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格終 zājīāōsん.cōм
梁頌的背抵在平硬的墻面上,如溺水者抓住浮木一般,雙手揪著陸君山后背的衣料,在呼吸困難之際,她才真切地記起來,陸君山在這種事情上一向是怎么野怎么來,情與欲并重,毫無溫柔可言的。換句話說,別靈山養著他的野性,那才是他原本的樣子,溫柔只是他單給梁頌的。 分開的那些日子里,她的記憶自動將陸君山的親近美化了。他總是輕聲細語的,抱緊她,細細密密地吻她。但實際上,陸君山的吻是潮濕且洶涌的,一如此刻。 梁頌卻并不反感。她喜歡陸君山,于是陸君山的溫柔她喜歡,陸君山旺盛的情欲她喜歡,陸君山粗暴的觸碰她也喜歡。 于是她毫不設防,梁頌紅著臉張開嘴接受陸君山洶涌的吻,在陸君山毫無章法地想要直接撕開她旗袍的領口時握過他的手,教他如何一顆一顆解開自己斜襟上的搭扣。陸君山將她的胸衣推上去,從她左側乳團的下處舔過乳尖,又轉到右側以同樣的速度舔上去。梁頌的雙乳在空氣中顫了顫,可陸君山顯然沒有常停于此的打算。他又挺起上身,將梁頌那件從膝蓋處的開叉的旗袍直接撕到了腿根,而后隔著那層薄薄的絲襪撫弄著中間那條縫。 梁頌想摟著他,但他的身子太遠,只能勉強抓到他的手??申懢降氖肿钍遣焕蠈?,他一只手覆在梁頌的乳團上輕輕地左右晃動,一下放在左邊,一下又滑去右邊,然后梁頌兩顆奶子就也來回晃動著,看著格外色情。另一只手就伸出一根食指,在梁頌的屄縫處來回撫弄,沒幾下就感到那條縫微微打開了些許,陸君山不再滿足這樣的觸摸,梁頌亦然,她兩條腿大張著,陸君山猶嫌不足,將她的腿分成M狀,而后從屄縫處捏起絲襪,一把從中間扯開。但他將絲襪捏起來的時候,不小心也提起了內褲,于是絲襪一被扯破,內褲就重新彈回到屄口。那處皮rou本就細嫩,梁頌又敏感得很,這一彈,她就忍不住嚶嚀了一聲,xue口也隨之收縮了好幾下。 陸君山像是發現了什么新玩法一樣,再次提起梁頌的內褲,再讓它啪得一下彈回去。梁頌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小幅度地扭動著,他每一次彈她的小屄,她都會哼唧一聲,那聲音似痛卻非痛,而更像是一種隱秘的爽感。 “嗯??!君山疼”梁頌感覺很難受,她扭著身子向陸君山討饒。 “頌頌,撒謊可不好?!标懢街浪皇翘?,只是她不愿意說出那個字,于是他說:“是疼,還是爽?”說著又彈了一次,梁頌猝不及防間被彈了一下,叫得比剛才那幾下都要更大聲,還條件反射般握住了陸君山的手。 眼見著陸君山完全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她準備識時務地服軟,支起些身子來,讓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而后再往后倒,聲音柔得能凝出蜜來,道:“你就饒了我吧好不好?嗯?叁哥” 她尾音幾乎吞在喉嚨里,陸君山聽得心癢癢,大手攬過她的腰讓她直接騰空貼在了自己身上,梁頌完全不擔心自己會摔,她安然掛在陸君山身上,用自己的臉蹭著他的側臉,在他耳邊輕輕地又喚了一聲:“叁哥?!?/br> 陸君山說:“多叫幾聲,我愛聽?!?/br> 梁頌卻將臉埋進他頸窩,說:“我不?!?/br> 陸君山拍了拍她的屁股,說:“待會兒讓你想叫都叫不出聲?!?/br> 陸君山重新將她放回桌子上,說:“頌頌,腿張開?!?