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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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神君的手,被他瞥了一眼。 楚棲豈是輕易會被那眼神嚇退的人,他將那只手捧在手心親了一口,眼神軟軟乖乖:好師父,別氣了, 你方才犯傻,我也提醒你了呀,我真的不會讓你死的。 這廝是真的沒有心肝。 神君用力將手抽回來,自閉道:別再讓我看到你。 那,師父喜歡什么顏色的蒙眼布?楚棲立刻說:我馬上去給你買。 是真的很認真在討好了。 神君又被氣的一噎:滾。 哦。 楚棲也知道,如今師父定是又氣又怕??倸w他今日是身心滿足,當即聽話地下了床,披上衣服,準備留給師父留出冷靜的空間,又體貼道:放心,最近幾天我不弄你,你好好養著,等恢復了再說。 仔細想來楚棲不纏著他的確是好事,可偏偏話說的著實是叫人不舒服。 神君克制地捏了捏手指。 楚棲徑直朝門前走,路過的地面留下斑斑點點的痕跡,他一路行到屏風旁邊,忽聞神君開口:站住。 回頭,神君面色微青:你就這樣出去? 嗯? 先備水清理,換身衣服。 楚棲根據他緊繃的視線低頭去看地上,忽然嘴角一揚,抬起下巴道:我不。 。 我喜歡師父,喜歡師父的一切。 師父的眼珠他都想挖出來放在自己的眼眶呢,何況別的,楚棲一本正經地說:師父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 師父麻了。 楚棲如今仗著將他關了起來,處處都表現的極為霸道,當真是有點暴露本性的意思。但他生的精致,臉上的疤痕去了之后,也不知道是被師父滋養的好,還是被靈力細細浸潤過的緣故,整個人顯露出一股要命的天真與魅惑,此刻披著薄衫站在他面前 神君望著他腳腕內側的蜿蜒與站立的地面,語氣艱難地開口:你,會不舒服。 不會。楚棲低頭看了一眼,眼中劃過一抹狡黠,抬頭的時候又是一片無辜:我喜歡這樣。 真是的,師父也是活了一萬年的神了,怎么那么容易臉紅呢。 楚棲心情好極了,他說的句句屬實,他巴不得時刻跟師父貼在一起,告訴所有人師父是他的才好呢,留點師父東西算什么呢? 神君的表情逐漸在他引以為豪的表情下由紅轉青,他壓低聲音:你給我過來。 楚棲大搖大擺地走過去,手腕陡然被他一拉,猝不及防地落在他懷里。 方才還趕他滾,這會兒又要與他親近了?師父心思真是叫人猜不透。楚棲見縫插針,又摸了兩把,摟住了人家的腰,抓緊時間享受。 師父的手卻忽然朝納去,楚棲不明所以的打開,意識到他要做什么之后又陡然并緊,他皺起了臉,神情有些兇:干什么? 神君沉著臉:把你吃的都吐出來。 吃都吃了,哪有吐出來的道理?楚棲神情變得十分不善,我不。 神君強行動手,楚棲立刻蹬他,一來二去,神君制他不住,臉越來越黑:你若是病了,我可不管你。 又不是毒藥,我才不會病。 之前在神殿里的時候他一直聽話的很,神君又是個體貼的人,回回事后都會親自幫他清理,當時也沒見他反抗過。誰能想到如今翅膀一硬竟然這么不服管教,神君給他氣的不輕:我還能騙你? 我試過的。 ??? 之前我墜崖,一夜也沒事啊。 你還真是天賦異稟。 神君鼻子詭異地歪了一下,又忽然覺得這小東西還真是天生的一副銅皮鐵骨,之前在山洞里的時候,他明顯青澀稚嫩,可從來都沒喊過疼,也包括崖下被他掀翻到冷湖里那次,臉都凍青了,也沒叫過冷。 他氣了片刻,心口又開始皺巴巴的,一時五味陳雜,一言難盡。 楚棲明顯是叛逆的,某些事情上又懵懂的可以,他不知羞恥,只知什么是他的和什么是可以搶來的,神君分明一副為他著想的樣子,可落在他眼里指不定就是神君嫌棄他,不愿將東西放在他那兒了。 