝聽不懂。 不不不,是最后三個字。 穆斐眨了眨金褐色的眼睛,轉過頭看向一臉期待的尤然,語氣寵溺道,就那么想當小獵犬嗎? 做夢都想。 尤然說完,便趁著這曖昧幽暗的空間,慢慢傾覆在對方身上,她沒有將全身的重量壓在穆斐的身上,只是一只手支撐著,像是靠上又靠不上的微妙距離。 她輕輕嗅著縈繞在穆斐周身的淡淡花香,多希望大人可以給她一點,愛她的味道。 大人,您相信這個世界有時間凝固的說法嗎? 穆斐本想提醒讓尤然不要靠的如此之近,只不過對方突然聽到對方的提問,沉默了幾秒,未曾聽聞。 我聽過一句話,說是遇到一生摯愛的時候,時間就會凝固,那算是一種愛的征兆。尤然慢慢說著,眼神波光流轉。 穆斐聽著尤然突然談論類似愛情這樣陌生的領域,有點茫然了些,她活了那么久,對于愛知道的太少了。 那你相信嗎?穆斐反問她。 尤然不敢對視上穆斐的眼神,只能笑著低下頭,她當然相信,此刻她就感覺時間凝固了好久,真希望她們可以一輩子待在棺材里。 我也不清楚。她最終還是這樣回答著,沒敢告訴穆斐的內心。 穆斐看著對方略是羞澀的低下頭,再次想到了那個壞女人,難道小獵犬真的遇到情竇初開的人了? 穆斐決定抽空對尤然做個思想教育,扼殺在搖籃里。 就在這時,尤然試探性地叫了一聲穆斐,大人 嗯? 您喜歡尤然嗎? 第69章 穆斐聽到了尤然的詢問,略是側過頭,望向了尤然。 在昏暗暖光的照射下,尤然正一眨不眨地同樣大無畏地回望著她,沒有一絲膽怯。 為什么問這么愚蠢的問題。穆斐撇了眼神,不知道這個小獵犬此刻又在動什么小心思。 她此刻因為棺木打不開而懊惱不已,根本沒有深究尤然這樣較平日里不同于開玩笑的口吻。 尤然愣了一下,顯然大人并不在意自己的問題。 她又再次認真發問了一下,愚蠢嗎?大人,我就是想問您,喜不喜歡尤然。 穆斐微微皺眉,她知道自己如果不回答,對方一定會喋喋不休問到底。 她喜不喜歡尤然。 這個問題,根本就不是個問題。 她當然是喜歡這個乖巧又偶爾還會調皮撒嬌的小家伙,尤然就像是她曾經那只厄爾斯小獵犬,任何時候,都會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陪伴著孤獨的她。 總是傻傻的,很開心,沒有不開心的時候,這樣的人,誰不愿意親近呢。 她府邸的人很少能真正對誰袒露心扉,對人類更是厭惡加倍,唯獨尤然,把府邸眾人都籠絡了過去,若是哪天小家伙犯了小錯被她穆斐責罰,估計她就要被大家背地里指責要死了。 所以小家伙當之無愧的吉祥物,贏得了府邸所有人的喜愛。 包括她。 她對尤然的喜愛,和黛姨、道雷、漢聖他們一樣嗎?是長輩對小輩的關心,還是其他的,心里面多出來很多占有欲的情緒該做如何解釋? 看到尤然身上被印刻上了名字,不是自己的而是別人的時候,莫名憤怒又是怎么解釋? 穆斐有些茫然,尤然本就是她的所有物,沒錯,只不過,她深刻知道,小家伙在自己心里并不只是所有物那么簡單。 很多事情,解釋不通,所以,她想抽根煙,此時此刻。 尤然。 大人,我在。 穆斐望著頭頂上黑色的棺木蓋,叫了對方一聲。 尤然一直在等著她的回答,果斷表示自己在聽。 我如果是不喜歡,現在你就不在這了,小獵犬還輪得到這只小獵犬在這動來動去,惹得她心煩意亂。 穆斐覺得自己的容忍度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尤然仔仔細細聽著穆斐那性感的音質,她凝視著穆斐的側臉,反復確認過后,知道,對方的所說的喜歡與自己所想要的喜歡并不是一個概念。 大人,如果尤然的喜歡跟您不一樣,您信嗎?尤然忍著內心的糾葛,慢慢繼續問著,她小心翼翼地看著穆斐,大概是,只要穆斐有一絲不耐的情緒波動,她就會住嘴。 穆斐微微蹙眉,有點不明白尤然的意思。 什么意思。穆斐反問。 尤然看著穆斐略是皺眉的冷漠神情,她張了張嘴,很想說出自己的心之所向。 只不過,她又想起了之前在府邸聽到的一些事,大人這七百年來從未對誰動過心,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伴侶,那些與大人有過關系的人都不再有瓜葛,大人真的只是解決本性欲望罷了。 甚至還會產生自我厭惡感,自她來府邸之后,她就沒見過大人抱過其他女人。 以下犯上大概只有一個后果,那就是會被穆斐疏遠冷淡,然后她就會和其他人一樣,被大人厭棄直至不再相見嗎? 她還沒做好被穆斐無情拋棄掉的準備,如果大人真的不再理會她,那怎么辦? 自己養的小獵犬本應該乖巧聽話,結果卻對自己的主人抱有異樣的、遙不可及的想法,還企圖妄想著對方也能夠喜歡自己。 她寧愿自己可以陪在穆斐身邊,也死都接受不了大人的真正的冷漠。 所以,突然對未知結果產生害怕的她選擇了止步于此。 不一樣是指,尤然的喜歡要比大人深,大人是尤然的唯一,那我是大人的幾分之幾呢?她用著另一種方式表達著自己的愛意,但她知道大人的遲鈍,是聽不懂的。 所以,她決定問出另一個話題,讓穆斐轉移注意力,其實也是她想要知道的。 穆斐哼笑一聲,思考著尤然的問題。 這小家伙什么時候學會這些情話還用在了她的身上,甚至還問起她來了。 這些話到底是跟誰學來著,穆斐頓時想到了尹司黎。 幾分之幾。 說的那么可憐,感覺你的大人是多么三心二意的壞女人似得,你是還在計較我一年多沒回家的事情嗎?穆斐有點好笑地回應著尤然。 她們就擠在了這一方天地,像是在說著類似心底的小秘密。 總之,穆斐也沒感覺不快,倒是和尤然開起了為數不多的玩笑。 尤然聽到大人的調侃,她哪敢計較大人長時間不歸家啊。 再說了,大人,您就是壞女人,三心二意談不上,但是不歸家是真的。 愛上一個不愿歸家的女人,尤然明白其中的苦。 尤然不敢。尤然嘟囔著嘴,哼唧一聲,表示她可計較了。 穆斐聽著小獵犬如此可愛的哼唧聲,伸出手揉了揉對方的頭發,你越來越會撒嬌了,尤然。 尤然被穆斐觸摸著非常舒服,但她沒忘記對方打岔了自己的提問,大人,您快說,我是您的幾分之幾?您是想糊弄過去了。 穆斐頓時停下了手,她還真是想借此摸小狗頭糊弄過去呢 幾分之幾這個問題,她該怎么回答。 穆斐略是頭疼于小家伙的執拗,為什么她們之間的對話越來越往奇怪的方向發展?像是情人之間的無聊又甜蜜的小爭執。 穆斐本應該不搭理這些鬼問題的,但她竟然一點都不反感,反而愿意思考著這些沒有任何營養的對話,她一定是被這該死的破棺材悶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