/br> 梁頌像剛才那樣將腿打開成M狀,然后她看到陸君山沒有像往常一樣低下頭去舔她的小屄,而是直接褪下了褲子,掏出那根粗硬的性器就要插進來。 梁頌有些害怕,陸君山的那根有多難納進去她是經歷過的,如果不提前讓xiaoxue先軟下來,并且足夠濕潤的話,可能真的會被cao壞??申懢讲]有要強行進入,他扶著碩大的jiba對準洞口,進了一個guitou后就撤出來,如此反復地、淺淺地快速抽插著,梁頌地xue內很快被勾起了熱度,空虛而不斷滲著yin水,只希望方才的害怕能夠成真,恨不得他下一秒就狠狠地貫穿她。 可陸君山還是沒有更進一步,他甚至停了這淺淺地抽插,而是低下了身子,把著梁頌的兩條大腿,將性器換成了舌頭,從綻放的yinchun邊略過,細細舔弄著。 梁頌被他弄得更癢了,她哼哼著想把腿合上,卻被陸君山箍住了大腿動彈不得。陸君山時而用舌尖點過充血挺立的陰蒂,時而用舌苔卷住yinchun再借機將舌頭伸進xue內??缮囝^能做得終究有限,梁頌被他弄得不上不下,難受極了。 陸君山適時湊近了臉來,啄了梁頌一口說:“頌頌,你看起來很難受?!?/br> “君山” “嗯?叫我干嘛?!标懢叫Φ醚劬Χ疾[起來了,看著梁頌擰著眉,眸子里含著水光,明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他又忍不住親親她的嘴角。 “君山君山”梁頌的聲音帶了些哭腔,她說:“別欺負我?!?/br> 陸君山絲毫不為所動,只說:“別演了頌頌,你知道我想聽什么?!?/br> 梁頌無言,頭一次覺得和陸君山之間的默契是不是過了頭,怎么一眼就看出她的偽裝。她張了張口,卻只是紅了臉,沒能說出什么。 “頌頌”陸君山將下身貼過來,在她陰阜處頂著,蹭著,“我想聽你說?!?/br> 梁頌經不起他這樣磨,身體經不起,心理也經不起。于是紅著臉摟緊了他,在他耳邊耳語了一句什么。 陸君山又低低笑了笑,說:“采什么?” 梁頌將手伸下去,握住他的roubang找到自己小屄的洞口,而后抬起屁股讓它進去了一些,而后兩只手攀住他的臂膀,紅著臉卻大著膽子說:“愿君多采擷?!?/br> 陸君山從善如流地摟著她后腰往自己身上貼,身下那根性器逐漸完全沒入她的xue內,他對梁頌方才的行為回應是挺腰往她xiaoxue深處的一頂,聽到梁頌忘情地一聲呻吟后,他吻上梁頌的側頸,胯下繼續發著狠,說:“此物最相思?!?/br> 放浪的話說出口后,梁頌也放開了許多。陸君山的態度讓她能更加坦然地面對自己的欲望,并且說出自己的需求。 “嗯…君山,慢一點…” “慢一點…還是要重一點?”陸君山的動作慢下來。 “重一點…”梁頌說道,下一秒陸君山就狠狠地撞了進來,梁頌沒忍住高高叫了一聲,她懷疑她的腿根都要給這人撞腫了。 陸君山再要撤出來時,卻吃痛地悶哼了一聲, 說:“頌頌,別夾那么緊……” “我沒有…” 陸君山掰開她的臀瓣,好讓自己能稍微動一動,他被梁頌這話氣得笑起來,沒忍住拍了下她的屁股,說:“放松?!?/br> 梁頌試著放松下來,但一放松就立刻強烈地感覺到下體被入侵的異物感,她本想再收縮下xiaoxue,但陸君山先她一步,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在這樣的狀態下,梁頌對陸君山的每一個動作都毫無招架之力,仿佛一片浮萍,被陸君山這樣那樣地擺弄著。