這樣的事情放在別人身上一定是匪夷所思,但逐漸開始了解到小瘋子的邏輯之后,這個推論顯然再真實不過。 他緩緩放輕了鉗制楚棲的動作,后者的神情從警惕變成疑惑,神君望著他,道:我其實,也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身上出了汗。神君不自然道:一起洗吧。 楚棲撇嘴:你就是討厭我,不想跟我有牽扯,你越是這樣,我越不如你意。 果然是這么想的。 神君心頭一哽,大掌舉起來,最終只是用力按了一下他的腦袋。 他將懷里的少年抱起來,合目抿唇,緩緩湊近他的耳邊,低聲哄道:又不是只有這一次。 楚棲:? 下次再給你。 楚棲的耳朵被那柔軟碰了碰,脊椎陡然竄過一股戰栗。師父的聲音太好聽,給的承諾太誘人,叫他骨頭有些酥麻,他拿肩膀蹭了蹭被親到的耳朵,又期待又難為情,小聲說:真的呀? 真的。 楚棲總算聽話,把那要命的東西取了出來。 他們這次本身是想快去快回,但因為楚棲的緣故,該帶的東西還是都帶了,比如那個永遠都能倒出熱水的寶瓶。 師徒共浴,毫無疑問,楚棲又逮著機會吃了不少豆腐,只是到底還是擔心大寶貝的身體,他都是點到即止,沒敢真的再來。 大寶貝倒是被他點完又止的有點麻了,先一步跨了出來,披好衣服,出了屏風外面。 他手上纏著隱去的鎖鏈,楚棲倒是不擔心他跑,他只擔心師父剛剛才跟他和好,可別再生氣了。 也匆匆爬出來追過去。 他們要的是上好的客房,廳臥分開,桌椅板凳,筆墨紙硯一應俱全,后方還掛了兩副筆鋒迺勁字畫,雅的很。 這雅致的廳堂內,便見神君披著半濕的長發坐在桌前,容顏似玉,正在喝水。楚棲以前覺得他高不可攀,如今這廳內依舊是亮著夜明珠,還是那樣白刺刺的光,他還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可楚棲忽然就覺得,這個人已經在自己掌心里了,是他隨時可以侵犯褻瀆的存在。 真想讓全天下人都知道,司方神君是他的。 楚棲跟過去,隔著桌案托著腮,著迷地欣賞著他的大寶貝。 神君潤了潤喉,道:又看我作甚? 我也渴了。 神君重新拿了個杯子,倒了水給他放在面前。 楚棲沒拿,撒嬌:要喂。 做夢。神君起身,手腕忽然被什么東西用力拽了一下,隱去的鎖鏈再次顯形,收縮,強行拴著他又坐了回去。 楚棲對他一笑,甜甜地下命令:要喂。 幾息后,神君端起杯子,送到了他嘴邊。楚棲滿意地就著他的手飲水,聽他道:當時我準備走的時候,認為自己會快去快回,所以這個結界是有時間限制的。 楚棲咕嘟把水咽下去,撅起沾了水漬的嘴唇,神君忍了忍,抬手給他擦了,道:這個結界最多維持七日。 那我至少可以睡你三次。 神君沉默了一下,道:明澹走了么? 我不知道。 他與我實力相當,暫時應該無法窺探結界內部,但等到結界消失,他就會立刻發現我受傷之事,這種情況下,他要殺我,殺你,易如反掌。 你說的就好像已經斷定了他就是殺害漾月的真兇。 防人之心不可無。神君道:我這副身軀受限極多,看不透他。 說的好像你還有另一副身軀。楚棲歪頭:另一副也長得跟你一樣好看么? 楚棲。神君語氣有些無力:這漫天神佛,只要有一個想殺你,你就不可能跑得掉,一旦脫離這個結界約束,你傷我之事就立刻會敗露,你現在唯一能做的趁結界還在,無人能窺視這里,回神殿去,只有那里能庇護你。 你是說讓我把你丟下? 你可以為我下有限禁制,待你離開之后,放我修復靈xue,我自會安然無恙。 做夢。 楚棲才不是傻子,放他修復靈xue,一旦對方恢復靈力,自己就算跑回神殿又怎么樣?肯定會被抓住教訓的,雖然不確定師父會不會殺他,但受制于人豈是他的作風。 那你想怎么樣?神君來了火氣:如果你現在不走,等結界消失,我們兩個都暴露,那就都走不了了。 還有第三個方法。楚棲伸出細細的手指,道:比如提前在神殿做了標記,只需要隨地畫一個返回陣,就可以瞬移回去。 憑你?