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開牧場 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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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得稀奇,還能這么干嗎? 有個年長的問:“拿這些東西當墻,不怕牲畜啃?” 薩仁就招呼大家:“進去看看吧?!?/br> 還沒進去大家就聞到一股味,一觀察才發現最靠里邊的袋子上都涂抹著機油。 薩仁說:“我也是聽老人說防止羊啃樹皮的法子,想弄鐵皮沒處買,這法子方便還簡單,味道對牲畜也沒影響。牛羊都不喜歡這種味道,我試過,它們過來聞聞就避開了?!?/br> 年長的那個就是好奇,看了看也沒發表意見,倒是其他人議論進來,實在是這畜牧棚蓋得簡單實用,除了沒有這么多牧草來當墻,他們也可以做到。 先不說作用大小,只立起這一排畜牧棚就是各自的政績啊。 來的代表一共二十三個,大部分都對畜牧棚很感興趣,薩仁十分欣喜,剛要接著說自己是怎么去換飼料的,那個年長的卻跟她說:“薩仁小同志,聽說你還能給人看???能不能幫我看看?” 薩仁愣了下,她現在真不想裝神醫,只想趕緊推銷她的畜牧棚順便讓大家趕緊去換飼料,再晚雪下來,真就來不及了。 可她看了眼年長者的臉色,心中微嘆,溫聲道:“一會兒咱們去醫務室,我再幫您把脈吧?!?/br> 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聽見就說:“別等會兒了,把脈還要去什么醫務室,我聽說你可是駝鈴神醫,特別有本事,趕緊給我們露兩手吧?!?/br> 薩仁皺眉,這位語氣也太沖了,不等她說話,劉隊長就說:“什么駝鈴神醫?薩仁連駱駝都沒騎過,就是碰巧治好了一兩個人,都是小病小傷,怎么就把她傳成駝鈴神醫了?” 薩仁感激地看他一眼,劉隊長還真挺夠意思。 其實駝鈴神醫的傳說就是她讓巴虎傳播開的,她沒想出名更沒想讓人把她當神醫,只是她說的話分量太輕了,想讓大家重視她的話,就得有名望。 把駝鈴神醫的傳說傳播開,傳說里又治人又治牲畜的情節就會讓認識她的人想到她,讓她身上也染上傳奇色彩。 有些老人甚至是中年人對騰格里深信不疑,就像達愣爺爺一直就以為她的能力是騰格里恩賜的,她再怎么看書自學老人家也沒改變看法。 有時候達愣爺爺不認同她做的事,也不會吭聲,就是因為她在他眼里不只是孫女這么簡單。 薩仁就是想利用大家對騰格里的敬畏,但這話不能承認,畢竟大家都是干部,不能搞封建迷信。 此時她沒看年長者,反而對絡腮胡子笑了起來,笑得他開始心虛,這姑娘認識他?可他從來沒來過查達。 卻聽薩仁說:“我看病確實不需要去醫務室,甚至不需要把脈,光看臉就行了?!?/br> 絡腮胡子就嗤笑一聲:“怪不得這里只有羊,查達的牛都在天上飄著吧?!?/br> 大家哄堂大笑,劉隊長面含慍色,但還是陪著笑了,畢竟薩仁把話說太滿了,而且人家就是開個玩笑嘛。 誰知道薩仁卻認真地說:“如果它們能上天,知道你要來肯定是會躲上去的,怕你惦記它們身上的寶貝?!?/br> 她說著還往絡腮胡子的下三路掃了眼。 大家先是面面相覷,然后就偷偷笑了起來。 看薩仁這眼神,她說的牛身上的寶貝絕對不是說牛黃,那只能是牛鞭了,牛鞭壯陽。絡腮胡子把牛都嚇上天,他對牛鞭的需求很強烈啊。 有幾個年紀大點的忍住了笑,可看絡腮胡子的眼神也都滿是笑意,根本藏不住。 此時大家都覺得這個薩仁不管本事大不大,膽子絕對是大的,她是真敢說啊,一個未婚小姑娘居然敢這么調侃大男人? 第55章 癌癥病人 絡腮胡子一臉怒色:“你亂放什么屁?” 薩仁伸手在鼻子前揮了揮:“你口氣確實臭如屁,是要一起治呢?還是保留著?也許你就喜歡這種味道也不一定?!辈痪褪顷庩柟謿饴?,薩仁還沒輸過。 絡腮胡子爆怒,臉脹得通紅,攥著拳頭,薩仁都以為他要動手了。 不過他先動手的話更好,薩仁不會揭人短處,但這位上來就嘲諷她,一臉瞧不起你的樣子,根本沒必要給他留情面,更何況是他自己要求讓她在這里給他露一手的。 