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景文情不自禁伸出手摸了摸何君的臉。 有我這個寶貝媳婦在這,咱們生意只會越做越紅火的。 我張景文不知道上輩子做了啥好事,能有何君這么好的媳婦,我這輩子知足了。 何君聽在耳里,甜在心里,他吃吃地笑了起來。 嘿嘿,景文他可不知道,上輩子我就是他媳婦,這輩子我也還是他媳婦。 景文我生生世世都跟定你了 沒過一會兒,童濤從周府送貨回來了。 一進門他就喊:何君,周府的貨順利送到了,我回來了。 景文一聽周府兩個字就特別敏感,便奇怪地問:童濤,你說的是哪個周府? 你去那里送什么貨? 童濤沒想那么多,很爽朗地回答。 就是那周志承周老爺家,他前面跟蘇林來店鋪了。 這周老爺一出手,可闊綽了。 他一來就跟我們買了四十罐蜜餞,四十罐青果鮮,還有他把咱們運上來的番紅花和蟲草全部買走了。 我們這一批番紅花和蟲草也很多,賣了一千多兩銀子呢。 喏,何君,這是蘇林給我的銀票,你收好啰。 因第一天就開門紅,童濤今天心情可是特好。 他剛才送貨的途中順手買了幾件女人的珠釵,因此他把銀票塞在了何君手里,就進鋪子的里間找琴兒去了。 因為前面鄉親百姓太多了,而且男子也多,為了避嫌,于是何君就讓琴兒與娘到里面去歇息了,硬是不讓她倆過來招唿生意。 等童濤一走,這景文的臉可就沉下來了。 這姓周的可真不是東西,一趁自己不在,又著急忙慌地趕來了。 又是買蜜餞,又是將全部的番紅花、蟲草買走,這明明就是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 此人也太可恨了,這人如此狡詐,咱可得看好自己那單純的小媳婦。 何君瞅見自己的夫君那臉可是越來越黑了,頓時心里慌的一批。 他知道景文一聽到這周老爺心里就不得勁,沒準那醋勁就上來了。 他急急的在心里斟酌著言詞,此時他是陪著笑臉小心翼翼地安撫景文。 那個,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哈。 那個周老爺他馬上就要去玉昆城探望故人了。 因而他買這些蜜餞和青果鮮都是去送給故人的。 還有他家也是開了藥材鋪的,他說這些番紅花和蟲草要進的話,是要去北方,路途太遙遠也不方便。 既然我這里有了,他說以后就會從我這里進的。 而且他說玉昆城那個故人正需要這幾樣珍貴藥材。 他買去是也是給他那故人的。 景文見自個的小媳婦,緊張巴巴的跟自己解釋著,心里那口氣也就慢慢放下了,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攬過他的肩膀,溫和地說。 唉,君,你就是太單純,他這心思明眼的人都看得出來,他就是對你不死心。 還有他說什么你就信嗎? 他那種商人,啥事沒經歷過? 個個跟個人精似的,只有他們煳弄人的。 你呀,就是被他賣了,還幫著他數錢呢。 何君見景文的臉色終于緩和下來了,便朝他甜甜一笑。 他這么喜歡景文,他才舍不得景文生氣呢。 等店鋪打烊,景文駕馬車帶何君及家人回到了鵝灣村。 景文到何君的房內,兩人將今天店鋪第一天開門的收益,稍稍算了一下,竟然有一百多兩。 這可讓何君與景文喜出望外了,這樣看來以后這蜜餞與青果鮮,還是很受陽崗縣百姓的喜歡。 這條路子看來是走對了。 何君此時更是信心滿滿,他想以后自己還得多去想一些新的思路,開設一些新的花樣才行。 景文,看今天咱們生意這么紅火,老百姓這么喜歡,我覺得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很值得。 我想我們以后要多設想些新的零嘴,小吃,或者可以再制作一些我們本地的土特產。 我們以后的生意一定會蒸蒸日上的。 景文看著此時眉飛色舞說話的何君,越看越覺得自己的媳婦好看。 景文的眼里不知不覺迸射出溫柔深情的目光。 他一把攬住何君的腰,干脆把他拉坐在自己的腿上,寵溺地看著他一張小嘴叭叭的歡快地說著,心情也隨之飛揚起來。 何君又從懷里拿出那兩張銀票,他用著特別愉悅的聲音說:還有,我覺得這周老爺真是我們的大財神。 