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格3 zājīāōsん.cōм
梁頌逃也似的一路小跑上了樓,卻在樓梯轉角處停住了腳步——現在這個急急忙忙的樣子,若是叫人看見了,難免不好解釋。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而后覆上起伏不定的胸口,一點點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頌頌!” 梁頌應聲抬頭,傅祈安已經快步走近,一把將她抱起轉起了圈。他笑聲朗朗,梁頌被他的快樂感染,將方才的鬧劇忘到了九霄云外。 傅祈安終于放下她,他看著梁頌,笑得眼睛彎彎地,聲音里是藏不住的激動,說:“你現在是撫州城的第一夫人了!” 梁頌早猜到金陵的電話是與此相關的,但她此刻還是同樣激動地笑起來,說:“祈安,我真為你高興?!?/br> 傅祈安仍為這個消息真切地激動,他急切地想要分享此刻的興奮,卻又覺得此時此刻,任何的語言都顯得蒼白起來。于是他眼神聚焦到梁頌的嘴唇上,他沒有多想,鋪天蓋地地吻就落到了上頭。這吻不似平日里有愛與疼惜,而是急雨般的欲望傾瀉。梁頌被他極具發泄式的吻壓到身子后仰著,她試圖扭開頭說話,卻被緊緊箍著后腦勺。 感覺到旗袍下擺被掀開的時候,梁頌艱難開口:“祈,祈安…客人,還在外面……” “那就讓他等著?!备灯戆驳睦碇谴丝碳彼傧鳒p,他將梁頌按到樓梯扶手上,就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褲子。 梁頌心里覺得不妙,但此時的傅祈安顯然不會聽任何勸阻。于是她嘗試著勸導他說:“祈安,我們回房間再做好不好?” “這個時間,不會有人來書房的?!备灯戆舱f話間,已經扶著下身對準洞口挺進去了,他在梁頌體內抽插著,說:“好頌頌,很快就好了?!?/br> “不要!祈安,我不想…” 傅祈安并沒有讓她把話說完,而是從背后按著她的腰,只管一下一下撞著,沒有任何愛撫或者繾綣情意。梁頌趴在樓梯把手上,細白的長腿與烏木制的扶手形成了極大的視覺沖擊,但為此景著迷的只有傅祈安一人,梁頌才無暇關心這些,她覺得自己正被jianyin著,像一個毫無尊嚴地,只需要承受嫖客的欲望的妓女一樣。 她絲毫沒有快感,可身體是不講道理的,生理反應從不問心中是何意愿,她下身的甬道因來回抽插泌出些汁水來,混著撞擊屁股的啪啪聲,聽起來更增加了些屈辱的意味。 傅祈安所言不假,幾分鐘后,他抽插的動作加快起來,而后一個挺腰,顫抖著交代了。他喘了兩下,抽出射精后有些疲軟的下身,拉上了褲子。 梁頌感覺他抽離之后,體內有些液體也失去阻力,順著大腿流了出來。她撐著扶手站起身來,樓道里彌漫著體液的腥味,任誰來看,都知道這兒明顯剛進行過激烈的性事。 “陸先生已經去餐廳了,讓客人等太久實在無禮,你先去吧,我整理下就來?!毕麦w仍在往外流著白色的jingye,梁頌夾緊了雙腿,低著頭說。她并不看傅祈安,她不想在傅祈安的臉上看到滿足的表情,這讓她覺得自己更像妓女。 “好?!备灯戆才牧伺乃谋?,而后頭也不回地走下了樓梯。 梁頌心里委屈極了,和傅祈安結婚以來,他都是謙和有禮的,待她也大體是溫柔與珍重的。即使傅祈安一向在性事上不太顧及她的感受,也從未有過像今天一樣的,像強jian一樣完全發泄的行為。 梁頌想不通傅祈安為什么會作出這種行為。 于是一整個晚餐,她都顯得心事重重,幾乎沒開口講過一句話,一直低著頭默默進食。 可陸叁的視線像是過了電一般,即使梁頌沒有抬頭,也能強烈地感覺到他在看著自己。 梁頌心里害怕得緊,她本想換件旗袍,但又擔心太過此地無銀叁百兩,就只是將下體的痕跡仔細清理了,又涂了些花水遮蓋性事的味道。 甚至還對著鏡子十分仔細地檢查了旗袍有沒有哪兒穿得不夠齊整了,頭發有沒有哪兒亂了。直到確認一切無虞了才敢來餐廳。 可她還是覺得陸叁已經發現了,否則何至于隔一會兒就要盯她一下,陸叁畢竟不是什么守規矩的人,萬一他開口談及這事也不無可能。想到這里梁頌緊張極了,羞恥感攀升而上,臉頰也飄了層紅暈。 幸虧陸叁雖然是沒譜,但還不至于沒譜到這個地步。梁頌這一頓飯吃得是心驚膽顫,卻也還好是有驚無險。直到安安穩穩地送走了陸叁,梁頌才長舒出一口氣,真正放松下來。 陸叁前廳里在梁頌耳邊說過的那兩句話似乎全被他拋之腦后了一樣。于是梁頌想,他或許真的沒有什么孟浪的心思,只是在山野里自由慣了,看到什么說什么。 或許只是提醒她穿好衣服也未可知,晚餐前也沒耽誤太久時間,她又整理得自然,沒露出什么馬腳來,陸叁縱是眼睛再毒,也不會往那方面猜。 梁頌越想越覺得合理,于是心安下來。 正式成為撫州城第一夫人之后,就更加忙碌起來。傅祈安日日在外頭忙,梁頌雖沒個一官半職,但也沒法兒偷閑。時時有各位官太太與富太太們的邀約,或是大大小小的宴會帖子送進來,梁頌本著能推則推的原則,只偶爾去幾次,輕易并不出面。 但有些宴會是推不得的,比如金陵政府下派來撫州視察工作的官太太組的局,她再怎么樣也是要給這個面子的。 這日子忙碌而充實,梁頌幾乎要忘了陸叁這號人了??删驮谒浿?,陸叁又出現了。 梁頌這才知道,她那些為了讓自己心安編出來的一長串自我安慰的鬼話有多么可笑。 陸叁什么都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