年長者這時拉了拉絡腮胡子:“布郝站長,咱們是來參觀做客的,有事私下再說,先參觀吧?!?/br> 另一個年輕點的矮個子卻想挑事:“是啊,布郝站長,你這句句都挑釁可不好,薩仁同志也是醫者父母心,有什么就說什么嘛?!?/br> 絡腮胡子雖然脾氣暴躁但從來不跟人動手,此時也已經忍住了沖動,一聽這話又炸了:“她才多大,狗屁的父母心,簡直是胡說八道,我什么病都沒有,什么藥也不需要吃,狗屁神醫,我看就是庸醫獸醫,還敢吹神醫?” 薩仁呵呵一笑,他要是順坡下了,她也不會趕盡殺絕,可這位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還嘴硬。 “這位站長,我可從沒吹過自己是神醫,只是看了不少醫書,略懂些皮毛而已。而且剛才是你叫我在這里露一手,我說從臉上能看出來你笑我吹牛,可你臉上明明寫著腎虛二字!” 大家又都哄堂大笑,旗里組織這事的小干事,憋笑都快把嘴唇咬破了。 絡腮胡子哪里還忍得住,他本來就是個爆脾氣,成了公家人后才漸漸收斂了脾氣,現在當著眾人的面被下面子,他哪里還顧得上工作。 伸手就要推薩仁,大家驚呼出聲,劉隊長剛想過去擋開,薩仁卻已經拉住了絡腮胡子的胳膊,右手的大拇指直接按到xue位上,隱隱用力,絡腮胡子只覺得整條胳膊都麻了。 其實薩仁是想來個過肩摔的,對這種人根本不需要客氣,但一來這個塊頭太大,二來她今天的任務太重要,絕對不能因為這人受影響。 絡腮胡子覺得整條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他開始怕了,脫口而出:“你會妖術?” 大家又笑了起來,旗里干事不能再干看熱鬧了,不管他們私下里怎么議論薩仁,總歸還是佩服的,而且她可是自己旗里的,這絡腮胡子是右旗的,先不說是非,里外也得分清啊。 “這位副站長,你屢次出言挑釁,現在又想動手,太不應該了,我會記錄來下反饋給你的直系領導,也請你自重,馬上給薩仁同志道歉?!?/br> 絡腮胡子見大家都看著他,真是顏面無存,不道歉吧顯得太沒素質,道歉吧,這口氣哪里能咽得下? 薩仁覺得這位很神奇,聽名字他是牧民,看著彪悍,還沖動易怒,被自己制住,居然張嘴說妖術,可他如果相信這些東西,還聽過駝鈴神醫的故事,應該不會對她這種態度啊。 薩仁松開絡腮胡子的胳膊,站到旁邊,等著看他怎么下臺,劉隊長想要圓場時,他說話了:“薩仁同志,對不起,我今天情緒有點激動,都是我的錯,我是來參觀學習的,結果差點惹出事來?!?/br> 他說著又看看圍成一圈的其他人:“我也要跟大家道歉,耽誤大家時間了,對不起,咱們繼續參觀吧?!?/br> 剛才先問病的年長者幫他打圓場:“我也有錯,有事該私下問的,要不是我當眾問薩仁,也惹不出事來?!?/br> 劉隊長趕緊說:“沒打起來就好?!?/br> 他說著指指絡腮胡子,笑著道:“別看你這么大塊頭,身體還挺強壯,你還真不一定打得過薩仁,牧民姑娘摔跤也是一把好手,想當初她可在旗委就敢摔人?!?/br> 大家多多少少都聽到過薩仁領獎時打人的事,這時也都善意的笑了起來,別管人家吹沒吹牛,他們只是來參觀的,又不是來打假的,這絡腮胡子句句跟吃了槍藥一樣,就是找事。 再說薩仁能讓旗委的人敬著,還能讓這個漢人隊長如此維護肯定有兩把刷子。 薩仁見絡腮胡子道歉了,也沒再追究,領著大家把幾個牲畜棚都轉了一圈,才又說起了她的計劃。 “牧民抵抗風雪的準備太少了,總想著靠天吃飯是不行的,這種畜牧棚花費不了多少錢,而且還不費事,一周就能蓋起來,冬天把牧草往四邊一圍,可以取暖,夏天就撤了牧草,也可以擋雨嘛。剛才你們看到的那些袋子裝的不是牧草,是飼料,大家生在草原長在草原總是覺得草原上有無盡的草,沒有儲存飼料的習慣,但冬天如果雪大了,或是牲畜下的崽多了,需要加食該怎么辦?” 薩仁說著看看眾人,見只有幾個人認真在聽,就有點無奈,這些要不就是畜牧站的站長或副站長,要不就是科員,還有其他嘎查的隊長或是支書,蒙族不少,但大部分不是牧民,沒有經歷過草原的冬天,感觸不深,自然不會重視。 