你看他每次一出手就是大銀票。 我們一做生意就遇到他,咱都跟他做了好幾單的大生意了。 我覺得我們運氣也好,總是能遇到這樣的貴人。 景文聽了,心里又吃味了咱這小媳婦心思也太單純了,還以為每次是碰巧遇見那姓周的,殊不知那姓周的是賊心不死,派人盯著呢。 還說什么這姓周的是大貴人,是大財神,把個居心叵測的人說的那么高尚干嘛? 你這是當著自己夫君的面,大大地稱贊別人。 特別那個人對自己的媳婦還虎視眈眈的。 景文越想心里就越翻起了醋海,他一翻身就把何君壓在身下,用自己的嘴唇觸碰著何君的耳垂。 景文用著很低沉的聲音問:你夸那姓周的是大財神,是大貴人,那我呢? 哼,在我面前夸別的男人,我心里已經吃味兒了。 你怎么不夸夸我? 快點夸幾句來聽聽,我想聽聽我媳婦是怎么夸我的? 啊,我這么說周老爺沒其他的意思,畢竟別人也幫咱們做了那么多的生意是吧? 呵呵,我只不過隨口說幾句,你也要吃醋??? 何君剛剛只是由感而發說了幾句,自己又忘了提起這周老爺會讓景文大發醋意的事。 何君現在覺得景文很容易就打翻醋壇子。 在他面前,尤其是說起其他男人的時候,就要特別小心,不然景文就要借此為由頭狠狠地欺負自己了。 我可沒吃醋,我只是想聽聽你怎么夸我嘛? 快點說,說說你夫君的優點,快點夸一夸你的夫君。 景文你現在說謊話眼都不眨一下,我可聞見滿屋子的酸味了。 何君微笑著,然后湊近景文身上,故意用鼻子嗅了嗅,好像景文身上有很大的酸味似的,還吸了吸鼻子。 景文的眼瞇了瞇,頓時一股火就從四面八方集聚到下腹部,他的唿吸就開始粗重起來。 何君還不知道他這種行為可是很容易點著火的。 景文再一開口說話,那聲音都有些暗啞了。 叫你說你不說,非得把我火給惹起來,我可要懲罰你。 景文直接親上了何君的嘴唇。 以往何君每次都有些羞澀,而且總是不會換氣,會被景文親得氣喘吁吁。 而今天可能是心情很好,又或許是景文今天親得很溫柔,何君竟然難得主動地回應著景文的親親。 何君這么溫順,這么主動地回親,這可是很難得。 景文本來是非??酥谱∽约旱募?,想著兩人好好地溫存一番。 卻沒曾想何君今日這般的熱情主動,瞬間就讓自己控制不了。 景文差點化成了一頭狼,剛才還溫柔似水地親親何君的嘴唇,這會兒忽然又咬又吮他的唇瓣。 這一持久的親親又快讓何君喘不過氣來了。 親著何君紅紅的嘴唇,景文心里又癢癢了,而且渾身哪都癢,他不斷的想更多索取,真是怎么樣都不夠。 何君對他而言,有著深深的吸引力,景文感覺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何君。 景文戀戀不舍地放開他。 景文看著何君喘著氣,大口唿吸著新鮮空氣。 還有他那紅紅的嘴唇,嘴唇里面那鮮紅的小舌頭,景文肚里的一團火又快燒起來了。 景文又上前親住了何君,兩人好一通繾綣情深地纏綿著。 大哥,三哥哥。 隨著一聲清脆地唿喚,小容兒蹦蹦跳跳地闖進房間來。 二人驚了一下,趕快放開了對方。 第116章 為啥你脖子上有那么多紅點子【二更】 何君滿臉緋紅,唿吸都還沒有平息下來,他趕快側過臉整理自己的衣服。 小容兒看見兩個哥哥神態不太自然,而且他們唿吸都很急促,便奇怪地問:大哥哥,三哥哥你倆在干啥? 在做什么很累的事嗎? 何君一聽又羞又覺得好笑。 而景文則落落大方的一把抱起小容兒,讓他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捏捏他的小臉蛋。 容兒,我們沒做什么很累的事。 我跟你三哥哥正在這里說說話而已。 這么晚你怎么不跟娘去睡覺??? 小容兒人小鬼大,他剛才明明看到大哥哥嘴巴貼在三哥哥的嘴巴上面,而且自己的大哥還緊緊摟著三哥哥。 小容兒已經六歲了,多少知道一點點大人之間的事。 于是他用手刮著景文的鼻子。 嘻嘻,沒羞,大哥哥羞羞,大哥在親大嫂。 何君更是臉紅了,沒想到今天會被一個小屁孩兒調侃。 景文卻非常的淡定自若,他拎拎小容兒的耳朵,像變戲法似的,從懷中掏出幾塊栗子糕。 小孩要做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大人的事不是你管的,可別管喲。 