但也正因為像是浮萍,梁頌才第一次真正地感受到陸君山的野性。 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頂出身體了,意識模糊不清,也說不完一句囫圇話兒來。 “嗯?”陸君山胯下動作不停,應道。 梁頌這才反應過來,她不知不覺間叫了陸君山的名字。下一刻,她眼前泛起白光,陸君山的面目模糊起來。 梁頌又不安且本能地喚著陸君山的名字。陸君山吻了吻她的眉心,用最后一下cao弄將她帶至頂峰。 梁頌尚未恢復視線的清明,但她想起陸君山曾對她說過一句話,于是回應道:“我也是?!毕肓讼?,只覺得這句話不夠清晰和莊重,此時眼前陸君山的臉逐漸清晰起來,梁頌鄭重其事道:“我愛你?!?/br> ——野薔薇—— 某天,梁頌在花廊里侍弄著薔薇花,陸君山見到說:“別靈山上的薔薇,比這兒的要旺盛許多?!?/br> “山上也有人養薔薇嗎?” “山養的,野薔薇?!?/br> “我倒想看看,是多美的花,勾得你這樣念著?!?/br> “其實薔薇本就該長在山野,只是有人要將它豢養在庭院里,反倒失了那份怒放的生命力?!?/br> “這么說我就得去看看了?!?/br> “好?!标懢叫α诵?,說:“這束野薔薇終于也要回歸山林了?!?/br> ——最相思—— 陸君山攜部眾趕了一個后半夜的路程,天將亮之際他們在山腰選了一處扎營,待天黑再次前進。 有幾個士兵跑得匆忙,滿營里遞消息。大家都以為是有緊急情況,紛紛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傳信的士兵站得立整,一臉嚴肅地發布任務,說:“重要消息!接頭暗號上句為愿君多采擷,能答出下句的,戰后論功行賞!” “是!”一群士兵高喊的聲音驚動了深夜的火堆。隨之而來的則是七嘴八舌的商議聲。 “是不是援軍多彩鞋?” “你真是笨得跟豬一樣,是袁局多踩邪!” “這接頭暗號這么惡毒???” “他都要當皇帝了,讓他踩踩邪咋惡毒了?” “就是就是!” “哎,那依你看下一句是啥???” “叁腳滾下界!” “不可能是這個吧?這可是正經接頭暗號!” “那你說那你說!” …… 我們仍未知道那天,陸君山是怎么得知正確答案的… ——說兩句 我錯了我是笨豬!我今天早上起來看popo才發現應該是昨天更新才對! 今天這章寫得長了一嗲嗲,算是補償了??! 對不起嗚嗚嗚我是笨豬?。。。。。。。?! 但是我沒有去享受!這個周末屬于是勞累極了!收拾東西搬家,現在腰還在疼(賣慘) 不過!我正式開始獨居生活啦! 有點孤獨,但是很期待! 下一個寫啥呢寶們?我最近沒啥靈感就是說 而且我看我自己寫的rou一點都不興奮…好懷疑人生啊,我還覺得我寫rou有點沒有新意,想進修一下來著(指看片) 大家有沒有建議哇?或者有沒有想看的梗我可以寫試試!不一定寫得好但是(*/ω\*) 我有一個想寫的,是女帝,但是我想寫她認真干事業。 這個短篇合集起碼想湊到100收藏再收手就是說,所以就先不在這兒放她。 女帝構思了很久,因為知識不足甚至還去查知網看論文TT 哦對說到這里!薔薇那個是我編的??!里面的地名也都是編的??!沒想到現實竟然有一樣的名字!笑死,不愧是你中國!真的是地大物博了??! 期待在評論區聽到你們的聲音??!這對我真的很重要嗚嗚 我真的迷茫得很,想多聽聽大家的意見! 首發: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