神君道:便是天賦再好,你到底年輕,修為淺薄,你以為你的靈力可以從這里瞬回神殿? 當然不可能了。楚棲坦然道:所以我在來的路上都留了標記陣,我們只需要瞬移回到上一座城鎮,脫離天帝可以輕易察覺的范圍,天大地大,還不是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神君默了一下:你不準備,回神殿? 回那里做什么。楚棲理所當然道:我得了大寶貝,自然是要找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做個大地主,買上成百上千的仆人,好生快活去呀。 神君瞪他半晌,豁然揮袖,伴隨著叮叮當當的鎖鏈聲,茶具被掃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他怒道:你還當真想關我一輩子?! 又生氣了。 明明剛才還跟人家濃情蜜意呢,師父的心思真是猜不透。 楚棲正琢磨著這次該怎么哄,房門卻忽然被敲響,明澹的聲音傳來:我著人備了晚膳,小七,要不要一起來吃點? 楚棲還沒開口,就聽師父語氣更怒:不許去。 楚棲便揚聲:我不去。 明澹笑了一下,語氣溫和:好吃的有很多,有雞腿筍,胭脂鵝脯,茄鲞,藕粉桂花糕,八寶雞,牛rou羹,片皮乳豬,一品官燕 他報了一串菜名,許多楚棲聽都沒聽過。 神君看出他的動搖,臉色陰郁了下去:你若去,我許諾之事,便不做數了。 他許諾的,自然是剛才哄他清洗的時候,答應日后再給他之事。 一邊美人,一邊美食,楚棲一時搖擺不定。 神君道:他循循善誘是為何,你好好掂量掂量,萬一他動了殺機,你逃得掉么? 楚棲一臉糾結。 外面,帝君又道:你今日問我,是否想再續前緣你說的對,你是你,漾月是漾月,我也不過是,想多看看你罷了。 神君道:你二人倒是一路貨色,騙人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楚棲,你想想我是如何上你的當的,他說的話,你敢信么? 楚棲: 師父說的話,著實有道理的很。 他剛要拒絕,帝君再次道:其實我這里還有一樣東西想送你,是你前世用過的法寶。 漾月用過的法寶?! 富貴險中求,他與我不定鹿死誰手。楚棲在掌心畫了個印記,一下子竄到了門前 楚棲! 好師父,漾月的東西定是好東西,你待我誑來,我不用,都給你使。 我信你的鬼話!神君道:你聽好了,若你今日踏出這個門我便再不認你。 作者有話要說: 神君:你出去試試。 小七:法寶法寶啊嗚嗚 急的嗷嗷叫jpg PS:五一假期快樂?。。?!吧唧吧唧! 感謝在20210430 17:16:10~20210501 23:55: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西西、星星點燈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媽耶 16瓶;沙雕、su 15瓶;今晚鏟爛你的墳、嬰隋 10瓶;星愿 4瓶;林瓊辭、♀莫失↙莫忘、路西 2瓶;瑩瑩瑩瑩 1瓶; 第37章 師父看上去真的好生氣的樣子。 可是法寶這東西肯定是可遇不可求的, 師父生氣了還能再哄,法寶失去了就不知何時還能再見了。 楚棲扭頭又跑回來,一把抱住師父的脖子, 重重親他一口。 師父神色稍微緩和:這就 對了。 他的話沒來得及說出來,楚棲便輕輕在他脖子后面捏了一把, 毫無預兆地昏了過去。楚棲接住了他靠過來的身體,再親一下他的額頭, 說:這樣就不生氣了。 楚棲將師父挪回床上, 拉開門走了出去。 他披著長發,外衫松垮垮地搭在身上,發絲上還帶著潮氣, 一雙晶瑩剔透的眸子光芒流轉,看到明澹便問:法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