我今天到縣里就買了很多的糕點,只要小容兒乖乖的,以后好好地念書,大哥哥以后每天給你買好不好? 小容兒拿過栗子糕,放到嘴里吃,甜甜的真香。 小容兒抱住景文也在他的臉上叭的親了一口。 謝謝大哥,這糕真好吃,我下次知道了,我以后進來,我要先敲門。 何君又想起今天到縣里看見有做糖畫的老人,便讓那老人做了一個糖龍,帶回來放在那兒給忘了。 這會看見小容兒才記起來。 他趕緊過去拿出這糖龍遞給小容兒。 小容兒看見何君手上的那個糖龍,高興的什么似的。 三哥哥你買了這糖龍給我呀,我最喜歡吃這個糖了,謝謝三哥哥。 何君摸了摸小容兒的頭寵溺地說:乖,等下吃了這糖龍,要多漱口,然后還要洗手。 嗯,我知道了,我要把這糖龍拿給娘看,大哥哥,三哥哥我出去啦。 小容兒手里舉著糖龍,歡歡喜喜地跑出去了。 景文朝何君擠眉弄眼的,他剛剛看小容兒那無意中說的話,都能讓何君窘地抬不起頭來。 你呀你,臉皮怎么這么??? 小孩兒心性單純,他哪知道什么? 他只是說著玩的,你也會那么不好意思。 何君怪嗔到:都是你,你抱著我就勐親,而且一親就親那么長時間,害的我唿吸不過來。 還有,你下次要要這樣,就把門先拴好。 這次是小容兒不小心躥進來,下次萬一是娘又或者是琴兒進來了,那可真會糗大了。 景文可不像何君這么臉皮薄,他可是巴不得這世上的人都能知道他跟何君好,何君是他張景文的好媳婦。 他湊近何君,在他耳邊壞笑著輕輕地問:你剛才說,要這樣是指哪樣? 何君被景文唿出的氣息,弄得耳朵癢癢的。 該死的是偏偏自己的耳朵是最敏感的。 他知道景文又在借題發揮了,搞不好又會趁機欺負自己。 他抿嘴一笑,轉過身說:是你聽岔了,我沒說什么。 景文可不打算放過他,他又摟上何君,把他撲倒在床上。 好哇,讓你說你又不說,這可是你自找的。 景文伸出舌頭就舔上了何君的耳垂。 何君頓時感到耳朵上一陣麻癢,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然后慢慢的身體都癱軟了。 這景文知道自己的耳朵很敏感之后,總是會舔舐自己的耳朵,不把自己弄得全身癱軟一身粉紅,他都不罷休。 何君便推了推景文。 景文,你快起來。 你壓的我喘不過氣,而且你說話就說話,干嘛要湊到我耳朵邊上說? 景文又有點喘粗氣,他這小媳婦總是在關鍵時候來這一出欲拒還迎。 景文可不管不顧了,他含住何君的耳朵舔舐啃咬,邊發出魅惑的低沉的聲音。 君,我就喜歡舔你的耳朵,我一舔你耳朵,你就變得像小貓一樣溫順,我可是太喜歡你這樣子了。 而且你老是說這話,破壞這么好的氣氛,我在給你調情??! 寶貝,你懂不懂? 不懂的話,夫君現在教你。 景文說完又含著何君的耳朵吸吮了起來。 等何君像一灘春水一樣,完全地軟在床上了。 景文才放開何君的小耳朵,又親上他的脖子、鎖骨,直至胸前。 何君的皮膚本來就又白又嫩,景文每親過一個地方,就會留下一個紅紅的印子。 在第二日起來時,何君并未注意到自己的脖子上都是紅紅的小梅花。 在何君起來洗漱好走出門時,谷清也起來了。 自從東墻那邊搭好了五間房之后,徐慧芝便讓谷清與童濤一人住了一間進去。 谷清整個人似乎有些意興闌珊的,他瞟了一眼何君的脖子,便愣了一下。 谷清勾過何君的脖子仔細地瞧了瞧,直到把何君看的渾身都有點起雞皮疙瘩了,這才放過他。 何君,你脖上的這些紅印是怎么來的? 谷清是個靈蟲,而且是個清心寡欲正在修行的還未開過葷的小子。 因而這人與人的情愛之事,乃至閨房之事,對他而言就是一張白紙,他真的是啥都不懂。 他敏感的覺得何君脖子上的紅點子象是有人掐上去的,便有點好奇地問他。 何君也是一個心思單純的,就壓根沒往昨天晚上那事上想。 他摸摸自己的脖子反問:啊,我脖子上有那么多紅點子嗎? 我怎么沒感覺到皮膚癢? 谷清抱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持續詢問:你這紅點子像是被人掐出來的,告訴我,是不是有誰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