那幾個認真聽的人里居然包括絡腮胡子,倒是讓薩仁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等她說完了,又介紹該怎么去農區換飼料,趕早不趕晚,甚至為了讓大家重視,還說既然你們是來學習的,那這些回去后你們也得趕緊做起來,為人民服務嘛,這都是造福牧民的好事。 這話別人說就有點傲了,可薩仁確實做出了成績,大家倒覺得她說得有理,有人詳細問起了換飼料的具體價格。 薩仁把二哥跟吉仁泰叫來讓他們詳細的說了,又叮囑大家:“弄這種飼料墻必須把防火做好,大家可以看看我們墻內的機油是涂在哪里的,可千萬不要往上邊潑?!?/br> 絡腮胡終于抓到機會,“既然要防火就不該用機油,溫度高了牧草都會自燃,更何況是機油?!?/br> 薩仁想過這個問題,但她覺得這就是冬天用的,為了防御雪災,怎么可能會有溫度高的時候,可想一想也是危險,萬一哪個老煙筒子不長眼跑這兒抽煙,多危險。 她也就認真道:“你說得對,我會再想其他辦法,其實牲畜入圈時肯定是下雪的時候,它們很聰明,只要不餓狠了不會亂啃亂咬給自己擋風擋雪的障礙物?!?/br> 絡腮胡子愣住,他以為薩仁不會理會他,沒想到她居然說自己說得對?這就叫不計前嫌嗎? 這些人是快十點時到的,等把所有事都講了一遍后,也已經到了中午,程支書叫大家去支部吃飯。 “雖然都是粗茶淡飯,但管飽?!眲㈥犻L豪氣地說著。 不過大家心思都不在吃飯上,薩仁主動把第一個求醫的請去了醫務室,這位五十初頭,姓米,是左巴爾盟下一個旗的畜牧站站長。 他頭發烏黑臉跟身子都精瘦,但看著很精神。 薩仁從臉上能看出他是肺上的病,而且還是重癥,一把脈就確定了肺癌。 世人談癌色變,她也沒說,只是道:“也沒什么,就是咳嗽止不住,時而咳血對吧,我建議您去大醫院做個檢查?!?/br> 米站長就嘆口氣:“你這孩子,診出什么就實話實說吧?!?/br> 薩仁馬上明白了:“您已經做過檢查了?” “是啊,說是肺癌中期,你診出來了對不對?原來中醫也能看出癌癥?”米站長眼里滿是希望。 薩仁在心里嘆了口氣,有點難受,肺癌中期一般都是醫生安慰患者,希望他們能積極治療才會這么說,其實沒有中期這個概念,醫生說中期就是局部晚期,病灶發生了轉移。 “您應該在大醫院好好休息,怎么還跑來這里?” 米站長苦笑:“這不是來找你的嗎?” “您在你們盟也聽說過我?” “他們叫你現代的駝鈴神醫。我知道這種傳奇人物水分很大,一個十八歲的姑娘不可能有高超的醫術,我不是蒙族更不信什么長生天?!?/br> “那你為什么還要來找我?” “我不信,可我是病人,還是癌癥病人,聽見神醫兩個字不管有沒有,不管行不行都是要試試的?!?/br> 薩仁嘆口氣,玩大了啊,自己想要的威信還沒樹起來,神醫的名頭人人皆知了? “剛才我們劉隊長說得也很清楚了,我不是神醫,只是偶然的機會救了人而已?!?/br> 米站長臉色暗淡下來,卻聽薩仁又說:“有關癌癥的書我還真看過,但我以前從來沒有幫人治過,如果你讓我幫你治,那你會是我第一個癌癥患者,你確定要讓我幫你嗎?” 米站長想起烏市那些醫生的含糊其詞,各種術語,自己的病就算動了手術也不可能完全把生病的地方切除,不能除根,以后還會加重,甚至不知道還能活幾年,這還有什么好怕的? “我確定,你幫我治吧,要吃什么藥要怎么配合治療我都聽你的?!?/br> “好,那我幫你擬方,您先去吃飯吧?!?/br> 米站長沒想到她這么容易就答應了,一時不知道她是在哄自己,還是真的藝高人膽大,有把握治好自己。 不過薩仁輕松的語氣讓他也跟著輕松起來,真就出去吃飯了。 米站長剛出去,薩仁就聽到門口有動靜,有人探頭進來看了眼就出去了,但沒走遠,似乎是在猶豫著要不要進來。 薩仁琢磨著米站長的病情正擬方,也沒理會,半分鐘后外邊的人又進來了,結果往她這邊走了兩步又回頭想跑。 薩仁還是沒抬頭,只說:“蔡桓公輕癥的時候不肯承認自己有病,最后病得重了,卻找不到醫生,悲催的死了。你確定要跟他學嗎?” 絡腮胡子回身幾步走到桌前,甕聲甕氣地問:“他是哪個旗的?我怎么沒聽過?” 第56章 難言之隱 薩仁聽到他的問題,無奈極了,看來這位上學只上了個半吊子,沒準跟她一樣只是掃盲班畢業。